第145章 戰梟南淺白頭偕老
第145章 戰梟南淺白頭偕老
南淺偏偏,就愛死了戰梟這樣的不要命。
從零點,戰梟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刻開始,南淺就已經篤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多麽坎坷,她都要牢牢的攥著戰梟,怎麽都不願意離開了。
“相許什麽願望?”戰梟弄好了,把馬克筆遞到了南淺的麵前。
南淺咬著筆頭:“好像沒什麽願望了。南晚的成績很好,可以如願進入好大學,爸爸也不賭博了,媽媽雖然討厭我,但是也和何導推薦了我。我現在還是一個小富婆,包養了戰公子這個高富帥——”
南淺絮絮叨叨的說著,戰梟很耐心的聽著。
“那就許南晚的病可以早點好起來,順順利利的。”南淺想了很久,一本正經的說著。
說著,她就在孔明燈的一麵寫下了自己的願望。
在南淺寫完的瞬間,正要蓋上蓋子,忽然戰梟的手就這麽握住了南淺寫字的手,馬克筆被他們抓在掌心。
“戰公子——”南淺喃喃自語。
戰梟卻沒說話,就這麽抓著南淺的手,一筆一劃的在孔明燈的另外一邊寫著——戰梟,南淺,白頭偕老。
而後,戰梟鬆開了南淺,南淺則完全愣怔在原地,沒有辦法回過神。
戰梟也沒在意,從南淺的手裏拿出了馬克筆,就這麽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最後,才看著南淺。
馬克筆遞到了南淺的麵前。
沒有任何話語,隻是眼神交流,但這樣的眼神,卻讓南淺的眼眶漸漸的紅了起來。
甚至,南淺覺得,這個時候的一切,比什麽時候都來的聖神和嚴肅。
她的指尖幾乎是顫抖的,一筆一劃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戰梟低低的笑了,俯身就給了南淺一個吻,而後鬆開了南淺,點燃了孔明燈,慢慢的把孔明燈放飛。
那紅色的孔明燈,漸漸的升到了夜空中,從大到小,最後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
南淺一句話都沒說,氤氳著霧氣的大眼,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掉著眼淚。
戰梟看著,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麽輕輕的擦去了南淺的淚珠,聲音低沉有力:“下一次,再簽名,就在結婚證上。”
南淺被戰梟弄的,最終放肆的哭了,一邊哭一邊笑。
她捶打著戰梟,聲音都跟著迷糊了:“戰公子,你不要再想甩掉我了,不管在哪裏,我都要說,你是我的人!”
戰梟無奈的笑:“不是你先甩掉我的嗎?”
“對,隻能我甩掉你,不能你甩我。”
“好。”
“你現在沒錢,我才有錢,你要聽我的,哄著我開心!”
“好。”
……
南淺哭著笑,戰梟耐著十足的陪著南淺。
任南淺鬧了好一陣,戰梟才把南淺帶進了別墅,南淺是真的累及了,那眼皮都跟著不斷的打架。
此刻,淩晨4點30分。
“睡吧。”戰梟擁著南淺,調整了室內的燈光。
南淺連答應的力氣都沒有,很快就這麽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是這麽多年來,南淺睡的最沉的一次。
這一覺,直接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南淺才緩和過來,睜了眼。
然後,南淺就變得一驚一乍的,戰梟直接被南淺弄醒,他皺著眉頭,問的很直接:“今天有戲要拍?何正平連年都不讓你們好好過的?”
南淺安靜了下,仔細想了想,就倒了下來:“有,夜戲,我再睡一會。”
然後,瞬間南淺就無聲無息。
戰梟哭笑不得的看著把自己吵醒的南淺,最後幾乎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是真的已經醒了過來。
忽然,床頭的手機傳來震動聲,戰梟看了一眼來電,抓起手機,快速的下了床,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避免吵到南淺。
一直到客廳,戰梟才接起電話。
“戰梟,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葉亦琛不敢相信的聲音傳來,“韓信那老頭表麵上沒任何反對,在你說你要延遲婚約的時候,他就立刻有動作了。”
“而且你這大年三十的,竟然還不在戰家大宅?這麽多年,你從來不曾有過的。”
葉亦琛都覺得,眼前的戰梟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了。
徐敏芝在被戰梟掛了電話後,淩晨給葉亦琛打的電話,接到徐敏芝電話的時候,葉亦琛都驚愕了。
戰梟竟然掛了徐敏芝的電話,而且還不在家。
麵對徐敏芝的質問時,葉亦琛隻能含糊不清的帶了過去,有些事,葉亦琛想的到,但是絕對沒想到的是,戰梟竟然真的這麽做了。
“你……”葉亦琛說到後麵,是被戰梟的沉默弄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你別告訴我,你現在和南淺在一起?”
“嗯。”戰梟這才淡淡的開口,“那些事,我會處理好。”
“你處理個屁。”葉亦琛忍不住爆了粗口,“南淺就這麽好?好到讓你鬼迷心竅的不管不顧的?”
戰梟沒說話。
“山田家不過是被你打壓了一下,暫時沒反手的力氣,而不是代表死了!”葉亦琛吼著,“韓信和山田雄天要碰了頭,最後能被玩死的人是你。還有一個韓啟堯,南淺在我看來,根本他媽的就是紅顏禍水。”
“那也是我的選擇。”戰梟淡淡的。
葉亦琛:“……”
忽然,戰梟就轉移了話題:“你大過年的和我電話就為了說這個?”
“不然呢?我要給你拜年?要不要再給你包個紅包?”葉亦琛吐槽無力。
“那件事有線索了嗎?璿璿的祭日又快到了。”戰梟說著,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我怕我媽——”
剩下的話,戰梟沒說。
葉亦琛也跟著沉默了下來。
自從戰梟同母異父的妹妹戰璿出事,戰成一被山田家的人帶走後,徐敏芝就跟著發了瘋。
這些人,治療也隻是表麵的清醒。
每一年,到了戰璿的祭日,徐敏芝的情緒都會不自覺的變得極為的不穩定。
無數的心理醫生說過,徐敏芝的病,已經是心病。那種執念,讓徐敏芝一定要找到當年殘害戰璿的凶手。
其次,就是戰成一好好的出現在徐敏芝的麵前。
不然這樣的病症,會循環反複。
原本今年戰梟可以結婚的話,徐敏芝的情況或許會好上很多,但戰梟卻又偏偏為了南淺,推遲了婚約,甚至可能悔婚。
那種畫麵,和戰梟極為熟稔的葉亦琛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蟬。
“璿璿的事,做這個事的人,處理的幹幹淨淨的,甚至在強奸璿璿的時候,擁著保險套,帶著手套,腳套,現場連一點痕跡都找不到,大海撈針。”葉亦琛麵對這個事情,也顯得很無奈。
戰梟沒說話。
“但這件事,我總覺得山田家的人也介入了,若不然的話,每一次我們找到線索,這個線索很快就斷掉了。”
葉亦琛說著自己的困惑:“但是這一次,我想,凶手應該跑不掉了。”
“嗯。辛苦了。”戰梟應聲。
戰璿出事到現在,已經太多年了,戰梟站穩腳跟以後,就在不斷的找尋這個線索,但是卻久久沒得到任何的動靜。
畢竟,戰璿自殺,和當年戰璿被強奸,之間還相隔了一年的事情,沒人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麽。
一直到戰璿自殺,被戰梟和徐敏芝發現,戰璿在死前才斷斷續續的說出來,徹底的解脫。
“阿梟,你真的想明白了?”忽然,葉亦琛轉移了話題,冷靜的問著戰梟。
戰梟沒承認,但是卻也沒否認,葉亦琛和戰梟這麽多年的死黨,幾乎是在瞬間就明白了戰梟的意思。
很快他笑了:“看來我真的要把南淺的戲都搬出來看一次,看看南淺到底是哪裏讓你這麽走火入魔。”
似乎提及南淺,戰梟的情緒就會變得莫名的好,眼中的笑意怎麽都藏不住。
戰梟和葉亦琛聊了一陣,這才掛了電話。
他轉身回到了主臥室,看見仍然還在沉睡的南淺,淡淡的笑著,重新回到客廳,通知管家準備午餐。
……
南淺到下午3點才睜眼,這下她是真的睡飽了,迷迷糊糊的走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她喜歡的菜色。
再看著戰梟,南淺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但戰梟卻沒在意,隻是示意南淺去刷牙洗臉,南淺紅著一張臉,又莫名覺得不好意思:“戰公子,你怎麽不叫醒我。”
“你睡的那麽沉,叫的醒?叫醒你能把我鬧死了。”戰梟半笑不笑的戲謔。
南淺的臉更紅了,直接快速的拿起準備好的衣服,逃進了浴室,浴室外,傳來的是戰梟低低的笑意。
聽著這樣的笑聲,南淺的心頭莫名一軟。
……
15分鍾後,南淺收拾好出來,兩人安靜的吃著午餐,偶爾交談幾句,並沒刻意找些話題。
而後,下午2點,戰梟驅車把南淺送回了劇組所在的酒店。
車子穩穩的停靠在酒店的側門,這是南淺的意思,她不想惹來任何麻煩,戰梟隻是看了一眼南淺,並沒強求。
但車子挺穩後,南淺和戰梟卻誰都沒任何動靜,就這麽在位置上坐著。
“不下車?”戰梟挑眉,反問南淺。
“你趕我?”南淺也挑眉,也反問戰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