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以你男人的身份
第94章 以你男人的身份
戰梟以為會等來南淺的哭訴,結果,南淺卻忽然發了狠的推開了戰梟,也不顧是否在公眾場合,直接怒吼了起來。
南淺的眼眶紅的嚇人:“誰打的?戰公子這是因為看見自己的小寵物被欺負了,所以站出來了嗎?”
戰梟眉頭一擰,沒說話。
南淺喘著氣:“被打是我因為我活該,被打是因為我和戰公子糾纏不清。所以,戰公子,算我求你,放過我好嗎!”
她一邊說,一邊朝著後麵退去,那眼神裏的排斥太過於明顯。
“韓熙媛找你麻煩了?”戰梟直覺的認為,眼神裏的狠戾變得顯而易見。
“嗬嗬——”南淺卻笑了,“戰公子還和我糾纏不清,那下一次找我麻煩的,大概就是韓小姐了。”
戰梟在南淺的話裏,聽出了端倪,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
不是韓熙媛?那會是誰?
“你放開我!”南淺的情緒又跟著激動了起來。
但是戰梟的手卻牢牢的扣住了南淺的手腕,直接拽著她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
南淺不斷的掙紮,卻耐不住戰梟的力量。
樓梯間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外麵人的注意。
不少人看了過來,之前還沒完全離開的記者也發現了戰梟,立刻想也不想的就走了過來。
戰梟直接把南淺護在自己的胸口,聲音壓的很低:“閉嘴,乖一點。”
南淺一怔,倒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而後戰梟冷著一張臉看著記者,薄唇親啟:“滾。不要讓我看見任何不適合的報道,不然後果自負。”
這幾乎就是威脅了。
記者的臉都嚇白了,不斷的點頭。
那個被戰梟緊緊護在懷中的女人,他看不見一絲的容顏。
但是憑著這麽多人的敏銳和直覺,他為什麽覺得那個女人和南淺像到了極點?
記者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知道什麽情況下,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
戰梟沒在理會記者,直接走進安全通道,帶著南淺下了地下停車場。
一直走到沒人的地方,戰梟才鬆開南淺,但是迥勁的大手卻始終牽著南淺的手,大步的朝著不遠處的黑色越野車走去。
南淺被動的被戰梟牽著,眼眶紅的嚇人,雖不至於眼淚婆娑,但是那種狼狽卻顯而易見。
戰梟打開車門,把南淺推了進去,也沒再開口詢問南淺,直接發動引擎,飛快的驅車離開餐廳。
一路上,南淺沉默的嚇人,整個人都蜷縮在大衣裏,一聲不吭。
這期間,戰梟的手機不斷的在儀表盤上的震動,但戰梟連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
車子朝著別墅的方向開去。
快到別墅的時候,南淺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一聲聲的,南淺也沒理會。
戰梟看了一眼來電,很淡的問著:“為什麽不接電話?”
南淺沒說話,麻木不仁的任手機響著,就算是車內的暖氣,也不足以讓南淺的手指暖和起來。
纖細白皙的指頭,凍的僵直。
一直到戰梟的大手越過駕駛座,牽住了南淺的手,他的眉頭擰了起來:“手這麽冷?”
說著,戰梟就調高了車內的溫度。
南淺還是一副冷漠的模樣。
若是以往,戰梟早就已經甩頭就走,但今天的戰梟,耐心卻好到嚇人,就算南淺冷著一張臉,戰梟也沒太在意。
南淺的電話也在不斷的響著。
一直到車子停靠在別墅門口,南淺的手機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戰梟並沒著急下車,一瞬不瞬的看著南淺,而後他很淡的開口問著:“是沈璐打你了?”
南淺錯愕了一下,但最終一句話都沒說。
早就在南建天的事情爆發的時候,戰梟就已經查過自己,南建天和沈璐的那一段往事,雖然低調,但並不代表沒人知道。
何況,戰梟是誰。
見南淺的反應,戰梟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很沉的看了一眼南淺,也倒是沒說什麽。
很快,戰梟下了車,繞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但南淺卻仍然一動不動的而在位置上坐著。
戰梟看了一眼南淺,口氣淡淡的:“下來,要下雨了。”
“不要。”南淺悶著聲。
戰梟這一次連話都懶得說,直接伸手,攔腰就把南淺抱了起來,南淺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摟住了戰梟的脖頸。
指甲摳了進去,有些疼。
但戰梟也僅僅是皺眉,什麽都沒說,關上車門,鎖了車,就直接朝著別墅內走去。
“你放下來!”南淺又打又罵的。
見戰梟無動於衷,南淺想也不想的撲上去打算狠狠的咬一口,那幾乎是南淺麵對戰梟野蠻時候的慣性動作。
而且每一次,南淺就隻對著戰梟的肩胛骨咬。
那裏的傷口不斷的疊加,一次次的,以至於五年的時間,真的讓南淺在戰梟的肩頭留下了印記,怎麽都消不掉。
也許是看出南淺的心情不好,戰梟也沒吭聲,就這麽任南淺咬著,一路走到了別墅內。
“咬夠了?”戰梟的聲音低沉,繾綣而溫柔。
南淺見戰梟態度這樣,脾氣也發不上來,悶悶的應了聲:“噢,咬夠了。”
下意識的,她眼角的餘光看向了戰梟的肩頭,裏麵又跟著滲了血,南淺的紅唇動了動,想道歉服個軟來著,但最終又吞沒了下去。
還沒給南淺任何反應的機會,戰梟卻已經拿了醫藥箱過來。
南淺楞了下。
這人從容不迫的拿去藥膏,再仔細溫柔不過的給南淺的上著藥,冰涼的藥膏塗抹在臉上,滲入肌膚,竟然也讓疼痛感變得不那麽刺痛起來。
“沈璐打你,你不會打回去?”戰梟一邊上藥,一邊問著。
南淺被問的有些悶,但仍然忍不住頂了回去:“戰公子,你爸打你,你也打回去嗎?”
這話,讓戰梟挑眉看向南淺。
南淺馬上就閉嘴了,直接當自己沒問過。
在東京,南淺是見到了戰梟和山田雄天之間囂拔怒張的關係,山田雄天要真的打了戰梟,戰梟指不定拿槍就能崩了他,更不用說打了。
這對父子,都在等一個最完美的時機,對對方下手。
“沈璐因為這段時間的新聞,所以給你難堪了?”戰梟想了想,就能把這些事情串聯起來。
南淺沒否認也沒承認。
“很在意沈璐的想法?”戰梟捏著南淺的下巴,看著她,“如果真的在意的話,我找個時間約她出來。”
一句話,讓南淺錯愕的看向了戰梟,想也不想的就回著:“戰公子,你開玩笑嗎?你以什麽身份約沈璐?包/養我的金主?和我曖昧不清的男人?還是別的什麽身份?”
南淺說著又激動了起來,原本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瞬間就被戰梟炸了一個深坑。
那胸口不斷的上下起伏,臉色都跟著漲的通紅。
相較於南淺的激動,戰梟卻顯得再平靜不過:“以你男人的身份,質問沈璐,到底出於什麽原因,給我的女人難堪。”
不算短的話,卻莫名的讓南淺的心口一顫。
在南淺聽來,這大概是五年來,戰梟對自己說的最為動人的情話,抵得過別的男人無數次的“我愛你”。
原本的委屈和不滿,就被戰梟的話,漸漸的填滿。
忽然,南淺忍不住就掉下眼淚,豆大的淚珠,一滴滴的砸在沙發上,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戰梟被南淺哭的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生平,他最厭惡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但是現在,他看見南淺哭的時候,卻更多的是心疼。
似乎,這五年的時間裏,他沒見過南淺哭過一次。
而這段時間,就算南淺再委屈,再卑微,也就隻是在倔強的隱忍,從來沒這樣失態過。
堅硬的心,忽然就這麽柔軟了下來。
想也不想的,戰梟就這麽把南淺緊緊的抱在懷裏。
薄唇一點點的吻去了南淺臉頰上的淚珠,溫柔繾綣:“別哭了,嗯?”
南淺倒也真的不哭了,安靜了下,像是緩和過情緒,就推開了戰梟。
再抬眼的時候,除了眼眶有些泛紅,南淺的情緒是真的平靜了下來:“戰公子,別開玩笑了,我真的會當真的。”
“當真什麽?”戰梟隨口問了句。
南淺笑了,是衝著戰梟笑的:“戰公子,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剩下的事,我自己會處理。畢竟戰公子和我,早晚要各走各的路,對不對?”
戰梟看著南淺,眼神諱莫如深。
南淺在這段時間裏,難得服軟,就這麽貼著戰梟,主動親了親他的薄唇。
就在南淺貼上來的時候,戰梟卻忽然扣住了南淺,一個用力,把南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南淺身形微微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