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4章 他們有希望?
第1974章 他們有希望?
「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你記得那個雍池吧?」周澤深開了口,「這傢伙在陣術方面的造詣比我深,既然我可以將這陣法打開,他或許速度比我更快。」
「你這麼相信?」
周牧清對陣法並不了解,不過周澤深平日里其實也是自視甚高,很有傲氣,沒想到這會兒竟然主動承認比不上雍池。
真是稀罕。
「人家實力強,我也沒有什麼好不服氣的,本來就是事實。」
周澤深神色淡然,剛開始知道這情況的時候只覺得難以接受,可是現在漸漸地也就想明白了過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裘玉大師能看中此人,就足以證明此人的實力了,況且之前兩次自己都輸了,這實力已經直接擺在了面前,根本不允許自己否認。
「你的意思是那傢伙陣術比你強,他們隊伍的人已經率先進來了?」
周牧清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在聽見四周的驚呼聲以及眉開眼笑的歡喜之後,頓時就察覺出了不對。
「不可能,如果他們真的進來了,哪裡還會將這些寶貝留在這裡?根本就不可能。」
「我也覺得這一點很奇怪,想不明白原因。」
周澤深疑惑的皺眉,這其中肯定是有問題。
「啊——」
忽的,一道慘叫聲響了起來。
「有毒,這地方有毒。」
眾人眼中漫著濃濃的駭然。
只不過在這一道聲音響起來之後,緊接著就是一道道接二連三響起的慘叫聲,像是噩耗一般在這黑暗的環境中響徹,也讓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
周牧清也顧不上別的了,連忙巔站起身來向著聲音來源的方向趕去。
「怎麼了?」
隨著兩人抵達的時候就見到了地面上的一灘血水。
「人、人直接就這麼沒了。」
地面上是一灘灘的血水,從周圍的表述中知道是這些人在碰觸了寶貝之後直接就化作了一灘血水。
速度之快,周圍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甚至在反應過來之後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真的是這樣嗎?
如果不是地面上的一灘血水,以及自己身邊的人的確消失之後就只剩下驚慌了。
「看來我的判斷沒錯。」
周澤深臉色極其難看,之前只是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勁。
現在倒是知道了,只是知道了也已經來不及了。
人都已經死了。
「看來你說的還真是沒錯,只不過現在就算是知道也沒有什麼用處。」
周牧清翻了個白眼,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馬後炮,一點用都沒有。
周澤深沒有說話,這情況的確如此,只是剛才他自己也沒有想明白問題究竟出現在什麼地方,只是覺得古怪罷了。
「大家進來之後還是得處處小心,這裡的情況很詭異,就算是看見了寶貝都不要輕易觸碰。」
眾人連連點頭,這會兒倒是全都消停了,就算是不想消停都不行。
這些哪裡是寶貝啊,簡直就是毒藥。
誰碰誰死。
「不光是我們,想必他們也有不小的損失。」
周澤深想了想,對方肯定也在這方面吃虧了。
周牧清的心情不是很好,不過聽見這話之後倒是臉色略微好看了一點。
出現這種情況也是意料之中,所有人遇見這情況之後肯定都會這麼做,怕是這轉眼的功夫就已經有不少人出事了。
「遺迹裡邊真是處處都是危險,也不知道等我們出去的時候還能活下來幾個。」
眾人心頭微沉,從他們進來到現在什麼收穫都沒有,人倒是死了不少。
轉念一想,還不知道情況會嚴重到什麼地步。
「別想了,進都已經進來了,還是先等等吧,萬一運氣好能有收穫呢?」
眾人相互安慰著,只不過心情都很凝重,嘴上說的簡單,就這情況即便是真的有人能得到寶貝也不會是他們。
同一時間的顧念笙等人也是一樣的想法,心頭的只覺得無奈。
只有一個人或許能獲得這機緣,其他人全都是陪跑甚至是來送死的。
運氣好的話或許能有一人,運氣不好的話就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
全都是在送死了。
「找不到。」
沈昱修無奈地睜開雙眼,這已經算是很恭恭敬敬了,只是最後一點反應都沒有,感覺還是挺挫敗的。
「我也找不到。」
顧念笙攤手,不免覺得好笑。
「找不到有什麼奇怪的?找不到才是最正常的,要是找到了那才是真的奇怪。」
沈昱修原本心情還有點複雜,經過顧念笙這麼一說倒是心情忽然就好了起來。
「說的也是,找不到就算了。」
顧念笙見沈昱修平復了心情,注意力轉向了一旁的尉羨遲,轉眸就見到羨遲仍然閉著雙眼,並沒有要起來的跡象。
她一手托著下巴,眼中透著好奇。
周圍的人幾乎都已經睜開了雙眼,因為大家都已經沒有辦法了,可羨遲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總不會成功了吧?
「總不會他成功了吧?」
沈昱修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眼中漫著一抹疑惑,這傢伙的反應有點反常。
「不知道。」
顧念笙攤手,不過護著的態度很明顯,至少在羨遲醒過來之前,不能被任何人打擾。
樊希的目光也轉了過來,見尉羨遲竟然這麼誠心,不免感到驚嘆,緊接著自己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不行,比別的方面比不過也就算了,在比賽誠意這方面總不能輸了吧。
因此,眾人在無奈地選擇放棄之後就見到雍池和樊希還在努力,不免詫異。
「會不會是我們失敗了,但是他們兩個有希望?」
眾人眼睛頓時就亮了,眼中漫著濃濃的歡喜。
雖然成功的不是自己,但是他們之中只要能有人成功也是極好的。
至少,他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這一點。
樊希其實也已經快要撐不去了,光是在這裡坐著也挺無趣的,只是四周一片靜悄悄的,他不免覺得奇怪。
當他悄悄地睜開一條縫的時候就對上了一雙雙好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