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刻意針對
第561章 刻意針對
尉時霖對江芮雅並不熟悉,不過在知曉竟是機緣巧合在街上后也徹底無語了,還能有這樣的巧合?
江芮雅的視線在尉時霖和雲無雙之間不斷地打量著,她和雲無雙也並不算是非常熟悉,只能說是認識。
若是在聖朝見到了,她必定不會這般直接追上來,可在這小王朝碰見了,感覺就完全不同了。
而雲無雙喜歡尉羨遲,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因為這一點,雲無雙也算是十分出名了。
此而現在兩人一起出現在這裡,豈不是意味著二人真的成一對了?
「主人,他們認識,豈不是意味著之前的恩怨只能一筆勾銷了?」
小狐狸表情複雜,之前這幾個傢伙頤指氣使地從主人手裡奪走儲物戒指,雖說那只是假的,那感覺也不痛快。
後來江芮雅又利用主人來轉移視線,它對這一行人可沒什麼好印象,如今這一認識,自然也就不好報復了。
「再看吧。」
顧念笙此刻在意的倒並不是這一點,隱隱間她覺得聖朝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曾經覺得這一輩子都未必能有機會見到聖朝的人,可現如今見的是一個接著一個,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註定吧。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啊?」
江芮雅見尉羨遲並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只得略顯尷尬地看向雲無雙。
「我們有事情要辦。」雲無雙隨意地敷衍了一句,也沒多說,心情卻是極為糟糕。
江家這下知道尉時霖在這裡,才是最大的麻煩。
一旁的江老透過雲無雙的臉色便明白對方並不想在這裡見到他們,而尉時霖之前的消失就引起了不少人的猜測。
他實在尉羨遲離開之後才離開的,不用想也能知道他離開就是為了尋找尉羨遲。
而他在大夏王朝,那尉羨遲會在哪?
如果說原本對這情況還不能確定,在見到的雲無雙的表情之後便能夠確定一二了。
「既然雲姑娘在此是有事要辦,我們便不打擾了。」
江老向著江芮雅使了一個眼色,後者也明白了過來,連忙道:「那我們就先走了。」
雲無雙自然你也不會挽留,直到他們離開之後這才表情複雜地看向尉時霖,「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他們。」
「我知道。」
此事本就是機緣巧合,尉時霖自然不會怪雲無雙。
「江家的人知道了,看來這事情要難辦了。」
雲無雙忍不住道:「你覺不覺得這就像是冥冥之中自有註定?之前他們怎麼可能會來大夏王朝?可現在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若不是她給尉時霖下了蠱,她也只會在聖朝四處尋找,根本不會想到來大夏王朝。
而就是這樣一個之前他們從來沒有在意過的王朝,卻能碰到其他認識的人,這本身就很奇怪。
「你們和那位姑娘很熟嗎?」顧念笙走上前來,問道。
「關係並不是很親近,只是有見到過,也算是認識。」雲無雙道,「你也認識?」
「我之前在妖獸戰場的時候碰到過他們。」顧念笙也很坦然,「最進妖獸戰場狀況頻出,聖朝也有修鍊者被傳送到這裡,我覺得如此特殊的情況,或許很多人都會被吸引來。」
尉時霖見她似乎也已經看穿了這一切,不免感嘆,嫂子向來聰明,很多事情根本就瞞不過她。
白家的丹藥一出售之後便在整個臨妖城掀起了軒然大波,瞬間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存在。
因為丹藥只有關係比較親近的人才能夠買到,所以各個家族都在想方設法的與之拉近關係。
而在這種時候,靈寶閣也提出了效果相似丹藥的出售。
這消息一出,眾人頓時都被吸引了視線。
「白家已經在賣這丹藥了,靈寶閣竟然也開始出售,難道靈寶閣也有來自聖朝的丹方?」
「該不會是白家的丹方泄露了吧?不過這靈寶閣倒真是挺有能耐的,手段不簡單啊。」
「我聽說這丹藥最初就是顧念笙拿出來的,周家在服用過這丹藥之後一直念念不忘,想方設法地找她,這最後顧念笙才說在靈寶閣會有一定數量的丹藥出售。
這之後白家才傳出這樣的消息,我看說起先來後到應該還是顧念笙為先吧。」
一道道熱議聲傳入白清瑤的耳中,讓她的臉色微微變化了幾分。
「明明是我們白家先出售這丹藥,靈寶閣在這種時候也提出要賣,難道是為了針對我們不成?」
秦明朗就坐在她身旁一同用膳,聽到這話后道:「不過是同一種丹藥的出售罷了,或許只是機緣巧合,你不用多想。」
白清瑤見秦明朗幫著顧念笙說話,心頭的不悅也越來越濃,「之前在萬妖山莊的時候我與顧姑娘之間曾鬧出過誤會,她與郭家的關係不睦,而我和郭憶雪同行,這恩怨也是這麼來的。」
「既如此,以後不要去招惹她便是。」秦明朗應了一聲,也沒多言。
這讓白清瑤的心情更加複雜,腦海中則在思量著靈寶閣現在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顧姑娘說這丹藥不是聖朝來的,而是她自己研製的,難道真有這樣的巧合?」
當秦雲景走到大堂來用膳的時候便正巧聽見了這一句,不禁笑道:「就算真的是,那也沒什麼奇怪的,本來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效果嗎?」
白清瑤微怔,「六皇子來了。」
「白姑娘,這事情總不可能一切都如你所想的那麼圓滿,你有的東西其他人也同樣有可能會有。
整個城中需要這丹藥的人那麼多,只有你們兩家出售,那也是供不應求的,何況還有其他城池的人會慕名而來。」
秦雲景臉上漾著淡淡的笑容,卻是一眼就看穿了白清瑤的想法。
與其說是顧念笙對她存有敵意,還不如說是她的敵意更深,字字句句間都有著針對之意。
若是之前的三哥聽到這話還會多想些什麼,可現如今他早就沒了當初的那份氣,自然是說什麼對他而言都無用了。
「畢竟,一家獨有的局面總是很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