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

  堵在酒吧的那群人正要衝進去,酒吧里的人沖了出來,也都每人手拿著鋼刀棍棒,只是看他們現在的神色,顯得有些疲憊,精神萎靡。剛才他們聚在一起吸毒,可是毒品不夠,每人都沒過癮,外面就有人找上門來滋事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上次沒要了你的小命,還敢找到這來,真是不想活了!」暴力會這邊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不屑的說道。 

  「你沒資格跟我說話,快讓出來~!」端木氣的咬著牙,看來他真是被暴力會教訓過,要不然哪會這麼生氣。 

  「真的是不怕死呢!」酒吧內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緊接著一個中年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肩上扛著一把鋒利的鋼刀,鋼刀上刻著幾個字母,?那麼說這個人就是暴力會的老大了! 

  的年齡應該在三十五歲上下,臉上一道七八公分的刀疤,很深,很明顯,刀痕斜著從右眼劃過,真難以想象他的右眼是怎麼保住的。[ 

  那些來滋事的人本都很囂張,可是看到出來,囂張的氣焰無形中減弱了多半,似乎都很畏懼,包括那個日本佬端木。 

  端木敢來,那就必定是坐好準備的,他身後三四十號子人,而對方只有十幾個,光是在人數上就佔了優勢,還有什麼好怕的,於是壯著膽子說道:「,今天我不光是來報仇的,還要讓你滾回老家!」 

  冷笑道:「不好意思,老子從小到大都沒有家!」 

  端木大聲諷笑道:「你他媽是裝傻還是真傻,我說的老家,是你媽的肚子,你要是還說沒老家,那你連野種都算不上了!」 

  是從貧民窟出來的,而且是孤兒,只要是認識的,都知道的身世,想必端木就是故意在戳的痛處。可端木這樣做,明顯是錯誤的。 

  雙眼血紅,殺氣濃濃,像是一頭快要發瘋的獅子,如果說端木沒說剛才那句話,端木這一方若是敗了,或許還會留他一條小命,可是現在,非殺不可!在心裡,要麼端木死,要麼就和端木一起死! 

  「我******的!」揮著手裡的鋼刀砍殺而去,他身後的兄弟們也被端木剛才那句話激怒了,本來因為毒品的願意有些萎靡不振,現在卻氣勢大盛! 

  一場血拚拉開帷幕,到了這種時候,都是拿著命去拼的,下手毫不留情,不管是誰,都是往死里砍對方。 

  身手不錯,剛才那一刀,便在兩個敵人的身上留下了傷口,是沖著端木,他要殺了端木,因為端木剛才戳中了的痛處。 

  如果是換做平常的拼殺,都不會輕易下殺手,因為殺了人,能躲過去,不被警察糾纏到還好,要是被警方糾纏,還要想方設法的去打點警方。 

  端木兩手握著一把日本鋼刀,這傢伙果真就是小日本來的,竟然敢在別的國家這麼囂張,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後台。 

  和端木混打在一起,一時間也分不出勝負,廝殺聲一片。 

  酒吧前面是一座垃圾收購站,酒吧前面的這條小街很少有人路過,主要是因為這邊的治安太差了,所以周圍的居民寧願繞路,也都不願意從這邊經過,所以這麼熱鬧的拼殺,也沒人來圍觀。 

  酒吧的櫃檯後面,韓青他們聽著外面的動靜,朱孝天忍不住想要出去看看熱鬧,道:「青哥,咱們要不要出去看看?」 

  韓青聽著外面這麼熱鬧,也不想錯過,酒吧大門的右側有一扇小門,幾個人一人提著一瓶酒向那扇小門走了過去。 

  小門上著一把鎖,這種鎖結構簡單,韓青要動手時,黃一沒得意的笑道:「就這樣的破鎖,一根手指就能搞定。」 

  黃一沒話剛說完,伸出一根手指勾住那把鐵鎖,猛地用力,鐵鎖被扯了下來,笑道:「鎖都生鏽了,都還沒用力呢!」 

  朱孝天鄙夷地說道:「切!看你用的力氣不小啊。」 

  黃一沒一巴掌打在朱孝天的後腦勺,道:「就你臭小子話多!」[ 

  朱孝天沖著黃一沒做了個鬼臉,先跑出去了。 

  那扇小門正好將韓青他們擋住,幾人透過門上面的幾個洞眼,正好可以觀看到熱鬧的鬥毆場面。果真精彩,別看暴力會這邊只有十幾個人,可一點都沒有佔下風,反倒氣勢更勝。 

  不時會傳出一聲凄厲地慘叫,肯定是哪個人挨了一刀,還真夠狠的! 

  韓青他們的目光,同時落在端木的身上,朱孝天搶先說道:「天哥,這次咱們再賭一回,我猜那個長頭髮的亞洲人,肯定是日本人!」 

  韓青同意朱孝天的猜測,道:「我也覺得那傢伙是日本人。」 

  「嘎?那算誰贏?」朱孝天剛說完,黃一沒說道:「當然是青哥贏了,你再吹一瓶!」 

  「欺負人!」朱孝天委屈地撅著嘴,乖乖地仰頭喝起酒來。 

  楊釗看著端木,諷笑道:「日本來的小雜碎也敢跟美國佬搶地盤,等咱們兄弟幫真的在美國穩下來后,第一個就是先把在美國的日本人全部幹掉!」 

  正和端木打的難解難分,突然像是羊癲瘋發作一樣,整個人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滾,端木抓住機會,舉起手中的日本鋼刀,狠狠的****的右大腿! 

  「啊!」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劇痛讓毒癮減輕許多,端木獰笑著嘴臉,雙手向上一抬,日本鋼刀從的右腿中抽出,一道鮮血噴出,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 

  可是端木又向他揮刀,強忍著劇痛,翻身躲開端木的攻擊,抓起剛才掉落在地上的鋼刀,再次擋住端木的鋼刀。 

  兩把鋼刀就這麼抵在一起,和端木兩人近距離的看著彼此,狼狽不堪,都是因為毒癮發作,渾身的力氣像被抽空了一樣,主要還是要忍受毒癮帶給的痛苦,幾乎快要崩潰掉了。 

  可是知道,假如自己現在認輸,那麼不光是自己現在擁有的這些都將會失去,甚至連性命都會保不住。 

  端木知道現在已經算是垂死掙扎,冷笑道:「,你不是很牛逼么,再他媽牛逼讓我看看啊!」 

  端木猛地用力,直接將給推倒在地,兵敗如山倒,何況是老大慘敗,還受了嚴重的傷,暴力會那些人的勢氣很快就被對方壓倒,一聲聲慘叫聲幾乎都是暴力會的人喊出來的。 

  端木握著還在滴血的鋼刀,一步步的向逼過去,看著自己手下被打的狼狽不堪,還有幾個已經昏死過去,真恨不得將對方這些人全都砍死。可是這不可能,他自己也知道,不光是右腿受傷,站起來都是問題,更重要的是突然發作的毒癮,如果不是傷口傳來的劇痛刺激著,肯定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了。 

  暴力會的成員有百十號子人,可他們平常也都不在這裡窩著,他們剛才從酒吧里衝出來時,已經通知所有的弟兄,只不過看這情形,這些人是撐不到後援趕來了。 

  端木正要對揮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詭異的一笑:「天氣可夠冷的,兄弟們,給這群狗崽子加加溫。」 

  暴力會的那十幾人多少都受了傷,全都圍聚到身邊,低聲對手下說道:「你們快走!」 

  可是暴力會的這些人,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只是他們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端木那些人已經團團將他們圍住,而且端木那些人手裡,每人都舉著一桶汽油,他們這是要> 

  一桶桶汽油全部潑到等人身上,和手下們想要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也要讓對方吃些苦頭。 

  可這時端木拿著火機,威脅到:「別動,誰要是把我嚇著了,手一哆嗦,火機可就要掉到地上了!」[ 

  低吼道:「媽的!你放了我這些兄弟,我的命給你!」 

  端木諷笑道:「呀,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么?哼哼,我其實更想滅了你們暴力會,沒想到這麼容易,虧我還想了好幾條計策。」 

  右腿傳來一陣劇痛,差點站不穩,幸好被他的手下扶住,卻引來對方一陣大笑,徹底的憤怒了,可是憤怒又能怎樣,只怪他毒癮發作,如果毒癮沒有發作,說不定現在落敗的是對方。 

  冷聲道:「只要我死了,就沒有了暴力會,他們對你構不成威脅~!」 

  「嘖嘖,這麼有義氣,還真是讓我感動,放了他們可以,不過前提是你給我跪下來!」端木得意的笑道。 

  的手下們紛紛表示就算是死,也要和一起死,更別說同意下跪了。也知道,即便是跪下來,對方也很可能會食言,可現在似乎只有這麼一個辦法,能保住身後這些兄弟們的性命。 

  「好!」一口答應,讓端木都稍稍一愣,有些不相信。 

  推開身邊的手下,就要對端木下跪。 

  「慢著!」人群外傳來一個聲音,韓青帶著他的那幫妖孽兄弟從那扇小門後面走了出來。「我們華夏有句俗語,男兒膝下有黃金,歸天跪地跪父母,何況是日本狗,更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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