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她了!

  呃……其實吳小小跟韓青這貨比起來,還是人家吳小小要純潔一些,起碼人家現在腦子裡沒有那麼多不幹凈的想法。 

  「青哥,我找到庄海榮的行蹤了,她兩個月前回了老家。」 

  「哦,我知道了。」韓青這貨正欣賞著吳小小領口內的風光,根本就沒聽清楚吳小小在說什麼。 

  吳小小眼睛又不瞎,當然發現韓青在盯著他看。其實,吳小小早就對韓青有意思了,現在難得韓青會佔她便宜,這也算是她的手的最佳時機啊。 

  「青哥,你在幹什麼呢,有沒有聽人家說話啊!」吳小小嬌滴滴地撒起嬌來,同時更貼近韓青,恨不得把韓青的頭給裝進衣服里,讓他看個夠。[ 

  「聽到了,聽到了。」韓青一副豬臉相,口乾舌燥,渾身全是火啊。 

  「青哥,把你的手給我。」吳小小抓著韓青的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衣服內,順便還輕吟了起來。 

  日!還好這是在二樓的走廊,周圍沒有人,不過這對狗男女膽子還是挺大。 

  「啊呀!好大,好軟,好舒服啊。」韓青禁不住贊道,可是當他來回揉了幾下后,忽地清醒過來,連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好像剛睡醒似的,「這……這怎麼回事兒啊?」 

  「哼!青哥,你把人家都給摸了,還問人家是怎麼回事兒。人家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呢,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哦。」 

  韓青目瞪口呆,看著自己那雙臭手,擦!讓哥負責的女人還多麼,現在又多一個,韓青啊韓青,你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韓青忽然想到剛才吳小小說有事要告訴他,連忙轉移話題,問:「小小,你剛才要說什麼事情來著?」 

  吳小小見韓青避開話題,撅著小嘴說道:「我說我找到庄海榮了,她現在在老家呢。」 

  韓青緊接著又問:「她老家在哪裡?」 

  吳小小把一張紙條遞給韓青,說:「喏!她老家詳細的地址都寫在上面了。」 

  「好嘞,謝了,妹子!」韓青接過那張紙條,撒腿就跑。 

  「唉!青哥,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啊。」吳小小在後面委屈地喊道。 

  吳小小回憶著剛才被韓青摸時的感覺,嗯嗯,甜絲絲的,酥麻麻的,很舒服呢。要是剛才能繼續,一直不停就好了。 

  宜林市沖城區撫順街二十八號! 

  當天中午,韓青和朱孝天,郝連登,黃一沒,楊釗,獨孤傲天等人便驅車往宜林市趕去。 

  宜林市距離濟州市不到四百公里的路程,正常速度走高速的話,需要三四個小時。 

  幾人這次開的車是大型商務,有點房車的感覺,裡面空間很大,這輛車好像就是原來王正德的房車。只不過夢姐接手芬蘭夜總會後,這輛車就成了拉些雜物的貨車。 

  現在正是日正當午,從濟州市出發的時候,買來了幾樣小菜和幾箱啤酒,幾人一邊往宜林市趕,一邊吃著喝著。 

  當然,必須得有個人要犧牲一下下,而那個犧牲成為司機的人,就是苦逼的朱孝天。[ 

  誰也沒欺負他,他是願賭服輸。大家一起猜拳,就他一人輸了,不讓他開讓誰開。 

  其實,朱孝天之所以輸,也是因為黃一沒捉弄他。在猜拳的時候,黃一沒告訴他要出包袱,朱孝天這小子還真就信了,可是等他出包袱的時候,所有人都一致出的剪刀。為什麼其他人都這麼心有靈犀,還不是因為黃一沒串通了其他人,一起出剪刀,朱孝天才會輸的。 

  當然了,這只是玩笑,誰也沒想真的欺負朱孝天。車開了沒多大會兒,就換做楊釗來開車了。楊釗也喝酒了,酒駕啊,被逮到那可是要吃牢飯的。呃……這些狗屁規矩恐怕都是針對那些普通老百姓,對於他們這些妖孽來說,根本不會有任何顧忌。 

  朱孝天這小子就是齷齪,只要有他在,不管原來大家聊得是什麼話題,最後都能被他引導到女人身上。「青哥,失算了吧?要是咱們能帶上兩個妞兒,豈不是更加快活,哈哈!」 

  全車只有朱孝天自己在笑,他笑完之後才覺得很尷尬,舔了舔舌頭,為了把氣氛調節起來,只能犧牲他自己了,說:「好吧,我給你們講一下我曾經的趣事兒,保證讓幾位哥哥嗨到爆!」 

  朱孝天突然從嬉皮笑臉的模樣,轉變成很深情的樣子,說:「那件事發生在我青澀純潔的年代,那一年我才十二歲。十二歲,真的只有十二歲,十二歲是什麼樣子?那是一掐都能掐出水來的粉嫩啊。原本純潔的我,卻在那一年變得不純潔了。兇手就是我的英語老師,可是我想不通,英語老師為什麼偏偏就盯上了我。那是一個雨夜,我下了晚自習之後,英語老師把我喊到辦公室,起初只是跟我講學習上的事情。可是講著,講著,英語老師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把我抱在懷裡。我掙扎,我哭喊,最後,最後……」 

  朱孝天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當然,這都是他自己裝出來的,根本沒有那麼過份。 

  黃一沒好氣地道:「你丫現在這麼色,從小肯定也色。你被英語老師給那個,是你求之不得的吧,就別在這兒裝可憐,博取哥哥們的同情了。」 

  朱孝天咬著嘴唇,臉上的表情要多苦逼就有多苦逼,說:「誰巴不得啊,你們根本沒聽明白是什麼狀況。」 

  郝連登猜道:「難不成你那個英語老師是個五大三粗,生過娃娃的老婦女?」 

  朱孝天搖頭,道:「我的那個英語老師再丑,只要是個女人,我也就算了。可他是個男人啊,我……我現在想想,都有死的心!」 

  「啊?」 

  眾人一陣驚呼,看著朱孝天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在童年的時候,被一個男老師給潛規則,這確實是一件很令人痛心,同情的事情。 

  就連平常話不多的獨孤傲天都安慰道:「孝天兄弟,過去的事情就忘了吧,明天會更好。」 

  郝連登也說道:「說的沒錯,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來,咱們喝一杯。」 

  黃一沒腦海里全是朱孝天被男老師給爆菊花的情景,淫淫地笑道:「孝天兄弟,你好可憐啊,不知道現在你的菊花是不是已經很殘了。」 

  楊釗提醒道:「老黃,少說一句,孝天老弟現在傷心著呢。」 

  韓青笑道:「孝天,要不你把菊花再貢獻一次?讓哥哥們解解乏?」 

  朱孝天做了一個乾嘔的動作,為自己辯解道:「擦!我話還沒說完呢,那個男老師最後沒成功,我一腳就把他給踹出了窗戶,所以呢,我的菊花很嫩。」 

  「別掩飾了,你越是掩飾,哥哥們就越相信你被那個男老師給爆了菊花,你放心,我們不會給你傳出去的。」黃一沒大笑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擦!你們這幫思想長毛的傢伙,我跟你們拼了。啊!你們要幹什麼?不要脫我的衣服啊,誰碰我屁股了,我的小內內!」朱孝天喊得撕心裂肺,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在裡面。 

  在這麼歡快的氣氛當中,宜林市到了。[ 

  宜林市是個山區城市,一眼望去,全是連綿不絕的山脈。這裡還是抗日名地,當年抗日戰爭時期,這裡可打了好多漂亮的戰役。 

  可能是因為這裡是山區吧,所有這裡的經濟相對於濟州市來說,要差上一些。好在前些年這裡建了全國第一的大型批發交易市場,在批發交易市場的帶動之下,這裡的經濟也有了明顯的提升。 

  韓青他們還是頭一次來宜林市,不過以前卻是也聽說過宜林市。有人說在這裡批發鞋子或者衣服,都是按斤數來稱的,靠!這麼便宜,可為什麼那些零賣的店面裡面,衣服怎麼就那麼貴呢?真是無奸不商啊。 

  辦事情要緊,沒心情瀏覽這裡的風景,眾人一路詢問之下,找到了沖城區撫順街二十八號。 

  這裡距離市區挺遠,算是偏僻的地方。這裡的居民樓也已經被很陳舊,進去的大門上面,模糊地寫著紡織廠宿舍幾個大字。 

  雖然吳小小提供的信息,並沒有庄海榮家的樓牌號,但好在這裡是一座老居民區,而且面積也不大,隨便一問便問到了。 

  五號樓二棟三樓西戶,為了不讓人生疑,韓青讓其他人都留在車上,與獨孤傲天一起來找到了五號樓。 

  樓梯很狹窄,一扇完整的窗戶都沒有,樓道里的寒風比外面吹的還響。 

  韓青和獨孤傲天一前一後地爬上了三樓,韓青示意獨孤傲天一會兒不要說話,一切由他來問。 

  嘭嘭嘭! 

  輕輕敲響防盜門。 

  庄海榮家裡的防盜門還是老式的那一種,鐵質的,輕輕一敲,好似整個鐵門都要歪倒。 

  片刻后,裡面的房門被打開,站在門裡面的正是韓青要找的人,庄海榮! 

  庄海榮滿臉憔悴,看到站在門外的韓青后,微微一怔。 

  庄海榮曾經在芬蘭夜總會做過,裡面的小姐那麼多,韓青都能記得她,她自然也認得韓青。 

  韓青笑著說:「你好,還記得我吧?」 

  庄海榮卻逃開韓青的目光,冷冰冰地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認得你。」 

  庄海榮說著就要關門,韓青用手擋住,說:「庄海榮,沒錯,我要找的就是你!」 

  「我已經跟你說了,你找錯人了,你把手放開,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可要報警了!」庄海榮明顯很生氣,等韓青把手抽回后,『嘭』的一聲,用力地將房門給關上。 

  擦!裝不認識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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