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呢?什麽味道?
第56章 我呢?什麽味道?
等他們回到家,易薇薇滿身怨念地又跑去了衛生間洗了一個澡。
這傅雲衍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她氣衝衝地打開花灑,下一秒冷靜下來,想了想,她好像不能拿他怎麽樣,,
難不成,像狗一樣反啃回去?還是算了吧,,
第二天早上。
“在想什麽?”耳邊傳來傅雲衍清冷低啞的聲音。
他看著女孩麵前遲遲未動的早餐,莫名地從女孩臉上的表情發現了一絲不知名的情緒。
易薇薇抬頭看見傅雲衍皺著眉頭,回過神來,指向桌子上的一盤菜,一本正經地道。
“我在想這個西紅柿有一股番茄味。”
“,,”傅雲衍沒有說話,薄唇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甜白開水,接著問。
“我呢?什麽味道?”傅雲衍的嗓音帶著莫名的誘惑。
“男人的味道。”易薇薇笑眯眯地小聲嘀咕道。
“,,”傅雲衍涼涼地瞥她一眼,不緊不慢道,“你的男人。”
“香的嘞。”她眼睛笑的像一彎月牙。
傅雲衍這才反應過來,女孩是在逗他玩,他眉眼之間染上了笑意。
兩個人吃完早餐之後,易薇薇目送傅雲衍去上班,給了男人一個親親,然後甜甜地告別,“好好上班噢。”
男人前腳剛離開,易薇薇後腳就出了門。
花店裏。
白色的圓形桌子對麵,坐著是帶著黑色墨鏡的當紅女星趙枚意,一隻手托著下巴,視線一直落在一朵缺水幹巴巴的玫瑰。
易薇薇推開門一進來,就看見這樣一幅美景,鮮花簇擁著美人,像是世界上最知名的畫家筆下的作品。
“她保持這個姿勢多久了?”易薇薇向一旁的易燃招手,悄咪咪地問。
“大概有兩個小時左右了吧?”易燃白了她一眼,放下自己手中的活,不確定地道。
而後凶巴巴地對她說,“易薇薇,這麽無關緊要的事情不要喊我,我很忙的。”
他現在已經不記得自己剛剛是要幹什麽活來著,澆水、包花還是對賬?
啊,對賬,剛剛營業額是多少來著?
就在這時,趙枚意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摘下自己的墨鏡,露出了一雙泛紅的眼睛,哽咽地問道。
“薇薇,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他是不是也覺得我對他來說無關緊要?所以才這樣對我?”
兩姐弟看著趙枚意腫的像雞蛋一樣的眼睛,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
易薇薇:你真該死啊。
易燃:他真該死啊。
要不是因為傅雲衍的關係,易薇薇根本不會認識趙枚意,更加不會成為好朋友。
上輩子的時候,她對趙枚意的情感狀況一點都不知道。
因為她自己的感情狀況爛的像狗屎一樣,根本沒有心情去認識傅雲衍周圍的人。
不過,上輩子的趙枚意好像上了一次熱搜,也是最後一次上熱搜——當紅影後女星跳海自殺!
看著麵前楚楚可人的趙枚意,易薇薇內心泛起了一絲心疼。
這樣的大美女要什麽樣的男人不都手到擒來嗎?
何必單戀一棒槌?
“小趙,你喜歡的男人是誰呀?”
易薇薇輕輕地拍著趙枚意單薄的後背,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老公,,”趙枚意深吸了一口氣,抽抽噎噎道。
“啊,這有點難辦噢,要不我去試試能不能說服他,你做大我做小?”
易薇薇一臉為難,不曉得傅雲衍能不能同意,,
畢竟是違反婚姻法的,但要是不結婚,好像又沒有名分,豈不是委屈了趙枚意,她陷入了沉思。
話音剛落下的瞬間,趙枚意瞪大眼睛看向了她,滿眼的不可思議。
“薇薇,誰要做大了?你等我把話說完,我喜歡的是你老公的大哥。”
趙枚意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眼睛紅腫,睫毛接連顫動了幾下。
“啊?你喜歡的是傅彪?”易薇薇說不清自己內心是什麽滋味,有一種嗅到了驚天大瓜的感覺。
“傅彪不是在非洲嗎?他很少回來的。”
“嗯,你知道他為什麽去非洲嗎?”趙枚意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眼淚,從包裏掏出小鏡子補妝,轉頭看向她道。
“去非洲做動植物保護工作?”易薇薇遲疑了一下,疑問地說道。
“嗯,就因為他的初戀說喜歡花花草草和各種小動物,他就直接去非洲保護動植物去了。”趙枚意咬牙切齒地道。
易薇薇露出驚愕臉。
這是什麽神奇操作?!
易燃道,“直接實現維護地球生態平衡的偉大目標。”
易薇薇白了自家弟弟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他跟他初戀分手了?”
易薇薇說完,不知道戳中了趙枚意的什麽點,隻看見趙枚意的眼中極快地蓄滿淚水。
“早就分手了。前幾天他回來的時候,我跟他表明心意,他直接就說他喜歡上了非洲的一頭母象,他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
易薇薇眨了眨眼睛,這話,,他可真敢說,,
“害,世界上的好男人還是很多的,走,我們一起去逛街!”
易薇薇將頹廢的趙枚意拉了起來,擦幹淨美人臉上的淚水,鼓勵地看向她。
燈紅酒綠的酒吧裏。
易薇薇和趙枚意開了一間包廂。
看著一倍接一杯喝酒的趙枚意,易薇薇扶了扶額頭,她真的不知道怎麽從逛街來到了酒吧。
眼看時間越來越晚了,趙枚意喝得暈暈乎乎的,不能開車;她又沒有考駕照,不會開車。
像是想到了什麽,易薇薇打開手機,定位,然後在網上找了一個代駕,很快就有人接了單。
“小趙,我去上個廁所。”易薇薇趴在趙枚意的耳邊大聲地說,包廂裏音樂聲音開最大,生怕趙枚意沒有聽見。
“好,,”
易薇薇上完廁所回來,驚呆了。
視線中趙枚意把手搭在一個男人身上,嘴裏還不斷說著醉話,“兄弟,喝一杯,給個麵子。”
那個男人不斷推辭,將趙枚意手中的酒推遠,“姐,真不行,我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