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的屁股怎麽了
第18章 你的屁股怎麽了
突然想到了什麽,易薇薇眸光一閃,“你趴著……”
傅雲衍神色懶散,眼眸微眯,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女孩不哭了就行。
“啪啪啪——”
易薇薇毫不遲疑地對著男人翹、臀直接扇了幾巴掌!
嘴裏振振有詞,“叫你總是欺負我。”
“薇薇,你很調皮。”
那聲音仿佛是從牙齒縫裏發出來的,並不像他平時清冷的嗓音,相反聽起來異常的暗啞。
他拉住她的那隻手,熱量高的驚人,沒等幾秒鍾,一切都失控了,,
距離地下室那晚已經過去了一天。
愉快的周末時光。
易薇薇看著不遠處的受懲罰的管家,愜意地曬著太陽,旁邊石桌上擺滿了新鮮水果。
這樣子的生活真好。
易薇薇指尖捏起一顆白草莓正準備往嘴裏送,耳邊就響起了一道咋咋呼呼的聲音。
“我去!我二哥又養新女人了?我二哥的審美終於回來了。
我早就跟二哥說了,雖然說像易薇薇那樣醜的十分有特點不太好找,但是女人到處都是,找個養眼一點的多好,我二哥終於聽勸了,,”
易薇薇還沒有等傅禾說完,直接就將手上的草莓丟到了傅禾的臉上,“你再這樣子誹謗我,我也去造謠。
比如說傅小霸王十歲了都還在尿床,十二歲被扒光褲子打屁,,”
傅禾一副吃屎的樣子看著麵前的女人,不可置信,“你是易薇薇,那個醜女人?!”
隨後聽到易薇薇後麵說的關於小時候的醜事,“我二哥居然連這些都跟你說了?”
易薇薇挑了挑眉,雙手一攤,“是的呢。”
“你怎麽還在家裏待的這麽悠閑?你怎麽不去賺錢?天天都花我二哥的錢?我二哥賺錢不辛苦嗎?”
傅禾大步地走過來,眼神之中滿是鄙夷和一絲羨慕。
“那你也別閑著,去賺錢給我花,替你二哥分擔。”
易薇薇好笑地看著他,不由地疑惑道,“這不是周末嗎?你怎麽來了?”
傅禾臉上流露出十分嫌棄的神色,他對蠢人都有一種無語,簡單來說,厭蠢症。
“蠢貨。”
易薇薇聽著傅禾的話,內心裏沒有感到生氣。
挑眉,一副理直氣壯,“噢~原來你要加班啊,我不用加班哦。”
傅禾頭也不回地走了,“你先看看工作大群裏是怎麽說你的吧。”
工作群。
易薇薇的手指下意識地往上翻消息曆史記錄,看見了一個叫“婷婷小貝殼”一直在群裏有意無意地造謠。
造她的黃謠。
嗬嗬噠。
易薇薇內心冷笑,下一秒關掉手機,慢悠悠地閉上眼打盹。
工作上的人和事,要留到公司去辦,得罪她的人一個個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等傅禾垂頭喪氣出來的時候,看見躺在竹椅的女人呼呼大睡,甚至連口水都不知不覺的流出來了,他一臉哀怨之色。
這女人真是像豬一樣,還過著像豬一樣的幸福生活。所以,是有人在替他幸福是嗎?
“你怎麽還沒有走?”
傅雲衍一臉不滿地看著自家弟弟盯著自己女人看,大步地走向竹椅上的女人。
傅禾察覺到他二哥走路的姿勢有點點奇怪,像是屁股受傷了,他疑惑地問道:“二哥,你的屁股是受傷了嗎?”
傅雲衍身體一僵,沒有說一句話。
易薇薇的身上的陽光完全被遮擋。
睡眼朦朧之間耳邊突然響起傅禾剛剛問的那句話,想到昨天在地下室的場景,一個不小心笑了出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繞過麵前黑臉的傅雲衍,朝傅禾方向看去,瞧見傅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哈哈哈哈,,”
傅禾聽見女生的笑聲,覺得莫名其妙:“,,”
他的問題很好笑嗎?
傅雲衍站在易薇薇的麵前,她整個人籠罩在男人的陰影之中,眼皮低垂認真地看著她。
“怎麽了?我臉上能看出花兒?”
易薇薇在男人的眼神注視中笑聲越來越低,心虛地摸著自己的臉。
昨晚又不是她脫掉他的衣服的,他自己光著屁股掉下床,不小心坐了散落在床邊的玉棍,還好沒有進去,隻是摔到了上麵,,
這不能怪她,真是不小心把他蹬下去的。
都是這個世界的錯,要怪就怪這個世界發明玉棍這個東西,,
二樓主臥。
天空才微微變黑,房間裏卻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密不透光的黑色窗簾遮住月光,傅雲衍不準打開房間裏的燈。
這是傅雲衍的房間。
易薇薇心跳如鼓,躺在傅雲衍的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衛生間的水聲漸漸變大,她才慢慢地坐起身子,懊惱地捶打床。
她怎麽就忘記了傅雲衍是個瘋子呢!她這張破嘴,笑話傅雲衍幹嘛!現在還不知道那個瘋子要發什麽瘋。
易薇薇,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大概等了足足有半小時,她感覺到自己坐著的屁股都酸痛了,傅雲衍從浴室走了出來。
借著浴室的光,易薇薇睜大眼睛想看清楚男人臉上的麵部表情,等她定眼一看。
結果,隻一眼,就看到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
傅雲衍怎麽是光著的?
媽耶——
女人的本能無比清晰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易薇薇的第一反應是跑!
然而她的手指已經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微涼的感覺刺激了她,大腦中思緒飛速運轉。
身後男人的眸子像是毒蛇陰冷的眸子一樣,緊緊地盯著她,遍體生寒。
沉寂的房間裏,易薇薇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傅雲衍不緊不慢地走到麵前。
傅雲衍的手扶在了她纖細的腰身上,漸漸地不再是滿足於這樣簡單的肌膚觸碰,呼吸漸漸加重。
緊接著男人的手貼在她後背,沿著她的脊背一點點往下滑,對麵滾燙的氣息撲麵而來。
男人舌尖圈住她的耳垂,他不斷呢喃著,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滾燙的吻一路落了下來。
耳邊聲音貫穿她的耳膜,直達內心深處。
“你要跑去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