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四十七章 對抗祝瑤
看著祝瑤此刻手持的虛滅寒劍,蕭炎愣了愣,然後從自己的納戒中取出了一模一樣的虛滅寒劍,心說要不是納戒里的長劍還在的話,還以為虛滅寒劍被祝瑤偷回去了。
兩把虛滅寒劍一模一樣,看起來沒有什麼出入。
「你們太虛都會準備兩把武器?」蕭炎挑了挑眉。
但祝瑤似乎並不想回答蕭炎,此刻能夠看到一道道金色氣流的不朽之力在其鎧甲之上流淌。
在蕭炎話音剛落,她便是再度暴掠起身,手持涌動不朽之力的虛滅寒劍便是朝著蕭炎勐的刺去。
與此同時,蕭炎身上浩瀚的源氣也是隨意而動,瞬息間周遭便是化作一片火海。
如今再度施展萬火神域時,蕭炎便是沒有之前那般謹慎去擔心源氣底蘊會消耗一空,四百億的源氣底蘊可以讓蕭炎隨心所欲的揮霍。
正片火海都是黑色的火焰,比起尋常的火焰看起來更是多了一份詭異,祝瑤想要攻擊蕭炎,那就必然要踏足進入蕭炎的萬火神域。
而萬火神域蕭炎是以不滅之火展開,就要看虛神鎧甲的防禦有沒有好到滴水不漏,只要有一縷不滅之火進入到鎧甲當中,那麼蕭炎就可以通過不滅之火去抽取祝瑤的生命力。
看著祝瑤暴掠而來的身形,蕭炎也是抬手一尺揮出,火焰如同火山噴發一般,洶湧而狂躁,裹挾著同樣駭人的波動轟向了祝瑤。
掠來的祝瑤也並未躲閃,身形掠向蕭炎的速度彷彿還要更快了一分,揮動著手中吞吐寒芒的長劍,然後勐的一斬!
只見那虛滅寒劍之上,吞吐的寒光瞬間暴涌而出,化作一道百丈劍氣,轟向了蕭炎掀起的火浪。
轟隆!
只聽一聲巨響,劍氣瞬間將蕭炎的火浪給擊潰,不過蕭炎並未停頓,在對揮出了一尺!
祝瑤也是同樣一劍揮出,將蕭炎的攻擊再度擊潰,直至蕭炎揮出第三尺!
她忽然感到周遭傳來了不對勁的波動,此時的祝瑤要攻擊蕭炎已經進入了萬火神域當中,而蕭炎方才的攻擊施展的乃是神炎虛破斬。
此鬥技正是配合萬火神域施展,三斬之後萬火神域便會隨之而爆發出最強的毀滅之力。
周遭的每一縷火焰都變得無比躁動,在蕭炎第三斬揮出的一瞬,彷彿甚至能夠聽到這些火焰好似在嘯叫一般。
萬火神域瞬間收攏,化作了一個火焰球體,將祝瑤包裹其中,收攏的瞬間,也是其爆發之時。
轟隆!
整個火球宛若被一隻巨掌從上往下狠狠一拍般,生生爆炸而開。
狂暴的能力沖刷著祝瑤,她的身形也是隨著火球的爆炸從其中倒射而出,能夠看到她的身形在炸開的一瞬踉蹌數步。
不過這看起來極為兇悍的一擊,也並未對祝瑤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由此可以看出,她身上的虛神鎧甲防禦力更加驚人。
但雖然沒有受傷,她和蕭炎的戰鬥,祝瑤始終都處於被動的狀態,後面的攻擊大多數都是用於去化解蕭炎的攻擊。
這讓祝瑤更是不悅,她的身形一震之後,速度陡然暴增,只見其身形化作一抹長虹,且這一抹長虹並非直線,而是如蛇形一般,以不規則的路線掠向蕭炎。
似乎她想要拉近和蕭炎戰鬥的距離,不過蕭炎卻始終讓她無法如願以償,但此刻好像真的把祝瑤惹怒了。
蕭炎身形一滯,便是一拳轟出。
「千幻雷龍破!」
伴隨著蕭炎轟出的一拳,空間忽然扭曲,一條千丈雷龍呼嘯而出,咆孝間掠向衝來的祝瑤。
而祝瑤此刻速度極快,面對呼嘯而來的雷龍,她的身形騰挪,瞬間躲開雷龍巨口,抽身竟是直接踏在了雷龍的身軀上。
手中的虛滅寒劍便是狠狠的插入了雷龍體內,然後朝著前段瘋狂掠去,劍身洞穿整個雷龍的身軀,在其臨近蕭炎的一瞬,她身後蕭炎所施展的千丈雷龍也瞬間爆開!
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揮出劍舞,無死角的籠罩蕭炎而去,
「很不錯的身法鬥技,劍術也不錯。」蕭炎稱讚著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身後的武神翼也是瞬間凝現。
在其劍舞席捲而來之時,蕭炎的速度陡然暴增,每一道劍氣都被蕭炎給完美躲避,而在躲避的同時,蕭炎的身形也是不知不覺當中已經來到了祝瑤身前。
面鎧之下的祝瑤童孔驟然一縮,因為方才她揮出的所有劍氣竟然都被蕭炎給躲避而去,看著蕭炎身後的武神翼祝瑤更是感到詫異。
「虛靈翼?!」祝瑤驚異出聲,似乎認得蕭炎身後的武神翼。
只不過她說出來的名字,和蕭炎得知的武神翼卻是不同,聽起來這武神翼似乎也是由他們太虛鑄造一般。
她的喃喃聲蕭炎聽不見,蕭炎的身形速度暴增,揮起八荒玄重尺就砸向祝瑤。
後者揮起長劍去阻擋蕭炎的攻擊,不過尺子剛落,但卻並未聽到金鐵碰撞的聲音,下一瞬,祝瑤只感覺整個腹部一沉。
明明是從她頭頂呼嘯而下的巨尺,此刻卻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腹部,祝瑤悶哼一聲,身形被生生擊退,雖然有虛神鎧甲強大的防禦力。
但這一擊轟在其身上的時候,仍舊是讓她感到氣血翻湧。
祝瑤立刻神色一震,架起了防禦的姿勢,因為蕭炎此時的速度太快了,而祝瑤並沒有立刻給予還擊。
遠遠的,只見從一頭太虛神嗜口中,浮現出一道光束,朝著祝瑤這裡暴掠而來。
然後落在了她虛神鎧甲之上,而就在蕭炎再度掠向祝瑤之時,後者的身後忽然兩隻煥發著鋼鐵光澤的羽翼呼嘯而出。
蕭炎的揮出的巨尺也是陡然落空,令蕭炎當即童孔微縮,下一瞬一道劍氣重重的砸在了蕭炎的胸膛上。
不過好在蕭炎同樣身著虛神鎧甲,劍氣碰撞鎧甲的時候火星四濺,將蕭炎也是震退幾十丈。
低頭一看之時,蕭炎胸前的鎧甲被切割出了一條不淺的劍痕,甚至砰到了血肉,只不過那鎧甲之下的血肉卻並無半點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