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五十五章 推脫責任
幾個身影緩緩的站起身來,他們知曉這火焰的可怖,若是不及時解決,恐怕他們還真會帶著這火斑過下半輩子了,無論是修鍊還是戰鬥,那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看見冷淮的痊癒,便是瞬間激起了這幾人的殺心,而且剛才冷淮的出言不遜,這幾人可不會給他好臉色。
霎時間,冷淮的臉色變得一片慘敗,或許他不懼蕭炎,但是他身後的這幾人,卻不是他所能敵。
「你們……要幹什麼!我也是天軍的,殺了我副盟主定不會輕饒你們!」冷淮慌了,身後幾人已是虎視眈眈,他們想盡辦法都解決不了的火斑,蕭炎竟是一抬手,便是輕鬆的將其化解。
幾道身影沒有廢話,周遭斗神聯盟一眾也是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忽然的內戰令得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以然,但這幾道身影大多數人可不陌生,因為他們都是天軍皆是大將,實力更是相當不俗。
其威望在真正的戰鬥方面,是完全碾壓冷淮的,這殿下之名,在斗神聯盟之中也不過是個名頭,唯有手握兵權的人,那才是在斗神聯盟中佔據地位。
冷淮也是如此,他手裡沒有兵權,也只是有個好聽的名字罷了,這些天軍的大將,無人敢對他們有半絲傲慢。
數道身影齊齊掠向了冷淮,冷淮一咬牙,便是飛快的朝著火焰森林之外掠去,他想要逃離這裡,不過很顯然,這幾人為了解開自己身上的火斑,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冷淮就此逃掉。
幾道身影速度極快,很快便是攔住了冷淮的去路,洶湧的神之源氣更是可怖,一道道兇悍的鬥技便是瞬息凝聚。
「冷淮殿下,休怪我等無情,我奉勸你不要輕易招惹,如今惹來這般禍事,也只有用你的命才能解開了。」為首之人便是冷厲的看著冷淮,森然的說道。
「仇山,我已經用玉簡傳出去了你們今日所作所為,今天我認栽,但等我轉世之後,定會報此血仇!」冷淮知道,今日他就算插翅也難飛了,未曾想到竟然被蕭炎戲弄這一波,甚至殺他都不用親自動手,想到此處,心中更是不甘。
「今日就算我冷淮死在這裡,也要褪爾等一層皮!」冷淮眼神變得逐漸森然,他知曉,今日既然已經逃不掉了,那不如就放手一搏,拼也要拼個你死我活。
幾道身影已經將冷淮團團圍住,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廢話,凝聚而出的鬥技便是朝著冷淮呼嘯而去,浩大的聲勢也是令得蕭炎眼眸微微收縮。
不過正如冷淮所言,想要將他殺死,可不是一件易事。
冷淮的身影從眾多強悍鬥技當中瘋狂的衝出,模樣稍顯狼狽,但是眼中布滿殺意,徑直朝著仇山而去,一副就算不殺死仇山,也要咬其一口的模樣,兇悍無匹。
仇山表情淡然,冷淮雖然有幾分實力,但畢竟仇山經歷過的戰鬥比他不知多了多少,且仇山這些有天軍作為後盾,他根本不懼冷淮半分,就算追究起來,金無野也會保他們無事。
冷淮手中出現兩柄月牙彎刀,速度極快,且亦如兩輪月牙一般,泛起森森白芒,朝著仇山脖子要害而去。
不過下一瞬,仇山則是身形猛的向前一踏,雙臂之上衣衫震碎,露出了兩條金剛雙臂,亦如金剛所鑄,源氣湧入之間,發出嗡嗡之聲。
一手探出,便是朝著冷淮的攻擊而去,半空當中,直接抓住了冷淮的月牙彎刀,冷淮森然一笑,手掌一用力,生生將冷淮的月牙彎刀給捏碎。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已經是在冷淮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化成了拳頭,生生的轟在了其面門之上,頓時間,冷淮身形直接倒射而出。
仇山腳步一踏,身形向前一探,再度是給冷淮腰間一拳,將其生生的拋在高空上,然後仇山一腳從天而降,狠狠的踏在了冷淮的胸膛之上,然後朝著地面飛速降落。
嘭!
一聲巨響,地面陷出了一個大坑,冷淮身形凹陷,一大口鮮血夾雜著五臟六腑的碎肉噴出,赤紅的雙目怒視仇山。
「哈哈……仇山,我說過,今日就算我死了,也要讓你們褪層皮!」冷淮說完,一把便是將仇山的腿保住,無論仇山怎麼用力,都沒辦法抽身離去。
仇山知道,冷淮的這個模樣,是準備自爆了!
一個四星斗神,自爆所發出來的威力相當的恐怖,至少這一片區域都會遭到極大的能量衝擊,就算是仇山,能夠抵抗住也別想全身而退。
冷淮一咬牙,眼中露出狠色,再這麼打下去,估計一會連自爆的機會都不會給他,所以乘此機會,他死也要重創仇山。
仇山神之源氣涌動,雙臂之上金剛附身,雙拳瘋狂的朝著地面上冷淮的面門而去。
冷淮緊緊的抱住了仇山的腳,短短几個呼吸間,仇山便是將冷淮的臉龐打的不成人樣,滿頭都是鮮血,這一幕令得不少人皆是冷嘶出聲。
而後方的蕭炎則是依舊雙臂抱拳,駐足觀望,面對冷淮這般行徑,對他實際沒有什麼威脅,而怪就怪冷淮不該去動白凌和姬夜,這是蕭炎在斗神聯盟的夥伴,只要是夥伴,蕭炎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更何況冷淮就是因為他,才對白凌和姬夜動手。
「肖楓殿下,此番定是得了大造化吧?」白凌恢復的七七八八,好奇的看著蕭炎。
「有些許收穫,這趟來的不虧,順便還能解決掉一些礙眼的人物。」蕭炎回答道。
「冷淮是第六殿下,如果他死在這裡,此番回到斗神聯盟后,我等定然都會被問責,屆時我們該如何回答。」白凌有些擔憂,蕭炎則是微微一笑,看了看周圍。
「不用擔心,有這麼多人作為人證,殺人的是天軍的人,冷淮的死亡也是天軍所為,與我們何干,我們什麼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天軍為什麼要殺死冷淮。」蕭炎不急不緩的說道,他倒是把一切責任都推脫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