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血淋淋的人
真搞不明白張鎮長那些人是如何過去的!他們難道就沒有遇到這孟婆嗎?難不成有高手?
剛爬到頂歇了一下,我就看到這鐵索橋的這一邊有一塊碑,碑上刻著奈何橋三個大字。
胖虎看到后呵呵一笑說道「都說喝了孟婆湯上奈何橋,咱這孟婆湯沒喝著,倒把人孟婆給整死了。話說這弄的還真像個陰曹地府一樣,先是兩界山,再是鬼門關,然後是這孟婆跟奈何橋還有橋下這條黃泉,怎麼看都像是地府。你說對嗎,寶林!」
我這時候哪還有心思回答胖虎的話,鳥他都沒鳥,直接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休息一下吧,休息好了咱們繼續往前走。」老爹看著胖虎說道!
「這孟婆是假的,真孟婆可比這孟婆慈祥多了!」阿舅對著胖虎說道。
我一聽阿舅的話便來了興趣,問道「阿舅見過孟婆?」
阿舅呵呵一笑,說道「那道沒有,但是千萬個投胎的人中總會有幾個偷偷不喝孟婆湯的人。轉世后還依稀記得前世的人。我就是聽這些人講過孟婆的樣子。」
「行了,師弟你別說了,那是禁忌!」老爹對著阿舅說道!
「你們可看到了,不是我不說。是你爹不讓我說的。」阿舅笑著說道!
「是不是都休息好了?休息好了那就走,來這太陰的斗是來封太陰的,並不是來討論地府各路陰司的。」老爹嚴肅的說道!
「那就走吧。」我覺的胳膊上的酸痛緩過來了便說道!
四個人便都站起來,打著手電筒往前走。
前面是一個圓形的洞,我跟胖虎還是走在前面。洞里空間很大,四處都刻著栩栩如生的山鬼畫像。逼真的模樣看的我後背直發寒。剛想說話突然聽到深處傳來一聲痛哭的嚎叫。
「啊……」
這恐怖的場景,加上突然來的聲音。頓時讓我打了一個寒顫。
「什麼聲音?」胖虎問道。
「應該是個人,或許遇到了危險。走快去看看!」老爹在後面說到。
我跟胖虎拿著手電筒就往裡面跑,這時候那聲音又來了,迴音蕩漾在山洞裡面,襯著這些刻在山壁上的精怪畫,顯得非常的詭異,讓人覺得驚怵。
「是個人!」我拿著手電筒照著遠處說道!
「太模糊了,看不清楚,在近一點。」胖虎說道!
「啊……啊」那個人不斷的發出痛苦的慘叫。隔了近了才看清楚這人的模樣。
「這.……」胖虎看著這人沒有說話。
也是,根本無話可說。
已經認不出這個人是誰。
他的全身血淋淋的,除了還有一頭的黑髮外,滿身上下都是血!
特別是他的眼睛,那雙已經蹦出眼眶外的眼睛。
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壓扁了一樣,貼在了他的臉上。
全身上下都是血,整個人就像從血泊里走出來一樣。
「是張鎮長的人嗎?」胖虎問我。
「看著體型應該是吧。他的人都是如此高大粗壯的。」我回答道。
「這遇到什麼了?能搞成這樣?」胖虎問道。
「不知道,看周圍根本沒有打鬥的痕迹,或許應該遇到什麼鬼怪了!」我說道。
「究竟是什麼東西能把人整成這模樣?」胖虎繼續問道。
「鬼知道!」我說道。
這時候老爹跟阿舅也走了過來,看到這血人的時候,老爹的嘴角也是明顯一搐。
「師兄,看樣子這傢伙遇到很棘手的東西了!」阿舅說道。
「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先別管他,我們繼續走!胖虎幫他個忙吧。」老爹想了想說道。
「哦。」胖虎應了老爹的話,然後走向了那個血淋淋的人,對著那人說道「兄弟,不是做哥們的我不講情誼,只是看你這痛苦的模樣,做哥們的也是心裡難受。我呀,給你來個痛快的,您吶,下邊好走!」說罷就端起了槍對準了那個人。
「啊,等……等..殺..殺..我的……的.是老大……」那血淋淋的人忽然說道!
「姜叔,這人說話了!你快來看看」胖虎趕緊喊老爹過去。
「說什麼了?」老爹問道。
「他說,是他老大殺了他。」胖虎說道。
「我說小兄弟,你能在說一次嗎,如果有啥怨咱哥幾個幫你!也當是你死前的遺願吧。」胖虎對著那人說道!
「是……啊..啊..是老大……是張鎮長……他們是鬼..鬼..啊..啊..」那人模糊的說著。
「胖虎,送走吧。」老爹說道。
胖虎對著那血淋淋的腦袋就是一槍。打完還說道「兄弟,好走!」
「根據這人說的意思,我推斷,他嘴裡的老大還有勞什子張鎮長應該是被鬼上身了!」老爹說道。
「或許也不一定,師兄你記得卸嶺有個秘法嗎?」阿舅看著老爹神秘的說道。
「你是說……」
「沒錯,這好像卸嶺的那個秘法!再想想,結合這寶林所說,那麼這群人應該就是卸嶺的人了!」阿舅說道。
「老薑,阿舅!你們說的我怎麼聽不明白?」我問道。
「就是,怎麼還跟卸嶺扯上關係了!」胖虎也問道。
老爹看了看我跟胖虎,然後說道,「你們在太陰鎮遇到過紅色的鬼東西,對吧?那是卸嶺的一種秘法,這種秘法以活人祭活人,祭祀的方法,首先召喚出一種喜歡人皮的小鬼,把那鬼給附在自己的身上。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祭祀一塊人皮給那小鬼。那樣小鬼想要人皮,就得聽從這個人的吩咐。就像是一場交易,不過每次交易,肯定要死一個人。這也是卸嶺為什麼要人多的原因。而你們遇到的那紅色東西,就是穿著人皮的小鬼。這回可是有意思了,沒想到居然是卸嶺的人。」
「寶林,你跟胖虎可要小心了。摸金跟卸嶺歷史就有仇怨,遇到后千萬別露出摸金的手法,聽到沒!」阿舅突然跟我說道。
「什麼仇怨啊,霍老頭從來沒跟我們說過」我說道!
「摸金是個技術活,講究不破壞斗里的一瓦一罐,也能讓後面在進斗的人得到點好處。而卸嶺不同,如果有東西他們弄不出去,那必定是把那東西破壞掉。他們得想法就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讓後面來倒斗的人得到。因為彼此的理念不同,所以就產生了間隙,從而引發了許多你倒斗,我破壞的事情。那些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反正你們兩個記住,千萬別露摸金的手法就對了!」阿舅看著我跟胖虎說道。
聽阿舅說的好像非常嚴肅,我跟胖虎只好應了下來。然後繼續拿著手電筒往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