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章 昏迷不醒的她
第一千四百四十章 昏迷不醒的她
“那要是真的在她家中找出了那個綁匪,該怎麽辦,要不要抓她?”
“抓……”
此時珍妮姐站在窗前,眼睛仔仔細細的看著下麵。
她沒看見人,但是,杜若蘅說的那些話在她耳邊來來回回的回響。
現在,白言朔的 人,十有八I九,已經在下麵了。
珍妮姐咬咬牙。
她想把人送出去,估計是不可能了,說不定正好撞到槍口上。
珍妮姐咬著手指,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到底該怎麽辦呢?
……
另一邊,杜若蘅那也不好過。
越想心中越焦急,如果這次天樞被白言朔發現,到時,珍妮姐,趙清歌,賀蘭遇,全都要被牽連。
她站在窗邊,向下看了一眼。
恰好看見,不遠處,白言朔正在和高遠說什麽。
光線昏暗,杜若蘅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
久久在白言朔身邊搖晃他的手。
杜若蘅微微眯起眼睛。
今天晚上久久睡覺之前,杜若蘅說她好久都沒給久久講睡前故事了,今天要陪她。
久久高興的在床上蹦跳。
白言朔猶豫,杜若蘅腳腕還有傷。
杜若蘅道:“你先回去吧,今晚我想陪久久睡。”
“可是你腳上的傷?”
“沒關係,不已經不太疼了,這不還有拐杖呢。”
見杜若蘅堅持,白言朔隻好同意。
白言朔離開後,杜若蘅摟著久久給他講故事。
講了兩個,杜若蘅歎口氣。
久久仰頭:“媽咪,怎麽了,你是不開心嗎?”
杜若蘅撇撇嘴:“還不是你爸爸,媽咪讓爸爸帶你在外麵轉悠轉悠,他竟然不聽話,跟高遠在那聊天。”
久久趕緊說:“媽咪媽咪不要氣,不怪爸爸的,爸爸和高遠叔叔在說事情。”
杜若蘅故意哼了一聲。
“他們?他們能說什麽事。”
久久歪著小腦袋,努力回想:“他們說……說……高遠叔叔說,什麽都安排好了,不會被發現,還說……還說……”
久久咬著唇瓣,想了好一會說:“哦……還說,還說,因為夫人的關係,不會強行闖進去,會等人離開後,什麽的……我也不懂……”
久久是不懂,可杜若蘅卻全都聽懂了。
這次,她是徹底確定,白言朔已經懷疑上了她。
趙清歌那邊肯定是被他威脅過了。
高遠說安排好了,那就是已經在珍妮姐周圍布置好了人。
但是因為珍妮姐和她關係好,所以,那些人不敢直接闖進珍妮姐家中搜查。
可他們會等珍妮姐出門再去找。
杜若蘅的手緊緊攥著久久的故事書。
因為太過用力,關節處都在不泛白。
白言朔這真的要對她的人下手了。
“媽咪,媽咪……”久久搖晃杜若蘅。
“媽咪,你怎麽了?”
杜若蘅回過神,穩住情緒,低頭對久久露出一個笑容來:“沒事寶貝,看來你爸爸是真的有事,那媽媽就不生氣了。”
她摸摸久久的小臉,“來,媽咪繼續給你講故事。”
久久我那個杜若蘅懷裏鑽了鑽。
接下來,杜若蘅給久久講故事,卻再也不能集中精神。
珍妮姐現在是在家中,可是,等靦腆,她去工作了,家裏就沒人了。
哄久久睡著後,杜若蘅立刻拿手機給珍妮姐發了消息。
杜若蘅:「已經確定,他懷疑你,你周圍不安全,都是他的人,你在家中的時候他們不會進去,他們在等你出門。」
發完之後,杜若蘅將聊天記錄刪除。
此時的杜若蘅感覺到心頭前所未有的慌張。
珍妮姐是她最好的朋友,他們兩個相識已經十餘年,最艱難的時候都是珍妮陪她走過來的。
在她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是朋友。
是沒有血緣關係,卻勝似血緣關係的親人。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珍妮姐出事。
以前外婆和賀蘭遇她都沒有護下,這次,一定要保住珍妮姐。
杜若蘅起身,她思索之後,決定直接去跟白言朔攤牌。
藥是她偷的,人也是她救的。
如果真想找麻煩,就找她一個人好了。
不能去找珍妮姐和趙清歌的事。
杜若蘅撐著拐杖慢慢往外走。
忽然,她手機響了。
珍妮姐誒發來的消息:「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已經有解決的辦法,若蘅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在想什麽,你不要做做傻事,不要想著,自己扛起來,這件事,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就算真到了那個時候,也不是你來承擔」
「他的人,不是還沒發現天樞嗎,隻要他們沒發現,那就還是懷疑,沒有被證實,你千萬不要那麽著急就去找他」
珍妮姐發了一連串的消息,都在告訴杜若蘅,這個時候要冷靜,不要著急。
正如杜若蘅所說,她們相識那麽多年。
珍妮姐自然也了解她的為人。
猜出了這個時候,杜若蘅想做什麽。
杜若蘅眼眶微紅。
她將珍妮姐發來的消息刪除,還是打開門出去了。
十分鍾後,一聲慘叫聲響起。
白言朔此時並沒有睡著,他聽出那叫聲是杜若蘅的發出的,第一時間便衝了出來。
可眼前的一幕,讓白言朔嚇得瞬間臉色蒼白,幾乎心跳停止。
隻見杜若蘅躺在台階下,閉著眼,額頭上的血緩緩滲出來,腿,胳膊,上全都又擦傷,拐杖掉在一旁。
她……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白言朔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盡了,那一瞬間,他都感覺不到自己心髒跳動。
他跌跌撞撞下樓。
他大聲喊:“來人……來人……”
很快,傭人和高遠全都趕來。
高遠看見白言朔要去抱杜若蘅趕緊攔下他。
“白總,夫人是從台階上不慎滾落下來的,不清楚到底摔到了哪裏,現在最好不要亂動,讓醫生過來。”
白言朔立刻收回手,不敢去碰杜若蘅:“叫醫生,叫裴修年,讓他們都過來……”
此時,相比白言朔的恐懼慌亂,高遠反而是最冷靜的。
救護車很快趕來,裴修年略晚,他直接去了醫院。
杜若蘅在送去醫院的路上,就醒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臉色慘白,眼底盡是不安惶恐的白言朔,虛弱道:“我……沒事……”
她知道自己沒事,因為摔下來的時候,她是計算過的。
這一摔,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