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不過是男人之間的吃醋罷了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不過是男人之間的吃醋罷了
江野笑笑:“沒有,我身體很好,平常也有注意鍛煉,我個人還是挺喜歡是工作的,要是工作真的沒了,我才會害怕。”
“若蘅姐你知道的,做流量明星,就是這樣。”
“流量明星是有壽命的,有沒有想過轉型做眼緣,你各方麵條件都很好,做眼緣我覺得也很合適。”
江野點頭:“珍妮姐一直有給我安排表演老師,她說,我轉型如果一個合適的劇本和時機,讓我不要急,她會幫我盯著的、”
杜若蘅知道,現在的觀眾要求比以前要苛刻多 ,大多都很反感流量愛豆,往影視擠。
所以,珍妮姐對江野轉型做演員很慎重。
雖然這件事是必須的。
但,需要一個非常靠譜的劇本,還要求,到時候,江野的演技絕對不能被詬病。
不然那,江野之前積累的人氣都會被拖累。
“那你聽珍妮姐誒的安排,在這方麵她從來沒出過錯。”
“嗯,我知道,我覺得,珍妮姐是娛樂圈,最靠譜的經紀人。”
兩人正聊著。
忽然,杜若蘅聽見,“媽咪……”
她轉頭一看,白言朔正抱著久久過來。
白言朔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久久一直吵著要見你。”
久久委屈的癟癟嘴。
哪裏是她吵著要見媽咪,分明是爸爸,吃醋了。
才拿她當借口。
久久歎氣。
如今做孩子太難了。
江野知道杜若蘅如今有個孩子。
這還是 他第一次見到久久。
小姑娘生的冰雪可愛,粉雕玉琢,稚嫩的臉龐隱約能看出杜若蘅的影子。
江野看到久久的那一刻,唇角的笑容便不自覺浮現。
他喜歡杜若蘅,愛的隱秘,刻骨。
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也不會有人知道。
他心中隻希望杜若蘅能幸福,能開心。
“若蘅姐,這是你的女兒嗎?”
杜若蘅從白言朔懷抱中接過女兒。
“對,我女兒久久。”
“久久這是……”
還沒等杜若蘅說完,久久便高興的喊:“哥哥……我知道,江野哥哥……”
爸爸來的時候已經偷偷跟他說了。
一定要叫哥哥。
不能叫叔叔。
久久偷偷撇嘴。、
哼,爸爸真幼稚。真以為,她不懂叫哥哥和叫叔叔的區別嗎?
叫叔叔,那就是和爸爸同輩。
叫哥哥的話,那就是和她同輩分。
這樣,爸爸就是人家的長輩,直接在輩分上占了便宜。
而且,最關鍵的是。
和女兒一個輩分的男孩子,怎麽能和他搶老婆呢?
幼稚,真的太幼稚了。
久久對白言朔的這做法,相當的不屑。
不過,他還是很老實聽從,白言朔的。
關於白言朔那點心思,杜若蘅和江野可不知道。
江野麵對久久的笑容和親近,特別的開心。
這可遠遠比,他的新歌破紀錄什麽的令人高興多了。
“你怎麽知道,我叫江野?”
“哥哥,你也太小瞧自己了,大街上你代言的廣告到處都是,我在網上經常看你的新聞,你跳舞超級帥的。”
這種誇讚的話,江野平常聽了那麽多。
但,今天卻出奇的高興。
杜若蘅笑道:“看來,久久真的蠻喜歡你。”
江野微微彎腰,看著久久:“我也喜歡你,久久!”
白言朔在一旁麵帶微笑,看起來非常大度的樣子。
可心裏卻早已經翻江倒海。
江野這個小子,裝的太挺像。
嗬嗬……
都是男人,誰還看不透誰。
“訂婚儀式快要舉辦了,要不,先過去吧,剛剛珍妮還找你。”
杜若蘅一聽忙道:“那行,我們先過去。”
“江野,等會過來,和我們一起坐。”
江野笑著道:“嗯,好。”
白言朔從杜若蘅懷中接過女兒,衝江野禮貌的一笑。
從頭到尾沒有露出任何排斥。
但是……
卻偏偏給了江野一種,冷漠,疏離,敵意。
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壓製。
江野知道是為什麽。
他隻是沒想到,白言朔會如此的敏銳。
他以為自己已經表現的非常克製了。
不過,而已無所謂。
白言朔知道就知道吧。
正好讓他清楚,杜若蘅那麽好,喜歡她的人多的是,如果白言朔還不肯珍惜的話,有的人,會比他珍惜若蘅姐。
杜若蘅和白言朔被安排在主桌。
白言朔能來這場訂婚宴,是的,這場宴會愈發與眾不同。
現在眾人都知道,白言朔那個神秘的老婆,和季家這個未過門的兒媳婦是閨蜜,是好朋友。
季家和珍妮姐的家人,都非常開心。
可唯獨,杜若蘅此刻心中很沉重。
她的眼睛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入口。
今天的這場訂婚宴的,到底會出現什麽情況,一切都是未知。
白言朔看出她的緊張,輕輕握住她的手。
杜若蘅下意識想抽回。
但是白言朔握的有點緊。
杜若蘅咬牙,瞪他一眼。
白言朔湊到杜若蘅耳邊說:“這麽看,他們倆,其實還挺般配的。”
灼熱的呼吸,落在耳畔。
杜若蘅耳根一麻。
她本能的想要後撤。
但是同桌的其他人此刻,正笑眯眯看著他們。
杜若蘅隻好僵著身體不動。
久久被季明戈奶奶抱在懷裏投喂。
小姑娘一出現,季家的長輩就格外喜歡。
這也給了白言朔放肆的機會。
杜若蘅沒理他,轉頭看向台上的珍妮姐。
她和季明戈站在一起,的確……看起來很般配。
杜若蘅的心情隻怕比珍妮姐還複雜。
想讓天樞出現,不想讓珍妮姐的感情留有遺憾。
又希望,她往後都能過的幸福,能有一個小家庭,過點簡單的日子。
眼看儀式已經快進行到尾聲。
珍妮姐期待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
杜若蘅想……
大概,他不會來了吧。
可是,就在要帶上訂婚戒指的時候,珍妮姐卻忽然停下來。
戒指從她手中掉落,徑直滾落下去,最後落在了一個酒店的服務生腳邊。
那個服務生,蹲下來,撿起戒指,然後細細擦至上麵幾乎不存在的灰塵。
他走上了台,微微彎腰,雙手將戒指送到了珍妮姐麵前。
他的動作充滿了虔誠。
杜若蘅忽然想到什麽,猛地一驚,她幾乎要從座位上彈起,被白言朔一把抓住。
杜若蘅麵色著急的看著珍妮姐。
哪怕是畫著精致的妝容,也能看出她的臉色此刻極其不好。
杜若蘅視線重新落在服務生身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