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 抓到殺人滅口現場
第九百六十五章 抓到殺人滅口現場
兩人哭著喊:“不要……不要殺我們,蘭姑我們什麽都沒有說……”
“蘭姑,我沒說你是裝傻,更沒說……那天在假山上看到的人影像你,蘭姑……”
蘭姑麵色越發猙獰:“那就更不能留你們。”
眼看刀子就要落在兩人身上,隻聽見,砰地一聲……巨響。
蘭姑手中的匕首被打飛,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以至於那兩個女傭和蘭姑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同時朝後麵看去。
就見著,高遠帶著幾個保鏢不知何時已經出現。
高遠手中拿著一把槍,槍口冒著煙。
剛剛那一槍就是他開的。
高遠一臉惋惜,“真是好久沒動手了,槍法都生疏了……”
原本是要打蘭姑手腕的,誰想到,居然打在了匕首上,太可惜了。
看著這一幕,蘭姑嘴角抽搐。
心中陡然升起巨大的恐懼。
“你……你……你們……”
高遠慢慢走過來:“夫人說的對,你還真敢來。”
“蘭姑你可真是,又瘋狂又愚蠢啊!”
一時間,高遠竟找不到什麽可以形容蘭姑的詞。
在此之前,大概誰都不曾想,蘭姑會做出這種事……
蘭姑想解釋,想再裝傻,可是這些都已經沒有用了,她剛剛拿著刀要殺人滅口的那一幕早就被人看見了。
蘭姑心中驚恐,雙腿已經站不穩。
此時,她才明白,自己掉進了杜若蘅設計好的圈套裏。
高遠和白召走時說的那句話,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而她居然真的相信了。
此時,蘭姑腦子隻有一個聲音:我完了……
那兩個女傭此時也終於明白,聽蘭姑的話沒有什麽好下場。
她拚死幫蘭姑保守秘密,誰想到,蘭姑居然想的是,殺他們滅口。
兩人大喊。
“高先生,我說……我什麽都說,求求你不要殺我們……”
“小小姐出事那天,我……我是因為打瞌睡,沒有看好……”
“我是因為……因為我男朋友要跟我分手,我就去給她打電話了,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小小姐已經不在正廳,對不起,是我們疏忽,才讓小小姐出事。”
此時都不用高遠審問,兩人便爭先恐後的將他們知道的事,一五一十詳細說了出來。
女傭看向蘭姑。
“可是,等我們找到假山時,看見一個背影從假山上快速離開,那背影……那背影就是蘭姑,我認得……”
“可是蘭姑讓我們把這件事隱瞞下來,說萬一要是說了的話,大少爺知道了肯定會嚴查,到時候我們兩個工作時間開小差的事,就被知道了。”
“怪我們太蠢,絕對蘭姑肯定是幫我們的,所以……所以就聽信了她話……”
兩人此時痛哭流涕,隻很自己沒有早早就說。
蘭姑已經在巨大驚恐中冷靜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現在第一件要做的,就是要保命。
她不能心虛,高遠不過就是白言朔的一個秘書,他不敢真的對自己怎麽樣。
就算是要罰,也要白言朔才行。
蘭姑怒吼一聲:“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跟你們說過這些,你們有證據嗎?”
高遠挑眉,倒是沒想到,都抓到她殺人滅口了,她居然還能這樣理直氣壯。
這不是把被人當傻子,而是……真的囂張至極啊。
“怎麽?蘭姑你這是……不肯承認了?”
蘭姑冷笑一聲。
“我為什麽要承認,我從來沒做過,小小姐出事那天,我一直在屋子裏,我都沒有出去過,這兩人人,不過是為了推卸責任,才故意這樣說的。”
兩個女傭立刻搖頭。
“高先生我們沒有胡說八道,我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蘭姑,都是蘭姑讓我做的,如果我說的有一個字是假的,我任憑你處罰。”
高遠冷笑一聲看著蘭姑:“我是真沒想到都到現在了,蘭姑你的嘴可真是硬啊!”
蘭姑理直氣壯道:“我不是嘴硬,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高遠嘴角抽搐。
第一次覺得,身正不怕影子斜這話是貶義詞,這話從蘭姑口中說出來那一刻,它就被羞辱到了、
“蘭姑,你不是把所有人當傻子,你是真的囂張啊,你殺人滅口,我們都抓到了,你居然還能狡辯?”
“我不是殺人滅口,我這是在為小小姐報仇,他們兩個不好好照顧小小姐,不將她放在眼裏,才導致小小姐,差點沒命,我想要他們命有錯嗎?”
高遠……
他真的小看了蘭姑的無恥程度。
這已經不是囂張的問題了。
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蘭姑也當真是人間奇葩了。
高遠忍不住給蘭姑鼓掌。
“蘭姑,我是真佩服你啊!”
“可惜……我隻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來人……抓起來。”
立刻有兩個保鏢過去,一人抓住蘭姑一隻胳膊,向後反擰。
蘭姑大聲叫嚷,“你們不能抓我,我是大少爺親自任命的管家……當年大少爺小的時候,是我一直護著他,他才能活下來。”
“你們想要抓我,有大少爺的同意嗎,我要見大少爺。”
高遠頓時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蘭姑厚顏無恥的程度。
白言朔小的時候,的確得益於蘭姑的照顧,但是,若說沒了蘭姑,他就活不下來,那堅持是笑死人了。
這人啊,就不能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早年看蘭姑的時候,覺得她是一個理智清醒的人。
如今看,當真是權利會侵蝕人的腦子。
當初跟在白老太太手下,蘭姑被壓的死死的,所以她不敢有想法。
後來老太太倒台,杜若蘅成了白家的主母,雖然她和白言朔之間感情過於曲折,但畢竟是白言朔娶進門的老婆。
那個時候蘭姑也沒有別的想法。
後來,杜若蘅“死”了四年,這四年裏,蘭姑在這個家裏,一人之下。
這四年的生活讓她過的太舒心了,以至於都忘了,她的身份。
理所當然的開始認為,她得到的一切,都是應得的,甚至覺得,她對白言朔有恩情。
“蘭姑,我敬你一分的時候,叫你一聲蘭姑,你該不會真把自己當白家女主人了吧?蘭姑你不過就是一個老傭人罷了,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蘭姑一張老臉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