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 恃寵而驕早晚完蛋
第八百七十四章 恃寵而驕早晚完蛋
杜若蘅瞥了一眼白言朔,轉身便要走。
白言朔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等等。”
杜若蘅冷眼看著他:“怎麽,還要治我的罪?”
治罪?
白言朔哪裏舍得!
他輕聲問:“生氣了?”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杜若蘅,近乎貪婪的看著她的眉眼,仿佛想要確認懷裏的人,正是他想要的那個。
啪,一聲脆響,杜若蘅打在白言朔的手背上。
眾人心頭一懼,聽聲音,這一下,應該力氣不小。
“我可不敢,放手。”
語氣一點也不好,甚至能稱得上惡劣,好像完全不將白言朔放在眼裏。
杜若蘅不屑道。
“逼著我回來,我倒是回來了,又給我整這麽一出,幹什麽呀,你要是真不想我回來,我現在就帶著女兒走。”
杜若蘅打那一下,倒是真的疼。
白言朔手背白i皙,立刻紅了一片。
可白言朔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抓住杜若蘅打他的那隻手,放在唇邊吹了吹。
寵溺道:“打疼了吧,下次別打手,都是骨頭!”
趙清歌身體搖晃,徹底震驚了。
她臉色慘白沒有半點血色,瞳孔一陣陣收縮,此時的她已經完全被杜若蘅和白言朔的相處畫麵驚到了。
她這是第一次見到杜若蘅和白言朔相處。
之前,她不是沒想過,在杜若蘅麵前,白言朔會是什麽樣子。、
她以為,他那種孤傲冷漠的性格,哪怕是麵對杜若蘅,至少在外人麵前,也不會表露出太多的親昵。
可直到今日,她才知道!
有多麽的不同。
他們哪一個在白言朔麵前不是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快。
唯獨杜若蘅,居然敢用這麽驕橫的態度對他。
他們一個個都是仰視白言朔,將他當做神明,當做高山一般,心生畏懼。
可杜若蘅仿佛……隻是將他當做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
最讓趙清歌無法接受的是,杜若蘅明明是蠻不講理的跋扈,可白言朔卻那麽縱容。
趙清歌用力咬著下唇,嘴唇被牙齒咬破,她卻好像沒有丁點感覺。
此時的她,心中隻剩下了燎原的妒火,和恨。
杜若蘅一把將手從白言朔手中抽出來,冷笑一聲。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她挑眉:“我把你的管家傷到了,你想怎麽安撫,那是你的事,別來煩我。”
“若蘅……”
杜若蘅打斷他,“不準進!晚上也別想。”
說完推了他一把,從他懷裏掙脫開,轉身上樓。
白言朔抬腳想跟上,聽到杜若蘅說:“你敢上來試試!”
白言朔還真的就停下了腳步,沒敢在跟著上去。
他摸摸鼻子。
無奈的看著杜若蘅離開。
歎息一聲,轉身看見,台階下,白召,趙清歌,蘭姑,表情各異的看著他。
白言朔想到方才他和杜若蘅相處的畫麵,全都被他們看見了。
頓時有一種丟臉的感覺。
有點小尷尬。
心裏越是尷尬,臉上越冷。
白言朔走下來。
白召立刻說:“少夫人,和大少爺感情真好,雖然四年沒見,但是少夫人對您一點距離感都沒有,儼然老夫老妻。”
蘭姑嘴角抽搐了一下。
想罵人。
這叫什麽鬼話,混淆是非,顛倒黑白,什麽都敢亂說。
白召可真太不要臉了,為了討好杜若蘅,什麽鬼扯的話都能說出來。
那是恩愛嗎?
杜若蘅她憑什麽,她有什麽臉,對大少爺如此的盛氣淩人?
不就是仗著大少爺喜歡她嗎?
否則,她有什麽資格在站在這裏!
蘭姑想想就心中窩火,尤其是想到方才杜若蘅對白言朔的態度,越發的生氣。
哼,大少爺這樣驕傲的一個人,絕對受不了別人這樣對他。
杜若蘅恃寵而驕,早晚被厭煩。
蘭姑心中的勝算更大。
可哪想,白言朔竟然非常認真的問白召:“你也覺得?”
白召點頭:“當然了。”
“您看,隻有關係不好,非常生疏的人,才會一見麵就客客氣氣的,少夫人這樣對您,顯然是沒把大少爺當外人。”
白言朔皺眉,非常認真的思考片刻,點頭:“我也覺得是。”
蘭姑差點沒吐血。
心中大罵:白召這個狗東西。
如果不是礙於現在自己處境不利,蘭姑絕不會這樣看著。
可她現在什麽也不敢說。
隻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吞,把一腔憤怒都壓下。
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有機會,一定不能放過白召。
留著他在大少爺身邊,絕對是一個禍害。
白召就像是古代皇帝身邊的,佞臣。
混蛋玩意。
“是啊,我也覺得,白夫人和白先生之間,如同老夫老妻一樣,若是不知道的人,隻會以為,你們從未分開過,誰能想到,你們竟然分隔四年之久。”
趙清歌在這個時候開了口,聲音輕緩,言語之間透著羨慕。
她這話,乍聽,還真的沒有什麽異樣。
好像隻是,簡單的陳述。
也不惹人反感。
接下來,趙清歌又道。
“實不相瞞,我之前其實便一直很好奇白夫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今日一見,真是驚為天人!”
“像白夫人這樣傾城的樣貌,怪不對白先生心動,我一個女人看見都心跳加速,之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裏,精心嗬護。”
趙清歌這話聽著也沒毛病,好像就是單純的拍馬屁,誇讚杜若蘅相貌好。
可是,若順著她的話去細想,那就有點意思了……
杜若蘅那樣貌美,她趙清歌一個女人看見都心跳加速,何況是男人?
哪個男人不心動?
四年沒見了,這麽漫長的時間啊。
誰知道,這期間,杜若蘅身邊……有多少示好的男人。
誰知道,她是怎麽過來的。
如果沒有委身男人,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得過的多辛苦?
可杜若蘅看來,依然是一朵富貴逼人的人間富貴花,仿佛並沒有遭受人間疾苦的侵擾。
所以,這就讓人好奇了啊。
她這四年是怎麽過來的呢?
趙清歌這話說的隱晦,可拋出的暗鉤子,卻非常歹毒陰狠。
但凡白言朔是一個多疑的男人,此時,隻怕已經開始懷疑杜若蘅了。
甚至會開始懷疑,久久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白召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趙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