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五章 會被她勾引的魂不守舍
第八百六十五章 會被她勾引的魂不守舍
外麵的雨下的不算大,但雨點很細很密。
風一吹,天地間都是霧蒙蒙的。
杜若蘅撐著傘,從雨中走來時,大門外看守的保鏢全都傻了眼,呆呆的看著她。
甚至連詢問,阻攔都沒有。
杜若蘅說“開門”,他們便老老實實開了大門,甚至還規規矩矩在兩側站好,恭敬而震驚的看著杜若蘅,目送她進去。
一直到杜若蘅走進去,在雨霧中隻剩下一個模糊的背影他們才反應過來。
幾個大男人像沒見過世麵一樣,咋呼起來。
“那是……那是少夫人吧?是吧,是吧,我眼睛沒花吧?”
“少夫人……少夫人那是她的……魂嗎?地上……沒影子啊!”
“滾,這是雨天,你也沒影子……”
“我們要攔下嗎?”
“攔個屁,你今天要是敢攔了少夫人,明天大少爺就會把你的腦袋給打碎。”
杜若蘅一路走來,沒有碰到一個阻攔的人。
巡邏的保鏢看見她,嚇得雨傘掉了一地。
杜若蘅還非常友好的跟他們打招呼。
女傭看見她,驚恐的尖叫,仿佛見了鬼一樣。
杜若蘅看著在前麵跌跌撞撞一路尖叫的女傭,唇角揚起。
她走的悠閑,慢慢悠悠,這裏和四年前她走的時候,似乎沒有什麽分別。
重新回到這裏,好像,四年的時間隻是眨眼,她從來沒有離開過。
踏進客廳,聽到那女傭指著自己說是鬼,杜若蘅收起了傘,看向蘭姑。
——蘭姑,好久不見!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蘭姑當場便像是遭了雷劈一樣,腦子裏一片空白。
滿臉震驚的看著杜若蘅,甚至連最基本的表情都不會做了。
不止她,趙清歌也是一樣。
她們都知道,杜若蘅不是鬼。
知道隻要她活著,白言朔就一定會把她回來。
可誰能想到,白言朔還沒找到她,她自己卻回來了。
大搖大擺,獨自一人,從大門進來,一路上毫無阻攔,就這樣直接走進了白家老宅那奢華恢弘的大廳。
她站在巨大華麗的複古水晶燈下,燈光照在她身上,仿佛給了她鍍上了一層淺金色的光暈。
她的美貌毫無阻攔,就那麽張揚肆意的,展露在了所有人麵前。
她是開的最濃烈,最嬌豔的一朵玫瑰,四年時間,她沒有凋零,反而開的愈發美豔。
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美的不可方物。
在她麵前,趙清歌陡然生出了一種卑微,自慚形穢的感覺。
她一直都知道杜若蘅是很美的。
可,直到此時,當盛裝歸來,精心打扮過的杜若蘅站在她的麵前。
趙清歌才知道,原來她可以更美。
她的手一點點握緊,臉上震驚的表情,也逐漸扭曲。
杜若蘅,她就是靠著這張臉迷惑的白言朔吧?
一定是。
這個女人,膚淺,卑鄙,無恥,放i蕩,下賤……她除了臉好看,她還有什麽?
杜若蘅為什麽要回來!
她一定是為了白言朔的錢,這世上有哪個女人,能拒絕白言朔,能拒絕他手上那富可敵國的資產?
趙清歌好後悔,早在醫院的時候,她就應該把杜若蘅她們母女兩個全都殺死。
隻怪自己當初太心軟,沒有下得了狠心。
現在,杜若蘅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回來了。
她手段那麽厲害,白言朔一定會被她勾引的魂不守舍。
趙清歌心裏更後悔的是,昨天晚上白言朔有事出門,沒在家中,這麽好的機會她居然沒有對那個小野種下手。
她當時,如果久久昨夜死了,白言朔一定會知道肯定是這個宅子裏的人做的。
他本就懷疑師兄的車禍跟她有關,倘若久久出事,勢必會更懷疑她。
到時,隻怕自己會更快離開。
就是這一時的猶豫,瞻前顧後,導致現在,杜若蘅回來了。
杜若蘅一回來,哪裏還有她趙清歌的容身之處?
危機感,被比下去的自卑,讓趙清歌心中越發的扭曲瘋狂。
而她身邊的蘭姑則是看著杜若蘅,久久沒有回神。
趙清歌著急的扯了一下蘭姑,她依然沒動。
趙清歌心裏咬牙切齒,關鍵時刻不中用的老東西。
杜若蘅對他們的反應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時間環顧四周:“倒是一點也沒變。”
手中女人隨手丟給女傭,步履輕鬆的走到沙發前坐下。
“檸檬紅茶!”
女傭還的渾身顫抖的看著她,沒有動。
杜若蘅挑眉:“還不去?”
女傭嚇得狠狠哆嗦一下,幾乎是下意識回答:“是……是……馬……馬上……”
然後飛快往廚房跑去。
杜若蘅從進來到坐下,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趙清歌牙關緊咬,指甲掐破掌心,疼痛讓她保持最後僅有的一點理智。
憑什麽,她杜若蘅就可以這樣,
她真以為,她還是白家的女主人嗎?
杜若蘅的視線略過趙清歌,微微凝眉。
這,不是在機場幫了久久那個女人。
她居然也在這裏。
杜若蘅的感覺非常敏銳,趙清歌看她的視線,非常不善。
雖然她看過去時,趙清歌飛快低下了頭。
但,杜若蘅還是捕捉到了。
趙清歌緊張的低著頭,她感覺到杜若蘅在盯著她,仿佛要看透她的內心。
她心中害怕,總不能讓杜若蘅一進門,就覺察到她的心思。
蘭姑到底在幹什麽,還在發愣。
趙清歌咬牙,伸手用力掐了一下蘭姑的胳膊。
疼痛終於讓蘭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她狠狠倒抽一口冷氣,“你……你……你……”
蘭姑看著杜若蘅一時間腦子好像打結,不知道該說什麽。
杜若蘅微笑:“怎麽,四年不見,蘭姑不認識了?”
蘭姑的手攥緊,深吸一口氣。
她心中告訴自己,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不過是一個杜若蘅罷了。
隻是,蘭姑有一點是怎麽都沒想到,杜若蘅居然挑白言朔不在的時候回來了。
而且,她好像毫無違和感,進來之後,非常自然,好像這四年沒發生過,她一直都是白家的女主人。
蘭姑慢慢走到杜若蘅麵前。
“請問……女士你……是我家少夫人杜若蘅?”
杜若蘅皺眉,蘭姑這話什麽意思?明知故問?
她反問:“蘭姑,你覺得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