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你忍心看他這樣痛苦下去?
第七百五十四章 你忍心看他這樣痛苦下去?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我他媽問你們話呢,像她嗎?回答我!”
被他抓住的人瑟瑟發抖:“楚少……我,我沒看見啊!”
另一個人結結巴巴說:
“楚少,我……我……我老家的人老人都說,一個人死後,若是沒有入土為安,是會變成孤魂野鬼的,沒法入輪回,有可能會在她死的那天回來……”
而杜若蘅的忌日快到了。
他的意思,是杜若蘅是不是死後無法i輪回投胎。
所以,隻能在人間飄蕩,最近幾天快到她的忌日了,所以就回來了。
“楚少,您說,會不會……會不會……她……她……”
楚雁聲握緊手。
“你意思,那是她的魂魄?”
“我……我……我不知道!”
楚雁聲眼眶泛紅,此時已經是深夜淩晨,倒是真有點像書上記載的,百鬼夜行的時候。
杜若蘅,如果真的是魂魄,求你回來看看吧。
四年了,他沒有一次夢到過她。
“楚少,要……不要不要,咱們去買點紙錢什麽的,祭拜一下?。”
楚雁聲沒回答!
過了會兒,她說:“你們兩個,去買紙錢,就在這個路口燒了。”
“是!”
楚雁聲真以為是杜若蘅的鬼魂回來了。
他現在要著急回去看看白言朔的情況,不然,他自己留下在這兒燒紙錢!
楚雁聲回頭又看一眼,空蕩的路口,重新坐上車離開。
另一邊,杜若蘅一瘸一拐回到酒店。
方才楚雁聲撞到的人,就是杜若蘅。
原本她和珍妮姐聊的正開心,可久久半夜開始發起燒來。
但還好,溫度不是太高。
杜若蘅趕緊跑出去買退熱貼和退燒藥。
珍妮姐非常著急:“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不用,小孩子很容易發燒的,她應該是突然換了一個陌生地方,還沒適應,沒事的,如果,持續燒不退,我們再去。”
不是杜若蘅不關心自己女兒。
而是這種情況,她經常遇到。
起初也是一發燒就往醫院跑,可醫生看了,也沒給出什麽意見,就讓多喝水,如果體溫沒燒過38度,藥都不要喂。
杜若蘅給女兒貼好退熱貼之後,道:“你睡吧,我得守著她。”
珍妮姐打個哈欠:“不行,你睡,我來守,我可以的!”
杜若蘅連忙說:“還是我來守著,你快去睡,你沒照顧過孩子,不熟練。”
“別撐著了,快去睡,你明天還要上班的!”
珍妮姐搖頭:“我陪你一起等著,如果等會溫度還繼續往上升,咱們怎麽都得去醫院一趟啊!”
“嗯,好!”
……
另一邊,裴修年帶著趙清歌下樓,來到了外麵。
他一直走到了一處很偏僻的角落才停下來。
“師兄,怎麽了?你有什麽事嗎?”
裴修年猛地停下來,轉頭壓低聲音怒問:“你為什麽要在今天的安神香裏加那一味藥?”
趙清歌故做不懂:“師兄,你說什麽藥?”
裴修年氣的臉上的肌肉都在抖:“你知道我說的什麽藥……忘朔,你為什麽要加忘朔,你明知道,這藥會……”
為什麽叫忘朔,就是因為這藥,會直接對人的大腦起作用。
如果藥量下重了,會直接讓人變成傻子,甚至有可能會要人命。
而且,這藥……有一定的成癮性,如果長時間少量使用,會讓人對他產生一定的依賴。
總之,這一味藥不是個好東西。
裴修年少年時,他爺爺專門說過,這藥歹毒的很,千萬不要使用。
裴修年也是隔了好多年,才再次見到有人用忘朔。
而且,這人……還是自己師妹。
在房間裏,趙清歌說的那些話,當時是真的說動了裴修年。
可是出來之後,吹了一陣冷風,他才清醒一些。
他意識到,其實在房間裏,他吸入了摻有忘朔的安神香,導致他的思維變慢了,大腦吃頓了。
所以邏輯很容易就被帶偏了!
現在離開那個房間,他才清醒過來。
裴修年打個寒顫,忘朔這藥的藥效未免也太強大了!
趙清歌微笑,緩緩開口:
“師兄,的確,這藥似乎怎麽看都不好,可是,配合我調配的其他藥材,混合起來,對白先生來說就是最好的安神香……”
裴修年抬起手!
“你不要再狡辯了,這藥不能用,必須要停,這次我幫你瞞下來我不告訴任何人,但不能有下次,決不能!”
趙清歌暗暗罵了一聲,臉上依然麵帶微笑:“師兄你不要這麽激動,你先聽我說好嗎?”
“今日,白先生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普通的辦法,已經對他起不到作用了,所以,我隻能另辟蹊徑鋌而走險。”
裴修年眉頭依然緊鎖,他還是不讚同她的話。
鋌而走險,不是這樣走的!
趙清歌點點頭:“是,忘朔這藥陰毒,可是……我覺得用的好了,未必不是好藥!”
“我調製的安神香,能讓白先生放鬆神經,緩解疲憊,陷入深度睡眠,不會再傷害自己!”
裴修年白聲質問:“那你怎麽不說,它有什麽危害?”
趙清歌沉思片刻,道:“忘朔對大腦有影響,沒錯,但是,少量使用,可以讓他慢慢的,忘記一些不好的事不好的人!”
趙清歌自然不想讓白言朔死的,她那麽愛他,當然不會讓他死。
可是,他不能一直記得杜若蘅。
所以,她隻能花點心思。
這次的安神香,她已經足足研究了一年了。
少量使用忘朔,時間久了,可以慢慢讓白言朔變得健忘,甚至有可能出現思維混亂。
到時候,她會陪在他身邊,幫他重新創造新的記憶。
關於趙清歌的記憶。
而關於杜若蘅的那些,會被一點點抹殺幹淨。
而且……
長時間少量使用忘朔,白言朔會形成依賴,他就更離不開她了。
裴修年寒著臉怒斥:“什麽叫不好的人,不好的事?你想幹什麽?”
趙清歌歎息:“師兄我隻是想幫他,要治好他,除非能讓他忘了那個女人,不然他永遠活在痛苦裏,那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忍心看他這樣痛苦下去嗎?”
裴修年攥緊拳頭滿臉掙紮。
趙清歌蠱惑似得說道:“師兄,白先生已經懲罰了自己四年了,他該從那段記憶裏解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