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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一章 她一定要成為他的女人

  第七百五十一章 她一定要成為他的女人

    她加快腳步,來到臥室門前。


    保鏢伸手攔下她:“抱歉趙小姐,我們要先檢查你的藥箱!”


    趙清歌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好,那你們快點。”


    保鏢速度很快,確定她的藥箱裏沒有什麽危險物品才遞給她。


    “我師兄在裏麵嗎?”


    “在的。”


    趙清歌心中快速思考了一秒,拿起藥箱裏那包抓好的藥,遞給蘭姑。


    “蘭姑,你現在趕緊去煎藥,三碗水剪成一碗,要文火!”


    “好,我現在就去。”


    蘭姑接過藥急匆匆下樓。


    這包藥,不懂的人自然看不出毛病。


    可若是讓裴修年看見,會立馬就看出各種問題。


    她不能讓他知道,她故意不給白言朔把病治好。


    保鏢為她打開臥室的門,一腳踏進去,趙清歌便聞到了撲麵而來的血腥味。


    房間裏,裴修年已經滿頭大汗,身上的襯衣被汗水濕透,貼在身上,他雙手已經隱隱在顫抖,臉色跟土一樣,非常難看。


    此時,裴修年正站在床邊。


    白言朔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唇角有血,已經陷入昏迷,他頭上,胸口,脖子上,都紮著銀針。


    他的四肢被鐵鏈綁住固定在床上。


    鐵鏈已經嵌進手腕腳腕的肉裏,血肉模糊,看著便讓人感覺頭皮發麻。


    白言朔自從留下這個後遺症之後,每次發病最可怕的並不是頭疼。


    而是他會變得狂躁,暴戾,喪失理智,會嗜血,想殺人……


    第一次發病還沒那麽嚴重,白言朔差點殺死自己的保鏢。


    他意識到這個情況後,便下令,隻要他再犯病,就把他綁起來。


    決不能讓他殺人。


    他為了杜若蘅,一定不能造殺孽。


    前兩次為了怕弄疼他,保鏢都用比較柔i軟的綢布,將他綁起來,可後來發現,白言朔失控後,力量根本不受控製。


    綢布根本綁不住他。


    後來,沒辦法,隻能用鐵鏈!


    白言朔手腕腳腕上的傷疤是層層疊加的,好了之後,被磨破,然後再愈合,再磨破!


    看到這一幕,趙清歌心中一緊,白言朔的情況比她想的還要壞很多。


    她忙走上前,問:“師兄,白先生怎麽樣了?”


    裴修年長長喘口氣:“情況非常棘手!是這四年來最嚴重的一次!”


    他眉頭緊皺,臉上滿是擔憂。


    為了防止白言朔持續傷害自己,裴修年隻能先將他弄昏過去。


    可這次的情況太過嚴重,就連裴修年都心有餘悸。


    倘若不是鐵鏈拴著,白言朔現在,要麽殺了別人,要麽殺了自己!

    關鍵是現在裴修年不確定,白言朔醒來之後,症狀是否能得到緩解。


    趙清歌坐下,看到白言朔血肉模糊的手腕,眼中閃過心疼。


    她心中越發的恨杜若蘅。


    這個女人,為什麽陰魂不散,既然已經死了,為什麽還要來折磨白言朔?

    她抬手給白言朔把脈,“天哪,脈象怎麽這麽亂?”


    裴修年發愁:“是啊,比四年前還要亂……哎……”


    趙清歌咬牙,她一定,一定,要讓白言朔徹底忘了杜若蘅。


    就算那個女人沒有死,也不能再出現在白言朔的世界裏。


    “師兄,你用的這套針法,我覺得未必有用!”


    這就是裴修年發愁的地方。


    “是啊,我隻能讓他暫時昏迷,可等他醒過來,症狀能不能緩解,我也不敢保證!”


    趙清歌掰開白言朔眼皮,看了看眼睛,他的眼底布滿了血絲,紅的嚇人。


    “他為什麽會突然這樣,他的病情已經得到非常好的控製了,如果按照我之前安排的療程,他頂多再過一兩年就好了!”


    趙清歌歎息一聲:“可現在……過去四年的治療全落空了。”


    她麵帶苦悶,和遺憾。


    可心中卻是一邊心疼白言朔,一邊又暗暗高興。


    白言朔病情加重,就更加離不得她了。


    眼下這情況,她甚至可以住在白家,可以和他朝夕相處。


    過去四年,趙清歌一直都非常的渴望能住進來,隻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她不可能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表露出來、。


    不但不能表露,還要做出一副人淡如菊的清高模樣。


    要讓人覺得,她隻是拿白言朔當一個普通病人,她對他,並沒有什麽想法。


    這樣的身份,才能讓人尊敬,甚至是高看一眼!

    可是,如果想要走進白言朔的心裏,將杜若蘅的痕跡都抹掉,她就一定要住進白家老宅,要和白言朔相處的時間增多。


    雖然幫白言朔治療了思念的頭疾,可是,他們說的話很少,他對她都不了解。


    趙清歌相信,隻要白言朔了解她,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人,一定會慢慢的愛上她,進而,將杜若蘅徹底的遺忘。


    裴修年長歎一聲:“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他們說好像是被人刺激到了。”


    他故意說的模糊。


    保鏢跟他說的時候,不敢直接提杜若蘅,但隱晦的告訴他,是背叛白言朔的那手下,用杜若蘅的死刺激了他,這才導致犯病。


    裴修年有一種深深的無奈,甚至還有一些傷感。


    杜若蘅這個名字,你越是不提,就越是沒辦法遺忘。


    她明明死了那麽久,可她的身影,卻無時無刻不存在著。


    她從來,就沒有消失過。


    沒有一個人,真正的將她遺忘過。


    那個女人這一死,白言朔的世界再沒有光亮。


    趙清歌聽出裴修年話裏的意思,白言朔這樣意誌力堅定,有著超凡的理智和睿智的男人,怎麽可能隨隨便就會被刺激到發病。


    隻有一個原因,也隻能是那一個原因。


    又是杜若蘅!

    趙清歌恨恨咬牙,眼底閃過一抹怨毒的冷光。


    但她表麵上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她惋惜的道:“哎,一切從頭來過吧!”


    裴修年點頭。


    “是啊,一切隻能重新來過了。”


    趙清歌的眼睛在裴修年看不到的地方,貪婪的看著白言朔的臉。


    她多渴望字的目光能變成手,可以一寸寸的撫摸過他的臉。


    從第一次見麵的一見鍾情,經曆了四年相處到現在,她早就已經深深的迷戀上了白言朔,為他折服。


    並且,在心中暗暗發誓。


    她一定要成為白言朔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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