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這是你不花錢就能想的?
第六百八十章 這是你不花錢就能想的?
文先生毫不客氣道:“夫人 ,我沒攔你嗎?我說過很多次,送子觀音不合適,是你……一意孤行,這個鍋我不能背。”
除了在賀蘭遇麵前老實,麵對其他人的時候,文先生從沒慫過。
路清荷算什麽東西,必須要直接剛。
倘若讓公子以後知道,他竟然被路清荷給教訓了,公子非狠狠收拾他不可。
“你……你,竟然敢頂嘴。”路清荷一肚子火,無處發泄。
本來是想逮住文先生狠狠教訓他一頓。
覺得他就是一個管家,平日看著也沒什麽脾氣,跟她說話,也是恭恭敬敬,肯定不敢跟她硬剛。
誰曾想,竟然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裏。
“夫人,我並沒有說錯……你不就是想甩鍋嗎?”
文先生冷眼道:“我勸過你不止一次送子觀音不妥,你自己拎不清,非要去找麻煩,結果,麻煩沒找到,自己還氣昏過去了。”
言語之間,可以說是非常鄙夷了。
路清荷氣的咬牙切齒。
“你你你……我……”路清荷指著文先生:“你一個小小的管家,竟然敢跟我叫板,你信不信,我很明天就讓你滾蛋。”
文先生依然皮笑肉不笑。
“不行……這世上除了家少爺可以讓我滾,誰都不行。”
路清荷指著她氣的牙齒都快咬碎了。
“夫人你隻是老伯爵的妻子,何況……現在和他隔了十萬八千裏,他雖然年紀大了,可是私生活卻是一點也沒馬虎,夫人要不要回去看看?,”
若是論起紮心的功夫,文先生絕對是舍我其誰。
老伯爵別看年紀大了,可是玩心卻一點都不輸給年輕人。
路清荷又不在他身邊,玩起來更加肆無忌憚,香車寶馬,金發美女,玩的那叫一個開心。
“算了,夫人還是別回去了,回去也沒什麽用,可能還會被氣死,還是留在龍港好一點。”
文先生一點也不客氣,一句比一句歹毒。
路清荷被氣的差點又昏厥過去。
她惡狠狠說:“別以為我不知道,墨菲斯在搞什麽,把我給惹毛了,我這就去告訴言朔,墨菲斯想要把杜若蘅給偷出去!”
文先生心頭一緊。
路清荷這話……
難不成,她知道公子易容成阿甜,躲進白家的事了?
糟了,公子也千萬別出事啊。
不,不是……
如果路清荷真的知道,那她這智商藏不住的。
文先生一副懵懂的樣子。
“夫人這話著實讓人費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家少爺為什麽偷若蘅小姐?您說話可是要負責的,不能憑空造謠。”
路清荷不屑道:“哼,你們都以為我是傻子嗎,墨菲斯喜歡杜若蘅,她還利用見我的名義去過老宅,現在他人都不見了,別說他是去旅遊了,我可不相信!”
“他肯定是想辦法去救杜若蘅了吧?”
這一次,路清荷倒是難得聰明了一次,竟然還真的猜對了。
“墨菲斯少爺收到了老伯爵的命令,去辦一件非常隱秘的任務,讓少爺親自出馬這件事的重要性,路夫人應該清楚我希望你在有些時候能閉嘴。”
文先生說的跟真的一樣,讓人很難不相信。
路清荷撇嘴,小聲嘀咕。
“可他們倆同處一室,那麽長時間,我就不信他們倆之間是幹淨的!”
路清荷一臉鄙夷:“隻怕早就爬到一張床上了,也就我那傻兒子,竟然還相信杜若蘅那個爛i貨。”
文先生眼神冷下來。
“夫人,你知道汙蔑威德爾家族繼承人是要遭受什麽懲罰嗎?”
“懲罰?開玩笑,我現在可是在龍港,我兒子可是白言朔,就連老威德爾都要來巴結,他們怎麽懲罰我?”
路清荷有恃無恐。
文先生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我勸夫人,說話做事還是別那麽張揚,雖然這裏是龍港,可……這裏很大,人很多,每天都會發生很多事,會死很多人。”
“你……你威脅我?”
“沒有,我隻是好心的提醒夫人,希望你小心。”
路清荷嚇得後退一步。
“說來,現在的白先生對夫人,似乎並不如以前那樣尊重了,還砸了你送過去的禮物,這件事,我會如實稟告給老伯爵。”
“咳,這邊發生的事,就不用事無巨細稟告了,別讓他心煩了。”
路清荷囂張的氣焰已經不複剛才。
文先生反過來問。
“白少夫人一句話就能把路夫人給嚇暈過去,可見……夫人這秘密挺嚴重啊。”
路清荷臉一白:“什麽秘密,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投不舒服要休息,你趕緊走吧。”
他轉身匆匆上樓,一句話都不想和文先生多說。
文先生譏笑。
路清荷那點秘密,想扒出來,不過是早晚的事。
回到房間,路清荷關上門 捂著心髒長長喘口氣。
杜若蘅今天就跟索命的白鬼一樣,讓她當時嚇的命都快沒了。
現在杜若蘅已經確定是她殺了那個老太婆。
路清荷急的團團轉。
這下可怎麽辦,杜若蘅那麽狠毒,一定會用非常殘忍的手段弄死她的!
路清荷急躁的撕扯自己頭發。
還是要去找顧淼淼,她自己根本想不出什麽應對的辦法!
……
珍妮姐家中。
上午9點多,她睜開眼,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床上。
珍妮姐納悶,怎麽回事,她明明記得,昨天自己是趴在沙發邊睡著的啊,怎麽……一覺醒來自己躺床上了。
該不會是睡著的時候,自己夢遊回來了?
就在珍妮姐不解的時候,一轉頭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旁邊躺著一個上身光著的男人。
他閉著眼,失血讓他膚色慘白,長睫如蝶翼,看著就讓人嫉妒。
他的唇,唇形好看,習慣性的抿著,似乎很不好說話的樣子,但……吻起來,倒是挺軟的。
珍妮姐哆嗦一下,瞎想什麽呢?
這是你該想的嗎?禽i獸啊!
不是,他們……他們是怎麽睡在一張床上的?
他明明躺在沙發上的。
珍妮姐腦子有點懵,她趕緊坐起來,想要先逃離犯罪現場,不然大家都醒了,四目相對,簡直不要太尷尬呀。
可一坐起,被子滑落下去,露出……光溜溜的上身。
珍妮姐當時腦子裏就一片空白。
臥室裏傳出一聲尖叫。
但很快就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