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誰也不能傷害這孩子
第六百五十五章 誰也不能傷害這孩子
說著,程偉都沒看清他的動作,隻聽見自己的兩隻胳膊,同時發出了哢嚓的聲音,骨頭生生被折斷。
程偉身體登時緊繃,瞳孔地震,張著嘴,像是離水的魚。
疼的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下一秒,他頭一歪,昏死過去。
天樞皺眉,就這……也太不禁折騰了。
天樞一手拎起他,然後打開窗戶,看一眼樓下,確定沒人後,直接跳了下去。
在下麵樓層辦公的人,隻覺得窗前仿佛飛過一道黑影子……
“哎,你們剛剛看見了嗎,好像有一個人飛過去了!”
“看見了,不就是我嗎?”
“去你的,我說真的,好像真有一個人飛過去了!”
“我看你這精神頭挺好,也不像發燒啊?你是不是眼睛太疲勞了?這大白天的,人?飛過去?想啥呢?”
“可能是個體積大一點的鳥吧?”
“也……也許是吧?”
天樞拎著程偉,將他丟在了一家地下賭i場旁邊,將他扒了個精光。
哪家地下賭i場附近很亂,魚龍混雜,尤其是到了晚上什麽事都可能發生。
就算是警察發現了程偉,隻要他不自己說,警察也隻會以為,他要麽是個賭徒,欠錢被打了。
要麽,可能是被附近的地痞流氓給搶了。
……
珍妮姐在辦公室內,坐立不安。
她不放心天樞,不知道他怎麽處理。
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麽辦?
程偉一個大活人,進來了他們錦盛,然後渾身是傷出去,這可解釋不清楚了。
焦急的等了一個多小時,房門響了。
“進……”來!
第二個字都來得及說出來,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天樞進來。
他依然是麵癱臉,跟個七老八十的老幹部一樣。
珍妮姐一臉著急:“怎麽樣?”
她現在也沒心思去管,他怎麽不等她說完就進來了。
“處理好了。”
“怎麽處理的?”
天樞看她一眼:“丟出去了。”
“丟哪兒去了,有被人看見嗎?”
“沒有。”
珍妮姐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她拍拍胸口,給自己倒杯水,“真是要嚇死我了。”
喝兩口水,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砰,將水杯放桌子上,裏麵的水搖晃,差點沒灑出來。
“不對,他進咱們這裏的時候,有人看見,也有視頻,可是……如果沒人間見到他出去,一旦,他出點事,咱們還是第一個被懷疑的!”
天樞坐下,端起她的水仰頭就喝。
珍妮姐看見趕緊阻攔。
“誒,那是我的水杯,你別……”
天樞已經噸噸兩口,全喝了。
喝完放下水杯:“沒事。”
珍妮姐臉皮有點熱。
不知道他這倆字,是說程偉的事,還是說喝她的水沒事。
“不會有麻煩的。”
“你,這麽確定?”
天樞點頭:“嗯!”
珍妮姐也不知道 是該相信他,還是該信他!
程偉這件事讓珍妮姐非常擔心。
可是一連過去兩三天也沒什麽動靜,她通過朋友打聽,程偉喝高了騎自行車,給摔了,受了點傷,跑去鄰市休養去了。
珍妮姐這才鬆口氣,她私下聯係程偉,表示可以把那500萬賠償給他了。
誰想到,那老小子竟然死活不肯要。
並且一再強調讓她放心,絕對絕對,不可能將事情泄露出去一個字。
還不停的跟珍妮姐道歉,說他那天就是腦子被驢踢了。
珍妮姐非常震驚。
不敢置信,摳門,貪便宜的程偉,會這麽好說話。
她去找天樞,問他是不是又做了什麽。
天樞:“沒有。”
從他嘴裏,珍妮姐什麽都問不出來!
她不知道的是,程偉之所以連夜帶著傷跑到鄰市去,完全是因為,前兩夜每天晚上醒來就看見天樞站在他床邊。
目光陰森森的看著他。
試想一下,那畫麵有多可怕?
膽子稍微小一點的,當場就能嚇死。
哪怕天樞什麽也不做,就默默看著他,也最夠讓程偉魂不附體了。
他家住23樓,鬼知道,天樞是怎麽進入他的家裏。
天樞用行動告訴程偉,你別想耍任何心眼兒,老子殺你,可以精確到秒。
程偉心裏那一點點想搞事的念頭,瞬間熄滅了。
這種人,他得罪不起。
於是拖著傷,連夜拖家帶口,滾去了鄰市。
……
“啊……好疼,真的好疼……醫生,求……求您,給我點止痛藥,我受不了了……”
另一邊,顧淼淼此時正躺在床上,疼的渾身冒汗,已經將病號服濕透,頭發也是濕噠噠的,都能往下滴水。
她臉色慘白慘白,額頭上脖子的青筋突起,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她右臂斷了,雖然已經接上,可是,醫生不給她用止疼藥。
疼痛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她。
她已經兩夜沒有休息了。
醫生說:“你懷孕了,止疼藥不能亂用,對胎兒發育不好,忍忍吧。”
“可我……好疼,我疼的受不了,醫生你幫幫我……求你了……”
醫生搖頭。
他可不敢,白言朔的人就在旁邊看著。
已經明確說了,不準給顧淼淼使用任何鎮痛。
而且,不準顧淼淼的傷好那麽快,所以這傷也是治的馬馬虎虎,後期就算是好了,胳膊能不能用,也是另一回事。
沒錯,白言朔就然她疼著,就要這麽折磨她!
她已經落進白言朔的手裏,每天的活動範圍,就在病房,門都出不去。
白言朔不阻攔路清荷見她。
可是,路清荷那一把年紀了,而且,她心裏一直記著裴修年說的,讓她好好休息,保持充足睡眠,心情舒暢,不然可能會中風。
所以,她隻陪了顧淼淼一夜,耳邊聽著不斷的哀嚎聲,徹夜難眠。
第二天,頭痛欲裂,耳鳴轟隆,感覺人隨時都能暈。
於是,路清荷害怕的果斷走了。
要來,也隻是白天來一會,不敢多停留。
所以,什麽情同母女,凡是涉及到自身利益,還是以我為主!
疼痛的折磨下,顧淼淼短短兩三天便憔悴的不成i人樣。
“求求你,跟……白言朔說,這孩子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快給我止疼……”
顧淼淼苦苦哀求丙方裏的白家保鏢。
可是,對方絲毫不為所動。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求來的,能怪別人嗎?
“大少爺說了,這孩子你現在不要也得要,沒人能殺死他,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