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那晚的人,不是她
第六百五十一章 那晚的人,不是她
“啊!”眼前的一幕嚇得路清荷驚呼一聲。
她雙手捂住嘴,雙眼驚恐的瞪大。
眼睛都瞪直了,呆呆看著顧淼淼此刻,扭曲成一個詭異角度右臂。
白言朔的腳緩緩抬起。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仿佛剛剛隻是踩了一隻螞蟻,眼底還帶著鄙夷。
“我的確不能再讓若蘅失望,所以……不能讓她知道!”
過於平淡的嗓音,沒有任何起伏。
路清荷渾身顫抖,她隻覺得此刻的白言朔殘忍的可怕。
裴修年在短暫的震驚之後,第一反應是想給白言朔鼓掌、。
對顧淼淼這樣的賤人,的確應該這樣。
這女人算什麽東西,不過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偏偏卻能將一個家搞的不得安寧,還不是專門鑽孔子。
知道,別人的軟肋是什麽,便專挑弱點去攻擊。
就這種垃圾的女人,讓她活著,真是對人類的不尊重。
“你……你……”路清荷從沒見過這樣殘暴的白言朔。
她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
此時,她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她的兒子,並不隻是她的兒子。
此前,她一而再拿自己性命威脅他,讓他妥協,讓步……不過的因為,在他心中還顧念這一份母子親情罷了。
白言朔看過去:“不是去醫院嗎,正好,一起去吧。”
“好……好……”
路清荷現在什麽話也不敢說了。
更別提什麽質問白言朔為什麽這樣對顧淼淼。
她隻想趕緊離開這裏,一秒都不敢再停留。
保鏢帶著路清荷,拖著昏死的顧淼淼離開老宅。
他們一走,不等白言朔吩咐,蘭姑立刻帶人清掃消毒。
裴修年跟著白言朔來到外麵花園。
“顧淼淼流產過不止一次,我可沒騙你啊,這是真的……”
“嗯,我信你。”
裴修年看著白卿過分冷靜的模樣,心中疑惑。
顧淼淼是個什麽樣的人,現在白言朔看的越發清楚。
“那……你就不懷疑,顧淼淼救你那個晚上是怎麽回事?”
“她和她母親周美瑜合夥算計了我一場!”
如今,周美瑜已死,顧淼淼僥幸活到了現在。
若不是杜若蘅開了口,今天,她是非死不可的。
但是,哪怕如此白言朔也沒打算就這樣真的放過顧淼淼。
在不傷那個孩子的前提下,他絕不會讓顧淼淼好過。
裴修年搖頭歎息,一時間竟找不到什麽形容詞,來說那母女倆。
可接下來白言朔說的一句話,更讓他震驚。
“那晚上的人,應該不是她!”
白言朔在知道了顧淼淼有流產經曆,不是處子之身後,便越發確定,他中藥那晚的女人不是她。
裴修年驚呼一聲:“什麽,不是她?那……”
“那你要找那個人嗎?”
“那個人是誰,並不重要。”
白言朔此時還以為,那晚的女人和周美瑜他們是一夥的,事後讓顧淼淼替換上。
讓他以為,救他的人是顧淼淼。
他這樣想已經對了一大半,隻是,卻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杜若蘅,她也是從頭到尾都被算計的那個。
“你不找也對,那個女人跟顧淼淼肯定是一夥的,就算是找到了搞不好,也會出什麽幺蛾子。”
“若蘅現在的身體怎麽樣了,有所好轉嗎?”
裴修年沉默了片刻,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白言朔這段時間,一直讓蘭姑按照裴修年給開的藥膳方子,給杜若蘅調理身體。
隻是,她能吃進去的並不多。
白言朔知道他顧慮:“你隻管說。”
“哎……並沒有什麽好轉,她心病太重,吃什麽藥用處都不太大,何況這種藥膳,要常年累月,經常吃的,現在時間還短。”
杜若蘅現在的身體,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比之前更虛弱了一些。
這點,裴修年沒告訴白言朔。
而且,她人現在又被關在這裏,失去自由。
別說杜若蘅本身體質就不好,就算是好端端的一個人,而已得給關出病來了。
“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盡量能給她一些自由……”
裴修年能說的也隻是這些了。
“我知道了!”
蘭姑匆匆趕過來:“大少爺,少夫人那位朋友,又來了。”
她口中的朋友是珍妮姐。
因為一直找不到杜若蘅,她讓季明戈去找他堂弟打探,知道了,杜若蘅一直住在老宅,失去了人身自由。
珍妮姐便經常過來。
當然,一次都沒進來過。
這些,杜若蘅一概不知。
白言朔冷漠道:“打發走吧。”
蘭姑點頭。
裴修年張口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又一次失敗的珍妮姐,氣衝衝回到公司。
一路上,看見她的人,都不敢上前打招呼,生怕被罵。
珍妮姐回到辦公室關上門氣的狠狠捶了幾下桌子。
她狠狠踹了一腳椅子:“氣死我了,白言朔這個挨千刀的狗男人……”
“白言朔?”疑惑的聲音響起。
“對,就是白言朔那個狗男人,王八蛋,他媽的,真不是東西,我就沒見過比他更垃圾的男人!”
珍妮姐將白言朔罵了個狗血噴頭。
罵完,意識到不對,抬頭:“你怎麽進來了?怎麽沒敲門?”
天樞癱著一張臉,“我敲了,你沒聽見。”
珍妮姐吐出一口濁氣,坐下:“你找我什麽事?”
“老板的失蹤和白言朔有關係?”
“沒錯,就是被那個狗男人給囚禁了……你問這些幹嘛,跟你沒關係的事,少打聽。”
“既然知道,為什麽不報警?”
珍妮姐白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是不是最近給你安排老師,把你的腦子給補傻了……”
天樞……
“人家倆那是合法夫妻,懂什麽是夫妻嗎?再說,去報警讓他們去找白言朔麻煩,你覺得有用?”
天樞麵癱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驚訝!
杜若蘅竟然是白言朔的老婆。
“說,到底什麽事?”
天樞這才慢慢悠悠回答:“你上周給我找的那個聲樂老師受傷了。”
珍妮姐驚訝:“怎麽傷的?”
“我打的。”
珍妮姐嘴唇張著,愣了幾秒。
反應過來後,她腦袋瞬間覺得大了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