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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我是你丈夫,你怕我什麽?

  第五百三十章 我是你丈夫,你怕我什麽?

    杜若蘅牙關緊咬,一言不發。


    白言朔身上清冽陽剛的氣息,將她包圍,他火熱的溫度,炙烤著她,可是她卻並沒有感覺到溫暖。


    她能感受到的隻有屈辱,冰冷。


    耳邊響起一聲陰森的冷笑:“你若不肯睜開,我現在就讓人把那個小白臉給殺了,丟進海裏去,我讓他連屍體都不剩下。”


    杜若蘅猛地睜開眼。


    清澈脆弱的雙瞳,猶如秋水,臉頰緋紅,紅唇瀲灩……


    不管在任何時候,她總是美的讓人難以自拔。


    白言朔忽然覺得,他大概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歡她了。


    就是第一眼,從楚雁聲拿著手機,看她在婚禮現場,戳破他前未婚夫和小三奸情,從她被那麽多媒體圍堵,依然抬起下巴,高昂著臉龐,明豔如火。


    她是那麽鮮活,那麽張揚的一個人。


    不同於身邊,千萬張一樣麵具的人,她骨子裏,永遠不屈。


    就是那一眼,在白言朔眼底就烙下了一個不一樣的印記。


    隻是那時,他不懂。


    所以後來,在無數次的接觸中,他明知她是蓄意勾引,對自己圖謀不軌,他口中說著警告,卻一次次聽之任之,甚至……縱容她的勾引。


    白言朔伸手捏住杜若蘅下巴,低頭吻上去。


    我喜歡你,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讓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


    公子這輩子所有的屈辱,全都是在白言朔的手裏。


    他毀他的拍賣,砸他場子,打傷他腿。


    上次打傷他,且不說了。


    這次,居然將他吊在旗杆上。


    若去以前公子心裏早已想了幾百條把白言朔碎屍萬段的辦法。


    可此時,他心急如焚,想的卻是杜若蘅。


    白言朔那個狗東西,真是喪心病狂。


    公子被帶走的時候,示意屬下不用來救他,因為他知道,白言朔是想幹嘛。


    剛好讓杜若蘅見識到白言朔有多不要臉,對他死心,絕望,就不會再愛他了。


    可現在,他後悔死了。


    就應該把自己的人全都弄過來,現在給白言朔一個偷襲,讓他就徹徹底底的死在這裏。


    他現在身上沒有任何能脫身的工具,連一根針都沒有。


    隻能這樣被屈辱的捆綁著,任由杜若蘅被白言朔羞辱,卻什麽都做不了。


    “白言朔,你給我等著,他日,若不殺你,我誓不罷休……”


    公子以為,應該等不了太久,可是,他是沒想到白言朔是真狗,真不是東西。


    天都黑了,港口的風更大,幾乎都快把人身上的水分給吹幹了,白言朔還沒出來。


    一想到,他現在做的事,公子這心口,便猶如烈火焚燒。


    他簡直要後悔死了……


    船艙裏,燈光昏黃,白言朔將杜若蘅抱在懷裏。


    她陷入昏睡,雙目緊閉,長睫如鴉羽,倒影出一片剪影,紅唇微張,呼吸均勻。


    兩人之間此時終於沒了爭吵,竟有一種,恬靜溫馨的錯覺。


    白言朔半靠在床頭,將人圈在懷中,姿勢極具占有欲。


    他非常清醒,眼睛始終看著她,沒有從她身上離開片刻。


    曾經不知多少人,在他耳邊說過,杜若蘅就是一個賤人,如她這般的尤物,定然是不安於室,如花蝴蝶一般,在男人堆裏飛來飛去……


    白言朔對她也才曾不屑。


    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承認,其實是他犯賤。


    他偏偏就喜歡上了,一個自己曾以為永遠都不會喜歡的女人。


    白言朔低頭,吻上杜若蘅的眼睛。


    “我和墨菲斯,那一夜什麽都沒有,你把人放了吧,那一夜是我發高燒昏迷不醒,他照顧了我一晚就這樣,你若是不相信,也隨你!”


    杜若蘅沙啞的聲音,忽然響起。


    她醒了。


    白言朔愣住,他眼中快速閃過一抹尷尬。


    杜若蘅睜開雙眼,神色疲倦,長發散落在白雪一般的肩頭,慵懶嫵媚,她就是一個天生的尤物。


    隻見她不屑一笑:“或者,我可以把那一夜你以為會發生的事,都讓他真實的發生……也不枉,你大費周章。”


    杜若蘅臉上的媚態還沒散盡,眼底卻已經是冰涼如水。


    她這個人從來叛逆,膽子比尋常人大……


    如果白言朔再揪著這件事不放。


    她不介意,真給他送幾頂綠帽子。


    兩人之間短暫的平靜,被打破。


    氣氛在一起恢複到了劍拔弩張。


    白言朔一言不發,摟在她腰間的手,卻猛然收緊,幾乎要將那纖細不及一握的腰肢擰斷。


    他冷冷盯著杜若蘅,壓迫力如一座高山,瞬間砸下來。


    杜若蘅凝眉,麵露痛苦之色。


    白言朔是真不是東西,她身上此時極度不適。


    忽然,白言朔笑了,仿佛不生氣,俊美的臉龐甚至還露出了幾分風流恣意。


    “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你覺得你說出這句話之後,我還能給你再出去拈花惹草的機會?”


    他聲音溫柔,修長的手指在杜若蘅腰間慢慢的滑動。


    杜若蘅當即感覺後背一寒:“你什麽意思……”


    白言朔挑起她下巴。


    強迫她 直視他的眼睛。


    “我讓你從今往後再也見不到其他男人,不就行了,又不是什麽為難的事情,你太小瞧你老公了。”


    溫柔的嗓音,低沉如香醇的酒,入喉辛辣刺骨,仿佛如刀子割破喉嚨。


    杜若蘅下意識的哆嗦一下,好不容易被白言朔暖熱的四肢再次變冷。


    白言朔的意思是,要囚禁她?

    杜若蘅的手在慢慢顫抖……


    是,她的確是小瞧白言朔了,將他想的太過良善了。


    他那些血腥,狠辣,卑鄙的手段,都沒有真正在她的麵前展示過。


    白言朔給她看過的他的實力,甚至不過是冰山一角。


    她想起此時還被吊在外麵的公子。


    如今天已經黑了,現在還是冬天,港口的氣溫,遠比市中心要冷。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凍死的。


    她不能跟白言朔再硬碰硬了,她得救人啊……


    杜若蘅麵色蒼白,緊緊咬著牙。


    “怎麽,怕了?”


    白言朔的大掌,滑到杜若蘅後背,溫柔的撫i弄,“別怕,我可是你丈夫,你怎麽能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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