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你是饞他
第三百六十九章 你是饞他
杜若蘅皺皺鼻子,真是越來越不懂他了,愛走不走。
白言朔在病房待到了9點才走。
走的時候,臉色很臭,不高興的特別明顯。
李文凱來查房剛好碰見他出門,跟他打招呼,都沒理。
他不解的問杜若蘅:“白先生怎麽了?”
“誰知道,大概是沒睡好吧,不用管他。”
李文凱笑笑:“今天感覺怎麽樣?”
“還好,就是……”杜若蘅猶豫一下,看一眼跟著查房的護士,想著該怎麽問出來。
李文凱看出了,很自然的對護士說:“哦,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我筆忘在辦公室了,小吳啊,麻煩你去幫我拿一下。”
“好的。”
護士離開後,隻剩下杜若蘅和李文凱。
“白少夫人有什麽想問的盡管問吧,不用擔心。”
杜若蘅小聲說:“我總感覺小腹有些疼,還在出血,我……擔心我這是不是例假來了?”
她擔心的是,如果大姨媽來了,被白言朔發現的話,她該怎麽解釋啊?
李文凱聽到杜若蘅這話,愣了一下,他眼神複雜的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杜若蘅這情況,顯然是流產征兆,這個胎兒很難能保住了。
可她卻不知道,她還以為自己是來例假了。
麵對杜若蘅那信任的目光,李文凱頓時覺得有些羞愧。
他是個醫生,從學醫的第一天,他就希望自己能做一個技術精湛,為病人著想,解決病人痛苦的好醫生。
可現在,他卻像個間諜一樣。
他向他的病人,隱瞞她的所有情況。
杜若蘅見李文凱不說話,好像是在跑神,叫了兩聲:“李醫生……”
李文凱回神。
他突然想把一切都告訴杜若蘅:“其實,你……已經……”
話剛開口,李文凱便說不下去了,他身上的壓力太大,如果說了,墨菲斯不會饒了他。
他自己倒是還能承受,可家裏老婆孩子怎麽辦?
杜若蘅感覺他怪怪的,好奇問:“已經什麽?”
“哦,沒什麽,沒什麽……主要是你太瘦,身體素質本身就不好,太過虛弱,所以導致氣血不足,經期不調,以後還是要好好養身,不能仗著自己年輕就肆意揮霍身體本錢。”
李文凱一口氣說完,他的心裏在鄙視自己。
這是他一生的恥辱。
杜若蘅點頭:“我知道這是來例假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調理身體的,可是我擔心……會不會曝光?”
李文凱不敢看她,快速道:“沒事,你……我回頭跟他說,你這是因為……身體虛弱,出一些血也是正常……”
杜若蘅雖然感覺李文凱今天怪怪的,可是她卻沒有往自己身上想。
她從沒想過,自己此時或許已經懷孕了。
“謝謝李醫生。”
李醫生更加羞愧,因為他不配這一聲謝謝。
剛巧,護士進來了:“李醫生,給你。”
李文凱接過,“謝謝。”
他對杜若蘅說:“你好好養身體,不要輕易下床,有需要叫護士。”
“好的,謝謝李醫生。”
隻剩下杜若蘅一個人,她繼續追劇。
小腹隱隱作痛,但是,在能忍耐的範圍內。
這點疼,杜若蘅沒放在心上,因為這對她來說,實在是算不得什麽。
11點,杜若蘅的病房門突然那被推開,一個頭上裹著古馳圍巾,帶著墨鏡的女人鬼鬼祟祟進來。
杜若蘅聽到動靜,抬頭看見她,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魏今宵,你這是搞什麽呢?”
來的人是兩天沒出現的珍妮姐。
她關上門從裏麵反鎖住,然後“嗷”了一聲,直挺挺摔到床上。
杜若蘅一臉嫌棄,抬腳踢了她兩下:“是誰說,天天來陪我的?你上次離開後都兩天沒來了,還不給我打電話,你想幹嘛?”
珍妮姐摘下眼鏡,扯下圍巾,抱住杜若蘅的腳。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廟裏好好拜拜?”
她仰頭可憐巴巴看著杜若蘅,眼底下黑眼圈重的很,好像被人打了兩拳一樣。
杜若蘅納悶:“你到底怎麽了?我覺得,要去廟裏拜拜的是我吧?我都倒黴成什麽樣了,我還沒說呢。”
珍妮姐鬆開她的腳,仰麵挺屍,望著天花板,長歎一聲:“別提了……”
“別磨嘰,快說。”
珍妮姐捂住臉,“老娘萬萬沒想到,自己能在同一個坑裏,栽倒兩次!”
她抬手抽了一下自己的臉:“我怎麽這麽蠢?”
杜若蘅眨眨眼……
同一個坑,栽兩次?
她蹭的爬過去,奮力扯開珍妮姐領口。
瞧見曖昧的痕跡,她頓時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怎麽搞的呀?同一個鮮肉啃兩次,你確定你不是饞人家身子?”
珍妮姐嘴角抽搐,狠狠瞪她一眼。
“瞎說什麽呢,我……我承認,他長得好看,年輕體力好,可是……我對他真沒意思,我不會那麽想不開的。”
對珍妮姐來說,那個小鬼,沾上了,就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她不至於為了一時好i色,就把自己後半輩子給葬送了。
杜若蘅嗬嗬嗬一笑:“呸,我信你個鬼啊,沒意思,你還一而再。”
珍妮姐捶了捶床:“我……我也不想啊,你以為我想嗎?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等醒過來,就在同一張床上了!”
這事,發生在前天。
《偶像》這檔綜藝,第一次公演結束了,江野他們幾個順利晉級。
作為製作方,又是輸入練習生的經紀公司,珍妮姐代表公司,請幾個導師和導演組吃飯。
本來,她覺得,和阮西池什麽都說明白了,大家作為成年人,以後就正常相處吧,雖然多少還是有一點點尷尬,但是應該都不會是問題了。
珍妮姐本著這樣的心思去的,見了幾次,相處起來也都恢複正常了。
所以,這一次吃飯,珍妮姐也沒多想。
飯桌上大家都要喝酒,珍妮姐不肯,但是,現場來的人不少,有人非要給她敬酒,不喝就是不給麵子。
珍妮姐當然不會為了給對方麵子,就喝酒。
可是,她咽不下那口氣,最後跟對方拚起了酒。
雖然,她先把給喝趴下了,可她也不記得最後是怎麽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