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比美貌她沒在怕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比美貌她沒在怕的
杜若蘅很快冷靜下來,她明白白星澤是故意的,拍拍額頭笑道:“瞧我這記性,真是忙的把日子都忘了,你要不提醒,我估計什麽都想不起來。”
她笑容燦爛,可心頭此時卻仿佛壓著一塊巨石,沉悶難受,呼吸一下都覺得在隱隱作痛。
“那你這禮服就是還沒準備了,要不要我幫忙?”
杜若蘅果斷拒絕:“不用了,我可是個前當紅女明星,我就算披塊床單也能豔壓全場,比臉,我可從來沒在怕的。”
白星澤笑著點頭,一臉讚歎:“沒錯!”
她的確是有這底氣,說這種話,那般張揚具有攻擊性的美,不管到哪兒,都讓人無法忽略。
他話鋒一轉:“不過,我堂兄跟你繼妹這一訂婚,你要勾引他的目標可就難以實現了!”
杜若蘅莞爾一笑,她故意往前走半步,到他麵前,兩人站的極近,她勾勾手指:“你低頭。”
白星澤遲疑兩秒低下頭,她湊近在他耳畔,笑道:“瞧你說的,他們訂不訂婚,跟我要不要給她戴綠帽子有什麽關係嗎?說的好像我這人多有道德感一樣,你太看得起我了。”
兩人靠的極近,杜若蘅身上淡雅的馨香鑽進白星澤呼吸中,她說話時溫熱的呼吸灑在耳畔,讓他頭皮驀然一陣發麻,像微弱的電流滑過。
白星澤微微側頭離她遠一些:“需要我幫忙嗎?”
杜若蘅後退兩步:“給人送綠帽子,若是還要別人幫忙,那我,豈不是太無能了?”
白星澤看著她的眼睛。
從白玉京號歸來,她看著跟以前好像沒什麽區別,但……又總覺得稍微有些不太一樣。
“好,那我拭目以待。”
杜若蘅伸手擺出一個請:“慢走,不送。”
“再見。”
等白氏影業的人全都離開後,杜若蘅轉身回到辦公室,關上門那一刹,臉上笑容散盡。
她捂著還在作痛的胸口,自嘲一笑。
杜若蘅啊,你到底在矯情個什麽勁。
珍妮姐來找她,問:“你要回家嗎?”
杜若蘅搖頭:“這個時候,周美女母女估計還以為我都死了,後天,就是顧淼淼和白言朔的訂婚宴了,我去給他們一個驚喜。”
白言朔說這次綁架跟周美女母女無關,可她不信。
她這些天受那麽多罪,多少次在死亡邊緣徘徊,這仇,她必須要報。
縱然白言朔要護著她們,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珍妮姐恨恨道:“沒錯,那一對母女太他媽不是人了,絕不能放過他們,你一定要豔壓全場,要把他們的訂婚宴變成你的主場。”
說著,她蹭的站起來:“不行,我去幫你找人借梵音設計的禮服。”
杜若蘅伸手拉住她:“禮服這事你不用操心,我來辦,我能拿到梵音最新設計的晚禮服。”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快去忙你的吧。”
珍妮姐離開後,杜若蘅先給之前聯係的那個私家偵探打個電話,讓他繼續幫忙監視周美瑜!
猶豫之後,杜若蘅又道:“另外,我再多給你一些錢,你幫我多監視一個人,我把照片發給你。”
切斷電話,她將照片發到私家偵探的郵件。
杜若蘅的手指一下下敲著桌子。
周美瑜的那個奸夫會不會是她想的那個人!
如果真是那個人,那這麽多年,她們一家是不是都陷入了別人的陰謀裏。
……
此時杜家,顧淼淼看著白家送來的禮服實物圖,十幾套都是出自全球頂級設計師之手,每一件都非常昂貴。
這些全都是按照她的身材專門定製的,顧淼淼訂婚宴上要換三套禮服,她今天必須要挑出三套
禮服每一件都好看,可是,顧淼淼還是有些不滿意。
“如果能讓梵音給我設計,就好了。”
周美瑜看她一眼:“這個設計師從沒露過麵,而且這一年多都沒有再出過新款,估計早就江郎才盡了,你怎麽老關注這些無足輕重的東西,最重要的是訂婚宴,至於穿什麽不重要。”
“我知道了,媽!”顧淼淼癟癟嘴,可是,心裏還是不太高興。
那畢竟是她最期待的訂婚宴,她當然希望自己穿著最漂亮的禮服,豔壓全場,她不但要讓人羨慕嫉妒她能成為她白家少夫人,還要嫉妒她的美貌。
以前,有杜若蘅在,她總是輕而易舉搶走所有人矚目。
可現在,她人都死了,顧淼淼便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忽然傭人從樓上匆匆跑下來,麵帶惶恐:“夫人,先生在上麵砸東西了。”
顧淼淼一聽立刻不悅的撇嘴:“煩死了……整天砸,媽,他現在這樣,後天的訂婚宴不會出問題吧?可別到時候出醜。”
“當然不會,放心吧!”
傭人小心問:“夫人,先生他……”
周美瑜抬眸銳利的看去,嚇得傭人瞬間噤聲。
“先讓他砸一會,不用管他。”
傭人動動嘴唇,想說什麽,可看見周美瑜那陰毒的目光,瞬間什麽也不敢說了。
傭人下去後,顧淼淼小聲問:“媽,這些個傭人會不會?”
周美瑜不屑一笑:“如今的情況,她們看的比誰都清楚,現在的杜家能做主的是我,她們幾個卑賤的傭人罷了,想賺錢就得閉嘴。”
忽然樓上傳來了哐當一聲巨響。
“媽,要不要上去看看?”
周美瑜依然混不在意:“看什麽?狗就應該餓一餓!”
……
晚上半個多月沒回白家老宅的白言朔終於回來了。
柏叔看見他,愣了一下,“大少爺,您終於回來了!”
白言朔看他一眼,“奶奶呢?”
“老夫人回房休息了!”頓了一下,柏叔道:“這些天,老夫人身體其實一直都不好,也沒什麽食欲,已經好幾天都沒怎麽吃晚飯了,我一直說通知您,給您打電話,可老夫人不讓,說您忙,不讓打擾您。”
柏叔緩緩說著,聲音裏透著些許傷感。
他故意這麽說,就是想激起白言朔和白奶奶過往的回憶,讓他憶起他們的祖孫情。
當然,最終目的,是希望白言朔不要跟白奶奶計較這次綁架杜若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