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折磨你的確好玩
第一百三十一章 折磨你的確好玩
杜若蘅將白言朔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這一次,沒有白言朔在岸上看著,但管家帶著兩個女傭在一旁監視。
每次,杜若蘅要出來,都會被按下去。
其中一個女傭,將她的頭用力按進水裏,“杜小姐,大少爺說了,你這種女人太髒,就應該在這池子裏好好洗幹淨!”
她發了狠,似乎想要杜若蘅的命。
管家白聲道:“艾晴夠了,放開她!”
艾晴這才鬆開,杜若蘅終於能呼吸到空氣,咳嗽的撕心裂肺。
管家冷冷瞪一眼艾晴。
這次泡了剛半個小時,杜若蘅就昏過去了,管家讓人撈上來!
等她醒了,再一次被丟進去。
如此反反複複,杜若蘅被折磨的,感覺自己都快被泡掉兩層皮了!
中午10點,杜若蘅已經脫力,暈眩,惡心,她就算是清醒著,都無法站穩!
管家看著她慘白的臉,有些不忍,提醒道:“杜小姐您不認錯,會一直這樣!”
杜若蘅渾身濕噠噠的趴在青石地板上,“可我沒錯!”
她虛弱的眼角甚至流不出一滴淚。
管家搖頭:“不,你錯了,大少爺說你錯,你就是錯了!”
杜若蘅閉上眼:“你告訴白言朔,他要是個男人,有種就弄死我,這麽折磨我,有什麽好玩的?”
沒有人說話,忽然,臉被捏住,杜若蘅睜開眼,看到白言朔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麵前,他拇指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薄唇吐出兩個字:“好玩!”
杜若蘅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他!
“老娘不陪玩了,要麽,你今天弄死我,等我出去,我想找找誰找誰,跟你沒半點關係,你休想再管我!”
“口氣不小,可惜,,”白言朔譏笑:“你走不出這裏!”
杜若蘅心頭一緊,他難不成還想將她一直關在這裏。
白言朔看穿她的心思:“我最討厭不聽話的女人,在你學會真正的順從之前,你都別想離開。”
“我不是你的女人!” 杜若蘅聲音嘶啞,她那麽虛弱卻又那般倔強。
“你是!”
杜若蘅想一巴掌抽過去,但身體被折磨的太狠,早已到了極限,眼前一黑,徹底失去意識。
管家看一眼道:“大少爺,杜小姐體力到極限了!”
在折磨下去,她擔心出人命。
白言朔鄙夷:“這點就撐不住,還總想作死!”
在他看來,他用的已經是最柔和的手段了。
她弱的不堪一擊,明明是手無縛雞之力,卻總想和他抗衡,蠢的可笑。
昏迷的杜若蘅,脆弱又可憐,白言朔彎腰想將人抱起。
站在一旁的女傭艾晴,眼珠子一轉,上前道:“大少爺,杜小姐渾身都濕透了,弄髒您的衣服就不好了,這種重活,我們來吧!”
白言朔仿佛沒聽見她的話,彎腰將濕噠噠的小女人抱起!
走時,淡淡掃了管家一眼。
很明顯,傭人是她挑選的,對她的工作非常不滿意。
管家嚇得頭皮一麻!
白言朔走後,管家冷冷看著艾晴。
“也不看看你什麽身份,如果你再敢動歪心思,別怪我把你趕出去!”
艾晴低頭乖乖認錯:“我知道了,表姑!”
管家是她表姑,不然她也來不了這裏工作。
但她心裏卻並沒覺得自己錯。
杜若蘅她知道,娛樂圈名聲極差的女明星。
這樣的女人,都能成為大少爺的女人,她為什麽不能?
自從一年前見到大少爺,她就徹底被他迷住了!
如果能成為他的女人,就算不能嫁進白家,她這輩子也會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這風險,她願意冒。
,,
杜若蘅這一昏迷,當天下午就開始發燒。
打了退燒針後,體溫是恢複正常了,可是人還沒醒。
晚上,人還沒醒。
白言朔問王醫生:“她怎麽還不醒?”
“這燒也退了,身體沒什麽毛病了,按理說應該醒了。”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我這裏不養廢物。”
“大少爺,不是我廢物,是,,是這位女士,她大概不願意醒過來!”哪個人經曆那麽變態的折磨後,心裏沒點陰影!
“你是醫生,這點事都做不到,留你何用?”
王醫生慌了,生怕下一秒,這位爺說出讓他滾蛋的話,“大少爺,我忽然想起來,我家有一套祖傳針法,或許可以一試!”
他頓了一下,“但是,這針法有些凶險,我也許多年沒在人身上紮過了,若是一不小心紮錯了穴道,很可能會,,會要命!”
白言朔淡漠的點頭,無礙,盡管式!”
他似乎對杜若蘅的生死渾然不在意!
王醫生正想說爺您太開明了,可接下來,白言朔懶懶道:“她死了,你路上陪他一樣!”
王醫生頓時想抽自己一個嘴巴,讓你嘴賤,這還不如直接滾蛋呢!
“還不準備?”白言朔側眸看他。
王醫生哆嗦一下。
給杜若蘅行針時,白言朔就在一旁坐著,端著一杯咖啡,看今日的財經報紙。
整個行針過程,他都沒有看一眼。
仿佛對杜若蘅的死活,半點都不在意,涼薄的讓人害怕!
紮下最後一針,王醫生已經滿頭大汗。
杜若蘅依然雙目緊閉,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他有點慌,這怎麽還不醒?他可不想陪葬啊!
正想著,杜若蘅睫毛顫了一下,王醫生虎軀一震,緊張的搓搓手。
看到杜若蘅眼皮緩緩睜開,他高興的喊道:“大少爺,醒了,人醒了!”
白言朔沒動,他甚至都沒抬頭。
淡定的喝完咖啡,看完一頁報紙,才起身過去。
王醫生將杜若蘅腦袋上的銀針取下來,人醒了就沒事了,我先退下了!”
白言朔擺擺手,他如蒙大赦飛快逃竄。
他居高臨下看著憔悴的杜若蘅:“想死?”
“活著,太累了!”杜若蘅滿臉疲倦,眼底的絕望幾乎將她吞噬!
“我說過,在我沒膩之前,你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白言朔伸出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那麽溫柔,卻那麽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