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欺負你比較好玩
第一百一十七章 欺負你比較好玩
前後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快是讓珍妮姐根本反應不過來!
她哆嗦一下,清醒過來,嚇得趕緊要拿手機報警。
可110都還沒撥出去,就被人按住了手。
……
杜若蘅上車後,左右兩側各一個一米八多的大漢,死死按住她肩膀,不準她動。
她單薄的肩胛骨都快被捏碎了,然後有一人拿繩子,將她手腳快速綁住。
“你們到底什麽人?”
饒是膽子再大,杜若蘅也慌了。
她這是遇到綁匪了。
結果綁她的人竟然說:“杜小姐,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
“這還不叫傷害?誰讓你們來的?”
“到了您就知道了。”
不管她怎麽問,這幾個綁匪都不肯說,跟機器人一樣,把他們問急了,他們就一句:“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杜若蘅心裏害怕極了,胳膊腿都綁的特別緊,稍稍掙紮,粗糙的繩子便磨破了肌膚。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停下,杜若蘅被抬下車。
天很黑,她看不清是什麽地方,隻覺著像是仿古建築的庭院,穿過臨水而建的遊廊,最後進了一個房間,將她丟在大床上。
然後,他們就走了。
房間裏沒開燈,一片漆黑,杜若蘅什麽都看不見,她害怕極了!
白召走到白言朔麵前,彎腰低聲說:“大少爺,到了,送您房間裏去了。”
白言朔指間夾了一支香煙,懶懶問:“鬧了嗎?”
“高飛說,路上就沒消停。”
“先晾著!”
白召退下。
楚雁聲丟了一張五萬出去,“哥,什麽人啊?”
他出院了,但臉色依然不太好。
白言朔頓了一下,道:“沒什麽。”
楚雁聲敲敲桌子:“該不會是你外頭養的那小妖精吧?快讓我看看,我真想知道到底多美,都把你給迷住了。”
坐在白言朔對麵的年輕男子,聽到這話,猛地抬頭:“外頭養的小妖精,不是你未婚妻?”
他剪著板寸,露出了一張極其俊朗的五官。
眼窩深邃,鼻梁高i挺。
他不笑時,臉上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我出國這才幾年,你居然都開始在外頭養女人了?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白言朔嗎?”
他是季君涯,龍港城季家二公子。
家族中的人,要麽是大法官,要麽是大律師。
但他是個異類,沒有聽從家族安排,偷偷出國,沒人知道去做了什麽,也沒人找得到他。
等得知他消息時,已經是一年後,他打敗世界拳壇排名第一的拳皇,一戰封神!
這幾年,他一直在國外打拳擊比賽,這次專門為白言朔訂婚回來的。
今日的牌局就是為他組的,他是白言朔極其稀少的朋友之一。
“你不知道,朔哥那個小妖精,可會作妖了。”
楚雁聲拿出手機翻出上次杜若蘅在白言朔車上塗鴉的照片給他看:“你瞧……”
“這麽大膽,敢在你車上這麽畫!”
“嗯,朔哥還開車招搖過市呢!”
季君涯不打牌了:“不行,我要看看是誰。”
一直打牌懶得開口的楚沛言道:“我也想看。”
他難得休息,結果因為他們三缺一,被強拉了過來湊人數。
白言朔將香煙按滅:“不行。”
“朔哥寶貝的很,我到現在,連個頭發絲兒都沒見著。”
“比你那未婚妻,還好?”
白言朔淡淡道:“不過一個女人罷了,我不過是覺得新鮮玩幾日,值得你們這麽驚訝。”
楚雁聲用力點頭:“當然驚訝了,這麽多年了,你一直過的跟和尚一樣,這可是你在外頭養的第一個女人!”
季君涯附和:“我想知道,什麽樣的女人讓你破功!”
白言朔掃過他們一張張好奇的臉:“她膽子小,你們會嚇到她。”
“靠,你夠了!”
季君涯推倒麵前的牌:“我剛回國,時差還沒調過來,就被你這樣虐狗,你還是人嗎?”
白言朔唇角翹起!
淩晨2點,楚沛言接到警署電話,市區發生一起重大刑事案件,一家5口被滅門。
他丟下牌,立刻就走了。
三缺一,牌打不了,自然散了。
白言朔應付完楚雁聲季君涯,這才回房。
杜若蘅從床上滾下來,摔在地毯上。
她手腳還被綁著,可憐又狼狽躺在地上。
眼前一暗,她看見一雙男人的腳,她心頭一緊。
下一秒,一隻好看的手,捏著她下巴,強迫她抬起了頭。
杜若蘅這才看清來人,“白言朔?是你你讓人綁了我?”
她聲音沙啞,有些顫抖。
看著她眼底的還未散去的恐懼,白言朔略有些滿意!
“不聽話的寵物,總得吃點苦頭。”
他討厭她違背他的意思,可她偏那麽不聽話。
10點讓她去龍池酒店,她卻又一次沒去。
白言朔覺得,必須給她點教訓。
杜若蘅恨的牙都快咬碎了。
漫長的黑夜裏,她被恐懼一遍遍折磨,絕望,無助,遠比身體上多痛苦更可怕。
她想罵去你媽的!
以前,怎麽就沒覺得這個狗男人如此變態?
“我在公司一直加班道11點,把這件事忘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麽這麽小氣?”
白言朔捏緊她的臉:“那你現在長腦子了嗎?”
杜若蘅氣的想咬死白言朔。
“你是不是隻會欺負我?”
白言朔微笑:“不是,但欺負你比較好玩!”
他像是找到了這世上最好玩的玩具。
杜若蘅差點沒被這句話給氣昏過去。
她胸口悶悶的疼,手腳被綁的,快沒知覺了,她知道此刻不能繼續跟白言朔叫板,得趕緊讓他鬆開自己。
不但,再晚一些時間,她擔心自己四肢不保。
杜若蘅吸吸鼻子,眼眶含著一汪眼淚,“白言朔,我手,腳都沒知覺了……”
白言朔臉色猛地一變。
他陰沉著臉,飛快給杜若蘅解開手腳上的繩子。
繩子太緊太粗糙,磨破了手腕腳腕的皮膚,雖然傷口不深,可看起來卻格外觸目驚心。
因為長時間血液不通暢,手腳冰冷青紫。
杜若蘅故意哭著說:“我手腳要是都沒了,你是不是就滿意了?你是不是就能放過我?”
白言朔冷聲道:“你想都別想,我沒玩膩之前,你死的權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