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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飼主的吻腳禮

  祁涵為舒冉壓好被子,出去一趟后拿著手機進門,很自然的把一隻手伸進被子握住舒冉溫涼的手,另一手正拿著手機給姜呈撥電話。


  「姜呈,現在馬上去給我買最好的瘡葯……還有消炎藥,咳,總之說清楚是幹什麼用的,吃的抹的補的統統都要。」


  「……」舒冉睫毛打顫臉頰變紅,看來以後見到姜呈,得繞道走。


  「小冉,晚飯想吃點什麼?」


  「呃~」舒冉盯著祁涵放下手機的手,「涵哥,你的手,我給你消毒包紮一下,可以嗎?」


  祁涵低頭看了一下,剛用紙擦拭過得幾處指根關節又開始往外滲血了,他微微勾唇把手握成拳頭遞到舒冉面前,「消毒液用起來會很疼的,不如……小冉用唾液給哥哥消毒好不好?」


  「我……」舒冉含羞的低頭,看著祁涵本就骨骼分明、修長有力的手,此時因為沾染血色,更顯出另類的陽剛霸氣。


  舒冉看著祁涵把手一點點移到自己的唇邊,乖巧的低頭把唇瓣印在併攏的指凹間,並伸出舌尖舐去上面的血漬。


  一股子血香竄進鼻尖,舒冉似被血腥誘惑的吸血鬼,臉上慢慢露出愜意*的表情,越發細緻認真……


  清純與*同時在內斂靦腆的舒冉體現的時候,是舒冉最為性感誘人的時候,不過是手背與舒冉的想貼罷了,就勾的祁涵渾身燥熱。


  祁涵攥緊手心,微微用力要收回舒冉唇下的手,豈料舒冉一急匆忙從被窩裡出來,雙手握上祁涵的手,跟隨著它往前匍匐幾分。


  繼而又用他最柔軟靈活的舌在祁涵手背上遊走。


  舒冉的舌是真的靈活,祁涵手都禁不住痙攣起來,一股股難耐的燥熱,從他的手背像是脫韁的野獸一樣,沖向他渾身的每一處末尾神經,他的目光打在舒冉身體上,恨不得那目光可以為他帶來觸感,那麼他就可以同時遊走在舒冉身體上的每一個地方。


  「!」舒冉正賣力,祁涵突然把手用力的抽走,舒冉嚇了一跳,怯懦的看著一臉不高興的祁涵,「是、是我太用力了嗎?」


  「請不要為你的淫.盪找借口。」祁涵哼了一聲,他這哪是消毒啊,簡直就是索命,「再被你這麼弄下去,我這隻右手,可就要帶傷衝鋒陷陣了。」


  「……」舒冉羞羞的看著祁涵,臉蛋鼓囊起來,似乎在聚攏洪荒之力,「涵、涵哥還、還想要的話,我,我可以用……」暗示。


  「嗯哼。」祁涵差點沒栽倒。


  他的確對舒冉的嘴巴窺視已久,不過……


  祁涵看著舒冉微啟的紅唇,上面映著光亮的水澤,舒冉對上他的眼神,還伸出舌頭微微潤了下唇瓣,這分明就是在勾引他,他很清楚舒冉正在極盡所能的討好他。


  他著實沒想到,他與別的女人親吻,能直接誘發舒冉的病,帶給舒冉這麼大的崩潰,就像很多年以前。


  他一直知道舒冉比同齡人早熟,多年前那件事,他可以理解為舒冉的嫉妒之心,但今天這件事,足以證明,他也是舒冉深入骨髓喜歡著的人。


  讓舒冉愛上他,這原本是他極力追尋的結果,可現在明確自己已經得到了,卻並沒能使他安心半點,反而使他更加害怕,害怕一不小心丟失他寤寐求得的幸福。


  祁涵久久不語,只是用舒冉猜不透的目光巡梭在他的身軀上。


  舒冉從沒在兩人毫無接觸的情況下做過主動方,他面紅耳赤的伸手落在祁涵的腰間,慌張而笨拙的往下拉扯他的睡褲……


  很丟臉,被拒絕了!!!


  舒冉再沒有此刻這麼迫切的想要逃離現實!!!!!!

  自從被祁涵拒絕以後,舒冉就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般,雙手合攏在小腹之上,耷拉著腦袋坐在床上低著頭,連呼吸都甚微,極盡所能的拉低自己的存在感。


  姜呈很快帶葯上樓,果然有吃的、抹的、補的,還有洗的、泡的、熏的,甚至還有兩盒套和一本教程書,書的最後還夾了個教程碟子。


  姜呈一一取出來解釋完,瞬間鬆了一口氣,就像完成了千米跳樓機,

  滿臉尷尬窘迫的望著祁涵,只怕他不滿意,再讓他上去坐一回。


  「怎麼,辦這件事情讓你很為難?」祁涵不痛不癢的取出葯的說明書,抬頭瞥了姜呈一眼,若在平時他早就放人了,不過這會他很不爽,需要找個人發泄發泄情緒。


  「不、不為難。」才怪。


  祁涵眸光里閃著一絲寒芒:「那你對著我哭喪著一張臉幹嘛?」


  這句話是他想對舒冉說的,不過他捨不得。


  「呃……」這分明就是找他不痛快嘛,姜呈半弓著腰恭敬道:「抱歉。」


  「你他媽的除了這個,還能不能說點別的?」祁涵放下說明書,又拿出滋補藥的說明書來看,並指著教程書道,「怎麼,買這個幹嘛,你以為老子的技術有問題?」


  「沒、沒有。」汗,如雨下!!眼皮,發顫!!!腰綳的都快斷了。


  姜呈和姜猛的脾氣很相像,姜猛在紅幫是出了名的心窩能阻擋利劍,臉皮能攔截情緒的非人類,然而……如今這兩父子,卻屢次被祁少爺玩脫線。


  「那你買它回來幹嘛?!」冷哼。


  「是醫生覺得『我』技術有問題。」姜呈說完立馬把書收進懷裡,曲背彎腰道,「我這就把它帶走。」


  「嗯哼,醫生除了說你技術有問題,還說了些什麼?」冷哼。


  「說……」姜呈提了一口氣,把心放在嗓子眼裡,省著一會心口挨刀,「說我是無知流氓。」


  其實是白痴混蛋王八羔子臭流氓,不過對方是個白鬍子老頭,要不是害怕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對方戳暈,他姜呈還真受不了這鳥氣。


  「嗯哼,滾吧,」祁涵抬頭睨了姜呈一眼,「不過,這本書別丟,碟子你也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有需要是我的小受受學習的地方,你給我剪切好了送上來。」


  「……是。」


  白痴混蛋王八羔子臭流氓!!!!!!


  當晚,還學習研究呢,姜呈剛打開碟片,孔赤虎就如斗紅眼的公雞,二話不說就把姜呈連踢帶踹的轟出屋外。


  於是乎,姜呈可憐巴巴的在沙發上窩了一夜,孔赤虎也嚇的捂了一夜屁股,眼睛都不敢眨的盯著房門,只為保護他渾身上下唯剩的貞操。


  或許他有必要買個鐵褲衩,嗯,就這麼『痛苦』的決定了。


  姜呈下去以後,祁涵揉揉發脹的太陽穴:可惜對方不是孔赤虎,也沒做錯什麼事,要不還可以來兩拳,不過,好歹對著替死鬼發泄出來點慪火。


  祁涵捏捏臉頰,勾唇挑眉輕笑了下,很快從流氓王八蛋回歸到散發著暖氣的暖男。


  他把餐點一一擺放在床桌上,陪舒冉在床上吃了個晚飯,給舒冉備好熱茶催促他吃藥,然後進浴室為舒冉準備好葯浴,最後溫柔體貼的把人抱放進浴缸里。


  「小冉~」祁涵也踏進浴缸,把舒冉抱趴在身上,愜意的陪他一起聞這股子讓人眩暈的草藥味,把唇放在舒冉細軟的發間,「今天的事……」


  祁涵一開口,舒冉的身體驟然收緊,他原本隨意搭放的手,也緊摟住祁涵因后躺而中空的后腰,他噴洒在祁涵頸間的呼吸也越發沉重。


  「小冉。」祁涵拉過舒冉哆嗦的一隻手,握著它展開平使勁壓放在自己心窩,意圖讓舒冉感受那裡的擂鼓跳動和情真意切,「哥哥這裡,只有你舒冉的位置,從來都是。」


  「涵哥~」舒冉的眼窩一熱,淚水噴洒在祁涵的頸窩,本以為今天是他的世界末日,可是……如今心口卻甜蜜的發疼。


  深愛真是使人愚昧吶,明明上一刻還一眼地獄,下一刻便輕易陷入一語天堂,看到了什麼,證實了什麼,又有什麼所謂,一句柔情蜜語就能撫慰到一個墮之久、陷之深的一個痴人。


  只要祁涵還願意留他、哄他、要他,要他怎樣,怎樣都無所謂。


  「所以,寶貝不要再難過了好不好。」祁涵低頭吻著舒冉的額頭,臉上的深情騙不了人。


  「嗯。」舒冉重重點頭,「我、我以後不會再、再吃醋了。」


  「不吃醋?你意思是,我和別人在一起你無所謂?」祁涵捏起舒冉的下巴,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閃現著令人無法探知的深沉。


  「……」舒冉在祁涵如此認真的盯視下慌亂不已,他的心口在大聲呼喊著:不是,不是的,我要涵哥眼裡只有我,只喜歡我一個人,只擁抱我一個人,只和我一個人上床,甜言蜜語只說給我聽……


  可是,他沒有資格,這一切從不由他掌控,舒冉的心口疼的無以復加,他連女人都不是,他從小就知道涵哥是喜歡女人的,涵哥想要的性體驗他給不了,所以只要他能一輩子陪在祁涵身邊,他什麼都願意。何況,涵哥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心裡有他,他好像,也沒什麼不滿足的了。


  「是、是的……」我會做到的,我會努力做到的,舒冉在心中吶喊。


  是你妹啊,明明是張痛苦的要死的臉,明明委屈的要用淚水將他淹沒,祁涵放開舒冉的下巴,慵懶的把身子向後靠去,手臂卻緊緊的環繞著舒冉身子。


  「我之前確實和很多女人好過,但是自從三年前去r國參加特訓,我就沒找再過任何女人。」


  在那之前,他還沒能學會控制自己身體上的*,在r國經歷了地獄式的一年零三個月,他有足夠的時間深思極慮,冥想自己所要,並經歷了性格上的最終轉變,只是他與舒冉分開的時間太久,所有的轉變,在舒冉的眼中就變成了理所當然。


  「過去的事情我不瞞你,所以今天的事情也不會騙你,今天你所見到的,並非你所想的,我和她的接觸也就止於今天這個吻,並且明天便會結束,從此不會再見面,所以你不必再擾心。」


  「嗯。」既然涵哥這麼說,相必沒和她有更深的發展,舒冉心裡好受太多,他放下高懸的心,慢慢閉上眼睛感受祁涵強有力的心跳,這樣的結果,已經是他不敢想象的完美。


  兩人今日的心情,都可謂跌宕起伏,祁涵本就不善與人解釋,何況從前,他從不需要討好和安撫任何人,所以,這個話題就此略過。


  兩個同樣修長的男人身軀在浴缸里緊緊相貼,一個挺秀如竹,骨感如玉,身體的顏色與腳腕上的深色幽亮的碎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同樣晶瑩剔透的耀人眼球,肌膚的色澤卻粉嫩無暇的比玉更加奪魂攝魄。


  另一個則肌肉勃發,凹凸有致,就好像是最高明的雕刻師用大理石精雕細琢出來的輪廓,更加高碩的體格和渾身撒發出來的凌人氣魄,讓他的雄性氣場要遠遠高於身上之人,那無端營造的陽剛焰火緊緊籠罩著身上之人,打出一圈濃情的光暈。


  一時間這畫面就好像是雄獅角鹿般,獅是雄獅,鹿是雄鹿,兩者相交卻一點也不違背陰陽相合,萬物綱常,反而炫美的令人發暈。


  反正……獅子角鹿是吃,咱們祁大少爺對舒小少爺也是吃干抹凈,沒差的。


  舒冉的體能本就不比祁涵,又因葯的效力和葯浴的熏染,很快便在祁涵的溫柔撫觸下睡著了。


  在保溫浴缸里大約泡了一個小時,祁涵的動作簡直不能再柔的把舒冉抱出浴缸,維艱的為舒冉擦拭好身子放到大床上,似水柔情的在舒冉的腳背和他腳腕處的碎玉上輕啄了幾口,才折回浴室擦自己的身子。


  可能是累極了,這一夜舒冉睡得相當安慰,祁涵把他擺好一個姿勢擁進懷中之後,他就沒有再挪動半分。


  從後背擁抱舒冉是祁涵最喜歡的睡眠方式,也是他們一直以來遵循的睡眠習慣,小時候祁涵是為了抱起來舒服,面對面抱舒冉時,舒冉的胳膊總是放的很不自然,別彆扭扭的,有時會胳的他很難受。


  而現在這樣的姿勢,能讓他們彼此心窩靠的最近,能夠感受彼此的心跳,能夠達到身體的最高契合度……


  好吧,最重要的是,能……就像現在這樣,他的某處能愜意的貼著舒冉。


  可是,祁涵已經醒來很久了,他把吻落滿了舒冉的柔順軟發和絲滑香頸,他費力的俯身含住舒冉的耳垂,卻開始想念他唇瓣鮮嫩的色澤,口腔里甜美的汁液。


  「嗯……涵哥~」舒冉剛睡醒的聲音,慵懶而沙啞,嬌憨至極,誘人至極,撩的祁涵當即春心蕩漾,他把舒冉翻身過來,執行了他臆想了一早上的事情。


  深吻過後,祁涵擁抱著舒冉平復了心跳,餵了舒冉半杯溫水回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鐘了,他一向遵循時間,也最討厭等待,對方雖然是下屬,但遲到不是個好習慣,「小冉,我和姜叔約好談事情,早飯你自己先吃,我一會給你端進來。」


  「不、不用的,我可以下床吃飯。」舒冉的臉都急紅了,一方面為自己身子的不爭氣,沒讓祁涵盡興就成了爛泥,一方面為祁涵的殷切,他到如今也無法順理成章的接受祁涵服侍於他。


  「嗯,那趴過去讓我看看怎麼樣了。」


  望著祁涵幽深的、帶著戲謔的眼神,舒冉結巴道:「呃……已、已經沒事了。」


  「有事沒事,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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