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貪戀你的溫度
「當然,您說了算!」
「……」可、可真是當家做主一會啊,舒冉拂去滿頭的冷汗。
祁涵勾唇輕笑:傻瓜,你的美,我怎麼捨得讓別人窺視。
祁涵雖然這麼說著,但他的手依然隔著布料在舒冉的股間滑動,不過他的吻越發細膩,動作也輕柔的像是哄慰,使得舒冉很快在他的把玩下,身子變得柔軟而飄忽,撩撥的他幾欲昏睡。
祁涵離開不久,祁超就把姜猛喚到書房。
「大哥,您找我?」
「老薑,我有件事要囑託你去辦。」祁超轉過身子,看著五十齣頭的姜猛,他是姜呈的父親,以前是紅幫最有名的探子,「雖然不該讓你勞累這些的,不過~這件事是關於小涵的。」
「大哥,您跟我還用得著客氣,儘管吩咐就是。」
「我想讓你查查他和舒冉是個怎樣的關係。」祁超嘆了一口氣,「你知道的,小涵為人機靈,我想這件事也就你和小呈能做,但小呈如今跟著小涵混,所以我只好請你出山。」
「您放心,這件事,我絕不多嘴,小呈也不會讓他知道。」
車子還沒停穩,孔赤虎就匆忙解開安全帶。
「老大,我馬上下去給您開門。」
「小聲點。」可惜,祁涵剛單手脫下外套搭在舒冉身上,準備把人抱上樓,舒冉就醒了。
其實他根本就沒睡,他只是在裝死!
「醒了。」祁涵還是把衣服圍到舒冉的身上,「穿上,剛睡醒,容易著涼。」
「謝謝涵哥。」
姜呈下車為舒冉拉開車門,孔赤虎開啟後備箱拎著舒冉的衣服袋,和蕭海清讓帶來的吃食,平時這些祁涵是不要的。
「我來。」祁涵從孔赤虎手中接過手提袋:「你們去辦事吧。」
「涵哥,我拿~」舒冉慌忙走來,伸手去接祁涵手中的東西。
「不必,你還是好好保存體力吧。」
「啊?」剛假寐過的舒冉迷糊道,「一會~要去哪裡嗎?」
「床上!」
電梯里,舒冉戰戰兢兢的跟在祁涵身後,終於進了家門,他的脊樑綳得更緊了。
明明,涵哥對他並不嚴苛,可是每次與他獨處,他都不覺緊張。
「中午一定沒吃好吧。」祁涵把手提袋放到餐桌上,打開,對站在玄關口的舒冉輕笑,「過來,看看你喜歡吃什麼,再吃點。」
「我~」舒冉本想拒絕,最後還是決定吃些東西,而且要慢慢的吃,「什麼都好。」
「喏,澳洲軟餅吧。」祁涵把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遞給舒冉,又拿了袋香蕉蛋糕放進他懷裡,「拿到客廳吃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舒冉恭順的接過來去往客廳。
祁涵望著舒冉的收緊的背,輕笑,昨天的怒氣似乎沒有那麼強烈了,畢竟舒冉的為人他是了解的,八成是不會狠心拒絕人,對方女孩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可是,小小的懲戒還是要的,而且必須是他喜歡的方式。
「來,馬卡龍,你喜歡的檸檬味,來嘗嘗看。」沒一會祁涵把水端放在舒冉面前,手裡捏著一隻精緻的黃色小餅傾身遞到舒冉面前。
「謝謝。」舒冉連忙伸手去接,卻被祁涵躲開了,末了又捏著小餅繞到他嘴邊,這一次舒冉乖巧的張嘴去咬。
祁涵滿意的看著手中被咬了一個月牙狀的小餅,坐到舒冉身側,把剩下的半塊塞到自己的嘴裡。
「嗯,味道還不錯。」祁涵舔舔唇,又從桌上取出一塊馬卡龍,「再來一個。」
「嗯。」這次,舒冉剛張開嘴巴含住,還沒來得及咬下去,祁涵的手就離開小餅,嘴唇緊接著含住另一半馬卡龍。
含住以後,祁涵不再動作,舒冉煽動長睫毛,拘謹的看著離他僅有幾厘米的祁涵的眼睛。
「咯吱~」舒冉緊張的咬了一口,連忙往後退去。
祁涵戲調的挑眉,把剩下的馬卡龍包裹到嘴巴里,咀嚼起來。
這口餅,舒冉咽的異常艱難,配著水才弱弱的滾到肚子里。
此刻,這樣曖昧的氣氛,無疑是祁涵逗弄他的前戲。
這種感覺,並不討厭。
可是,舒冉仍舊不可避免的慌張。
「吃飽了嗎?」果然,祁涵摟住他的肩膀,一臉溫和的看著他。
舒冉紅著臉,輕輕點頭。
「既然我餵飽了你,接下來,你是不是該喂我了?」祁涵說完就把舒冉壓倒在沙發上,細細的吻了起來。
祁涵把舒冉唇上的餅乾屑都吻進嘴裡,然後才誘惑的打開舒冉的唇,舌尖如靈活的蛇鑽進他的口腔,逗弄著同樣沾染著檸檬味的香舌。
祁涵吻得越發深刻,他的牙齒也親密的摩擦著舒冉的,時輕時重,激情之處,祁涵用上下牙齒咬住舒冉的下齒,使勁往上拉,滿意的看著舒冉用雙肘撐起大半個身子,一臉驚慌的跟隨著他的動作,身子起起落落。
「呼~」
祁涵在舒冉把感官全部放在牙關上的時候,突然鬆開把舒冉拉扯在半空中的牙齒,邪肆的看著舒冉無力的跌回沙發。
然後他大手一揮,舒冉的衣服就被迫聚攏在頸間。
「小冉~」
祁涵吹著熱氣,伸出舌頭,色情的舔弄舒冉的點周,製造出一片濕淋光亮后,改用牙齒撕咬那裡的皮肉。
直到那裡血紅一片,舒冉的腰身受不住的弓起。
祁涵才慢條斯理的用舌尖勾起舒冉發硬的紅枚,放在牙齒間重重廝磨,手向下握住舒冉的胯間,和牙齒一起,忽輕忽重,毫不體惜。
今天的祁涵一點都不溫柔,舒冉身體因發疼而冒出冷汗來,他半閡眼眸,雙手用力的攥住沙發套,口中哼哼出聲,卻不敢妄動腰股躲避祁涵的侵佔。
還沒有進入主題,只是在沙發的前戲,舒冉就幾欲承受不住。
又一個吃痛過後,他靜下心來,低頭深望趴伏在他胸口的祁涵,卻發現他也正眯著眼睛看他。
祁涵做著傷害他的事情,可是眼神卻認真而執著,只是剎那,舒冉的身子就不覺得疼了,似有一股暖流流淌進心裡。
「涵哥~」舒冉的手微微鬆動,他的唇角不自然的揚起,努力的給祁涵一抹笑靨。
「笑也沒用,別以為我會放過你。」
祁涵很沒好氣。
手卻鬆開了舒冉被抓的半軟的*,牙齒也離開了被他咬的慘不忍睹的紅枚,然後把舒冉抱離沙發,向著主卧走去。
「嘶~」舒冉被光裸的放進浴缸的時候,胸前傳來一陣麻疼。
正在脫衣服的祁涵扭頭看了他一眼,舒冉連忙咬著牙把身子沉進水裡,修長的腿不自然的伸展。
祁涵的房子面積一般,但主卧的盥洗室和洗浴室都不算小,圓形的按摩浴缸足以容納他和舒冉,不過畢竟是兩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祁涵一進入浴缸,就顯得拘謹。
舒冉本來盡量縮著身軀為祁涵騰地,卻不想祁涵一進來就把他抱坐在大腿上。
「啊~」就著水的潤滑,祁涵連前戲都沒做,就橫衝直撞的進入了舒冉狹窄緊澀的甬道。
褶皺被一下子撕扯開來,壁道被突如其來的擴張,疼的舒冉直落淚。
「喝~」感受到舒冉身體的緊繃和抗拒,祁涵也不好受,他咬著牙關,把舒冉拉在他的肩頭,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擁抱著他,良久未動。
祁涵感受到壁道的抗拒不那麼厲害,然後慢慢抽出,又是一個猛入,把自己完全鑲進舒冉的身體里。
這樣的姿勢第一次體會,深的讓祁涵和舒冉同時驚呼出聲。
這樣的姿勢,也讓祁涵清楚的看到舒冉因為他的進入而鼓囊起的小腹,所有的怒意,終於煙消雲散。
其實那股子怒意之中,還淺存著祁涵未知的不安。
「疼嗎?」祁涵深入后,沒有再動,他一臉冷漠的扯過毛巾,為舒冉擦乾額上汗與霧氣凝聚的水滴。
「……」舒冉咬著唇,搖搖頭。
「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還說不疼?」祁涵半眯著深不可測的眼眸,用指挑開舒冉的唇和牙關,把指卡在他牙關之間,另一隻手握住舒冉的腰又是一個後退與猛入。
然後扯著嘴角看舒冉發疼的眯著眼睛,卻又強忍著不敢咬他手指的樣子。
「疼,還是不疼?」
「疼~」舒冉含著祁涵的指,溫慎的回答。
「知道為什麼弄疼你嗎?」
「我、我犯了錯。」昨晚,他生了病,害得涵哥也沒有參加宴會,昨天晚上,涵哥就已經生氣了。
只是,涵哥並沒有做到最後。
所以,把懲罰放到了今天。
應該就是這樣吧。
祁涵暗咬牙關撤出舒冉的身體,光裸著身子出了浴缸,站在淋浴沖洗大致一下,擦乾淨后示意舒冉出浴缸,然後拿毛巾給他擦身子。
「小冉,說說你犯了什麼錯?」
剛被擦凈身子的舒冉,一聽祁涵開口,剛放鬆下來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慄,他低頭抿唇,終究是逃不掉嗎?
「我不該~不該在宴會上喝酒,不該發病~」祁涵沒說話,舒冉又開口,「不該……憋尿。」……真是難為情。
「哼哼。」祁涵把手巾扔到浴缸里,轉身往外走,「晚上要盤豬腦子,好好給你補補。」
「還不趕緊出來。」祁涵回頭睨了舒冉一眼,「我要做到你想起來,自己犯了什麼錯誤為止。」
「……」
祁涵一向說到。
第一次,舒冉說:「我不該不給您打招呼,就去客房。」然後祁涵採用了尋常的傳教士體位。
第二次,舒冉說:「打麻將的時候,不應該贏你錢。」然後祁涵採用了背入式。
第三次,雖然祁涵的*方式還算溫柔,舒冉也舒服的射了第四次,但他已經耗盡了體能,於是有氣無力的摟住祁涵的脖子討好道:「涵哥,我愛你,好愛好愛。」
然後,祁涵冷酷道:「讓你歇兩個小時,等吃了豬腦,再讓你慢慢猜。」
晚餐果然有豬腦,還有豬心、豬肝、豬耳朵,和豬尾巴。
舒冉食同嚼蠟,他實在想不出來,這短短兩日,他到底犯了什麼樣天大的錯誤,比打斷昨晚那場宴會還要不可原諒。
「怎麼樣,想到了嗎?」
「我、我、我不該在宴會上喝酒,不該發病~,還有不該憋尿,不該去客房睡。」呼~這下應該沒問題了吧。
「走吧,寶貝,上床接受真正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