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最完美的結合
「沒辦法怎樣？」祁涵好笑的蹙眉，「小冉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畢竟，你現在可是和別人談戀愛了呢？」
「喜歡，我喜歡。」舒冉慌忙點頭，而後又倉促的搖頭。
「她，還是我，嗯？」祁涵捧住舒冉的小臉，其實答案他是知道的，舒冉看那個女孩的眼神中沒有溫情，但他還是會感到吃味，就像是屬於他的東西，被人順走觀賞了幾天。
倘若不是知道他被孔赤虎的話傷著了，他可不會這麼好脾氣的耐心誘哄。
「你，我喜歡的人是你。」舒冉終於忍不住抱住祁涵的腰身，抬起淚眸望著祁涵表白，「可、可我是男的，我沒法帶給你~快樂。」舒冉的淚打濕了祁涵的手心，他被淚水沖洗過得眸子亮的誘人：「所以，涵哥，你、你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
「不相信我？」
「不、不是的，可是～總有一天你會離開我，你會、會和女人結婚。」舒冉望著祁涵的眼睛，熱切中帶著絕望。
「你在乎？」祁涵的眼神閃過一絲哀傷，看的舒冉渾身一震。
「我、我在乎。」舒冉低下頭，「如果那樣，我寧願你能把我當成弟弟，或者下人也好。那樣，你將來結婚生子，我還能站在你身邊，跟隨你左右。」
「傻瓜！」祁涵的手托著舒冉的後頸迫他仰首，把唇抵住他的唇，溫柔的在他唇瓣上摩擦輕語，「我只能和你是以下幾種關係：戀愛的關係，*的關係，情人的關係，夫夫的關係，一點都不純粹的關係。」
「涵哥，唔~」這一次，舒冉主動張開小嘴迎合祁涵的吻，卻遲遲等不到，祁涵把舌尖撞進他的檀口。
「小冉。」沒有深吻，祁涵已經退離了他的唇瓣，惹來舒冉不滿足的嚶嚀，祁涵邪笑著伸出拇指，用微礪的指腹摩擦舒冉的唇瓣，延續著未盡的激情，「男人和男人之間做，也會很舒服，並且能得到滿足，小冉願意把身體交給我嗎？」
「……願、願意。」舒冉舔舔唇瓣，羞的無地自容：「可是我、我這裡……可能沒有女人的舒服。」
「……」祁涵看舒冉不自在的舔著嘴唇，突然明白過來，把手指伸進舒冉迎合的扇口，輕輕撥動他的小舌：「小冉，說的是這裡嗎？」
「嗯~」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忠誠，舒冉怯怯的伸出舌尖舔了舔祁涵的手指，甚至不甚熟練的轉動一下，繞過祁涵的手指，一股電流瞬間從祁涵的指尖麻痹到他的尾骨神經，致使他的*一下子彈跳起來。
「真像討主人歡心的小狗啊。」祁涵抽出手指，他的話讓舒冉一愣，既羞怯又卑微的低下頭，卻感受腰間一涼，祁涵一邊打來他身上的浴袍，一邊含弄他的耳垂：「可是，今晚，我打算讓小冉用另一種方式伺候我。」
「小冉，接下來，我會告訴你，男人之間是怎樣獲取快樂的。」祁涵把沾滿了舒冉唾液的手指，順著他的細腰伸進他的內褲輕輕按壓他的尾骨，掰開他的股瓣，「而且，我會讓你比跟女人做，更加的快樂。」
「啊~」身後異物的闖入，讓舒冉渾身震動的向前趴去，他緊緊地抱住祁涵的腰身，臉匍匐在他的頸間。
「小冉好緊~」祁涵不過進入一根手指的一段指節，就遭受到強力的擠壓和推阻，舒冉身體裡面的火熱和水嫩讓他致死垂涎。
「涵哥，不要，那裡~那裡不行~」好臟。而且，好難受。
「放鬆小冉，你可以的~」祁涵一邊親吻著他汗津的額頭和髮絲，一邊撐開他的大腿撫摸他大腿根的敏感點，誘哄著把指尖送往更深。
「呃……哦~」舒冉從來沒有過這麼突兀的感官體驗，股間的異物感迅速、清晰、敏銳的傳達給他所有的感知神經，讓他四肢百骸都痙攣起來。
祁涵的指一面輕輕轉動意圖擴張，一面耐心的徐徐漸進，並沒有給舒冉帶來疼痛感，但是那種感覺絕對不是舒服，就像是嗓子眼卡被卡了一整個雞蛋一樣，腫漲又無法吞吐，窒息又無助。
「涵哥，涵哥~」祁涵又挺進一節指節，舒冉的手瞬間緊握，攥住祁涵腰間衣料的手指咯咯作響，眼睛瞪大，嘴巴也無力閉合，似乎不敢置信身體在做這樣的承受。
「再忍一忍，小冉，乖。」開發這個地方，比自己想象的要難的多，與碟片里的真人表演猶如天壤之別。
舒冉這個地方窄小的厲害，比起女人的柔軟，這裡可以說是柔韌，那股子韌勁使得祁涵一根手指都快被夾斷了。
「啊~」不知道祁涵頂了一下什麼地方，舒冉的身體像過電一樣，麻痹了整個身體，似乎後面的異物感也被衝擊的不那麼明顯了，但是：仍然是大寫的不舒服。
「是這裡嗎？」祁涵驚喜的用指有往前鼓搗一下，再次引來舒冉的驚呼，「小冉，舒服點了嗎？」
「……」舒冉的眼淚不知不覺得滑下，身子觸兩次電般的感覺，放到誰身上也講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別……」
「好了，好了。」祁涵輕哄著慢慢掏出手指，在舒冉尾骨停留為他緩解的摁壓幾下，然後把舒冉的重量全部壓在自己身上：「今天就到這兒，不會再碰你那裡了，不用怕。」
「涵哥，我~我給你用、用嘴吧。」祁涵頂在舒冉胸腹的硬物，已經很久了，當身體的不適感褪去，舒冉終於惶恐的開口，他雖然骨子裡矜持，但是他更想留住祁涵對他的這份心意，無論是付出任何代價。
「暫時不用。」祁涵吻吻舒冉的臉蛋把他按壓在他頸間，不覺間夜色將晚，遠處的霓虹燈光陸續亮起，初秋的風卷著一絲微涼，掀起舒冉腳裹處的衣衫，「剛才，小冉很難受嗎？」
「還，還好。」舒冉聽著祁涵雷鳴般的心跳，閉上眼睛，享受這份安逸，「可是，涵哥，那裡……很臟，為，為什麼……」要觸碰。
「傻瓜，男人之間做就是靠那個地方啊。」
「啊？」舒冉嚇了一跳，剛才一根手指他就差點暈厥，不自覺的握了下右手，記憶力那無法完全掌握的粗壯讓他直打寒顫，「那個、那個地方不具備那種功能吧~」
「哈哈。」祁涵好笑的抬手撫摸舒冉的紅唇，「那小冉怎麼會認為，男人之間是靠這裡的？」
「我……」舒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在網上瀏覽網頁，偶爾會跳出這樣的男女～廣告畫面，所以……我想男人之間應該也可以這樣。」
「原來是這樣啊，我的小冉還真是單純的可愛。」
祁涵隔著浴袍摩挲著舒冉的股瓣，「小冉給我說實話，剛才是不是很難受，不想讓我再觸碰這裡？」
「剛，剛開始很難受，後來……」舒冉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答，「後來也沒那麼難受了。」
「會疼嗎？」
「~沒有疼。」剛開始有一點啦，那樣的事情被拿來問，讓舒冉覺得很難為情。
「那就好。」祁涵推開舒冉的身子，認真的與他對視，手指隔著布料往他股間摁了一下，「男人之間確實是用這裡做的，不過如果小冉覺得沒有做好準備，我以後不會再碰，直到你願意為止。」
「我……」舒冉結結巴巴道，「如果，如果涵哥需要，我、我隨時可以。」
「小冉。」祁涵心情激昂，眼神卻溫柔的望著舒冉，「我沒有忘記你是男孩子，也絕不會做出超脫你承受能力的事情，相信我。」我會給你絕對的尊重，把你放在至高的位置，讓別人觸不可及，而我，又怎能捨得傷害你。
「嗯～只要是涵哥，我什麼都願意。」
祁涵低頭吻著羞澀不已的舒冉，直到舒冉的手軟腳軟的倒在他懷裡，他才抱著人進了屋子。
「今晚，我來給小冉做飯好不好？」走進屋子，祁涵把舒冉放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把遙控器放進他手心。
「涵哥，還會做飯嗎？」舒冉看向祁涵的眼神，崇拜到不行。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想把你當餐前甜點。」祁涵站起身揉揉舒冉的發，「不過我只會做義大利面，或許還能做個排骨湯什麼的，可以嗎？」
「要不，我來做吧。」
「怎麼，怕我做的難吃？」
「不，不是，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有點不敢置信。
「好了，要不小冉把洗衣機的衣服晾出去好了，陽台的就在那裡。」祁涵指了指推拉門旁邊，然後走往餐廳，拉開冰箱準備食材。
陽台上，舒冉把衣服全部晾好，抬頭看看照亮陽台的幾個燈桿，走到涼亭下，用手輕輕的撫摸紅木桌面，剛才祁涵抱著他坐的就是這一處。
今天的種種，簡直像是身在夢中，美妙的不可思議。
「小冉，在想什麼？」做好飯來尋人的祁涵，一把抱住舒冉，用他滾熱的身子溫暖舒冉被風吹涼的背。
「涵哥。」舒冉羞澀的握上圍在腰間的一雙大手，涵哥，也許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我有多愛你，哪怕全世界都拋棄我，而我，有你就夠了。
「小冉～」你在害怕吧，害怕這一切都是假的，害怕我在欺騙你。
祁涵把舒冉推坐到桌面上，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捏起舒冉的下巴，用深邃堅定的目光迎上舒冉的猶疑閃躲，用他滾燙微薄的唇壓住舒冉清涼質感的唇片，貪婪的攥取他的氣息到他的口中，用力探索他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試圖把他的不安、他的猜忌，統統的用舌尖勾走。
每每此時，祁涵帶給舒冉的悸動，能讓他忘了周遭的一切。
「全世界，只有小冉的唇會這麼甜，所以~」祁涵撤出舌頭，卻仍舊把唇抵在舒冉氣息不穩的唇瓣上，「我想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品嘗。」
「呼~」舒冉無辜又卑微的往上抬起頭，把他的唇更深的送給祁涵。
「小冉~」祁涵像得到鼓舞般，深吻之後，他的唇滑過舒冉的脖子，打開他身上的浴袍，撫摸他光滑柔韌的胸膛。
舒冉怯懦的往後縮了縮，身子微微向內聚攏著，他的胸部平坦而空洞，比女人的實在是相差甚遠，舒冉為自己不能給祁涵帶來更舒服的體驗而難過不已，卻不料，早已為他動情的祁涵握在他後背的手一個用力，惹得他驚呼著弓起身子，胸前的紅實像是獻祭般挺進祁涵火熱的口中。
「涵哥~」舒冉被逗弄的不行，那紅實軟了又硬，硬了又軟，沒一會便不自覺的弓著身子，配合著祁涵舔舐的動作，款款地搖擺起腰身。
舒冉難耐的吟哦無疑是最好的春.葯，難得他今晚如此熱情，祁涵突然不想停下來，他的唇放開那硬實，順著舒冉的身子一路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