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今天看到時,就想這麽做了。
第450章 今天看到時,就想這麽做了。
經過大半個月的忙碌,沉鹿和沈泊行的訂婚宴終於在八月份正式開始舉行。
這一場請的都是沉鹿和沈泊行的親友,沈家一家人,顧老爺子,洛竹河,簡家人,還有簡挽和她的老公北陌辰,晏老,她的師姐師兄們,以及許白白,趙清雅,舍友們都請了過來。
沈泊行請的也都是好友,曲一遊,寒曄然,許和澤,沈良辰以及在北城的一些好友也過來了。
寒曄然本想自己一個人去的,但寒冠玉聽到是沉鹿和沈泊行的訂婚禮,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個請柬。
是手工畫出來的,他也學過繪畫,自然能瞧出來打印與手工的區別。
裏頭的紙張上寫著誠摯邀請參加訂婚宴的字跡,行雲流水,透著不羈與認真。
寒冠玉也看過沉鹿的字,一筆一劃,工整清秀。
僅僅是一張請柬,寒冠玉便從中窺見了他們兩人對這場訂婚宴的認真。
“還沒死心?”寒曄然將請柬給抽了過來。
“我走了,你自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吧。”
“我也去。”
寒冠玉說道。
“……”
寒曄然腳下差點踉蹌的跌倒。
“你還想鬧他們的訂婚宴?!”
“不是。”
“不是你去添什麽亂?”
寒冠玉抿著唇,語氣淡然,“隻是看看而已,你不用防狼一樣防著我。”
他要是能把她搶過來,早在高中的時候沉鹿就能成為他的女朋友。
寒曄然看了他半天,最後這才同意帶他過去。
訂婚宴的場地既夢幻又漂亮。
是在一棟三層樓的別墅外,因為靠近山脈,遠遠望去風景極好,硬質的台麵內斂純淨,充斥著理性的線條與感性的花朵相得益彰的在整個畫麵中呈現。
這裏是顧老爺子提供的,他和他的妻子早在很久之前就把這裏給購買了下來,因為年邁,外加妻子去世,顧老爺子已經很久沒來過了,如果不是沉鹿說要選址,顧老爺子怎麽都不可能來這兒。
沉鹿將其重新裝飾修整,最後才呈現出如今的模樣。
沉鹿換上的裙子露出了一大片的後背,背部肩胛骨的線條極其優美,中間凹陷的那條痕跡往下蔓延最後隱藏在倒v最中間的位置,似要將人引入最神秘地帶。
純白長裙葳蕤垂落,在她的行動之間,露出纖細的小腿。
她的頭發被鬆散地盤了起來,整個人單單是站在那兒,一股柔和輕軟的氣質便撲麵而來。
帶著二十歲的年輕姣美,青澀與成熟之間,一顰一笑皆引人注目。
許白白和沈夫人看著她的衣服,不由在心中感歎了許久。
“太好看了!”許白白都想抱住她親上兩口!
她越長越好看,如今出落不僅漂亮,更是讓人一見難忘。
沉鹿露出笑來,“這是師姐找人幫我設計的。”
沈夫人看向安靜站在不遠處的歐陽柔,眼底笑意更濃了一些,帶著對歐陽柔的喜愛與滿意。
“你緊不緊張!外麵好多人!”淩小楓從來都沒有來過這麽好看的地方參加訂婚宴,她整個人的手心都在出汗,問一旁的荊姝。
荊姝腦袋不停的點,“緊張。”
她們宿舍隻有沉鹿和丁子惜的家境比較好,不過沉鹿與丁子惜並不炫富,一宿舍的人出去吃東西,也都是人均四十多的街邊小攤,隻有在遇到什麽大節日,才會去餐館小小高消費一把。
丁子惜拍拍她們的肩膀,“緊張什麽,你們再緊張能有鹿鹿緊張?她訂婚,咱們在下麵祝福加吃東西就行了。”
二人一想也是,再看沉鹿,她一點都不緊張,甚至還在說之前在布置現場時發生的一些趣事。
外麵有人敲門。
是沈泊行過來了。
他穿著黑色的西裝,手腕上帶著一條滕鏈,身形頎長,筆直修長的長腿被黑色西裝褲包裹。
沈泊行眉骨清絕,容貌俊美雋永,輕抬眼就看向了站在人群中央的沉鹿。
她們看到沈泊行,露出了解的,意味深長的笑容,從房間裏退了出來。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熾烈,沉鹿有些澀然,她從來沒有穿過這種開背到這麽大的衣服。
本來也有保守的長裙,不過沉鹿看完之後,她覺得自己在訂婚宴上應該做出一些改變。
歐陽柔與國際上知名的設計師都有一些交集,幫她找了最好的,做了這一條裙子。
這件裙子沉鹿沒有在沈泊行麵前穿過,他也是第一次見。
“你怎麽過來了?”她小心提著裙擺,打算朝他走過去。
沈泊行卻先一步地將門關好,來到她身邊。
他抓住了沉鹿的藕臂,輕輕一拉,就把她給拉到了懷中。
沉鹿後背被輕撫上一隻溫熱的大掌,房間空調溫度開得低,他帶著熱度的大手,觸碰到沉鹿涼涼的後背,帶著酥麻的粗糲之感。
沉鹿幾乎下意識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被他推著送過去。
“我的口紅剛……”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泊行盡數吞入口中,含糊不清的水聲,攪動著她那顆搖搖欲墜的心。
他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欲望,濃烈若夜色侵襲,將她整個人都要淹沒一般,他的鼻尖蹭著沉鹿的臉頰,親吻落在沉鹿的脖頸,“你今天,很美。”
沉鹿推了他一下,呼吸有些亂,沈泊行低笑,往後退了退,手指卻按在沉鹿的唇瓣上,微微一擦,嫣紅的痕跡附在他的指腹,似嬌顫的花兒一樣。
沉鹿被他抱在懷裏,側頭去看自己落在外頭的後背,“你喜歡我穿這樣的衣服嗎?”
他微笑著回答,“我更喜歡你在床上這麽穿。”
“禽獸。”
沉鹿臉上發紅,卻枕在他懷裏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
“剛才用的哪支口紅?”
沈泊行抱著她坐在椅子上,讓她兩腿分在自己身體的兩側,坐在自己腿上。
沉鹿扭頭看過去,指向那隻精致的小紅管,“那個。”
沈泊行將其拿過來,捏著她的下巴,細致幫她補上口紅。
漂亮的杏眸專注地看著他,任由沈泊行在她唇上描摹。
“乖乖,別這麽看我。”
“為什麽?”
他將口紅重新合上,拉著她的手往下探。
“你說呢?”
再看就硬了。
她連忙收回發燙的手,從他身上退了下來。
沈泊行幫她把衣服上的褶皺拉好,手搭在她肩膀上,“走吧。”
沉鹿錘他腰了一下,“一會兒你在下麵不許說這種話。”
沈泊行哂笑,眼底帶著意味深長,“行。”
他這麽輕易就同意了?
沉鹿心中狐疑,但二人很快就下了樓,沉鹿挽住他的胳膊,出現在眾人眼中。
他們目光之中有驚豔,有欣喜,有感歎。
沉鹿的心情說不出的雀躍,所綻放出的笑容,比以往哪一天都要嫣然漂亮。
沈雲深看著他們走過來,哼了一聲,低聲對歐陽柔酸溜溜的說道,“沉鹿竟然比我們先訂婚,明明我才是她哥哥。”
說完,他若無其事地擦了一下眼睛。
歐陽柔目光落在他略有些發紅的眼眶上麵。
他珍重家人,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心裏卻敏感柔軟得要命。
“你扭過來。”歐陽柔清冷的對他說。
沈雲深扭頭,想問她幹什麽,下巴被捏著往下拉了一下,他順著低頭,便被歐陽柔仰頭親了一口。
沈雲深捂住嘴瞪大眼睛看她,又心虛地往周圍看了看,發現他們都在看沉鹿和沈泊行,這才紅著臉扭扭捏捏說道,“你想親親?一會兒我們去沒人的地方再親。”
歐陽柔:“……”
……
沈青山看著沉鹿挽著沈泊行,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幸福,他停頓了許久。
也許是因為他教過她讀書,聽她喊大哥,沈青山對沉鹿總有一種真正的兄長的關懷。
她和小叔在一起,沈青山也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觸,甚至有一種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感覺。
她們在一起太過契合,那種無形的磁場吸引力,讓沈青山無法用科學的語言去解讀,也無法提筆去計算出公式,參透其中的奧秘。
而今看著他們以後當真會走進婚姻,沈青山心裏才萌發出一種,類似於“老父親”的酸澀之感。
他拿起手機,罕見地拍了一張照片,發在向來隻轉發各個物理權威公眾號的朋友圈裏。
沈青山:八月四號,七夕,至親妹妹訂婚。【圖片】
點讚誇獎的留言評論多到數不勝數。
望舒也點了讚,她還在苦哈哈的在科室裏忙碌,抽空看了一眼手機,才記起今天是七夕。
她也拍了一張照片,發到朋友圈:寡王一路研碩博,明天我就是富婆!
底下一群哈哈哈的。
朋友圈一刷新,沈青山看到了望舒的那條朋友圈,他也不知想到了什麽,低聲失笑。
將手機收起來,沈青山餘光卻瞥見了一個看上去並不怎麽高興的男人。
不,應該說是男孩兒。
寒冠玉站在人群最不起眼的角落,透過縫隙去看沉鹿。
她今天很好看,純白色的開背長裙,讓她看上去透著成熟與優雅,與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幾乎相配到無以複加。
他出乎意外地沒有太多嫉妒與不甘。
如果沉鹿當真和他在一起,她或許過得並不會像現在這麽開心。
他也絕不可能像沈泊行那般,對她百依百順,任其予求。
他沒有沈泊行的閱曆,沒有沈泊行冷靜自持的成熟,自尊心絕不會允許他在吵架時先一步低頭,也不會自信到讓沉鹿發展自己的事業,讓她所有魅力都展現出來。
越是對比,寒冠玉心中便湧現出越多的自卑。
沈泊行手裏拿著香檳,目光淡然的掃過寒冠玉,又輕飄飄的挪過目光,並未在他身上有過多停留。
一場訂婚宴舉辦到了晚上才收場,沈泊行今天高興,寒曄然他們招呼出去玩,所有賬目都掛在了他的名下。
沉鹿換了適合行動的連衣裙,和沈泊行還有好友一起出去玩兒,沈夫人她們則坐車回去休息。
北陌辰拿著酒杯和沈泊行碰了一下,“你速度倒是快。”
“我還想著讓我老婆給妹妹吹吹耳旁風,不讓她這麽輕易同意你的求婚。”
沈泊行目光落在不遠處和一群姑娘打成一團,笑意在麵上綻放的沉鹿,漫不經心的勾著笑,“我可比你準備的要齊全。”
“打算什麽時候和她結婚?”北陌辰問了一句。
“再等等吧。”
她還沒畢業,至少等她畢業之後,再談婚論嫁。
她還有太多東西沒有嚐試,沈泊行不能仗著自己年齡大了就欺負她,把她困在自己的金籠之中。
這是他對她的保證。
夜場到了將近十一點才結束。
沈泊行讓人備了車,將沉鹿的幾個舍友送到了酒店,讓保鏢護送著到了房間。
其他人也各自回了自己家。
今天沉鹿也喝了很多酒,透著薄粉與酒氣。
沈泊行掐著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裏,對司機說道,“去珺庭。”
“好的。”
司機將車子啟動,開往珺庭。
“沈泊行。”沉鹿喊他的名字,扒著他的肩膀,在他懷裏找地方睡覺。
“臭死了。”沈泊行一邊嫌棄,一邊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低頭聞了聞,“全是酒味兒。”
沉鹿瞪著眼睛,“你才臭!”
沈泊行捏她的鼻子,“喝那麽多酒都沒醉,寶貝兒,你酒量見長啊。”
“全是低濃度的飲料。”沉鹿略顯驕傲的說道,“我再喝一打都不醉!”
說完,她打了一個嗝,又不好意思的看向沈泊行,今天喝的水太多了,她想噓噓。
這姑娘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她想幹什麽。
更何況她緊緊並著腿,這就更好理解了。
沈泊行故意笑她,沉鹿又羞又惱。
“別亂動,一會兒就到家了。”
車子很快就抵達了珺庭。
沈泊行手中提了一個袋子,裏麵放著沉鹿今天穿的那件露背的長裙。
樓層一到,沉鹿立刻鑽進家裏的衛生間去了。
沈泊行聽見裏麵有花灑打開的聲音,他動作一頓,將袋子放在沙發上,微微拉了領帶,去臥室拿了些衣服,然後走了進去。
“你進來幹什麽?”
“一起洗。”
“家裏好幾個浴室呢……”
裏麵聲音逐漸變得嬌軟起來,打在地麵上的花灑水聲,隱匿了許多聲響。
“乖乖,再穿一次那件裙子?”
“哪件啊……”她的聲音有些散,被沈泊行攔腰抱著從浴室裏出來。
沈泊行下巴點向不遠處的袋子。
等沉鹿換上之後,沈泊行溫熱的身體從身後朝她貼過來,透著沙啞的聲線在她耳邊響起,“故意不讓我知道你今天穿什麽禮服。”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後背,滾燙堅決,攔住她的腰。
沉鹿叫了一聲。
他笑著說道,“今天看到時就想這麽做了。”
沈泊行抱著她往臥室走,故意的問道,“今天想做多久?”
“我有點困。”
“那我給你醒醒神?”
裙擺被擠在腰間,流動若水麵一樣,在空中若波濤一樣擺動。
沉鹿抓住他的胳膊,“你還沒說過……你愛我。”
聞聲,沈波都陡然將她壓在牆上,暗淡的香味夾雜著濃烈情欲,他若浪拍礁石一樣索求。
似鑽心的尼古丁,讓人上癮。
“乖乖,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算數。”
“不過你想聽,我現在也可以對你說。”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