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退群吧,你個假粉
第369章 退群吧,你個假粉
“沉鹿!”沈雲深氣急敗壞地從地上坐起來,“你這個壞家夥!一點都不可愛!”
“誰讓你先想嚇我的,還不允許我反擊啦?”沉鹿看著包成木乃伊的沈雲深,“你這樣多少會適得其反。”
“你不懂!”沈雲深裹緊了圍巾。
好在現在是冬天,首都已經下了好幾場雪了,他圍得這麽嚴實並不算太過分。
“我就算露出一雙眼睛,別人都能知道我是沈雲深。”沈雲深非常嚴肅的說道。
“沈雲深?!”丁子惜不知何時幽幽走了過來,震驚說道。
沈雲深寒毛豎起,夾緊了尾巴大氣不敢呼出。
“啊,什麽沈雲深?”沉鹿有些疑惑。
“我剛才聽到我愛豆的名字了,他不會是沈雲深吧?”丁子惜盯著沈雲深看。
那逼迫感,那入紅外線的目光,簡直像是把沈雲深在火上烤一樣!
煎熬,太煎熬了!
沉鹿掩護道,“沒有沒有,他不是沈雲深。”
“他是我三哥雲盛!”沉鹿走到沈雲深身邊,若無其事地拿掉沈雲深欲蓋彌彰的墨鏡,“三哥的眼睛和沈雲深很像,你看,是不是?”
沈雲深:!
他的目光和丁子惜的目光對上了!
丁子惜眼睛綻放出驚喜震驚的色彩!
沈雲深老臉不保矣!
“真的哎!我愛豆的眼睛比你三哥的眼睛大多了!”丁子惜篤定道。
沈雲深的心跳停止了。
死寂目光看著丁子惜。
退群吧,你個假粉。
“你三哥沒有我愛豆長得好看吧?他怎麽一直戴著口罩?”
雖然是誇他,但怎麽聽怎麽都不爽。
沉鹿死死捂住要暴走的沈雲深的嘴,訕笑道,“北城和首都溫度差挺大的,他感冒了,怕傳染給我。”
丁子惜表示理解,“那我先去那邊了,一會兒放學你回宿舍還是直接回家啊?”
“直接回家了,姝姝跑完之後你們不用等我。”
“那行,我先過去啦。”
“再見再見!”
沉鹿看著丁子惜走遠,這才鬆開快被憋死的沈雲深。
“你要謀殺親哥嗎?”沈雲深大口大口喘著氣兒,瞪沉鹿。
“要不是我急中生智,你就被我舍友認出來了。”沉鹿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就說了你包這麽嚴實是適得其反,更加引人注目了。”
沈雲深哼了一聲,最後還是把墨鏡給收了起來。
不過頭上帶著的帽子並沒有取下來。
好在他帶著帽子,不然他新染的粉色的頭發就要被人瞧見了。
沒錯,沈雲深又染了一頭粉毛。
“你什麽時候放學啊?”沈雲深催促她,“這種場合太危險了,我要是被認出來了怎麽辦。”
沉鹿看著他臭屁的樣子,慢悠悠道,“你現在可是我三哥,眼睛比沈雲深小多了,怕什麽?”
“胡說八道!”沈雲深死死瞪大了眼睛,“我看誰說我眼睛小!”
沉鹿撲哧一聲,哈哈哈哈的笑了出來。
她拿起一旁放著的大衣,穿在身上,然後再背好包包,“等這一組的八百米跑完我們就可以提前簽到走了。”
“行吧。”沈雲深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你怎麽突然來首都了?”二人去了沒多少人的地方聊天。
“當然是因為工作了。”
沈雲深不敢看她,說道,“我除了工作回來首都,還能因為什麽?”
“不是來看我的嗎?”
“你?切!”沈雲深不屑切了一聲。
沉鹿盯他半天,然後掏出手機。
“你幹什麽?”
“給小叔告狀,說你欺負我。”
“……你給我住手!”沈雲深氣急敗壞,“沉鹿你個老六!”
二人鬧了一會兒,荊姝給她發消息說要去簽到解散,沉鹿便過去掃了碼,簽完到之後,才和沈雲深一起離開。
等到上了車,沈雲深終於把一身亂七八糟的東西給解開,重獲新生一樣的長舒一口氣。
“終於能呼吸新鮮空氣了。”
沉鹿被他那一頭粉給閃瞎了眼。
“你這個發色……”
“不好看嗎?”沈雲深非常喜歡自己現在這一頭粉毛。
沈雲深算是沈家顏值的天花板,挑著沈夫人和沈之明的好處長,五官精致立體不說,個頭也挑不出什麽毛病,隻要往人群裏一站,所有人先看到的準定是他。
就算他染了一頭漸變粉色,那也是襯得他愈發精致絕豔。
“也不是不好看。”沉鹿盯著他看,又不得不讚歎她二哥長得是真的好看。
這一頭粉色,讓他看上去就像是從漫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有點不太真實?”沉鹿用了一個不怎麽準確的詞匯描述。
沈雲深得意極了,“她就喜歡這樣的!”
她?
沉鹿敏銳捕捉到這個主語,眼底露出八卦神色,“她……是誰?”
“嫂子嗎?”
沈雲深哼哼一聲,高傲極了,“不告訴你。”
“我認識嗎?”
“我不說。”
“那就是認識的了。”
沉鹿篤定道,“這麽長時間,你和我共同見過的女性朋友其實並不多。”
沈雲深:“?”
他說什麽了他?
沉鹿正想繼續說的時候,沈雲深立刻打斷她,“等下次我把她帶過來了你就知道是誰了!”
“為什麽?我現在不能知道嗎?”
沈雲深扭捏道,“其實……還沒追上。”
沉鹿瞳孔地震,“都過去這麽久了!你頭發都染成她喜歡的顏色了,還沒追上?”
那不是就睡了一下嗎!
沈雲深怒瞪她。
要不是他染的這頭粉毛,她還不樂意呢!
這種羞恥的話,沈雲深不打算告訴沉鹿。
“你再支支招,她肯定喜歡我,但她總是不主動,非要那個……你應該懂。”沈雲深說到後麵,臉紅極了。
“你為什麽不去問沈泊行啊。”沉鹿也覺得有點奇怪。
“他長得又沒有我好看。”
沈雲深嘟囔了一句。
更多原因是沉鹿上次讓他去勾引的辦法,起作用了!
沈雲深覺得沉鹿肯定深諳此道,聽她的準沒錯!
沉鹿有些無奈,隻好點點頭,“行吧。”
“你快再和我多說說怎麽追人!”沈雲深半點不覺得羞恥。
沉鹿哪會追人,她和沈泊行在一起就是鬧了矛盾,然後迅速解決,再接著就在一起了。
沉鹿沉思了許久,最後說道,“你們現在走到哪一步了?”
沈雲深滿臉通紅,支支吾吾道,“友情之上,戀人未滿?”
“你確定她喜歡你?”沉鹿又問。
這次沈雲深非常篤定的點頭,她要是不喜歡他,為什麽睡他?
“那就直接告白!”沉鹿充滿自信道。
沈雲深遲疑了,“能行嗎?”
“你讓我給你支招,我就支招了呀,聽不聽就看你了。”沉鹿聳聳肩,表示把選擇權給他。
“有時候,打直球其實是最準確最容易讓人心動的。”
沈雲深一想到她會和自己在一起,就渾身都酥麻了起來。
傻傻的嘿嘿一笑,“老妹,要是我和她在一起了,我一定給你送份大禮!”
“行呀。”
二人說著話,沒多會兒車子就開到了浮瀘公館。
本來沈雲深還想著回酒店呢,但現在到也到了,也就不客氣的大咧咧走進去,打算蹭一頓飯再走。
沈泊行還沒有下班,沉鹿便和沈雲深兩個人吃,留了一份沈泊行愛吃的東西在廚房的微波爐裏。
“你和小叔在一起這麽久,難道不會吵架嗎?”沈雲深問她。
“吵啊。”
沈雲深虛心發問,“那是怎麽解決的?”
“冷靜下來,在對方的角度思考問題,該認錯認錯,不要有架子。”沉鹿回答。
這是她和沈泊行吵架後得到的理論。
無論吵得再凶,一定要去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思考對方為自己做了什麽。
愛情不是長久之計,她和沈泊行都在尋找在日常中彼此之間相處的喜悅,然後繼續澆灌。
隻有這樣,她們才能長久。
沈雲深大受震驚,回去時都多了幾分若有所思。
看著沈雲深離開的背影,沉鹿心想要是沈雲深能成,那她說不定還能去當紅娘,重新開辟一條創業道路!
不過讓沉鹿好奇的是,未來能當她二嫂的人,究竟是誰。
沉鹿坐在沙發上等沈泊行回來,想起沈雲深那一頭粉毛,便拿著紙筆飛快畫了一張沈雲深的肖像畫。
沈泊行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
門一響沉鹿就從繪畫中抽離出來,畢竟畫沈雲深畫得太多了,沉鹿壓根沒有把自己全部注意力放在上麵。
她快速放下了紙筆,跑了過去。
“沈泊行!你回來啦!”
沈泊行把她抱住,略微一訝,“今天這麽熱情?”
他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表示高興。
“二哥來首都了,剛才和他一起吃了飯,聊了一會兒天,所以高興。”沉鹿和他分享道。
這兩人一碰到一起就是活寶級別的,沈泊行早就見識過了。
“已經走了?”
“一個小時前走的,你餓不餓啊?”沉鹿往後退了退,問他。
沈泊行直接回道,“餓。”
“廚師留了飯菜給你,我給你端過來!”
沉鹿說完,興衝衝往廚房跑去,沈泊行眼底帶笑的看著她的背影,換了鞋,將外套掛在衣架上,先去洗了手。
沉鹿已經吃過了,便在一旁說起沈雲深的事情,她講得繪聲繪色,臉上還是不是帶上笑,看上去明媚又漂亮。
“也不知道是誰和二哥在一起了。”沉鹿歎了一口氣,“他瞞得太嚴實了,壓根沒讓別人看到過。”
“想知道?”沈泊行在她說話的時間裏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慢條斯理的拿了紙巾擦拭嘴角挑著眉問她。
“想啊。”
“我讓人一查便知。”
“那倒不用了。”沉鹿立刻搖頭,“這種事情還是要靠猜才有樂趣。”
“你知道二哥他身邊都有什麽女性朋友嗎?”
沈泊行說不知道。
他又不關心沈雲深和誰交友,去了解他的朋友圈幹什麽?
沉鹿分析道,“今天我問了兩句,發現他說的那個人,應該是我認識的。”
她正絞盡腦汁想著那個人是誰時,忽然靈光一閃!
緊接著沈泊行就看著沉鹿一副吃了大瓜的模樣,瞪大了眼睛。
沈泊行:?
他把殘剩飯菜倒入垃圾桶,又將碗筷扔進了洗碗機。
“這不應該呀。”沉鹿咬著唇,有點想不通,“為什麽我會猜師姐呢。”
沈泊行從廚房出來就見她絞盡腦汁的喃喃自語。
他走過去,手搭在沉鹿所坐的椅子扶手上,微微用力。
沉鹿連帶椅子都轉到了沈泊行麵前。
“與其有時間想這個,倒不如想想,今晚怎麽過?”沈泊行貼蹭她的臉頰,低聲說道。
沉鹿眨巴眨巴眼睛,道,“說不定和二哥在一起的人是我師姐呢!”
沈泊行:……
他耐著性子問,“你怎麽知道?”
“之前他好像撞了師姐的車子,然後被師姐撿回去了,看樣子似乎好像……”
沉鹿還沒說完,沈泊行就將她給抱了起來。
“我還沒說完呢。”沉鹿抱住沈泊行的脖子,驚呼一聲。
“明天再說?”沈泊行讓她開門,湊近了她的耳朵,低聲帶著欲色,“我可有半個月沒碰你了。”
沉鹿臉上頓時一紅。
因為她後腰受傷,沈泊行一隻沒有碰過她,就算是拆完線,也還是耐著性子幫她塗擦恢複傷口的藥,這麽半個月過來,沉鹿後腰傷口縫針的印子淺了許多,二人也好久沒有親熱了。
“還……還沒洗澡。”沉鹿訥訥說道。
沈泊行笑了,將她抱得更緊,“一起洗。”
沉鹿還沒說出不樂意的話,就被他帶著一起到了浴室。
浴室裏霧氣彌漫,雙人成形,影影綽綽的打在磨砂玻璃上。
隻隱隱瞧見交疊在一起的身影,和低聲輕哄著讓人說什麽羞人的話。
沉鹿羞罵了一聲,聲音很快又被衝撞碎開,嬌怯的哭意伴著蓬頭灑水聲,構成一道奇妙又悅耳的音律。
沈泊行捧著她透著紅暈的臉頰,和她深吻,手指卻落在了她的後腰上。
那淺淺的痕跡與周邊光滑如玉的觸感相比,就像是玉碎了留下的疤痕,讓人無比可惜。
沈泊行眼底深邃晦暗,掠奪的動作多了幾分凶狠。
沒多久,沉鹿大腦中一片白光,沒了聲音。
他鬆開了些許,親了親她滿是水珠的臉頰,夜晚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