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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小叔,這樣做你會高興嗎?(三合一)

  第184章 小叔,這樣做你會高興嗎?(三合一)


    沉鹿有些怔然。


    晏老和她說了一些畫聯中的彎彎繞繞,最後總結出一句話,“也算了,你現在的人物畫得不錯,通過複賽之後的決賽,你新畫出來的作品可以當做一個殺手鐧。”


    沉鹿茫然的來,又茫然地走,慢慢消化完了晏老說的話。


    路上,她看到了翟止蝶。


    她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沉鹿。


    沉鹿從恍神中反應過來,目光從她身上掠過,沒有說一個字,隻當沒有看到她一樣,從她身邊經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麽手段讓晏老收你為徒。”翟止蝶陰鷙地看著她,“沈家的名聲好用,卻也不是在什麽地方都能用。”


    “等著吧,我看著你跌進泥裏的那天。”


    沉鹿腳步一頓,等翟止蝶說完話,她便抬腳,繼續朝前走。


    翟止蝶氣的發抖。


    她說一通話,沉鹿竟然連一句話都不說,真是氣死她了!


    沉鹿可沒時間和她說話。


    收拾完東西,在兩天後,一恒畫室寫生的隊伍便乘坐飛機飛回了北城。


    “你讓我去接沉鹿?”


    北城沈氏集團內,沈雲盛皺起劍眉,手捏著鋼筆,聲線冷冽。


    “你一個當哥哥得去接她有錯?”沈夫人一邊掐著腰一邊指揮沈雲盛。


    “鹿鹿第一次坐飛機回來,她坐出租車會暈車,你去接她。”


    “我還有工作。”沈雲盛冷淡說道,“我不是她哥哥,你讓別人去接。”


    “秀秀!你去不去!?”


    秀秀!?

    沈雲盛原本還拒不合作的樣子,頓時多了幾分別扭,暗惱道,“媽!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喊我秀秀!”


    “那你去接小鹿回來!”


    沈夫人二話不說,“如果不去,我就把秀秀這個名字掛在沈氏集團的大門前,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小名叫秀秀!”


    沈雲盛氣結,剛想說什麽,就聽見啪嗒一聲,沈夫人把電話給掛斷了。


    沈雲盛:……


    他惱恨地將手機扔到一旁。


    身體往後靠了靠,閉眼不說話。


    他壓根不想和沉鹿有太多牽扯,更別說去接她了。


    自己手底下的人也不認識她。


    沈雲盛蹙著眉想了半天,最後忽然想到了沈泊行,他索性拿起手機,開始給沈泊行打電話。


    這會兒沈泊行剛剛開完會,探討完最近拿到的證據,走出會議室,便接到了沈雲盛的電話。


    他看了一眼,一旁年輕的團隊便噤了聲。


    “小叔,你現在在忙嗎?”沈雲盛問他。


    “有事?”


    “我們家那個養女,出去今天回來,我媽讓我去接她。”沈雲盛口中帶著不耐煩,“我手裏還有工作去不了,要不你幫我去接吧?”


    沉鹿?


    回來了?

    沈泊行聽完沈雲盛的話,對他口吻中的不耐煩並沒有太過計較,隻想著這件事兒。


    捂住聽筒,沈泊行隨口問身邊助理,“今天幾號?”


    “沈總,今天二十七號。”


    已經是八月末了,沉鹿是該回來了。


    沈泊行斂著眉,將手機拿回來,對沈雲盛說道,“我知道了,人我會去接,你忙你的。”


    聽到這話,沈雲盛如釋重負,“謝謝小叔了。”


    電話掛斷,沈泊行將手機放回口袋,對一旁的人說道,“今天晚上的飯局你來主持。”


    “好的。”


    “車鑰匙給我。”


    聞聲,助理很快就將車鑰匙遞給了沈泊行。


    然後,眾人便看著沈泊行大步流星的離開。


    “慕容特助……這這?”有人震驚看著沈泊行離開的背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助理卻一副我心了然的樣子,但嘴上卻說道,“老板有老板要做的事情,你我不可多說。”


    從公司離開,沈泊行便直接去了機場,他手指扣著方向盤,心中隻想這姑娘回來竟然沒有告訴他。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無意間,他唇角卻輕輕翹起,眼底泛著沈泊行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


    走到一處商業廣場,沈泊行的餘光一頓。


    十分鍾後,沈泊行手中拎了紙袋子,重新開車。


    機場。


    沉鹿暈乎乎地被尤韶攙著下了飛機。


    “你沒事吧?”尤韶很是擔心的問道。


    沉鹿搖了搖腦袋,肚子裏忽然就翻滾起來,她神情一變,連忙跑到垃圾桶那裏,開始吐了起來。


    尤韶連忙拍了拍她的後背,又等她吐完,遞過去一瓶水。


    這會兒沉鹿臉頰發白,一副孱弱易碎的樣子,看得尤韶極為揪心。


    “還說沒事呢,從飛機起飛到現在,你都吐了兩次了,吃暈機藥也不管用。”


    尤韶著急死了。


    沉鹿漱了口,胃一陣接著一陣的難受著,她說不出來,隻能在臉上掛起淺淡的笑,“那怎麽辦嘛,總不能不回來。”


    不過……以後她再也不坐飛機了!

    沉鹿坐在那裏緩了一會兒,才去拿行李箱。


    好在保鏢也在,不然她自己現在這個情況,她還真弄不動。


    尤韶先一步離開了,沉鹿則打算去坐地鐵去珺庭。


    但保鏢卻帶著她左走右走的,來到了機場的停車場。


    沉鹿滿腦子疑惑,“叔叔,從這兒能坐地鐵嗎?”


    保鏢啊了一聲,說道,“剛才沈先生給我打了電話,說來親自接你,現在就在停車場呢。”


    聞聲,沉鹿眼睛噌亮,“小叔來了!”


    正說著,沉鹿目光在四周環視一圈,不遠處一輛黑色大G旁,站著一個清風霽月的身影,穿著筆挺的銀灰色西裝,身材頎長,如朗月,如清風。


    沉鹿一眼便找到了他,本來沉鹿並不覺得自己對小叔有太多的思念,大概是知道自己從哪裏能夠找到他,所以就算很長時間不見麵,她也不會想。


    這中念頭在真正看到小叔後,完全不同。


    他長得那樣好看,隻看背影便窺得龍章鳳姿,令她再也挪不開眼了。


    沉鹿壓製住內心如野草一樣瘋狂生長的情緒,快速朝那人跑去。


    沈泊行還沒注意到她,沉鹿便小心翼翼湊過去,拍他肩膀。


    後者淩厲轉身過來,嚇了沉鹿一跳,她連往後退。


    看到是誰,沈泊行警惕的神情微變,把她給拉了回來。


    手臂攬住她的後背,沈泊行擰著眉教訓她,“你是嚇我還是嚇你自己?”


    熟悉冷香縈繞,沉鹿仰頭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想給小叔一個驚喜。”


    精致眉眼就在眼前,沈泊行目光幽深,原本回到北城後恢複平靜的情緒,這會兒便開始沸騰起來。


    他不著痕跡將沉鹿鬆開,一副沒好氣的說道,“上車。”


    沉鹿哦了一聲,然後上了這輛霸氣的大G。


    保鏢將沉鹿的行李放在上麵,然後恭恭敬敬的離開了。


    沈泊行上了車,沒有著急立刻走,而是將儲物盒中的紙袋拿出來給她。


    沉鹿接過來,好奇地問,“小叔,這是什麽?”


    沈泊行已經把車窗打開了,隨口說道,“蛋糕,吃完在走。”


    把紙袋子打開,裏麵精致的慕斯蛋糕便出現在她的麵前。


    沉鹿吐了好幾次,這會兒原本是不敢吃東西的。


    可她又知道自己不吃東西坐車肯定又要暈車。


    更何況這可是小叔給她買的。


    沉鹿臉上露出嫣然笑意,酒窩清甜,“謝謝小叔!”


    視線從她臉上劃過,沈泊行也不知看到了什麽,忽地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目光如鷹隼。


    “臉怎麽這麽白?你生病了?”


    幹燥溫熱的指腹存在感極強,他皺著眉頭,語氣泛冷。


    沉鹿被嚇了一跳,杏眸倒映著沈泊行不高興的俊顏,心尖也不知為何有些顫。


    她訥訥又不好意思,“我暈機……然後就在飛機上吐了幾次,並沒有生病。”


    沈泊行的臉色更難看了。


    手指滑到她的臉頰上,無意識地摩擦了兩下。


    八月底很熱,但她的臉倒是很涼,沈泊行似乎很不滿,似要把她的臉頰給暖熱一樣。


    沉鹿在感覺到沈泊行的手落在側臉上時,心髒失衡般的快速跳動起來,她仿佛是被人點了穴,整個人僵愣在那裏。


    反觀沈泊行,一副平平淡淡沒有絲毫變化的樣子,直到感覺她的臉熱了一些這才鬆開,說道,“還不趕緊吃蛋糕?”


    沉鹿麵紅耳赤,往後縮了縮,默默把紙袋中的蛋糕給拿了出來。


    吃了兩口,沉鹿臉上的紅暈還沒消散,小心翼翼咽下香甜的冰淇淋蛋糕,小聲對沈泊行說道,“小叔,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這話來得莫名其妙,沈泊行抬眼看她,目光中似乎還帶了幾分疑惑。


    沉鹿鼓著勇氣,“你……你不能摸我的臉。”


    沈泊行一愣,繼而笑了。


    原以為這丫頭什麽也不懂,看來還是懂得的。


    他靠在駕駛座的靠背上,懶洋洋開口,“現在和我計較起來男女有別了?”


    沉鹿眼眸瞪得大大的。


    沈泊行已經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了,“當初你被嚇得魂不守舍往小叔懷裏鑽的時候,怎麽沒想著男女有別?嗯?”


    男人的聲音泛著不可名狀的笑,很淺,又帶了玩味,低沉淺淡,似一個富家紈絝公子哥兒,遇著了有趣的姑娘,非要調戲兩下,欺負她,看她麵頰緋紅,磕磕巴巴說不出話來才罷休。


    沉鹿已經完全傻眼了,緊接著,那紅色煙霞便從脖頸一點一點攀升,看上去有趣極了。


    沈泊行視線已經愈發危險起來,仿佛獵手一樣緊盯著自己的獵物,看著她變得愈發可口起來。


    回味起當初那甜香之感,沈泊行的神情變得可怕又極具攻擊性。


    沉鹿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對上他極可怕的樣子,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聲音發顫,“小,小叔……。”


    對上那雙受驚的眼眸,沈泊行心口一滯,下一刻將目光收回,眼眸微閉,呼吸似乎有些急促。


    她握著手中的蛋糕,訥訥不知道說什麽,還有些害怕剛才沈泊行所表露出來的神色,便默默不再說話。


    她不知道沈泊行的忍耐。


    越是呼吸,越能嗅到身邊人身上的那股幽香,似一雙雙無形的手,勾著他往她身邊靠近。


    越近越好,把她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紛雜的情緒在他腦海不得安寧,亦是在摧毀著他最後的理智。


    好半天,沈泊行才冷淡地開口,“吃完了?”


    “啊?嗯……。”


    沈泊行沒再說話,直接啟動了車子,從機場離開,開往珺庭。


    沉鹿小心翼翼窺著沈泊行的臉色。


    難道是自己剛才的話惹著他了?

    沉鹿心思萬千,想起自己在害怕時每每都是沈泊行及時趕來把她護在懷裏,溫柔輕哄。


    在想想自己剛才因為沈泊行摸了摸她的臉,她就在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小叔對她這麽好,二人之間也是親昵的,隻是因為她自己起了異樣的心思,卻怨怪小叔。


    沉鹿心中不由得自責起來。


    想給沈泊行道歉,卻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一路無言地回到珺庭。


    沈泊行將她的行李箱拿了出來。


    沉鹿連忙拿過一個,跟上沈泊行的背影,上電梯回到家裏。


    這會兒家中沒人,沈泊行把她的行李箱放下之後,便回了臥室。


    這一路沒和她說一句話。


    沉鹿想道歉都沒法。


    她又著急又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來到客廳,沉鹿的目光在四周看了看,發現廚房裏放了卜廚師做的晚餐。


    要不請小叔出來吃飯,然後在飯桌上再求求小叔不要生氣了?


    可是……


    沉鹿站在那猶豫半天,又覺這樣做目的有些太過明顯了。


    等了一會兒,沉鹿看了看時間,發現該吃飯的時間到了,這樣去喊他吃飯就不會顯得極其刻意了。


    沉鹿心情變得好了一些,將廚房裏的飯菜端到飯桌上,然後走到了沈泊行的門口,敲了敲門。


    “小叔,該吃飯了。”


    沒多會兒,沈泊行的房門打開了。


    他換了一身衣服,淺色的,顯得他的身姿越發的挺拔。


    沉鹿往後退了退,看沈泊行從房中出來。


    沒走兩步,沈泊行腳步一停,看向身後的沉鹿,“傻愣著幹什麽?”


    沉鹿連忙跟了上去。


    沈泊行情緒不對,胃口也不好,就算眼前放著的是美味佳肴他也吃不進去多少,隻吃了兩口便一直在喝紅酒。


    剛才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的沉鹿,此時卻不知道該怎麽對沈泊行說了,她隻好悶頭吃飯。


    又小心翼翼抬眼看他。


    察覺到她的目光,沈泊行懶洋洋掃過去。


    “怎麽?你也想喝酒?”


    沉鹿連忙搖頭,“不,不想。”


    正說著話,沈泊行已經將酒喝完了,剛準備離開,目光卻看到眼前吃飯的小姑娘麵上帶著無措,一雙杏眸落在他身上,如害怕被拋棄的小貓。


    沈泊行的動作一頓,不禁捏了捏眉心。


    罕見的,他多了幾分生疏。


    “趕緊吃飯。”沈泊行對她說了一句。


    沉鹿將盛的米飯吃了個精光,可她仍舊是在看沈泊行,似乎是擔心他可能隨時隨地就會離開一樣。


    但這次沈泊行並沒有離開,隻沒什麽情緒地坐到了沙發上,斂著眉,也不看手機,似乎是在想著什麽極難解決的問題似的。


    沉鹿把餐桌上的東西收拾好,磨磨蹭蹭來到客廳。


    好半天,她才鼓足了氣勢,坐在沈泊行身邊,“小叔。”


    “嗯?”低沉嗓音夾雜著沙啞。


    沉鹿又是一個深呼吸,才飛快說道,“小叔你是不是生氣了!”


    語速快得仿佛是身後有什麽猛虎追著她一樣。


    話落後,沉鹿便緊緊看著沈泊行,企圖從他臉上看到什麽不一樣的情緒出現。


    隻見沈泊行微愣半刻,然後才漫不經心的開口,“我生你什麽氣?你能氣到我?”


    沉鹿從中聽出了幾分反義。


    之前許白白說過,男人這種生物,一般說不生氣就是生氣!

    小叔肯定是生氣了,她能氣到小叔。


    沉鹿滿臉愧疚,低下頭,“對不起小叔,是我錯了!”


    她那副樣子,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麽不得了的壞事一樣。


    沈泊行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這並不妨礙沈泊行不動聲色的裝下去,“那你現在說說,錯哪了?”


    沉鹿潛心懺悔,“小叔對我好,我不僅沒有感激還疏遠小叔,是我錯了。”


    沈泊行:……


    這都哪跟哪。


    她以為自己是因為她強調女大男防所以才生氣的?

    沈泊行一時間想敲開她腦袋,看她究竟在想什麽。


    不過沉鹿都來道歉了,自己原本就沒有生氣,他又不能將心中所想告訴沉鹿,隻能被她當做生氣處理。


    沈泊行思來想去,竟然覺得這個托詞最好。


    他便順著沉鹿的台階往下,說道,“你覺得怎麽做,才能讓我消氣?”


    沉鹿聽聞這話,一時間有些傻眼了。


    怎麽讓小叔消氣?

    烏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半天,她話沒說出來,倒是滿臉爬上紅暈,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很快就把視線放在了沈泊行身上。


    她輕輕咬唇,一副做了什麽極其堅決決定的模樣。


    沈泊行看著便想要不放點水,眼前之人便撲他懷裏來了!


    小姑娘身體柔軟,藕臂似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腰,腦袋也砸在他的懷中,帶著馨香,撞得他一瞬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可下一秒,他心中便騰起了不可名狀的愉悅。


    這家夥,開竅了?

    沈泊行垂眼看她,眼底騰起笑意,渾身上下都瞬間寫滿了輕鬆。


    還沒說話,懷裏的小姑娘先一步抬起頭,紅撲撲的小臉美豔精致。


    “小叔,這樣做你高興了嗎?”


    沈泊行渾身一滯。


    他落在一旁無所動作的手,未經大腦,便落在了她的後背上,將她壓近。


    沉鹿微驚,但反應過來後,便沒有多餘的動作了。


    和小叔抱抱已經有太多次了。


    她對沈泊行有著極濃烈的信任,完全沒有想過抱著自己的人是否有什麽不軌的心思。


    沈泊行隻是微微一用力,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溫香軟玉輕而易舉喚醒了他之前的記憶,沈泊行莫名覺得喉嚨發緊。


    “有你這麽哄人的?”沈泊行摸著她柔細的頭發,聲音啞的厲害。


    沉鹿有些不好意思,“那要不小叔再摸摸我的臉?”


    她說得毫無芥蒂,也沒有太多想法,隻是認為沈泊行摸摸她的臉,他就不會生氣了。


    看著她信任幹淨的眸子,沈泊行真要能摸她的臉,那才是畜生所為。


    拙劣心思隻要沉鹿深究,便能窺出其中不堪,可惜她並沒有去探查,她老實膽小的就像是寄居蟹,窩在殼中不敢露頭。


    沈泊行隻覺得自己縱橫商業與首都沈家的聰明對她沒有半點用處,他歎了一聲,把她看自己的腦袋按在懷中。


    “不能這麽對其他男人,知道嗎?”


    沈泊行叮囑她,也不知道想到什麽了,又添了一句,“你的哥哥們也不行。”


    沉鹿抬起頭,“哥哥他們也不會抱我啊。”


    沈青山至多隻會摸摸她的腦袋,或者敲她額頭,以示鼓勵和懲罰,再多也不會做什麽,而沈雲深和她湊在一起,不把天翻了已經夠不錯了,沈雲深可不會碰她。


    沈泊行一噎,一股心虛莫名其妙浮上心頭,便加重說道,“其他男人不行!”


    “哦。”沉鹿隻覺小叔這話說得前言不搭後語,但他好不容易被哄好,沉鹿也不想再去深究,生怕再惹沈泊行生氣了就不好了。


    沈泊行抱了一會兒,便鬆開了她,沉鹿已經開始打哈欠了。


    她略帶著惺忪的睡眼問沈泊行,“小叔,你還生氣嗎?”


    沈泊行捏了一下她柔滑的側臉,聲音輕柔,“不生氣了,去睡吧。”


    沉鹿這才點點頭,去睡覺了。


    睡得香甜的沉鹿並不知道沈泊行的難熬,得不到紓解的沈泊行在公司顯得辦事效率更加高了,要求底下的工作人員也高效率起來。


    辦工到了一半,沈泊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昨天刺激太多,沈泊行完全忘了做了。


    他叫來助理,低聲吩咐了兩句。


    助理點了點頭,然後離開。


    而沈泊行,他看著手中的文件,手不覺握緊了些。


    這些事情勢必要做好,顧蘿對沉鹿百般刁難,日後指不定會出什麽亂子,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他在查到結果之後,必定要給她找兩個靠山的。


    沉鹿可不知道這些。


    她要參加統考,所以在沒有考試之前,她都得將所有注意力放在畫畫上麵。


    她去了一恒畫室。


    荊季林已經將在林城,與荷城最後學生交上來的作業給擺在了牆上。


    等學生們過來之後一起參觀。


    沉鹿這才發現畫室的同學們已經成長了這麽多。


    所謂考試就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而統考也不相承讓。


    【作者有話說】


    要真正回到顧家之後才能開展戀愛線哈,現在還是曖昧期。


    現在鹿鹿是喜歡沈泊行而不敢承認,又加上有親情這一層倫理關係在,她暫時還沒小叔那麽大的勇氣去表白。


    隻能辛苦小叔先素著了(狗頭)

    六千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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