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汪……

  第99章汪……


    沈月瑤沒有不信他,一顆心塵埃落定,不用再擔驚受怕。


    而且,這麽乖還會哄他主動親他的沈月瑤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她貼過來的紅唇溫軟,身上的香氣縈繞著他,他微微怔愣後,身體的異常愈發明顯,已經有不可控的跡象。


    浴缸裏的水很冷,那抹冰冷企圖給他降溫,可體內散發出來的熱,經久不息。


    沈月瑤紅唇緩緩抵著他的,她溫柔輕蹭:“你不是不喜歡我,隻是說不出口對嗎?”


    “你都知道了什麽?”


    “我什麽都知道了,那個老女人不是人,仗著你年紀小就欺負你,,”沈月瑤一想到鶴雲行陰暗被虐待的童年,以至於年少時差點走向了歧途,在過去的人生,他太讓沈月瑤心疼,以至於,本就濕潤的眼眶又有眼淚往下流。


    鶴雲行身為當事人沒哭上,沈月瑤好像要把他過去受到的委屈給發泄哭訴出來。


    她手揪著他的衣擺:“我以前還對你那麽任性,耍脾氣,嗚嗚嗚嗚……”


    那張臉梨花帶淚,是哭得越來越傷心,甚至是哭得打嗝兒了,她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看她哭得那麽傷心,鶴雲行心口的創傷,好像一下子被治愈了。


    讓他覺得,他的過去,其實沒有那麽難以啟齒,沒什麽可丟人的。


    高傲的大尾巴狼,可以放心地將他的醜陋陰暗揭開,他的小兔子,會心疼他,會替他不平,她也會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這就夠了。


    鶴雲行抬手給她抹眼淚,卻怎麽抹都抹不完,他的指腹被她的淚珠滴落,他卻覺得比這水還要涼。


    他隻好吻住她的紅唇,把她的哭聲全都吞沒,她哼哼唧唧兩下,閉上眼睛,乖巧地抱著他擁吻。


    這個吻比任何時候都要纏綿悱惻,她笨拙毫無技巧性地回應,引得男人不知輕重,吻得時深時淺。


    沈月瑤隻覺得呼吸愈發稀薄,好像要溺死在他的親吻裏。


    但舍不得推開他,恨不得與他沉淪,許久沒有如此親密,胸腔裏早就堆滿了對他的想念。


    沈月瑤壓根自欺欺人不了,她真的好喜歡他。


    鶴雲行何嚐又不是,那股洶湧澎湃,強烈的愛意在身體裏蔓延,燃燒。


    水從浴缸裏濺開,灑落一地。


    隻不過,沈月瑤不合時宜地打了一個噴嚏。


    現在是冬日,這浴缸裏的水太冷了。


    讓沈月瑤不得已拉回一點理智,她紅唇濕潤,睫毛輕輕打顫:“冷……”


    鶴雲行把水放了,沈月瑤隻覺得沾了水的裙子,像千斤重掛在自己身上,冰冰涼涼,薄紗貼著她的皮膚,刺刺的。


    而坐在浴缸裏的鶴雲行敞開的襯衫濕漉漉,泡了這麽久的冷水,皮膚上的薄紅完全沒有消下去的意思,西裝褲也貼著筆直有力的長腿,手臂在濕透變薄的襯衫下線條若隱若現,身體的輪廓,看得清清楚楚,性感又張力十足。


    他雙手纏著她的腰,薄唇貼在她的鎖骨,一寸一寸地摩挲親吻……


    他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輸給她。


    “還冷嗎?”


    “你再抱緊點。”


    鶴雲行沿著她修長的天鵝頸,薄唇沿著往上,呼吸經過的皮膚,泛起淡淡粉色:“兔兔。”


    “嗯?”


    下一秒——


    “汪。”


    男人的這一聲汪,低啞深沉,她卻明白,他是在……暗示什麽。


    沈月瑤的眼睫抖得更厲害。


    這讓她想起在他們訂婚之前發生的一件事。


    那個時候,她終於發現杜子棋是在利用她,分手後沒多久,反而被他糾纏上,在跟他推搡的時候自己不小心受傷住院,一隻手骨折打了石膏。


    她當晚在病房裏被蚊子咬,鶴雲行來看她,那個時候,兩人已經快要訂婚。


    他給她抹風油精時招呼不打就要掀開她衣服,但她是女孩子,難免矜持,便讓他把風油精放下,自己等徐扶熙回來的時候再塗,結果遭受他的嫌棄,他說她肚子就一塊小肥肉,看一眼怎麽了,還說對她毫無興致。


    沈月瑤一氣之下就說了一句你結婚後有本事別碰我,你敢碰我你就是狗。


    兩人的第一次是在訂婚後住在一起,她說他不行,男人的自尊心很強,沈月瑤稀裏糊塗地就被他睡了。


    那一次,沈月瑤是嘴賤挑戰他男性尊嚴,是不小心發生的意外,而後她堅決不跟他再發生關係,鶴雲行似乎真的對她毫無興致,自此之後,沒有再碰過她分毫。


    他們的第二次是在婚禮前一天,沈月瑤開單身派對,在酒吧玩,小叔來帶徐扶熙回去,還把自己在酒吧玩的事兒告訴了鶴雲行,狗男人來了後,二話不說把她帶走,在車裏玩起了心跳遊戲。


    那個時候,她問他:“你要當狗嗎?”


    鶴雲行眸色很沉,沒有理會她的話,但也沒放過她。


    矜貴傲慢的男人怎麽可能會低下頭顱,承認錯誤。


    自此之後,便是一直以爺爺想要抱重孫為由,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但沈月瑤可是一直沒有忘記鶴雲行當初說對她沒興致的嘴臉。


    隻不過,由於夫妻關係越來越親密,而她對跟鶴雲行親密接觸,嘴上是拒絕,但心裏其實並不抗拒,否則,不可能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也就沒再提過讓他狗叫的事兒。


    想著以鶴雲行的德行估計這輩子不可能看得到他打自己的臉。


    沈月瑤以為自己幻聽了,直到鶴雲行溫熱地呼吸落在她臉頰,抬起她的下頜,又重重的吻下來。


    兩唇分開的時候,鶴雲行問:“兔兔,我能碰你了嗎?”


    他那時候說反話,以至於在開葷後來那麽漫長的四年裏,他都是一個人解決問題的。


    那種感覺太不好受了。


    他不重欲,偏偏,沈月瑤是他的妄念。


    如果不是對沈月瑤有了心思,他不可能會想方設法要和她訂婚。


    因為沈月瑤這陣子一直抗拒跟他親密接觸,即使現在她不生氣了,反而心疼起他來,他不太確定她願不願意,所以,沒有輕易跨線。


    沈月瑤耳根越來越紅,她沒有回複什麽,隻是點了點頭,主動地送上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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