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憤怒值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
第224章 憤怒值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
與此同時。
南潯在迷迷糊糊中醒來。
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家奢華的五星級酒店。
猛然間她才想起來,昨天下午去海邊散心時接到了夏橙打來的電話,對方讓她來星空會所酒店8號房間,說是找她有急事。
當時她也覺得夏橙讓她去酒店見麵不太對勁,但那聲音確實是夏橙的,而且聽起來很急促。
誰知當她匆匆忙忙趕到酒店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裏並沒有夏橙的影子。
她本想給夏橙回撥電話詢問情況,突然就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
在醒來就是這般情況。
她知道自己這是被人利用夏橙給算計了。
“醒了?”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男低音。
南潯錯愕的回過頭,就見寧俊噙著那雙猶如猛獸般猩紅的眸子緩緩地朝她走來。
他的手中還捧著兩個骨灰盒。
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其中一個是寧怡的,另一個骨灰盒是趙欣茹的。
“寧俊,你把我抓到這裏來做什麽?”南潯擰著眉冷靜的問。
寧俊看向南潯的眼神中滿是仇恨,咬著牙說道:
“我妹妹被你害死在F國,可是你卻還是不肯善罷甘休,還要敗壞她的名聲,將她所做過的壞事公布於眾,我爸爸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中風住院了。”
“我們寧氏集團資金鏈徹底斷裂,就在昨天上午,已經申請破產了,南潯,因為你的恩將仇報,我們寧家徹底的完了!”
“本來我也不想找你麻煩的,可是我做夢都沒想到,欣茹是為了你擋刀而死的,南潯,欣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卻因你而死,你害死了我妹妹,害得我們寧家家破人亡,還害死了我最愛的女人,可你為什麽還能好好的活著?”
男人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閃射著凶光,臉上充滿著恨意,南潯看得出來,寧俊這是受了強大刺激的表現。
在她的記憶當中,寧俊一直都很儒雅紳士,和寧怡完全不是同類型的人。
可現在的寧俊,仿佛和當初的寧俊已經不再是同一個人。
在深吸一口氣後,南潯皺眉說道:“寧俊,對於你們家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所有的一切並不是因我而起,如果當初你妹妹不去做傷害趙欣茹的事情,你們又怎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可如果不是你把欣茹被輪的真相公布出去,我妹妹就不會死,欣茹也不會死,南潯,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他們的!”寧俊手捧骨灰盒的雙手開始顫抖起來,聲音也愈發的沙啞了幾分。
南潯感覺到寧俊身上的憤怒值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
她很清楚,自己再和寧俊周旋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隻會激發寧俊的怒意。
她微微動了一下被綁住的雙手,發現繩子並不是太緊。
麵上,她依然保持著冷靜說道:“寧俊,一直以來,你為人都很正直,我相信你內心很清楚走到這一步究竟是你妹妹的錯還是我的錯,你隻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隻是想給自己找一個發泄的對象,對不對?”
說話的同時,她嚐試著慢慢的掙脫繩索的束縛。
“南潯,別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放過你!!”
可寧俊的情緒更激動了:“我妹妹和欣茹都是因你而死,你必須去陪葬!!”
哐當!
就在這時,男人手中抱著的一瓶骨灰盒一時之間沒拿穩,直接掉在了地上。
瓶子瞬間就摔破了,骨灰也灑落了一地。
寧俊立馬就跪在地上,伸手去抓骨灰,顫抖著嗓音說道:“欣茹,對不起欣茹,是我不小心把你的骨灰掉在了地上,欣茹,你等著我,我很快就來陪你了。”
南潯趁著這個機會迅速將繩索給掙脫掉了。
她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想要趁著寧俊不注意逃離此處,隻是才剛走兩步,就被寧俊給發現了。
對方見南潯要逃,憤怒的抓起一旁放在桌上的水果刀,朝她撲了過來:“南潯,你想逃走嗎?做夢!!”
說時遲那時快,南潯迅速的打開門,朝走廊上奔了出去,邊跑邊喊道:“救命啊!快來人啊!”
身後寧俊拿著水果刀窮追不舍:“南潯,你給我站住!!”
拐角處,南潯避讓不及,整個人直接撲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裏。
她來不及抬眸看清對方的麵容,就慌忙喊道:“救我,後麵有人要殺我。”
“有我在,沒事的。”
直至頭頂響起儒雅深邃的嗓音時,南潯才猛地抬起頭來。
眼前是一張英氣逼人的俊臉,他不是別人,正是時靳言。
南潯直接愣住了。
她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時靳言?
寧俊也看到了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他手裏緊緊地握著刀,眼神中滿是凶狠的光:“這位先生,我勸你少管閑事!”
時靳言卻迅速的將南潯護在身後,目光冷冽的落在寧俊的身上:“南潯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叮!”的一聲響。
電梯門突然開了。
矜冷高貴的男人闊步走了出來。
他的身後跟著酒店經理和保安們。
陸瑾之一眼就瞅見了走廊上的場景。
那雙冰冷的深邃眼眸,瞬間就覆蓋了一層濃濃的殺意。
保安們發現手持水果刀的寧俊後,立刻就一擁而上將寧俊給製服了。
寧俊見自己報仇無望,索性衝著陸瑾之咆哮道:“陸瑾之,你以為南潯真的愛你嗎?她早就已經背著你和眼前這個男人在一起了,你們永遠都不會幸福的!”
保安很快就把寧俊給帶走了。
而經理也走到陸瑾之的麵前,歉意的說道:“抱歉陸先生,我沒想到會在星空會所酒店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是我們酒店工作的失誤,我在這裏鄭重的跟您道歉。”
可陸瑾之並未搭理酒店經理,那雙幽深冰冷的眸子隻是冷冷的落在南潯和時靳言的身上。
而時靳言還保持著護著南潯的姿勢。
甚至抬眸對視上陸瑾之,清冷的眼神中似乎充滿著挑釁。
站在時靳言身後的南潯,右手還拽著拽著時靳言的衣角,很顯然把時靳言當成了自己的依靠。
陸瑾之的胸口沒由來的升起一股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