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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孤身參加婚宴,突然冒出家屬

  第166章 孤身參加婚宴,突然冒出家屬


    世界沉浸於漫長的黑暗,然日子一天天總要過去。


    今日是沉家娶親的日子,一家上下披紅掛彩,親朋雲集,好不熱鬧。


    婚房之中,墨雪鬆一身華貴的紅色嫁衣,鳳冠金釵,美豔無匹,和月夕促膝而坐,把酒長談。月夕今日穿了一件淺綠的衣衫,素淨溫和。比起白衣無塵,她現在更喜歡其他的顏色,有新意有色彩。


    “不是說好等世界回歸正常之後再舉辦婚禮嗎?幸虧那日分別後我就著手給你籌辦賀禮,不然還真的要被打個措手不及。”


    “我欠歲寒一個完整的婚禮,現在想來還是早早彌補的好。”


    妖魔橫行,邪祟暴走,雖然現在事態還控製的住,但誰也無法預料,未來到底是個什麽樣子。明天,也許會到來,也許永遠不會,遺憾的事發生一次就好了,最重要的是珍惜當下。


    墨雪鬆微笑著,將酒杯中的就一飲而盡,拉起月夕的手就朝自己的小腹而去。


    感受到墨雪鬆腹部的微微隆起,月夕驚詫:“懷孕了。”


    這個動蕩的時候成親還好,可是懷孕,這似乎不符合雪鬆殺伐果斷的性格。她是個不喜歡自己有軟肋的人。這個時候懷孕,很明顯不是明智之舉。


    “嗯,歲寒還不知道。”


    墨雪鬆愛撫著自己的腹部,“有一個月了,是雙胎。要麽一兒一女,要麽兩個兒子,兩個女兒。歲寒看君啟可羨慕了,我知道他也想做父親。其實我之前也不想要孩子的,可後來想了想,順其自然吧。我這一生啊,虧欠最多的就是歲寒,現在這樣也挺好,盡到一個為人妻子的本分。”


    做了母親之後,墨雪鬆整個人都變得溫柔起來,“不要用擔憂的眼神看著我,我墨雪鬆,不是那些柔弱的閨閣小姐。我手中的劍能保護好我的丈夫孩子。”


    月夕揶揄道:“我沒有擔心你,我隻是感慨,曾經冰冷不可一世的墨家主居然有朝一日也能變成現在的賢妻良母。”


    “放心,你也有這麽一天的。”


    “我?”


    墨雪鬆打趣道:“不是嗎?”


    月夕被說的些許慌亂,“是什麽?”


    “那要問你自己的心啊。”


    “我的心?”


    墨雪鬆感慨道:“很多人包括歲寒自己都覺得我接受他,是因為他對我的恩情。夫妻在一起,恩情固然重要,但隻有恩,沒有愛的感情是很累的。”


    “歲寒愛我,我知道。可他不知道,我對他與旁人從來就不同。好了,我說這些你自己慢慢體會吧。哎,外麵哪來的刀兵聲?”


    墨雪鬆蓋上蓋頭,將房門打開,來到前院,一大群人正拿著兵器在和沉歲寒切磋,其中君啟叫囂的最凶,就連沉清夢那些小輩都上了手。因為大家都沒有動用靈力,所以隻有兵器碰撞的聲音,即便如此交手之下也是凡人莫近。


    “混賬!你們合起夥來,欺我家歲寒老實。”


    “嫂子!話可不興這樣說,歲寒道友老實嗎?如果不是被我攔住,他宴席沒開始就要入洞房!”


    君啟的話頓時引發哄堂大笑。


    一身紅衣的沉歲寒被羞的麵紅耳赤,“汙蔑,我那是去看看鬆兒她們缺什麽,去問問。”


    他們這些男人在外麵吃喝,把鬆兒和祭司大人兩個女子丟在新房算什麽事。


    “行了啊,歲寒!今天你成親又不是我成親,你新郎官躲在幕後,把我推出去招待賓客算什麽情況?你還說你不著急入洞房!我就不明白了,你老夫老妻的,差這麽一個時辰嗎?”


    他本來也想給念兒補辦婚禮的。但是念兒說她已經顯懷,穿嫁衣不好看,才擱置了下來。他不好過,歲寒這個做兄弟的也不準好過。還想入洞房,看他今天喝不醉他。


    此時家族弟子來報:“啟稟家主,祭司大人的家屬抱著孩子前來賀喜。”


    “家屬!”


    所有人都用奇異的目光看向月夕。


    月夕自己也震驚了。她孤家寡人一個,哪來的家屬,還抱著孩子。


    墨雪鬆道:“人呢?”


    “回夫人,吃席去了。”


    月夕:“……”


    沉墨兩家是滄瀾一等一的仙門世家,僅是酒席就有上千桌。


    然而月夕,一眼就看到在偏僻角落,抱著孩子吃席的顧涼!

    一個大人一個嬰兒就霸占了一整張桌子,準確來說以顧涼那桌為中心,空了一大圈的宴席。


    畢竟沒有人敢心大的和活鬼在一起吃席,不坐在一起都不行。


    偏顧涼還怡然自得地喝著酒,就連懷裏的小雲書都被塞了一個小包子。


    “你來做什麽?”


    眾目睽睽之下,月夕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麽心情走到顧涼麵前,反正有點尷尬。她怎麽不知道自己有了顧涼這一號家屬,把雪鬆的婚宴弄的,硝煙彌漫,都快打起來了。


    “吃席啊。”


    “沒有人請你。”


    “我知道,可不是請你了嗎?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還有我這便宜兒子,今天也帶他出來沾沾喜氣。”


    小雲書:“咿呀呀……”


    月夕:“……”


    “出去。”


    “我隨了禮的。”


    “出去!”


    “走就走,凶什麽。和我一起走。”


    顧涼將小雲書直接朝陸星河懷裏一扔,順便搶走了小雲書手裏的包子,抓起月夕的手就朝屋外走。


    “雪鬆,沉道長,叨擾了。諸位繼續。”


    “什麽道長,跟你家顧道長走。”


    顧涼笑著直接將月夕拖走。而月夕為了不影響墨雪鬆的婚宴,隻得任由顧涼將自己帶走。


    待顧涼和月夕走後,墨雪鬆才問收禮的長老道:“他送的什麽?”


    長老:“……”


    送的什麽不重要。關鍵那是顧涼啊!看到顧涼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要嚇暈了好吧。


    火漫搶答道:“我知道!是一朵花!”


    沉清夢嫌棄地看了火漫一眼,“你怎麽知道?”


    “我來晚了,沒趕上你們的圍毆大軍,索性就和長老們在一起收禮了。長老手抖的厲害,禮盒還是我幫收的呢。”


    看著火漫得意洋洋的邀功樣,沉清夢恨鐵不成鋼,“你瞎啊,那是顧涼,上了修士界頂級通緝榜的男人,他的東西你也敢要。”


    “我知道啊,他笑得好看,誇我聰明,是個好人。”


    眾人:“……”


    在火漫心中,好人的標準就這麽低嗎?這孩子是徹底廢了。


    火父:“……”


    他的錯,妻子懷老二的時候不該惹她生氣,這不孩子被氣傻了。


    陸星河道:“漫漫啊,你什麽時候學會收賀禮了?”


    “太公,我不是把我們家的傳家寶鼎弄碎了嗎?那是我祖奶奶的嫁妝……”


    沉清夢大叫,“所以你就想渾水摸魚偷我們家的賀禮!”


    這個火漫好的不學,學會偷東西了,果然欠抽!

    “三舅,不是偷,是拿。我想選個和我祖奶那個鼎長得差不多的。”


    眾人:“……”


    火父黑臉道:“誰都別攔我。我今天一定要教訓這個不孝子!”


    火母無所謂地表示:“打吧,還能變得更傻。”


    眾人:“……”


    火父:“……”


    算了吧。兒子是自己的,傻點就傻點吧。誰家沒個傻兒子呢。他們家這個格外突出罷了。


    顧涼送的盒子被打開,是一朵花葉俱存的曼珠沙華。本來曼珠沙華是不祥之花,但花葉俱全的曼珠沙華則是最好的祝福,象征著生死相依的愛。


    而這種有花有葉的曼珠沙華相傳隻會生長在忘川河畔,由有情人的血淚澆灌,百萬花叢中無一支。而眼前的曼珠沙華,不僅有花有葉,似乎還蘊藏著某種道則。


    墨雪鬆一眼就被這朵曼珠沙華吸引的移不開眼。


    “不管其他仙門如何看待顧涼,但在我墨家,顧道長非是敵寇。這賀禮,我收了。”


    墨雪鬆的話讓整個宴席現場一片嘩然。


    墨雪鬆的態度直接就代表了沉墨兩家的態度,進而還有他們那些姻親世家。不過這也難怪,仙門,仙門說到底也是一群有著七情六欲的修士組成,修士界這麽多年攻伐不斷,極少結成死仇,也全靠一個利字。


    墨雪鬆是何等精明的女人,自然不會給家族徒惹禍事。隻是和顧涼還有輝月宮搭上了關係,兩家在滄瀾修士界的地位就更加不可撼動了。


    賓客散盡,洞房花燭。


    沉歲寒緩緩揭開墨雪鬆的蓋頭,驚豔癡狂。眼前這個紅衣絕色的新娘是他的鬆兒,他的妻。


    墨雪鬆輕笑:“呆子,看什麽喝交杯酒啊?”


    “哦,哦。”


    沉歲寒倒起交杯酒,和墨雪鬆交互飲下。


    墨雪鬆神情嫵媚道:“好了,酒也喝了,安寢吧。我替你寬衣。”


    “好……好……”


    隨著一件件衣物的剝落,沉歲寒最終紅著臉握住了墨雪鬆的素手,堅守了最後一道防線。


    “不……不能…再脫了。”


    “哦,這才在一起多久啊,就膩了。所以說啊,得不到的永遠才是最好的。”


    墨雪鬆故作幽怨的語氣,讓沉歲寒心痛不已,急忙道:“不……不是的……懷孕前期……不能…不能…在一起……”


    “你知道?”


    “嗯,你這次的月信……推遲了整整一個月。我去問了替你把脈的醫女,才知道我做父親了,還是雙胎。隻是你沒有告訴我,我也沒問。


    我想你自然有你的道理。對不起,明明之前說好了,先不懷孕的。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一直纏著你。”


    “傻歲寒,都說你傻,沒想到你挺精的嘛。還是說你在算計我?”


    難怪這段時間歲寒以處理族中事務為由,沒有纏著她,反而一天喂她五六頓滋補靈藥。原來他早就知道她懷孕的事。


    隻是她不說,他便不問,隻一心為她將養身體。隻是可惜她原本再洞房之夜準備給他的驚喜,就這麽沒了。


    “不是……我沒……”


    墨雪鬆紅唇一下吻上沉歲寒,打斷了他的話,隻餘嗚咽。


    “鬆兒,我……我來……”


    “你不是說不可以嗎?”


    “我……偷……偷看了……不許……亂動…我來……”


    “你做什麽,不準!呃啊!歲寒!我夫!我夫……”


    “我在!我在……”


    紅燭日長,紅帳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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