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高級動物
「要秦郁陪你一晚上,你就把錄像刪了?」我對他問道。
「對。」他直截了當的回道。
我對秦郁說道:「你陪他睡一晚,價值五百萬啊!好像挺划得來的!」
「是挺划得來的!」秦郁也回道。
「你們的意思是…答應了?」何元笑著說道。
我哈哈一笑,說道:「讓她陪一晚上就能換五百萬,的確很划得來啊。」
何元說道:「以前秦郁碰都不讓我碰,如今跟了你…」
何元轉過頭,在他旁邊一位濃妝艷抹的女人身上摸了一把,說道:「如今,和她們差不多了。」
那女子被他話語貶低,也沒有露出任何不悅,反而在跟著嬌笑連連。
我抿了抿嘴,靠近何元,對他說道:「何元哥,要不這樣吧…」
「哪樣?」他問道。
「秦郁嘛,和我待了也有不少時間了,如果讓我來陪你一晚上,也相當於秦郁陪了你一晚上,畢竟我身上有她的味道。而且…我啥都會,和秦郁練出來了,保證讓你滿意!」我笑著對他說道。
何元臉上的笑容立即就凝注,他把桌上的玻璃杯子用手給推到了地上,砸了個粉碎,然後站起來對我說道:「你耍我?」
何元一站起來,在座的健身教練也全部站起來,目光狠狠地盯著我。
「你嚇我啊?」我和秦郁坐在座位上沒動,我仰著頭看著何元說道。
「今天兩個條件,你任選其一。」何元目露出一絲狠光,對我說道。
我一拍大腿,從座位上了起來,「這樣的話…」我話說到一半,忽然從口袋裡掏出彈簧刀,咬著牙瞪了何元一眼,隨後把彈簧刀高高舉了起來,對著何元。
何元嚇得往後退了兩步,我猛地把彈簧刀刺了下去。
插在了果盤的一個蘋果上。
何元出了一聲冷汗,被一個健身教練扶住。
我沖他笑了笑,隨後用彈簧刀削了一小片蘋果下來,塞在嘴裡嚼著,皮笑肉不笑得對何元說道:「今天我和秦郁就從這裡走出去,你要是敢攔我,何元哥,我保證你以後再也沒辦法在酒吧過快樂的生活。」
說完以後,我仰著頭,囂張不屑地看了周圍的一眼。
幾個健身教練想動手,卻被何元攔住了,何元壓低聲音對他們說道:「他是虎牙的人,動不了。」
我冷笑了一聲,當著他們眾人的面,和秦郁一起走到了門外,沒一個人敢攔著。
出了酒吧后,我才長舒一口氣,後背都被汗打濕了。
「他媽的,嚇死老子了。」我對秦郁說道。
在這個酒吧,可不比在宣告那裡了,宣告那裡只要嚇住宣告,一切就都好說,在這裡,我想嚇這個何元都沒用,肯定是不敢動他的,周圍人全是練家子,我要是先動手,可能就得去醫院趟個個把月了。
秦郁說這個何元膽小,我就只好嚇他一下,然後裝作出自己很牛逼很有恃無恐的樣子,他既然都知道我們戰隊有能力贏下德杯冠軍,就應該對我有過了解的,我身後站著整個虎牙,這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我就怕他這個人沒腦子,想不到這方面去,一看我裝逼就打我,那我去哪裡喊冤?還好他不蠢,能想出這個辦法來勒索我的,要蠢也蠢不到哪裡去了。
秦郁捂嘴笑道:「你還裝得挺像。」
「這個何元腦子是有病吧,五百萬,或者要你陪他一次,這個弱智到底是想要錢還是想要你?」我說道。
「不知道…」秦郁搖了搖頭。
我沉下去,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對秦郁說道:「這事…怕不太好辦。」
「是呀…」秦郁也嘆了一口氣。
關於何元說的條件,後面那條基本可以無視了,重點在這個五百萬上面,如果我真想讓戰隊參賽,那麼這個錄像我鐵定是不能讓何元舉報上去的,否則就是全隊禁賽,但這五百萬,對我而言實在是天價,錢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何元的信譽我不知道,我剛才又嚇了他一下,萬一他不爽,收了錢,然後再舉報,那我就更完犢子了,而我如果要他先不舉報,等比完賽之後再給錢,那簡直不可能,他肯定不會答應的,因為我也可以等比完賽之後毀約不給他錢。
所以說,這件事情,相當棘手…挺不好處理的。
秦郁想了想,隨後對我說道:「再看看吧,再想想辦法,如果實在不行的話…」
「那我也不可能讓你去陪他!」我斬釘截鐵地說道。
秦郁驀地一下笑了出來,對我問道:「為什麼?只是一晚上而已,而且我也是為了你的事業和夢想啊!」
「不行,這是男人的事情,你不能插手。」我再次拒絕道。
「怎麼?你還有大男子主義?」秦郁接著問道。
我搖了搖頭,對她說道:「這不是大男子主義,大男子主義是覺得女人沒用,自己的事情不能讓女人管,那才是大男子主義。我的夢想和事業,如果你願意幫我,那我會很開心啊,比如現在,你當了副教練,我覺得沒什麼不好。但是我如果讓你為我作出這樣的犧牲,然後其美名曰是為了事業和夢想,那這算什麼?對於你而言,那我不成畜生了?對於我自己而言,我要強行給自己找個綠帽子戴?」
「瞧你說的…我剛才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好不好,是你自己不聽我話說完,自己想歪了。我剛才想說的是,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凝姐和曾文迪,讓他們來處理,他們畢竟是有身份的人,見識的東西也比我們要多一點,要是看到我們戰隊被人惡意整治得上不了場,肯定不會願意,會來幫我們的。」秦郁說道。
「哦…你是這個意思啊。」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不然你還想把我逼良為娼?」秦郁笑著對我問道。
「可以,好一個逼良為娼,厲害了,那明天把這事告訴一下凝姐和曾文迪吧,不用等了,就交給他們。唉,凝姐今天剛說這兩天要去忙公司的事情,轉眼就出這種事情,心裡還有點小內疚。」我說道。
「唉,真煩啊,我只是老老實實的打個比賽,每天訓練,然後去賽場打遊戲,目的很單純,也沒有想過賺錢啊,賣餅啊,或者捲入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里,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破事啊?」我心煩意亂地抱怨道。
「嗯…」秦郁點了點頭。
「凝姐確實不容易,每天忙完我們戰隊的事情,還要忙公司,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話說得一點不假。」秦郁並沒有回我的抱怨,而是不知有心無心的感慨了一下夏凝。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這話似乎點醒了我。
我感激地看了秦郁一眼,說道:「你好像挺樂觀的嘛。」
秦郁一雙漂亮純凈的桃花眼兒含著笑意注視著我,對我說道:「你都這麼煩了,我要是還總給你帶來負能量,那我晚上豈不是要很遭殃啊?小女子身體不好,經不住折騰。」
我一下子樂了出來,心中的壓力瞬間就消散了不少,對秦郁說道:「你把我當什麼了?當下本身思考的動物了?」
「不然你還是什麼?」秦郁風情萬種地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這麼會說話,明顯你才是『思考』,而我是下本身支撐思考的動物,兩者不一樣。」我對秦郁解釋道。
「臭不要臉!」秦郁笑罵道。
……
第二天,我和秦郁,還有夏凝曾文迪,坐在了夏凝的房間里,討論著昨晚那件事。
曾文迪聽完以後,神情不容樂觀,只對我們說了八個字。
「給他錢吧。」
「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