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我能承受

  若惠對著守聖城的士兵低聲道。


  「麻煩幫我通報皇后一聲，若惠求見，請求她能見我一面。」


  門衛還是很盡心。


  「您在這裡等一下，我幫你通報，不過皇后和聖皇近來很忙，見不見你就要看運氣了。」


  白羽的規矩向來很嚴，不許這些官兵擅自做主盛氣凌人償。


  若惠也是一陣害怕,自己被很多黑衣人追殺,韻韻要是不見自己怎麼辦？

  自己真是四面楚歌，後悔當初自己任性的決定，此刻父親看見一定會打死自己攖。


  父親家教那麼嚴，一定恨死自己了。


  韻韻和白羽白天在宣政殿辦公，夜晚去聖靈山洞府雙修。


  儘管白羽的身體距離化神還是差距好遠，依然危機四伏，不過經過幾天的雙修已經不再留鼻血了。


  韻韻執著的堅持每天跟著白羽，希望能了解白羽的世界。


  聖靈山上，已經開闢了很多強者洞府，距離韻韻越近的洞府每年租賃費用越貴，儘管一切才剛剛開始，這些強者就已經感受到了在這裡修鍊的好處。


  特別是夜晚兩人雙修的時候，能吸收到一定數量的仙氣，對這些修士真是極為難得。


  這些卡在瓶頸很多年的頂級強者，突破機會變得大多了。


  天極老祖和羽泉，雲頂也都要手下偷偷購買了上等的洞府。


  很多老怪私下也想過將韻韻做爐鼎的打算，卻因為白羽的化神，馬上放棄了，聖城對敢這樣做的人幾乎都是趕盡殺絕。


  此時的無極妖王金米，便已經被聖皇衛通緝，這些老怪估計金米多半選擇了這樣的方式。


  白羽和韻韻一起坐在桌子前，意味深長的道。


  「韻韻你選擇了一條艱辛而危險的路，聖皇后很少能夠承受聖皇的世界，一旦進入你就無法回頭了。你一定要這樣做嗎？就算是天后也是作威作福，沒有真正的和聖皇站在一起，歷屆東海明珠，可以在聖皇為難的時候輔佐，卻也無法真正進入我們的世界。」


  「我能承受，不能連丈夫想什麼都不知道，更想為你分擔一下，就是因為了解你太少，才害你到如此地步，我要是早點了解，你便不會受這麼多苦。」


  「韻韻不要這樣說，這不怪你。你現在能在我身邊，我已經很慶幸了。」


  白羽輕輕將韻韻抱在懷中，心中湧起一份依戀和無限的愛。


  「今天開始你便和我學習處理聖城政務，我一旦閉關一切便由你來做，現在的人族真是多災多難，四面楚歌。你要多做一點受苦的人便少一點。」


  韻韻點點頭，看著白羽說不出的愛戀，難怪師傅那麼喜歡白羽，他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我願意為你分擔，就是怕我做不好。」


  「沒事的，只要心中想著別人的疾苦，就會做得好。開始我也不行，慢慢的便知道怎麼做了。」


  「報告皇後娘娘，有個叫若惠的人求見，您要不要見她？」


  聽見若慧的一刻，韻韻直接站起來，筆掉在案子上。


  「若惠姐姐，她在哪裡？」


  白羽此時也站起來。


  若惠站在宮門口靜靜的等待，遠處兩個身影瞬間落下。


  韻韻盯著這個黑衣男子打扮的身影，懷中還抱著一個嬰孩。


  「若惠？」


  若惠看見白羽的身影慌忙下跪行禮。


  「聖皇殿下，皇后……」


  若惠慌亂的行禮，口不擇言的道。她沒有想到聖皇也會來。


  「姐姐。」


  韻韻看著若惠，一雙大眼睛依舊那樣美麗，只是帶著幾分凄楚。


  韻韻看著若惠手中的嬰兒一陣驚訝。


  「這是？」


  此時白羽輕輕道。


  「韻韻，讓若惠小姐進去說話吧，這樣可不是待客之道。」


  韻韻此時方才反應過來，這些年來，韻韻對若惠無比愧疚，本想上前抱抱姐姐，看著若惠如此可憐，還有那個孩子就更加怪自己當年的任性了。


  韻韻眼淚流下來。


  「姐姐，裡邊請。」


  韻韻上前扶住若惠。


  「姐姐，跟我回家。」


  若惠也是留下眼淚，跟著韻韻走進聖城。


  韻韻直接將若惠帶回了自己的房間，白羽識相的沒有跟來，他知道若惠這次的到來一定是求助的，這個時候自己不在是最好的，以後問韻韻，一切便知曉了。


  韻韻讓若惠坐下，看著她懷中的嬰兒。


  「這是姐姐的孩子嗎？」


  若惠點點頭。


  「聖靈的？」


  若惠聽見韻韻的話直接跪在地上。


  「皇后，幫幫我。」


  她的眼淚如決堤一般流下來。


  韻韻趕忙上前將她扶起來。


  「姐姐，叫我韻韻，都是我害了你，這幾年我的腸子都快悔青了。姐姐你恨我吧？」


  若惠眼淚如決堤一般流下來。


  「一切都不怪你，是我愛上聖靈，和你沒關係。幫幫我，我怎麼生活都好，但是孩子不行，我想將他帶回人族，可是爹爹一定會打死我，還有很多人要抓我。」


  「姐姐沒事的，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碰你。還有司馬想你想的眼淚都要哭幹了，是不會打死你的。」


  若惠聽見韻韻的話一陣心酸。


  「父親他還好吧？他沒事吧？」


  「很好，聖皇給他安排的很周到，我安排你們見面好嗎？」


  若惠卻沒有說話，她心中好怕，過去的幾年中常常夢見父親，想他想的都要心死，到了這個時候卻無比恐懼。


  「姐姐，想要我怎麼幫你？」


  「我想將孩子留在人族撫養，妖獸的世界好可怕，我怎樣都好，但是孩子不行，不能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


  「不行。」


  白羽看著韻韻正色道。


  「孩子養在令狐家，三天就會穿幫，大陸上一些心懷叵測的人也會拿孩子做文章，妖王的孩子，會成為我們和若惠的軟肋。」


  韻韻看著白羽一臉失望，本以為白羽會幫助自己。


  「那怎麼辦？要不我養，反正我一定要幫若惠姐姐，她吃了那麼多苦，難不成還要把她送回蠻荒嗎？」


  「妖族長大后和人族相貌還是有差異的，天分也是特別，很難隱藏在人群中，你以後要怎麼辦？這樣傷害的不僅僅是你，還有孩子。你知道另類在人群中的生活狀態會是什麼樣子嗎？」


  韻韻沒有想過這麼多，一下子不知說什麼。


  「最好還是讓他回到他父親身邊吧。你知道你們的做法對一個父親多麼不公平，對一個孩子有多不公平，妖就不能成為一個好父親嗎？孩子也有得到父愛的權利。」


  韻韻滿臉委屈。


  「白羽你的心是冰做的嗎？你是想告訴我，你要趕她們走嗎？你明知道我無法拒絕若惠姐姐，你更明白姐姐是因為我才成這個樣子的。」


  「韻韻，現實與情感永遠有很大的差異，他會是一個很好的妖王少主，為什麼要他成為人族奇葩？這樣對孩子很不公平。」


  韻韻心情瞬間跌落谷底，白羽和哥哥是不同的，他不會像哥哥一樣細心和無條件幫助自己，他的心中只有人族，沒有人情，自己打定主意要幫助姐姐，看見現在的若惠她的心都要碎了。


  「韻韻，相信我，我來處理好嗎？」


  韻韻大喊一聲。


  「不，我無法接受你的方式。」


  她轉身跑出去。


  「韻韻。」


  白羽本來想說點什麼，此時跟韻韻卻是無法交流。


  一切又開始了，白羽和女人的世界就是這個樣子，自己覺得這樣很好，不知為何女子卻永遠是這樣的表情，他再次看見了韻韻這樣的表情，不禁一陣頭大。


  韻韻在院子里大哭一場，慢慢的向房間走去。


  若惠看見韻韻走進房間，表情很不開心。


  「怎麼了韻韻？是不是聖皇……」


  韻韻看著若惠一臉擔憂的樣子，表情一變。


  「沒事的，姐姐，這件事交給我，一切我來安排，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此時若惠放下心來，恢復了女裝的若惠變得端莊賢淑，更多了幾分成熟女子的韻味，讓人醉心的美。


  難怪妖王那麼喜歡她，韻韻看著也是十分喜歡，但是這份愛，對人族造成了一場浩劫。


  「姐姐能不能告訴我，你還想再回蠻荒嗎？你要是不想回去我安排你和孩子去別的地方生活。」


  若惠看著韻韻。


  「我了解聖靈，我要是不回去他絕對不會罷休。」


  夜晚韻韻沒有回洞府，也沒有去找白羽。


  腦中不斷的想著這怎麼幫助若惠，想求助柳峰，但是這個孩子不做妖族，難道去做魔人嗎？

  還有就是姐姐那裡，姐姐在蓬萊島，環境一切都挺好，但是那裡是龍族的世界，妖族的孩子真的會成為奇葩。


  剛剛自己和白羽發飆，卻不知道想給孩子找個好去處真的不容易。


  韻韻看著孩子，這麼小相貌便像極了聖靈，再長大一些更是無法掩飾那種妖異的美，這個小傢伙剛剛兩個月便會爬行了。


  師傅？天極嗎？


  韻韻頭都要炸開了。


  難不成要和問天一樣養在後山，看看現在的問天便知道，這樣不行，孩子會變得寡言少語。


  「韻韻，我讓你為難了吧？」


  若惠感覺到韻韻沒有睡覺。


  「沒有，姐姐，我只是想一個好辦法，給孩子找一個好歸宿。」


  若惠也是一陣心亂如麻。


  「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真的好怕。時常看見他的父親在荒原上廝殺。」


  若惠響起荒原上的場景還是心有餘悸。


  「妖獸的世界優勝劣汰，每次一有進階的高等級妖獸都會來挑戰聖靈。我們成婚兩個月後我見到了第一次妖王的決鬥。對方是一個天鷹，天鷹王身體巨大，剛剛化形便來挑戰聖靈，但是我們都明白，鷹天生就比仙鶴更加兇悍。我躲在角落裡看著聖靈和他決鬥三天三夜，他殺死了天鷹，回到我身邊的時候渾身都是傷。」


  若惠說到這裡哽咽了。


  韻韻沒有說話，她可以想象那樣的場面，又難以想象。


  許久韻韻開口輕輕道。


  「姐姐留下吧，我幫你找地方安身，不一定多好，但是一定要你和孩子平安穩定。」


  「我也想這樣，更不想和孩子分開，但是，聖靈怎麼辦？他愛我是真的。」


  韻韻此刻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溫柔的將若惠抱在懷中。


  「他是妖王，難道無法保護孩子和你嗎？一切不一定那樣可怕吧，孩子不在父親身邊生活艱辛可想而知，你願意這樣嗎？」


  上官若惠此時大哭起來，看著身邊的孩子更是難以割捨，是啊，他孤單的留在人族，將面對什麼自己可以想象，但是妖獸的世界自己更是無法接受。


  「他將我保護的很好，他是蠻荒之王，但是妖獸就是妖獸，不能識字，弱肉強食，我在他身邊的幾年這樣的事情每年都要有三次以上，在我出走的三個月前聖靈與獅王大戰，獅王慘死，聖靈也是重傷，這是妖王的生活。」


  若惠對這個蠻荒真是哪裡都不適應，看著身邊睡的香甜的孩子真是一陣糾結。


  原本因為白羽氣的要死的韻韻，此刻方才知道這件事並不那樣簡單，自己還是要好好想想。


  清晨韻韻來到宣政殿，白羽還在忙碌著，看見韻韻走進來一陣開心，本來以為這個小傢伙還在生氣。


  「毛毛頭，我以為你不理我了。」


  韻韻走上前來直接抱住白羽一臉無助。


  「都是我不好，害了姐姐，也害了你。姐姐現在好可憐，夫君，幫幫我。」


  白羽點點。


  「我的皇後娘娘，若惠小姐的事你的解決辦法是不行的，我來幫你，盡量不要傷害更多人才好。」


  韻韻點點頭，像白羽懷中鑽了一鑽，白羽也是緊緊抱住她。


  「不要自責，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就像這場戰爭不是若惠的錯一樣，我一定好好保護她們母子，很多事也一定要她自己拿主意才行，沒有人能幫她決定。」


  白羽的話對韻韻而言幾分深奧，韻韻一時間難以消化，卻是期望夫君能給若惠安排一切。


  白羽和若惠對面而坐，若惠懷中抱著孩子，看著白羽幾分畏懼，不停的擺弄著孩子的衣服。


  「若惠小姐，我想問你幾句話，你一定要如實作答。韻韻和我說了你的事，但是我並不覺得你的方法是對的。」


  若惠一雙大眼睛看著白羽。


  「聖皇請說，我一定如實回答。」


  「你這樣放下孩子捨得嗎？」


  若惠看著孩子搖搖頭，將孩子緊緊抱在懷中。


  「你到底愛不愛聖靈？」


  若惠點點頭。


  「聖靈是不是一個好丈夫？對你好不好？」


  若惠再次點點頭。


  白羽輕輕一笑。


  「那你們有什麼理由分開，他難道不能做一個好父親嗎？」


  若惠此時慌亂的道。


  「我不想讓孩子生活在危機四伏的蠻荒。」


  「哈哈哈哈，那你就生活在聖皇的土地上，軒轅聖皇還是可以接納一個妖王做朋友，時常來看他的妻子和孩子。一個聖靈的存在還是無法撼動軒轅氏的天下。」


  若惠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白羽。


  「這也可以嗎？」


  「為什麼不行？這個孩子本來就是人族和妖族共同的孩子，只要聖靈有生之年自己不再來襲擾人族就好，孩子的相貌你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隱瞞，就算隱姓埋名孩子也會成為奇葩。為什麼剝奪他享受父愛的權利？我便是沒有父親疼愛的孩子，那種心酸只有我自己清楚。你們留在人族生活，孩子有一個妖王的父親，別人就算不喜歡也是無人敢欺。」


  「但是，我無法主宰聖靈。」


  白羽淡淡一笑。


  「這個還是我來吧。」


  若惠此時一陣開心，如果自己能生活在人族，還能常常和聖靈見面，自己當然會願意。


  沒想到原本苦不堪言的死胡同，一下子變成四通八達的大馬路。


  她直接跪在地上。


  「聖皇大恩，若惠沒齒難忘。」


  「人族怎麼？妖族又怎樣？都是大陸生靈，哪有不能共存之道理。泱泱華族的胸懷可以包容萬物。自然也會有你和聖靈存活的空間。」


  白羽將若惠扶起來輕輕道。


  「我今天便約見妖王，明天便安排你見你的父親，你和孩子就是人妖兩族的和平使者。希望你也為人族做點事。」


  若惠留下眼淚，離家將近三載，回來的時候無比害怕人族不再歡迎自己，背井離鄉躲避一年，孤獨的生下孩子，各種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白羽和韻韻讓她感受到了家的溫暖，想起老父親更是一陣愧疚。


  眼淚再也難以控制的流下來。


  韻韻傻乎乎的等在門口，看見白羽走出來本想問他兩句話，白羽卻是一陣開心，直接走出去，根本沒理她，韻韻一陣氣憤，看著跟在白羽身後的若惠兩隻眼睛紅紅的，趕忙問道。


  「姐姐你怎麼了，白羽那個傢伙沒欺負你吧？我一定修理他。」


  「韻韻，你好有福氣啊。聖皇殿下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韻韻一陣奇怪，這一會功夫若惠怎麼幫白羽說起了好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趕忙將若惠拉到房間詳細問問情況。


  此時的聖靈像瘋子一樣在邊境大肆屠殺，進攻人族，唯一的要求便是交出愛妻。


  若惠走後的每一天他都度日如年，這是一種聖靈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這種想念讓他吃不香，睡不著，怎麼都不想做，滿腦子都是若惠。


  時常想象若惠要麼被害，要麼愛上別人，他無法接受任何一種結果。


  一個紅衣小將出現在聖靈面前。


  「軒轅聖皇要約見妖王殿下，王妃現在聖皇宮中，聖皇要您馬上撤兵，十天後去聖皇郡談判，到時候王妃和小王子也會一起到來。」


  聖靈聽見聖皇使者的話，一陣驚訝。


  「王妃，小王子？」


  「您還不知道吧？您的王妃生了一個小王子，已經三個多月了，聖皇殿下要您馬上撤兵，王妃母子平安，只是不喜歡生活在蠻荒。」


  此時的聖靈一陣開心，他難以想象自己有了孩子，心中卻是一陣疑慮油然而生，一臉不悅的道。


  「白羽是想拿我的妻兒做人質威脅我嗎？」


  「聖皇要我告訴你，隨你怎麼想。你殺了這麼多人，要是還蠻幹，很多事可就不好說了，要是能幡然悔悟也許會成全你們。」


  聖皇使者無比高傲的看著聖靈，說完轉身離開。


  聖靈沒敢動，馬上傳令撤兵。


  天極老祖連續兩天沒見到一個妖獸，心中一陣奇怪，卻完全不知是怎麼回事。


  白羽看這幾個傢伙就有氣，沒有給他們發公文，也因為一切並未落實完畢，更是覺得讓這幾個自私的傢伙在那裡守著吧，要不他們閑暇無事，便會無事生非。


  因為白羽病重，如意和如嬌先後離開聖城，金米因為抓了韻韻被聖皇衛通緝，不知去向。


  如嬌這次真是損失慘重，不但沒有做成皇后，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在白羽宣布化神封后的時刻，簡直就要氣死了。


  她再次坐上回歸聖城的飛車，她要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殺死韻韻，一定要在白羽仙身已成的時候，取而代之。


  那樣自己的皇后才能做得安穩。


  雲頂老祖追著如嬌也回去了。


  如意卻是放棄了這一切的追逐。


  因為經此一事她明白了很多，韻韻真的更適合白羽，自己無法做到那樣的犧牲。


  自己對白羽僅僅是一份執念，兩人如果繼續糾纏自己便落入下乘，自己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韻韻躺在白羽懷中無限溫情，若惠回到了自己家中，和父親久別重逢，享受著親情的溫暖。


  老將軍看見女兒和外孫更是老淚縱橫。


  他們接受了白羽安排的一切，最起碼不用再骨肉分離了。


  韻韻對白羽真是無限感激，對他的愛與日俱增。


  明天兩人就要帶著若惠出發去聖皇郡和聖靈見面，最近幾天時間兩人幾乎都膩在一起雙修，白羽的身體耽擱的越久危險就越大。


  「夫君，你還是多吸收一些仙氣吧？耽擱的時間越長，你就越是危險，明天我們便要去聖皇郡了，你這樣我真的不放心。」


  白羽在韻韻的臉上親了又親。


  「我不要那樣，會傷害你的，被抽干也是很痛苦的，這樣也很好，我多愛你幾次，更是求之不得那？」


  「壞傢伙，怎麼凈想著那個。」


  「我都做了兩百年和尚了，有了老婆還不享受一下。」


  韻韻奇怪的道。


  「你為什麼不娶妻那？」


  「沒人愛我。」


  白羽無賴乾脆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