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生日禮物

  韻韻看著麒麟眼含熱淚點點頭，麒麟一個翅膀落下，將韻韻身體拖著放在後背上。


  兩個翅膀煽動間直衝九霄，萬里星空距離韻韻這樣近。


  她的心此刻像是找到了家。


  麒麟帶著韻韻來到了一個亭子里，裡面一個石桌，上邊擺放兩樣東西。


  一個食盒，一個禮盒攖。


  「這是？」


  韻韻奇怪的看著麒麟償。


  「生日快樂韻韻。」


  韻韻打開禮盒。


  光華流轉間，一件淡粉色華服出現在她的眼前，韻韻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衣服，簡直太漂亮了。


  「這是公主穿的吧？」


  「你就是公主啊，是最美的公主。」


  麒麟口中雲端的聲音再次出現。


  韻韻無比幸福，更是一陣心酸。


  麒麟渾身上下閃爍著萬丈金光，將周圍照的無比光亮。


  「韻韻打開食盒一樣有驚喜。」


  韻韻看了麒麟一眼，將食盒打開，裡邊有自己愛吃的燒雞，還有一個精緻的壽桃。


  「哥哥嗎？」


  韻韻看著一切，向著麒麟問道。


  麒麟點點頭。


  「哥哥便是麒麟，麒麟便是哥哥，他在天上，一直和你在一起。」


  韻韻眼淚流下來。


  「那哥哥為什麼不回來，他不要韻韻了嗎？」


  麒麟輕輕道。


  「不是不要，是他原本就是麒麟，他回到天上，選擇了做韻韻的哥哥。」


  「哥哥？」


  韻韻難以置信的看著麒麟。


  「那你是？」


  「我便是火靈分身，會守護你的平安，直到永遠。」


  「真的嗎？」


  麒麟點點頭。


  「韻韻，穿上衣服好嗎？我們一起過生日。」


  韻韻拿起衣服穿在身上，在麒麟的陪伴下吃掉了壽桃。此時她沒有一點孤單的感覺，因為哥哥就在她身邊。


  「韻韻好好生活，不要讓哥哥看著心酸好嗎？如果有事你就將法力注入靈絲，喊一聲哥哥，我就會出現，以後永遠都不會留下韻韻一個人的。」


  不遠處山頂上一黑一白兩個身影，不斷追逐打鬥。


  「你為什麼會出現？」


  白羽向著一個身穿黑斗篷的男子冷淡的道。


  男子背對著白羽。


  「兩年多了，為何她還是如此痛苦，你答應我會讓她幸福，你卻沒有做到。你讓她在生日夜躲在角落中哭泣，讓她無所依託。」


  白羽一陣驚訝。


  「今天是她生日嗎？」


  「難道你連她的生日都不知道嗎？她怎麼可能愛上你？更不用說幸福。她最痛苦的時候你將她丟給師傅，我就只能這樣看著。」


  白羽眼神無比憂鬱。


  「我也要想去愛她，她卻是不願意多看我一眼，我無能為力，她太愛你了。我一點機會都沒有。」


  「軒轅白羽，你為她做過什麼？就這樣乾巴巴等著她愛你嗎？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愛上一個讓人無法安心的男人，如果你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她怎麼會這樣對你？在這一點上你不如柳峰，你愛她愛到生日都不知道是哪一天嗎？你愛她愛的她想什麼你都不知道嗎？最起碼的人之常情都不懂嗎？軒轅白羽，你做不到，只能由我來做了。我不會放著韻韻痛苦都不管，去你的大義，去你的阿古娜吧？半年內你如果無法讓她愛上你，我便會帶走韻韻。永遠和她在一起。」


  「不行。」


  白羽此刻無比恐懼。


  「你不可以這樣，你不能這樣做。」


  黑袍男子此刻轉過身來。


  「為什麼不能，你看看她，消瘦無比，你再看看她的臉，明顯大了好幾歲。你一個聖皇，有沒有將她保護好，她需要你的時候你都在哪裡？楚雲端雖無能，卻不會讓她受半點傷害。為了你那個狗屁大義，生生將我們拆開，我認了，但是你有沒有做到你的承諾，我的心在滴血，你知道我們多痛苦嗎？相愛的人被分開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男子掀開衣袖露出手臂，白羽瞬間傻在那裡。


  男子的手臂上無數的刀痕，還有幾道殘存血跡。


  「你這是做什麼？你們的愛竟然到如此程度嗎？我就不明白是什麼樣的感情，值得你們兩人要死要活，你們憑什麼？」


  「相依為命的愛戀，你是強者你永遠不會懂，我們兩人的世界中不會有別人，我是可恥的背叛者，為了你那個所謂的狗屁大義。我怎麼可以看著韻韻……」


  男子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哽咽著。


  白羽無比悲涼。


  「我也是弱者，我的修鍊也是波折不斷，九死一生。我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樣強大，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兒女情長，作為一個聖皇我承載的太多了。」


  「弱者保護自己尚且不足，你卻要保護大陸，我的心中只愛韻韻，你卻愛整個大陸人族，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差別。」


  「你是真靈，和神族一樣對大陸都有一份責任，我們不能迴避。」


  「我已經做到此種程度，還要我怎麼樣？等我變成真靈再去管那份義務，我好痛，我現在只想做個男人，韻韻的男人。」


  此時男子蹲在地上一陣絕望。


  「我在也忍不下去了，你要我怎麼辦？」


  「離開好嗎？忘記她。」


  男子將帽子瞬間拿下，露出一張帥氣的臉。


  「忘了她，那麼輕鬆嗎？除非我死。」


  「給你半年時間鍛造仙身，半年後我一定帶走韻韻，這是我對大陸人族最後的奉獻了。」


  「不可能，韻韻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白羽眼神冰冷中帶著一絲狠厲。


  「你要是強求，我一定殺了你。」


  「哈哈哈哈，那你就殺吧？殺了我我就不會再痛苦了，也不用看著韻韻這麼痛苦了。」


  「韻韻就是韻韻，就算跟了你我也不在乎，我喜歡的只是她，韻韻。她只是幫你完成使命罷了，我絕對不會將她送給你。我們只屬於彼此。」


  雲端瞬間消失在夜空中，白羽心情近乎絕望，一個柳峰已經讓自己頭疼，現在又加上一個雲端。


  「半年嗎？我該怎麼辦？」


  鍛造仙身自己便能化神，韻韻離開對自己影響也不會太大，也可以藉機會拿出佛旨天書，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此刻自己已經不能沒有韻韻了。


  白羽回到聖城，走進冰宮，韻韻在冰床上睡的香甜。他走到韻韻身邊溫柔的看著韻韻，韻韻臉上一絲笑意，見到了麒麟，聽到了哥哥的聲音讓她無比幸福，睡夢中不時的露出笑容。


  「毛毛頭，多久沒有看見過你這樣開心了，就那麼愛雲端嗎？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愛上我？」


  白羽將自己一把精緻的匕首放在韻韻面前，手一揮，匕首上出現幾個熒光字，毛毛頭生日快樂。


  一夜之間韻韻連一個夢都沒有做，睡的無比踏實。清早醒來也是心情大好，一眼看見一把漂亮的匕首在自己眼前。


  「毛毛頭生日快樂。」


  是聖皇白羽，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知道自己的生日？


  到了昨天自己才知道，哥哥一直在自己身邊，他只是化身麒麟，飛升天際了。


  韻韻起身向著外面走去，此時白羽已經離開去早朝了。


  她起身向著柳峰那裡而去。今天她要破解南郭無盡的秘密，要喚醒他。


  韻韻剛剛進門便看見一男一女，女子便是在南郭無盡夢境中出現的如燕，看著只有二十幾歲的少婦模樣，男子和柳峰甚為相像，卻看著有三十幾歲的樣子，身上飽經滄桑的氣質是柳峰沒有的。


  柳峰看見韻韻走進來剛忙上去道。


  「這是我的父親，母親。」


  韻韻趕忙上前行禮卻並未戳穿身份。


  「見過伯父伯母。」


  「母親，我師妹令狐韻。」


  此時柳如燕走上前來拉著韻韻的手輕輕道。


  「聽峰兒提起你不知多少次了，謝謝你願意幫助斯郎。」


  韻韻幾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沒事的,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峰兒你們能出去一下嗎？我有點私房話和韻韻說。」


  「母親有什麼事？還要背著我。」


  「峰兒，女兒家的私房話，你也要聽嗎？」


  她的聲音真是好溫柔，韻韻很少能聽見這樣的女聲，溫柔似水，又有幾分天籟，難怪成為當年的花魁。


  柳峰的父親溫柔的眼神道。


  「我在外間喝茶等你。」


  韻韻也是一陣驚訝，這個人人聞風喪膽的魔君在妻子面前，宛若一個書生般體貼。


  「柳夫人真是有福氣，有這麼愛你的夫君。」


  夫人看著韻韻。


  「叫我伯母吧，峰兒的原名叫御峰，柳如燕是我在青樓的藝名，嫁人後恢復原名張聖煙。」


  韻韻淡淡一笑。


  「伯母。」


  「你也是有福之人啊？能嫁給聖皇,我能看出峰兒很喜歡你，因為你每天愁眉不展的。」


  韻韻一陣難為情。


  「柳峰師兄錯愛了，我命懷異數，並不能正常嫁娶，也是無奈。希望柳峰師兄能夠幸福。」


  「命懷異數？」


  「我是神族,也因為這樣我失去了一生摯愛,我更不想害到柳峰師兄，那樣還不如讓我去死。也請伯母勸說柳峰師兄,能放下這份情感,我好希望他能幸福。」


  「原來這樣，你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但是我了解峰兒，這件事卻並不容易。你能放下世俗眼光去救斯郎，我便會十倍的看重你，能有一個你這樣的兒媳婦該多好。」


  韻韻並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


  「夫人可知斯郎叔叔的愛人是誰？我用你的名字喚他許久，就是沒有反應。」


  夫人無奈一笑。


  「這便是我打發他們出去的原因，斯郎對於我如同弟弟，男人，親人，還有愛人，我們從未相互表白，卻在最困難的一段日子裡相依為命，我知道他喜歡我，但是自己都不是自己的，談感情毫無意義，能做的就是相互依賴的活下去。他也從未向我表白，因為他一直覺得自己臟。但是我卻是知道他心中的秘密，希望你可以保密。」


  「一定的，我不會說出去，我只想喚醒斯郎叔叔，我在夢境中看見了你們的遭遇，他真是太可憐了。他這樣美，為什麼要會承受這麼多。」


  「哎，要不是夫君當年將我們帶出那個火坑，我們真不知會怎樣？」


  聖煙夫人臉上此時出現一層陰霾。


  「我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才知道斯郎的秘密，儘管我們多年相依為命我卻不曾真的懂過斯郎。」


  「因為他的愛人有兩個，一個便是我，另一個卻是我的夫君，魔君御晉中。」


  韻韻一臉難以置信。


  「怎麼會？一男一女？」


  「不用說是你難以接受，就連我也不敢相信。」


  夫人上前去直接將斯郎的袖子拉上去，韻韻看見密密麻麻的針扎痕迹，一臉難以置信。


  「是誰傷害他？怎麼可以這樣？」


  韻韻眼淚都要留下來了。


  「到了現在還會有誰來欺負他，當然是他自己。最早他每次接客完畢都會這樣折磨自己，現在他每次想起情感便會這樣。他始終都覺得自己是男人，喜歡女人天經地義，卻因為在妓院接客，少年時代心裡受傷身體也被老鴇給毀了，他無法做一個正常男人了。斯郎的世界完全是個悲劇。」


  是啊，就算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也是無法接受的，難怪他會這樣折磨自己。


  「那年我十七歲，斯郎十五歲，夫君走進了我們的世界，帶給了我們異樣的生活。我最慶幸的一件事便是當年選擇了夫君，他儘管性情偏激，對我卻是百倍恩愛。一次我喝醉得罪老鴇，斯郎為我求情，兩人差點都要挨打，斯郎拚命維護我，夫君看他講義氣便出手將斯郎作為孌童包養。之後為我們兩人贖身，又開始供給我們修鍊。斯郎修鍊很用功，夫君的丹藥更是天下聞名，十幾年光景斯郎便築基後期開始雲遊天下，卻因為一張臉越來越美，被幾個變態老怪相繼抓去作為孌童任意侮辱，夫君為了他和不同的老怪決鬥，每次都將狼狽不堪的他救回來，之後我便發現他經常會這樣對待自己，又一次我追問他，他便哭著告訴我，他愛上了我夫君。」


  此時韻韻方才明白其中緣由。


  「斯郎對夫君的愛，也可以說是依賴，夫君卻是個血性男兒，我並未告訴夫君，更沒有責怪斯郎，就將事情隱瞞下來。」


  「斯郎的感情世界就是這樣卑微,喜歡我不敢說,喜歡夫君更是難言,一切只能放在心中默默承受,承受不了便折磨自己,他在男性與女性,愛與恨之間不斷掙扎。」


  「伯母您真是最溫柔的女子，他喜歡你相公你不會感覺不舒服嗎？」


  御夫人看著南郭無盡一臉慈愛。


  「他是這個世界上我最親的人，在過去的很多年中他都用身軀來護我，用身體來護我，像父親，像弟弟，像男人。很多年後我才知道，當年為了讓我能夠清白，他替我承受過很多，當年的他只有十三四歲，如果不是太多的身不由己，太多的人生變遷，如果我們一直落魄到老，我想我們一定會相伴一生，我怎麼會去和他計較。我們的感情任何人都不會懂。夫君更是值得我尊敬的人，他的善良大度給了斯郎很多的庇護，他給了我們一個人應該有的尊敬，夫君值得我們去愛，不管以何種方式。也許在別人眼裡他們都是魔頭，但在我眼中他們都是弱者，無奈的抗爭是為了生命和尊嚴在搏殺，我更希望你能不帶有色眼鏡去看待魔人。」


  韻韻點點頭。


  「夫人我一定會的。」


  韻韻被夫人說的再次流下眼淚，原本的自己只是為了柳峰去幫助南郭無盡，想要去了解魔人，但此刻卻從心裡想要去了解魔人。


  「韻韻幫我告訴斯郎，我和御大哥都愛他，讓他早早回到我們身邊，不管他想做什麼我們都不會在意。」


  韻韻再次進入南郭無盡的幻境世界，此時的斯郎卻正在黑暗中孤獨的哭泣，韻韻不再想要去看他的故事，因為自己已經知道一切，只想讓他回到現實中來。


  「斯郎，我是如燕姐姐，我是御大哥，你回來吧，我們都愛你，我們都在等你回來，不管你想做什麼，我們都不會在意，因為我們都愛你。」


  韻韻看著斯郎還在角落中哭泣，他聽見聲音回過頭，卻是不敢相信。


  「不可能，御大哥愛如燕姐姐，我是多餘的，我知道他們對我好，但是我卻愛上了姐姐的愛人，愛上我最尊敬的御大哥的愛人，我不男不女心裡扭曲，我好醜，我好臟。」


  斯郎好無助，他再次低下頭，留下眼淚。


  「不會的，他們知道你的愛，只是他們怕會傷害你，他們都不在意，只是他們無法像戀人一樣愛你，卻不在意你怎麼去愛他們，只想要你快快回來，世界因為有你他們才覺得幸福。他們都愛你。」


  「真的嗎？」


  斯郎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面對現在的自己，他們怎麼能夠承受？你騙我。我就是一個變態的小孌童。」


  「不會的，怎麼會，世界上沒有一種愛是低賤的，愛本身就是高貴的，不管你愛的對象是誰？他們也很愛你，失去你會無比痛苦。」


  幻境瞬間消失不見，韻韻回到了現實空間，南郭無盡慢慢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韻韻和御夫人，一臉難以置信。


  「姐姐，我沒在做夢吧？」


  御夫人搖搖頭。


  「斯郎，你哪裡都不許去，你要陪我到老好嗎？還有我們的御大哥。」


  聽見斯郎的聲音御晉中直接走進來，這幾天他也是無比擔憂，這麼多年斯郎的情感他怎麼會不知？只是更是將他當做兄弟，多年來他無比努力，為魔人真是鞠躬盡瘁。


  「是啊，哪裡都不許去，我們都愛你，更不許你離開我們的世界。」


  這句話出自魔君之口，讓所有人都為之動容，就連聖煙夫人也是一樣，他儘管體貼入微，卻很少會說這麼肉麻的話。柳峰更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父親。卻感覺更加尊敬他了。


  三人抱在一起，都留下淚水，斯郎更是痛哭流涕，心中的鬱結瞬間釋放出來，幾人進入幻陣也因為他的執念最深，直接被傷了心神，受困其中。


  韻韻也流下了感動的淚水，儘管他們都承受過很多，能能彼此相伴也是人生幸事。


  白羽在大殿中處理文件，被如嬌和如意弄得近乎崩潰。


  他看見如嬌仙子書寫的文案簡直就要瘋掉，字跡歪歪扭扭，錯字連篇。


  實在無奈之下，他只能派出十幾個聖皇令向很多地方去傳口諭，回頭補發公文，原本命令上書房調來文書，如嬌仙子卻是橫眉怒目，說自己侮辱她的能力，白羽無奈之下便要如意坐在自己身邊監督，連續三天出現這樣的錯誤，聖城便要打亂了。


  自己討厭死這兩個女人，自己這位聖皇被她們弄得完全就是傻瓜，偏偏自己對付女人真是白痴，完全變成傻瓜，任人擺布。


  讓白羽滿意的是如意仙子明顯文筆很好，一會功夫將很多文案處理的井井有條。


  師傅開口自己一定不能將如嬌趕走，只能將她調動做身邊的傳令女官，這樣應該不會惹出大事。


  此時如嬌走進來，拿了一杯茶交給白羽。


  「聖皇殿下請喝茶，晚上聖城貴賓閣有表演，我們一起去看好嗎？」


  白羽滿腦門子官司。


  「我沒時間，仙子自己去吧。」


  如嬌仙子一臉不悅。


  「人家昨天犯錯，也就是想向你賠罪，你這樣是不是還在怪罪人家。我回去告訴父親，這裡不歡迎我，我還是回去吧？」


  說著眼淚流下來，卻一不小心將茶杯打翻，如意仙子剛剛弄好的文案直接去見佛主了。


  如意仙子大怒。


  「我辛苦一天弄出來的，你怎麼這樣？」


  此時如嬌仙子更是大哭起來。


  「我不活了，我做什麼都不行，討人厭。」


  白羽頭都大了。


  「今天一定不行要不後天吧？後天陪你。」


  如嬌聽見白羽的話馬上多雲轉晴。


  「真的嗎？」


  「真的。」


  白羽根本沒有過大腦，總而言之先弄走再說吧。


  如嬌開心的走出去。


  如意仙子卻是盯著白羽。


  「真是美，我在這裡忙了一天，頃刻間被你的美人毀掉了，晚上回去和你那個東海明珠雙修，後天還要和第一大美人去看錶演，你們倒是美，我卻吃苦受累還不招人待見。」


  說著也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