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查出幕後
第100章 查出幕後
覃煬回答不知道,然後眼珠子跟著溫婉蓉的身影轉:“今年太他媽熱了,要不是有傷,我早就去避暑了。”
說到避暑遊玩,他來勁:“哎,溫婉蓉,我們明年出去避暑如何?有幾個地方不錯。”
溫婉蓉坐一旁,給他打扇:“明年再說明年的話。”
覃煬眯眯眼,趁其不備,扯住溫婉蓉的裙子,語氣帶著幾分不滿:“溫婉蓉,你現在膽很大啊,以前老子說帶你出去,你屁顛屁顛的,現在老子說帶你出去,你就這個態度?”
“我什麽態度?”溫婉蓉拍他手,示意放開,回嘴道,“你以前可不像現在這樣毛手毛腳,話也不好好說。”
覃煬尾音上揚哦一聲,手不扯裙子,改往裙子裏鑽:“你喜歡老子直接上啊。”
“什麽上不上,青天白日,屋門敞開,你就不能有點正形!”溫婉蓉急了,想走,一隻腿被覃煬鉗住,拚命叫他放開。
覃煬順著腿往上摸,喉結動了動,笑得輕佻:“老子在自己家正形什麽?”
溫婉蓉發現覃煬養好傷,也有養好的壞處,之前老老實實,現在三不五時就要來一下,光摸不夠,摸出反應,她別想跑,還美其名曰“造人”。
“覃煬,你就不能消停會?”隻要溫婉蓉不反抗,對方就不動。
覃煬瞥她一眼,坦然自若:“可以啊,中午陪老子睡一覺,肯定消停。”
“無恥。”溫婉蓉白他一眼。
覃煬威脅她:“你再罵,老子現在就上你,信不信?”
說著,他起身去關門。
溫婉蓉怕他動真格,服軟道:“信信信,你平北將軍說什麽,小女子都信,大熱天別關門了,你不怕熱啊?”
覃煬趁人之危:“不關門也行,給老子摸一圈,就放過你。”
溫婉蓉站著不動。
覃煬嘖一聲:“無聲反抗?”
溫婉蓉暗暗歎氣,自己走過去,大有送肉上砧板的感覺。
覃煬說到做到,摸完,還提要求:“天氣熱得要死,你又穿肚兜又穿褻衣不熱嗎?幹脆隻穿一件,涼快。”
溫婉蓉無語,連白一眼都懶得白,反正二世祖歪理邪說,不說人話也不是一兩天,習慣就好。
覃煬正嘚瑟,屋外響起敲門聲。
嚇得溫婉蓉趕緊把衣服整理好。
覃煬泰然自若,問什麽事?
屋外的下人畢恭畢敬回道:“二爺,方才垂花門那邊許家人來報,說覃大夫人估摸這兩天就到燕都,提前來通報一聲。”
覃煬哦一聲,說知道。
屋外的人話未說完:“二爺,還有件事。”
“說。”
“找宋爺的小廝傳話回來,說宋爺今晚戌時過半才能來找您,還請您備好宵夜。”
宋花貨蹭吃蹭喝蹭上癮了?
覃煬打開門,不耐煩對下人擺擺手,示意知道。
轉頭,他對溫婉蓉說:“聽見了吧,宵夜多做一份。”
溫婉蓉點頭,不免好奇:“宋執整天在外麵瞎晃,表叔表嬸能放心嗎?”
覃煬有些不在意:“他家情況一言難盡,表叔一開始管,有次真的打他三天下不了地,不過等傷一好,該幹嗎幹嗎,那段時間他賭氣,天天住我這,表嬸經不住,親自把人接走。”
溫婉蓉:“之後就放任不管了?”
“差不多。”覃煬揚揚眉,“你以後有的是機會知道他家怎麽回事。”
看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溫婉蓉沒繼續問下去。
有什麽好問呢,反正家長裏短就那些事,有些是家醜,沒誰願意外揚。
而宋執用實際行動詮釋聖人“食色性也”真實含義。
他大概真餓了,戌時剛過就來到覃府,當自己家,毫不客氣坐在覃煬屋裏的八仙桌旁,連哭帶嚎嚷餓,求溫婉蓉賞口飯吃。
溫婉蓉沒轍,趕緊要小廚房把做好的宵夜先端上來,專供宋執一個人吃。
覃煬見不得他的賤樣,趕他走:“今晚沒姑娘找,就找老子消遣。”
溫婉蓉壓著覃煬:“你們見麵就不能好好說話?難怪祖母總對你倆印象不好。”
覃煬哼一聲,晃著搖椅,閉目養神。
宋執最幸災樂禍他在溫婉蓉麵前吃癟的樣子,添油加醋道:“嫂子,你現在知道我哥是什麽人吧,他就這樣,就愛欺負老實人。”
說著,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嫂子,你平時沒少被我哥欺負吧,我猜肯定沒少欺負。”
總算有人說句公道話,溫婉蓉瞥了眼搖椅上的人,跟宋執站同邊:“可不,你哥除了欺負老實人和女人,不知道還想欺負誰。”
覃煬在那頭淡淡開口:“老子想欺負的人多了去了。”
宋執嘖嘖兩聲,筷尖對著覃煬點點,說得繪聲繪色:“嫂子,你聽聽,我哥這囂張氣焰,放眼整個燕都,大概治得了他的,除了姨祖母,隻有嫂子您了,您得管好我哥啊!”
溫婉蓉立即搖頭:“你別抬舉我,我可管不了他。”
宋執瞥一眼覃煬額頭的青筋,繼續拿他開心:“嫂子,你有這個潛力,要相信自己。”
“你他媽!”覃煬一下子坐起來剛想罵,就看宋執賊精賊精看著他笑,笑得不懷好意,明擺一副你有把柄捏我手上的表情。
而後覃煬瞥一眼溫婉蓉,很自覺把後半句咽下去。
宋執繼續吃宵夜,當什麽事都沒發生,話鋒一轉:“對了,許翊瑾的事,我叫人去查,已經有眉目,最晚明天上午會有結果。”
溫婉蓉微微一怔:“這麽快?”
覃煬不以為意:“他天天去下九流的地方,大把大把丟銀子,總得有點屁用。”
這話宋執不愛聽,明裏暗裏點他:“覃煬,說得好像你很潔身自好啊。”
覃煬發揮厚臉皮的功力,嗯一聲:“肯定比你花得少。”
宋執不惱,哦一聲:“成,有空我幫你算算,列個清單給嫂子過目。”
這種被人捏短,還牽鼻子走的感覺,覃煬深惡痛絕,關鍵問題無解。
覃煬擺擺手,重新躺回搖椅上,跟哄祖宗一樣,哄宋執:“吃飽快走,別打擾老子休息。”
宋執說這還差多,吃飽喝足,拍屁股走人,說去看許翊瑾,出門還不忘揶揄覃煬。
他學溫婉蓉的語氣:“好歹你最大,當哥的,多學學許表弟,平易近人,友好相處,不好嗎?”
“滾!!!”覃煬忍了他一頓飯的時間,一下爆發出來,操起身邊的茶盅朝大門砸過去。
宋執哎喲一聲,賤兮兮邊跑邊說:“嫂子,快點拿繩子綁住我哥,不然他發病,見誰咬誰。”
覃煬起身要追,被溫婉蓉攔住,她笑得不行:“算了,算了,都是玩笑話,你還當真。”
“這是玩笑話嗎?”覃煬鼻子都氣歪了,指著門口罵,“媽的!等老子傷好,第一個收拾他!”
“那等你傷好再說。”溫婉蓉哄他,“別動氣,小廚房有你愛吃的宵夜,我現在叫人端過來?”
覃煬沒想到她留著小心思,氣消一半:“不是說做好的都端上來了嗎?”
溫婉蓉笑嘻嘻看著他:“剛剛宋執吃的時候確實做好的都端上來,但你愛吃的,也快好了,我要小廚房熱著別拿出來。”
覃煬眼底透出笑意:“這還像話。”
溫婉蓉主動親他一下:“說好不生氣了啊,我現在給你拿宵夜。”
覃煬拍拍她屁股,說去吧。
入夜,兩人躺在床上說枕邊話。
溫婉蓉問,剛剛覃煬說天天去下九流的地方,大把丟銀子,總的有用是什麽意思。
覃煬猜溫婉蓉沒去過那種地方,自然不懂。
他極耐心跟她解釋:“粉巷,賭坊那種地方,別看魚龍混雜,最容易得到消息,上到高官,下到黑市,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要不到的,願意花銀子,別說一個打手,就是他祖宗,挖地三尺也給你找來。”
溫婉蓉的確不懂,聽得有滋有味:“你的意思宋執花錢尋打許表弟的那夥人?”
覃煬嘴角一沉:“他辦法多,認識的人廣,未必需要花錢。”
溫婉蓉似懂非懂哦一聲,矛頭轉到覃煬身上:“那你呢?”
覃煬裝傻:“我什麽?”
溫婉蓉笑笑問:“你跟他關係那麽好,別說你什麽都不知道,怎麽不見你出去替許表弟辦這些事。”
覃煬顧左右而言他:“我不是有傷,再說你不讓我出去。”
“真的?”
“老子什麽時候騙過你。”
還騙少了?
溫婉蓉將信將疑,套話:“你肯定有什麽故意瞞我,你實話實說,我肯定不生氣。”
覃煬打死不信女人那套說實話不生氣的腔調,真講實話,大概一宿別想睡,溫婉蓉不問個子醜寅卯,不會放過他。
他趕忙打住話題:“沒你想的那回事,趕緊睡。”
語畢,他翻身睡覺,果然溫婉蓉在背後不依不饒,貼上來,纏著問:“你沒做虧心事,怕說什麽?我就是好奇,你以前過得什麽生活?”
要說跟宋執半斤八兩,溫婉蓉莫須有的醋壇子估計得翻幾天。
哪天惹煩了,新賬舊賬一起算,控訴種種不滿。
覃煬心想,又鬧十天半個月,變著方讓他不痛快。
他使出殺手鐧:“溫婉蓉,你精神好,我們做點消耗體力的事,累了好睡覺。”
溫婉蓉知道他不想好事,立刻不糾纏,乖乖回到自己一邊,閉眼。
覃煬轉頭瞥她一眼,哼一聲,眼裏神情明顯在說,老子治不了你個小娘們還得了。
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兩人剛吃過飯,宋執叫人送來一個信封。
覃煬打開一看,揚揚眉,什麽都沒說。
溫婉蓉奇怪,湊過去看一眼,有點不相信:“打許表弟的是禦林軍的人?靜和的能耐也太大了吧?!”
覃煬並不大驚小怪,宮裏的怪事太多,一個公主要教訓人,除了找宮裏的禦林軍還能找誰:“我聽宋執說,阿瑾私下告訴他,靜和手下有個叫寶什麽的宮女,不是簡單角色。”
溫婉蓉覺得靜和公主膽子太大:“可許表弟不是一般人,不說他世子身份,就算邊界統領,也是朝廷命官,豈是說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