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生幾個孩子
第303章:生幾個孩子
“買點回去吃吧,都這麽晚了,不麻煩她們做了。”沈藝說。
柏南眾點頭,“好。”又問,“想吃什麽?”
“想吃……”
沈藝趴在窗上,往外麵路旁的店鋪張望,考慮著要吃什麽,突然路過一家麵館,她說:“大叔,吃酸辣粉吧?”
柏南眾蹙眉,說:“你現在還不能吃辣的東西。”
傷口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沒有徹底掉痂,如果這個時候吃辣的東西,有可能會再次造成流膿的情況,所以不能吃。
沈藝咽了咽口水,“可是我好想吃,我已經好久沒有吃了,沒看到的時候就不想吃,現在看到了就好想吃。”
嘴巴都快淡出鳥了,她一直都是喜歡吃辣的,無辣不歡,但因為這次的傷,她已經一個多月沒吃過辣的東西了,都感覺自己幾年沒吃過了一樣。
柏南眾什麽都依她,但是這個說什麽也不行,“不能吃,等傷口的結痂全部掉完了才能吃。”
“……”
沈藝有些生氣,悶悶不樂的靠著椅背,結果生悶氣不到一分鍾,她就又很沒骨氣的主動說:“那我不要辣行不行,我現在需要吃點味道重的東西,不然嘴巴沒味道。”
為了她的酸辣粉,她還是不要慪氣了,慪氣的話,等下真的沒得吃了。
聞言柏南眾頓時哭笑不得了,“不要辣的酸辣粉還叫酸辣粉嗎?”
“人家有的人還要不加辣不加酸的酸辣粉呢,我就不要辣而已,怎麽不算了?”沈藝理直氣壯道。
柏南眾失笑,點頭:“行吧,那就吃不要辣的酸辣粉。”
靠邊停車,柏南眾解開安全帶,“你在車裏等,我馬上回來。”
沈藝點頭,笑眯眯地說:“謝謝大叔。”
柏南眾摸了摸她的頭,開門下車,徑直走近了一旁的重慶麵館。
店裏這個時候沒幾個人,柏南眾一進去就到他了,老板詢問他要點什麽,他說稍等一下,隨後撥打了沈藝主治醫生的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起。
“劉醫生,是我。”
劉醫生有些驚訝,“柏先生?這麽晚您給我打電話,是沈小姐那邊……”
“不是出什麽問題,隻是我想問一下,她現在可以吃辣了嗎?”柏南眾笑了聲,無奈又寵溺道:“太久沒吃了,小丫頭饞的很,非得想吃酸辣粉。”
劉醫生頓了頓,也笑了,說:“可以吃一點點,但是盡量不要吃太辣太幹燥上火的東西。”
“好的,謝謝劉醫生了。”掛斷電話,柏南眾看向老板,老板再次問要什麽,他說:“要一份酸辣粉,少許辣就行了,盡量放一點點,能嚐到辣味就行。”
老板點頭,“好嘞,您稍等一下,馬上就好。”
柏南眾點頭,走到一旁,目光透過透明的玻璃看向外麵的車,嘴角無意識勾起笑容。
沒多久酸辣粉就做好了,柏南眾付錢後拎著酸辣粉回了車上,遞給沈藝,“呐,你的酸辣粉,不要辣的酸辣粉。”
沈藝捧著酸辣粉,撇嘴道:“等我傷口好了,我就要去吃變態辣的酸辣粉。”
“你身體受得起嗎?”柏南眾發動了車子,笑問。
“那是必須的,我可是無辣不歡菊堅強沈藝哎。”
“菊堅強?”柏南眾有些不理解。
沈藝眨眨眼,笑眯眯地問:“大叔,你知道有一家新疆炒米粉裏的變態辣嗎?”
柏南眾搖頭,他連新疆炒米粉都沒吃過。
沈藝頓時就樂了,解釋說:“新疆炒米粉的變態辣是真的嘴巴能辣腫,能辣哭的程度,吃了辣的,上廁所的時候菊花不是很受罪麽,所以人管能吃變態辣的叫菊堅強。”
“我吃過一次變態辣,吃完之後第二天上廁所,真的,那種滋味啊,還忍著上了,必須是菊堅強。”
柏南眾:“……”
二十多分鍾後,回到家,沈藝就迫不及待的坐在地毯上,將打包回來的酸辣粉放茶幾上,三兩下打開,聞著味,她口水就瘋狂分泌了。
“這味道正宗啊,聞著都好吃了。”沈藝邊拆筷子邊說。
柏南眾一笑,“你都還沒吃呢,就知道好吃了?”
“味道啊,聞味識糧懂不懂,一個東西,如果味道正宗了,那口感肯定差不多哪裏去,就像臭豆腐,越臭越好吃,臭的跟茅房一樣的是最正宗的。”
柏南眾:“……吃東西的時候就不要說這個了。”
沈藝嘿嘿笑了兩聲,迫不及待的夾了一筷子塞嘴裏,咀嚼了下,疑惑的眨眨眼,吞下去,不確定的又夾了一口,認真的咀嚼品嚐,舌尖微微刺痛,確認是辣味之後,她驚訝的瞪大眼睛。
“大叔??”沈藝咽下嘴裏的粉,驚訝的捂嘴看向柏南眾,滿眼的不敢置信。
這粉有辣味啊!她是太久沒吃辣了出現幻覺了,還是真的,這份酸辣粉就是有辣味的?
“我給劉醫生打電話問了下,他說可以吃一點點辣,我就讓老板加了一點辣,讓你解解饞。”柏南眾說,“不然又要跟我鬧小脾氣了。”
沈藝臉紅了,“我,我才不會鬧脾氣。”
柏南眾“噢”了聲,含笑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語氣很明顯就是在說“你確定嗎?”
沈藝更囧了,之前在車上,她確實有點小生氣了,但是不到一分鍾她就慫了呀,主動開口和他說話了。
她跳起來撲過去,抱著柏南眾就使勁的親,“大叔,謝謝你,謝謝你哦,我好開心!”
“滿嘴酸味。”柏南眾笑著推開她,扶著她肩膀和她對視,問:“辣不辣?”
“有一點點,就是這一點點,就讓我覺得這粉酸辣粉的美味加倍了!”沈藝很誇張的做了一個巨大的收拾,眼睛晶亮的看著柏南眾。
柏南眾樂了,“我知道你很開心了,快去吃,不然就涼了。”
“好!”
沈藝又跳下去坐下繼續吃,柏南眾看的心驚肉跳,“你別那麽激動,等下又把傷口弄開了。”
沈藝擺手,含著粉含糊不清道:“沒事,已經不疼了,走路走不了多快而已,平時已經沒有什麽感覺了。”
“那也要注意點,以防萬一。”柏南眾認真地說。
沈藝眉眼彎彎的點頭,端著酸辣粉過來,“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怎麽跟老爸管女兒那樣囉嗦啊,你不能看我沒爸爸你就想當我爸爸啊,來,吃一口。”
柏南眾:“……”
爸爸個屁,他把她當老婆,她說他把她當女兒??
“快點,張嘴,你肯定沒吃過酸辣粉。”沈藝直接夾了遞到柏南眾嘴邊,不由分說的讓他吃。
柏南眾張嘴咬了點,“確實沒吃過。”酸酸辣辣的,那股酸味就像餿了一樣,吃不太慣。
“好吃嗎?”沈藝期待地問。
“不好吃。”柏南眾如實回答,“一股餿味。”
“什麽啊,這是醋味,酸味,哪是什麽餿味,餿的東西能有這麽好吃嗎!”沈藝不樂意地說。
柏南眾含笑道:“我吃出來就是餿餿的味道,不好吃。”
“切,你都不懂得欣賞美食,你活該錯過我大中華那麽多地方的各種特產美味了。”沈藝撇嘴道,“你別吃了,我自己吃!”
要是別人,她都舍不得分享的,隻舍得分享給他,結果倒好,居然說不好吃,說不好吃就算了,還說是餿的。
柏南眾笑了起來,摸著她的頭說,“這是給你買的,吃吧。”
沈藝哼了聲,盤腿坐在沙發上,滋溜滋溜的吃,很快就吃完了這一小份,還意猶未盡,巴不得連湯都喝了。都一個多月沒吃辣了,現在好不容沾點辣,吃不夠啊。
“你怎麽買小份的,三兩口就沒了,你應該買大份的啊。”沈藝幽怨道,砸吧著嘴巴回味那股淡淡的辣味。
“晚上不能吃太多薯粉,會積食,沒吃飽的話給你倒杯牛奶?”柏南眾說著就起身去倒了。
沈藝眨眨眼,抱著枕頭開心的像個傻子。柏南眾端了牛奶回來,她還在傻樂,他問:“這麽開心?”
“開心啊。”沈藝接過牛奶,小口的抿著,心想自己找了個這麽好的男朋友,不開心都不像話了。
喝完牛奶,柏南眾就抱著沈藝上樓了。沈藝也樂意讓他抱,趁著現在腿還沒有徹底好,就享受被公主抱的體驗吧,過陣子就不能咯。
傭人們等兩人上樓了,才敢小聲討論。
“柏先生和沈小姐的相處好有愛啊。”
“嗯,自從柏先生說沈小姐是這個別墅的女主人開始,他們每天相處的就好像夫妻了。”
“我也覺得,兩人現在都這麽甜了,以後結婚了,肯定會更甜吧?”
“可是不是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麽?就怕結婚之後,一切都變了。”
“那都是別人,結婚之後,爭吵大多數都是和經濟有關,跟帶孩子有關,經濟跟不上,又要帶孩子,生活各種瑣碎的問題就會造成爭吵,你覺得柏先生和沈小姐會有這方麵的煩惱嗎?”
“那倒也是……”
…
沈藝不知道下麵傭人們都圍繞著她和柏南眾展開了一輪熱鬧的討論了。
回到房間,柏南眾就給她拿了睡衣,“去洗澡吧。”
沈藝沒動,伸出食指,像華妃勾皇帝那樣勾著他的褲腰帶,眼巴巴的看著他,“大叔,你還記得丁香來這裏,我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次,我說了什麽嗎?”
柏南眾垂眸,望著她纖細的手指,眼神閃爍了下,抬頭和她對視,“說了什麽?”
“我說……”沈藝本想性感一下的,結果還是太青澀了,做出來的舉動都帶著一股憨,“一起洗唄??”
柏南眾沒忍住,笑了起來,“你這說到最後,怎麽有一點諂媚了?”
沈藝囧,也不要臉皮了,理直氣壯道:“我在請求你給我這個機會,我不諂媚不行啊。”
柏南眾實在被逗的哭笑不得,說:“行,你先進去,我拿換洗的睡袍先。”
“嗯。”
沈藝頓時高興了,抱著自己的睡衣先進了浴室。
柏南眾去拿了自己的睡袍,才跟著進去。
推開門,霧氣繚繞。
沈藝站在花灑下,聽到開門聲,轉過來,朝柏南眾招了招手。他頓了下,反手關上門,將睡袍放到架子上,快步走了過去。
“大叔,我幫你。”沈藝摸到襯衫扣子,說。
柏南眾喉結滾動了下,點頭。
“大叔,我腿上的傷口其實已經不疼了。”沈藝邊解扣子邊說。
“……”
“應該可以了吧?”沈藝眨眨眼,眼睫毛沾染著濕潤的水汽,抬頭望著柏南眾青雋帥氣的臉。
她知道柏南眾一直在顧及這個,所以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近了。
柏南眾眼眸深邃,垂著眼皮,漆黑的瞳仁直勾勾的看著她,沒有動。但眼裏的情緒,很克製,似乎在做最後的掙紮。
沈藝頓時心神領會,抱著他的脖子仰頭,喊了聲“阿南”,就親了上去。
…
鏡子被熱氣打上了一層薄薄的霧,看不太清。
沈藝伸手擦了下,頓時裏麵就出現了她通紅的臉。
柏南眾站在她身後,結實健碩的胸貼,貼著她的脊背,毫無間隙。她渾身無力,著力點似乎隻有一個地方,準確無誤的攻擊。
線條勻稱的手腕繃著緊致的紋理,橫在沈藝的腹部,大掌托著,霸道又強勢。
柏南眾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下顎卻緊繃著,額頭上也出了不少汗,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那張青雋的臉龐上,也有些許的紅潤。
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嘴唇,沈藝感覺自己像被放在油鍋裏炸的小蝦米,恨不得蜷縮起來。
察覺到她的退縮,柏南眾把她撈了起來,穩穩的抱住,往前一衝,沈藝就跟著撲了起來,哼唧了下。
“大叔……”
柏南眾一頓,下一秒更加著力點重,呼著氣,“叫什麽大叔,故意的?”
“才不是故意的……”沈藝紅著臉,撐著洗手台,垂眸看著自己繃緊的指甲蓋,悶悶道:“我,我喜歡這個愛稱,不可以嗎?”
柏南眾點頭,雙手撈住她盈盈一握的腰,點頭:“可以。”
“……”
沈藝咬牙。
可以個屁,他的反應可不像是可以。
*
霧氣散去,沈藝被抱了出來。
觸碰到床鋪,她閉著眼睛睡了大概五分鍾,又睜開了眼睛。
“大叔,謝昭那邊有情況了嗎??”沈藝啞聲問,沒忘了自己在謝昭那裏裝了竊聽器的事。
柏南眾摸著她頭發的動作一頓,沉默片刻,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開了一個錄音給她聽。
“柏南眾他媽是你殺的。”謝昭的聲音,篤定的。
謝父的聲音,惱怒暴躁的:“你胡說八道什麽,上次來問這件事,我就告訴你不要再糾纏這件事,才沒多久,還敢來胡說八道,你要氣死我是不是?!老子就該讓你這個敗家子待在裏麵別出來了,害的老子公司……”
“我看到了你和媽的聊天記錄了,媽讓你盡快處理掉銀行保險箱裏麵的東西。”
謝昭說完這句話之後,謝父頓時沒了聲音,就就不說話。
沈藝拽緊了手,她有種預感,接下來的話,肯定讓她很憤怒的。
“你們吵了起來,媽說如果你不想讓哪一天被柏南眾查到這件事,你就盡管留著,所以,你還要說,柏南眾他媽的死跟你沒關係嗎?”
又是久久的沉默。
“是我殺的又怎麽樣,我又不是故意的,失手的,哪知道她真的死了!”謝父再次開口,理直氣壯。
謝昭直接笑了起來,“你殺人也殺的這麽囂張?如果柏南眾知道他媽的死是你殺的,你逃不掉!”
“他不會知道!這麽多年,他要是真的查的到,早就查到了!”
“你怎麽知道他現在沒再查,他不可能會善罷甘休,一天沒查到,他就會繼續查下去,你為什麽要殺人,你討厭他們,把他們趕出去就好了,為什麽要殺了她,現在給我搞出了這種難題!”
“關你什麽事,這是我的事,你別管,好好反省,做你自己的事就行。”謝父又開始煩躁了。
“我也不想管,但是你現在必須將銀行保險箱裏麵的東西處理掉,不能留下任何你殺人的證據,必須在三天之內處理了!”
“你——”
“如果你不方便去處理,我去,你放心,你是我爸,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我不會害你,交給我,我去銷毀證據,整件事就這樣埋下去,不會再有第四個人知道了。”
錄音到這裏,就沒了。
沈藝瞪大眼睛,氣的想抓狂。
謝民中那個老家夥,是怎麽有臉那麽理直氣壯的?
她壓下憤怒,問柏南眾:“大叔,你決定要怎麽做了嗎?”
柏南眾抿了抿唇,說:“我已經派人一直跟著謝昭了,這幾天,他一定會去拿東西,到時候截下來就行了。”一直在查的事情,這次終於能劃下句號了。
他也終於能為自己母親報仇了。
沈藝點頭,握著柏南眾的手,猶豫了好久,才問:“大叔,你能猜得到他放在保險櫃裏麵的是什麽嗎?”
柏南眾搖頭。
沈藝沒再追問,其實她知道柏南眾或許已經能猜到一些了,隻是他不想說。
“睡覺吧。”她捧著柏南眾的臉,低頭在他嘴巴上親了下,惡狠狠地說,“咱們一定都會讓那些惡人付出代價的。”
柏南眾點頭。
關燈躺下,兩人都心事重重,柏南眾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很低壓的氣息。
剛聽到殺害自己母親的人還那麽理直氣壯,覺得自己沒錯,讓真相掩埋了那麽多年,現在還試圖想要徹底掩蓋真相,是個人都會憤怒不已。
沈藝抱住柏南眾,悶聲道:“大叔,你小時候你媽媽有說過要你以後生多少個孩子嗎??”
柏南眾一怔,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問,還是回答了,“沒有,她隻說過,以後如果我娶老婆了,生孩子了,她可以幫我帶,也絕對不會是惡毒婆婆,會和我老婆相處的很好。”
沈藝笑了起來,“我們肯定能相處的很好的,我很會和長輩相處的,嘴巴也甜,外公以前就老喜歡我陪他聊天了,每次都把他逗的好開心。”
“嗯。”柏南眾點頭,用力抱住沈藝,她這樣的性格,他媽肯定會很喜歡的。
“大叔,我決定了!”沈藝突然翻身坐了起來。
柏南眾有些不解,也跟著坐了起來,“決定什麽?”
“我們以後生三個孩子吧,這樣你就會有很多很多愛你的家人了!”沈藝激動地喊道,“生四五個也可以哦,總之你以後會有很多很多的家人,我愛你,他們也愛你!”
柏南眾太孤單了。
沒記事的年紀,父親就意外去世了。
十多歲的時候,唯一愛他的母親也去世了。
後來被接回柏家,其實也沒有誰真心愛他,他身邊隻有一個吵吵鬧鬧的柏一銘。
他一直都是一個人……真正愛他的,都離開了這個世界。
所以,她以後就多生幾個孩子吧,那樣他就會擁有很多的家人,擁有好些愛他的家人,從此孤獨和他再無關係。
柏南眾意外的看著她,黑暗中,隻能憑借微弱的月光看到她臉部的輪廓。但是他卻能想象到她滿臉燦爛的笑容在說句話的神情。
他狠狠的咽了咽喉嚨,心髒狂跳,熾熱不已,猛的用力把眼前的人抱進懷裏,緊緊扣住。
“謝謝!”柏南眾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抱住沈藝,埋在她脖子上,哽咽道:“謝謝你!”
謝謝你,這麽愛我。
本以為,他這輩子都得不到自己愛的人的愛,現在得到了,不但得到了她的愛,還得到了她承諾的更多更多的愛。
想到那種孩子環繞,他懷裏有她的場景,他就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幸福到要醉了。
感動的不是以後會有很多孩子,而是她的這份心,她說,希望有更多的人愛他,她懂他的——
“不客氣啦。”沈藝眯眼笑,也用力抱住他,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她和柏南眾其實是一樣的人。
柏南眾小時候隻有他母親,她小時候隻有外公,後來他母親去世了,她外公也去世了。
一樣的兩個人,用盡了全部去愛彼此。
柏南眾尋到沈藝的唇,重重吻住,越吻越深。
躺倒在床上,兩人難舍難分。
意識開始混亂的時候,沈藝就知道,她澡白洗了,等會還要再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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