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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339:我圖她這個人,和對我一往情深的真心

  上了車,全霏予發動引擎時,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包子.……」他轉頭瞧副駕駛座上懶洋洋眯眼的清趣女人。


  「嗯?」青瑚睜開眼笑著問,「什麼事呀?」


  「你爸媽,還沒知道我們要擺喜酒的事.……」他眉心緊蹙,有些欲言又止。


  「哦哦,我自己也都忘了告訴他們。」青瑚一下子來了精神,興緻勃勃的問,「咱們什麼時候去找他們?攖」


  「就今天傍晚吧,借別人的飛機過去。」男人咬了咬牙,一副壯士斷腕的決然表情。


  次日傍晚到了丁格爾,青瑚發現她家丈夫抱著全景承的大手有些顫抖,到了閩朝宇夫婦住的城堡大門,他卻沒有直接按門鈴償。


  「爸爸,你很熱嗎?」穿著薄款毛衣的全景承,摸著他白皙美人尖溢出的汗珠好奇的問。


  「沒有。」深深吐出一口氣,男人一臉受死模樣的按下了門鈴。


  厚重古樸的歐式大門一下子打開,走出依舊偽裝成白髮蒼蒼丑老頭的閩朝宇。


  「hello,言爺爺!」每個月都被青瑚帶來住幾天的全景承,微笑著沖他這個不能相認的親生爺爺小手。


  「小承來了?快下來,奶奶就在家裡,去讓她給你做好吃的。」根本不看全霏予,男人揚起布滿皺紋的老臉,抱著全景承進了大門。


  「還傻站著幹什麼?快進去啊。」青瑚笑著把神色尷尬的丈夫拽進去。


  關上大門,入目是奼紫嫣紅的滿園花香。


  愛爾蘭就沒有冬天,氣候實在是溫暖怡人。


  越過近千坪的偌大前院,才進入大得像是皇宮的正廳。青瑚發覺她家一向傲嬌自大的老公,今天實在是很不對勁。


  這麼一段路,他好像用盡一生力氣在走,整個人也垂頭喪氣似的。


  「幹嘛呀?這裡也是你的家啊。別整得像是赴刑場一樣。」她沒好氣的笑瞪僵硬站門口的他。


  「可不就是赴刑場?」全霏予苦著擠不出笑容的俊容沖她扯唇角。


  「刑場都還是便宜你!今天打不死你我不姓閩!」突然獨自從樓上走下來的閩朝宇,提著一根粗大的木棍,就跑過來給了他猝不及防的一擊。


  重力的一擊,就打在他的膝蓋上,他直接跪坐在地上。


  青瑚被這突如其來的驚變嚇住,眼看父親一棍子又要落在全霏予的身上,她趕忙攔在前邊,張開雙手護住,「爸!你幹什麼打他啊?」


  「小瑚你讓開,爸在為你出氣。這個見異思遷狼心狗肺的負心漢,拋棄了你,又回來纏你。你還帶他來這兒,傻不傻?」閩朝宇血紅著一雙怒氣衝天的小眼睛,低喘著要推開她。


  剛才要不是礙於孫子在場,他直接一槍嘣了這個渣男!

  現在把孫子送到樓上給妻子帶著,他現在當然要好好算以前的帳。


  「爸,他當年那樣對我,都是有苦衷的.……」青瑚笑著起身,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青瑚說完了,見父親收起棍子,但語氣仍舊半信半疑的轉頭問低眉順眼跪著的全霏予,「我女兒說的都是真的?沒騙我?」


  「沒有,岳父大人。我發毒誓,要是再辜負她,我自己不得好死,父母會被天誅地滅,還凈身出戶。」他鄭重其事的發著誓,將一直身後的巨大背包摘下,將裡邊小山似的文件和銀行卡取出。


  閩朝宇仔細看了看,原本舒展的眉峰又皺緊,「這些股權產權轉讓書,都是你的全部家當,都給了我女兒,你圖什麼?」


  「我圖她這個人,和對我一往情深的真心。」男人微微一笑,摟過眼眶略紅的激動女人,對她溫柔輕語,「所有卡的密碼都是你的生日。」


  「左融說過,你只給我一半財產的,全都給了我,要是我是個敗家娘家,全花光了怎麼辦?」她抹著眼角流出的一滴淚,聲音哽咽的俯視他。


  「那我們就一起有草啃草,沒水乾渴著。」他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女兒能有個好歸宿,就是做父母的最大安慰。


  閩朝宇把卡和文件收進背包里,唇角微翹,「我還是不放心,這些東西我都替小瑚收著。」


  「爸,你什麼密碼都知道,拿阿予的錢不當一回事亂花了怎麼辦?」青瑚踮起腳要奪回背包,被她海拔1米9的父親輕而易舉避開。


  「我錢不比這小子的多?會覬覦他口袋裡的幾個鋼鏰兒?」閩朝宇嗤哼。


  「你那些都是不義之財,可得悠著點兒花。」青瑚也笑,飽含戲謔。


  「嗯,省著點。要是哪天花完了,你養爸爸媽媽嗎?」閩朝宇摸著她的腦袋瓜低笑。


  「養!」


  青瑚嚷嚷的同時,全霏予突然認真的開口了,「岳父,我跟包子來,就是為了一星期後的婚事。你跟岳母在國外躲了這麼多年,早就沒什麼人記得你們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閩朝宇低低一嘆,垂眸愧疚的看向神色失落的女兒,「我不拿靜常的終身幸福做賭注,可惜了你們的婚禮,做父母的卻不能出席。」


  「能的.……能的……只要你們願意回來.……」青瑚心情不開心的嘟噥。


  「時間會抹淡一切,再過幾年,你們會越來越老,樣子也不會跟年輕時候有多大相似。」


  聽到全霏予這句話,閩朝宇挑眉看向他一眼,「所以呢?」


  「也有一些人知道我跟包子幾年前在愛爾蘭旅遊,認識了一對華裔老夫婦。乾脆認你們做乾爸乾媽,也沒什麼人會奇怪。」


  頓了頓,全霏予對視兩眼放光的青瑚,又認真而凝重的繼續道,「我在J市的市中心有一間房中房,外面看著只是一處普通別墅。但是別墅後邊還有不小的樹林,樹林裡邊有一座竹屋,客房也夠多,你們平日就住那裡,無聊了可以去竹屋後邊的人工山林散步。等當年的事煙消雲散,撐過這幾年就好。」


  閩朝宇抿唇沉默,雙手緊握成拳,情緒有了一絲激動。


  「老公……」青瑚知道父親已經被打動了,她欣喜若狂的低呼,使勁搖著他的衣角,讓他繼續遊說。


  「我這處房產屬於私人的,幾乎沒什麼人可以隨便進入。全部面積上百畝,你們整天都待在裡邊也不會無聊。當年買下這麼一處城中別墅,差點被我媽打了個半死,因為幾乎花了我一半積蓄。你們不住,包子每天跟孩子住在那兒,我又經常有事外出,他們也會很悶的。」


  全霏予邊說著,邊觀察男人的反應,發現他雙拳已經伸展開來,於是再下最後一劑猛葯,「小承老是在家裡活蹦亂跳,到時再多生個孩子,包子肯定照顧不來……」


  「我去跟經靜常商量!」閩朝宇打斷他,就急不可耐的跑上樓。


  一分鐘后,全景承抱著一包自製的牛肉乾,困惑的走下來,「爸爸媽媽,剛才有什麼事很有趣嗎?言爺爺笑著把我推出房間,是不是要去跟言奶奶說啊?」


  「是啊,爺爺奶奶答應陪我們回去,以後都和我們住在一起了呢。」全霏予心情不錯的笑了笑。


  青瑚也打趣自己的兒子,「是啊,以後天天見到這麼丑的爺爺奶奶,小承會不會嫌棄呢?」


  「才不會呢,爺爺奶奶人很好的。」全景承不同意的撇嘴,「電視劇里的哥哥姐姐總說,不能以貌取人。每次來這兒,奶奶都會做很多很多好吃的,爺爺還給我當牛做馬騎著,一點也不捨得罵我,對我不知道有多好呢。」


  「那就好,咱們帶爺爺奶奶回家,以後天天給小承做好吃的,陪小承玩耍。」青瑚笑眯眯的對他說完,和如釋重負的丈夫相視一笑。


  回國定在後天,可是聽聞閩朝宇兩夫婦以後再也不會回來,幾個昔日心腹紛紛拖家帶口的來家裡做最後團聚。


  他們支開妻子孩子,和閩朝宇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跟他說著言不盡道不完的臨別祝福。


  有兩個還難過的抹起了眼淚,讓人看得依依不捨。
……

  兩天後。


  再次盤踞在祖國的天空,言靜常難掩激動和忐忑。


  她使勁抓著青瑚的手,以眼神傳達自己闊別故鄉近二十年的欣喜若狂。


  「別怕,別擔心,以後一切有我們。」青瑚回握著她,像是安慰小孩子一般。


  倪舒悅是知道他們真實身份的,早就在竹屋門前迎接他們的直升機空降。


  閩朝宇剛扶著腳步不穩的言靜常,一下機,倪舒悅就激動的跑上去。


  「老哥哥,真是好久不見你們了。」倪舒悅沖他們開心的笑咧著嘴。


  「是啊,悅妹子,二十五年了呢。」


  昔日跟寧楓挺談得來的男人,此刻也激動得像是小孩子。


  尤其是見到步伐快速走出的寧楓,他不由自主的就跑過去了。


  四個老人一臉唏噓,不約而同的一笑,紛紛進屋敘舊。


  而全景承看到林函妮帶來的可愛小狗,一時手癢,就跟著她跑進竹屋後山追小傢伙們玩了。


  全霏予俯視旁邊開心笑視眼前一切的清致女人,湊近她耳邊聲音沉灼,「父母幫你勸回來了,穿婚紗去接你回全家的方案,是不是該改過來了?」


  「不行,方案照舊。這次勸說我爸媽,就當你在將功補過。誰讓你以前不問我意見,就獨自扛著心臟病的包袱趕我們娘兒倆走?」青瑚一眨不眨笑瞧兒子跟林函妮嬉鬧的可愛小背影,說得不容置喙。


  「臭女人!後天你給我等著!」全霏予狠狠瞪了她一眼,心情不美膩的踱步進屋。


  「等著就等著,人家期待你當眾穿婚紗的漂漂倩影哦,予予君。」青瑚心情大好,終於賞賜他一眼的嬉笑大喊。


  時間一眨眼到了明天,婚紗照已經送到竹屋。


  青瑚不知道那邊的林恭言等幾個兄弟,已經把她家臉色陰鬱的准丈夫嘲笑得怎麼樣。


  她聽著席希家門外的喧鬧喝醉聲,對大廳里陪同自己看電視的史煙和席希笑哈哈的道,「時間好快呢,一眨眼兒子都快五歲了,我才舉行婚禮。」


  「嗯嗯。」席希傷感的小淚水說來就來,「想當年你一聲不吭就離開J市,可把予哥嚇壞了,他找你找得真的是都自殺過了。」


  「難怪大家都說你愛哭,我明天就出嫁了啊,你還哭。」青瑚愛不釋手的揉著她圓嫩的巴掌臉,「多笑點呀伴娘美眉,下一個穿婚紗的就是你哦。」


  「才不要嫁給徐懷謙這個大壞蛋,他昨晚送我回家的時候,居然偷襲我。」


  「偷襲你?」青瑚和史煙不約而同的驚訝一叫。


  誰不知道這位五代書香門第的千金小姐,小心靈純得跟那大山裡不受污染的泉水似的。


  追求她六年了,徐懷謙還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中怕融化了。


  「哼!就是偷襲!他平時咬我的嘴就算了,這次居然咬我的脖子。」已經27歲仍天真無邪得像是涉世未深小女孩的席希,叉腰低罵著。


  娃都生了兩個的史煙,啼笑皆非的和青瑚面面相覷。


  「乖乖,老徐都三十歲了,不會現在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吧?」青瑚忍不住哼唧嘲笑。


  「什麼是黃花大閨男?」好奇寶寶席希大盆友不解的問。


  史煙趕緊捂著她的可愛小嘴,搖頭輕笑,「這話不適合今天說。」


  「哦哦,那我閉嘴好了。」


  青瑚看著純到骨子裡的漂亮女人,突然就明白徐懷謙為什麼要自己暫住她家當娘家出嫁了。


  估計是想讓自己教她女人之道,可是青瑚不會教哇!


  「小瑚,阿哲帶著小志和小榕在附近的旅館住酒店。」頓了頓,提到丈夫孩子眉開眼笑的史煙,試探著道,「越明欽也來了,你結婚了,都不願意叫他來出席嗎?」


  青瑚一臉困惑,極其不解的沖她眨巴明媚大眼,「奇怪,煙姐你怎麼了?今天已經是你第三次跟我提這個陌生人的名字了。我結婚幹什麼要請他,又不認識他。」


  史煙嘆氣,低下頭有些於心不忍的輕聲道,「你還記得我,卻口口聲聲說不認識他,至於做得這麼絕情嗎?」


  「我也不記得你了啊,可是阿予跟二妮都說,你是我以前最好的姐妹。我相信他們的說法,因為一跟你待在一起,就覺得好開心。其他人,我是真的不認識啊。」女人攤手聳肩,說得無辜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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