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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50:我不是小偷,真的。

  巨宇頂樓的辦公室里,左融和蕭映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了好久,都沒見悠哉坐在老闆椅上,優雅的喝個茶,都美得像是一幅畫的漂亮男人。


  自從他給警察局的頭把交椅發了封郵件后,就開始了玩電腦、看報紙、聽音樂,再到喝茶的休閑娛樂過程攖。


  都傍晚了,已經快到警察局關門的時間,他居然還有心思開始照著夫人留下的小鏡子,慢條斯理的梳著他又短又硬的板寸頭。


  還是左融先忍不住了,不滿的出聲,「全總,夫人現在在拘留所里,一定已經受盡欺負,淚眼汪汪望穿秋水的就等著你去救她呢.……」


  「我今天穿的這件衣服,跟褲子配不配?」男人笑容風清月朗的打斷他。


  「呃?」左融一愣,還是很稱職得打量起這個一臉***包表情的男人衣著。


  白色襯衫,黑色九分修身西褲,線條流暢的露出一小截他比女人還白皙細膩的腳踝。


  「很帥!」左融賞心悅目的稱讚。男人滿意的笑了。


  「但是我不是想說這個啊,全總.……」


  反應過來的左融剛剛又要開口,就又被他笑得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的打斷,「我這個髮型怎麼樣?償」


  這個男人,十足的人間禍害啊!板寸頭露出他光潔飽滿如雕塑的完美額頭,一張全方位無死角的展現在外人面前,俊得像是畫中走出來的玉人兒一般。


  左融又被他的俊美笑容迷得神魂顛倒,跟同樣看呆了的蕭映對視一眼,左融由衷的讚歎道,「帥炸天了!」


  然後,左融再次舊話重提,「只不過夫人的事……」


  「行了,咱們去英雄救美吧。」男人興高采烈的打斷他,當先大步邁出辦公室的門了。


  「我還以為全總被自己美呆了,忘了夫人受苦的事了,從此只迷戀你自己了呢。」蕭映跟在他後邊有些好笑的嘟嚷著。


  「全總每天都讓人二十四小時跟蹤保護夫人,她的出什麼事,全總怎麼可能不知道。救個人也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全總你確定你不是男兒身,女孩子的心?」面對蕭映和左融一前一後的取笑,男人緊緊抿起俊薄桃唇,一笑也不笑,更不答話了。


  先前離開愛爾蘭的時候,全霏予在頭一晚答應了閔朝宇,將他的小包子嬌妻每天的生活日常,都叫人悄悄的暗中拍攝下來,一刻不留的都傳過去給他們夫婦看,以解剛骨肉相認又要長期分離的痛苦。


  要不是這樣,全霏予也不會被全程負責這事的蕭映,跑來告知夫人出事了。


  他不是不急,但是他要那個老是一聲不吭就遠離他的傻妞兒急,要她在危難時刻,想到的除了自己,再沒有第二個男人,從此對他身心信任,再也離不開他!……

  拘留所里,青瑚餓得頭昏眼花,手腳無力時,幾乎快要摔倒在沾滿排泄物的臭角落裡。


  她凄涼的想,自己這次是不是在劫難逃了?為什麼老天爺這麼對她?明明不是她的錯!
……

  全霏予心情甚好的走出巨宇大樓時,他的電話響了。


  是他上星期要建造的遊樂園負責人打來的,「全先生,關於那座山寨版迪士尼,但是跟其一樣大的遊樂園,你要我們三天就基本竣工,工程現在已經接近尾聲。一點都不誇張,真的是兩旁的工人們日趕夜趕,你看錢方面.……」


  「晚上我回去后,審核沒問題了,就打全款給你。」


  「好的好的,全先生向來一言九鼎,我們相信你。」對方高興的掛斷。


  「全總啊,不是我說你,一下子花3千萬,造這麼個冷門項目,不怕賠得多嗎?」左融忍不住埋怨的出聲。


  男人低頭瞧一眼手機熒幕上,他被囂張女孩坐在後背上的親密合影,他頓時低低一笑,眼神也含上了濃濃的暖意。


  這個不可理喻的幼稚男人哦~前些日子他悄悄讓人做了一座小鎮一般大的月亮島,說也是給夫人的驚喜,只是因為她頭一晚夢中說,「為什麼j市沒有遊樂園?」


  人家之前跟他吵架,說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還真就造個取名(青王古月)的島嶼出來。華而不實,浪費,真是浪費!

  j市的另一端,一個陌生電話於此時悄然打進。


  「誰啊?」左融好奇的瞧向全霏予手機上的陌生號碼,「尾數7個8,哪個大人物有能耐弄得這麼奢貴的號碼?全總,知道你號碼的,都被你存進通訊錄了吧?」


  「接了就知道了。」全霏予抿了抿薄唇,心裡突然升騰起十分不好的感覺。


  匪夷所思的,他點擊手機屏幕的食指,突然毫無預兆的一直顫抖。


  「喂!」他終於點得了接聽。


  「表弟,好久不見。聽說你想保我出來,只是不用了呢!」電話那頭的男人嗓音,就跟他的笑容一樣讓人想入非非。


  同樣是難得一聽的極俊男聲,但是這人說話的語氣,與生俱來透著高貴,力度當中又含著說不出道不明的撩人之意。單是聽聲音,已經能讓人為他去死。


  全霏予臉色大變,手機幾乎握不住。


  「元韻塵!」男人咬牙切齒的從嘴裡,冷嗖嗖的擠出這三個冰塊似的名字。


  「好表弟,姑姑她還好嗎?」好聽得讓人意猶未盡,想一聽再聽的極俊嗓音,被男人笑裡藏刀的緩緩溢出口,竟是十足的不懷好意。


  「別提我媽!」全霏予瞬間失去理智的大吼,整個人面色潮紅,如同打鬥失敗的公雞,聲嘶力竭的飽含恨之入骨的寒意。


  一向在外界以斯文雅靜馳名的*oss,此刻卻癲狂如精神分裂的病人。


  不止左融被嚇了一大跳,經過的路人們也被嚇得八卦心大起。他們想湊過來一聽究竟,立馬被左融和蕭映攔住驅趕。


  「好,我們不提可愛的小悅悅,提你。表弟你是不是以為這三個月不發作,你那不可挽救的多年心臟病,就是自動恢復正常了?現在,你是不是感覺心臟一收一縮?劇痛難堪?」


  男人又笑了,「我看到你現在臉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緊緊皺著眉頭,在地上蹲著,很痛苦是不是?」


  手機已經被全霏予降到了最低音,只有湊耳近手機的全霏予聽得一清二楚。


  左融和蕭映著急的扶住他痛不欲生的虛軟身子。


  唯恐別人發現這邊的異狀,兩人有技巧又快速的將他送進蕭映先前停在門口的車裡。


  生不如死的疼痛佔據了臉色極其蒼白男人全部身心,他費勁得掛斷手機,都要用盡全部力氣。


  在昏迷前一刻,男人吐字艱難的緩緩道,「找安尼斯。」


  安尼斯是全霏予的私人醫生,已經為他私家看病19年。
……

  距離巨宇車程僅兩分鐘,荷蘭風情的風箏式別墅里,安尼斯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報紙。


  見到左融和蕭映焦急的一前一後抬著昏迷不醒的全霏予進來,這個慈祥和藹的荷蘭華僑心臟科權威的老人,頓時大驚失色的丟下報紙。


  「怎麼會這樣?他昏迷多久了?」


  「剛剛兩分多鐘。」左融嘆了口氣,隨即又皺眉問,「安尼斯醫生,你好像一點也不意外,為什麼全總會突然昏倒?」


  蕭映一眨不眨的緊盯著老人,一副也要追根究底的固執樣。


  安尼斯也嘆氣,「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們了,小全8歲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人害了,身體里始終有一種毒素,心臟開始出現問題。當時還是剛回國的我恰巧經過,及時救了他一命。反正提早退休,我也沒事做,就主動為他擔任私人醫生。」


  邊跑向玄關處拿出急救箱,年過七十的老人邊熟練的給全霏予做救助工作,邊嘆氣著繼續道,「本來他一星期來我這兒打一次針,心臟不會再痛,倒也相安無事。苦挨硬撐,還是能活到五十歲左右,但是這輩子不指望能生孩子了。所以他為了不耽誤人家女孩子,一直不打算談戀愛,更別提結婚。」


  「可是他……」


  蕭映驚詫萬分的反駁,讓安尼斯苦笑得打斷,老人繼續唉聲嘆氣的低低述說,「可是他有了喜歡的女孩,這一個多月看心臟都沒出過什麼事。以為自己因愛痊癒,就不肯每個星期都來我這兒打一針了,所以就病倒了啊。」


  安尼斯手中的動作一直沒停過,他小心翼翼又快速的把針扎進蒼白男人的精壯手臂中。


  不一會兒,全霏予就緩緩醒轉過來。看見目露同情和難受之色的左融和蕭映,這兩個既是工作夥伴又是好友的男人,全霏予自嘲的低低一笑,「我果然還是太異想天開了,世界上哪有什麼奇迹?」


  「小全哪,不是我說你。你看你才沒來我這兒一個月,就差點把自己送進鬼門關。雖說愛情人人都希望擁有……」


  「我知道了。」打斷他的悲傷男人緩緩轉過身,任憑客廳右邊窗檯拂進的清涼晚風,吹乾他眼角溢出的一滴淚,他啞著突然間干痛無比的嗓子,彷彿臨死之人用盡了全部力氣,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剝他的皮,抽他的筋,磨他的骨。


  痛不欲生,卻還是能聽得到身不由己的絕情之話從他失魂落魄的慘白薄唇飄出,「左融,給我擬一份離婚協議書……」


  「什麼?」左融難以置信的睜開雙眼,想搖晃他的肩膀作不滿的咆哮,又怕傷到他。


  蕭映感同身受的低低嘆氣,天生俊秀的娃娃臉有著不忍的難過和傷感,「真要走到那一步嗎?兩個人只要真心相愛,就算不能擁有孩子,也沒關係的啊。」


  「沒有孩子.……怎麼可以?你們看她那麼喜歡二妮.……而且,我連長長久久也不能給她……她的身邊有那麼比我年輕,比我身強力壯的.……」語速極其緩慢的自我打擊完,男人已是雙唇沾滿血色之氣,眼神灰敗猶如行將就木的百歲老人,一生凄苦,生無可戀。


  元韻塵催魂鈴般的來電又再次響起。


  「表弟,表哥剛出來,心情還不錯,再送你一份大禮。」聲音要多好聽,語氣就有多陰毒的沉厚男聲,掩飾不住雀躍之意的悠悠響起。


  「說吧。」被迫跟心愛的姑娘一世分離,他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打擊他不能承受?


  「你的青梅竹馬盛渺渺一家,今天剛從多倫多回來了。聽說她一直很想你的呢,可是你都不讓她回來,她現在終於忍不住了,非回j市跟你朝夕相處不可。她的父親在外邊逍遙快活這麼多年,你都不想給姑父報仇了嗎?」元韻塵越往下說,惡魔般的笑容就越發濃厚。


  果然是盛偉害死他爸!

  其他三人聽不見特意調低聲音的手機里,傳來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讓全霏予瞬間熱血沸騰,整個人周身冒著滔天.怒火,手機都被他摔得支離破碎。


  「左特助,蕭秘書,走,跟我去好好拜訪暗戀我多年的青梅竹馬妹妹。」


  左融和蕭映面面相覷,不懂這個突然形同修羅惡煞,笑容陰冷的俊雅男人,冒出這麼一句話是為了什麼。


  「還有,表哥,我也很期待我們的再次重逢。」他笑容恢復一貫清雅的淺淡一笑,儼然就是平日里在商場上談笑風生的卓昂王者。
……

  也許是拘留所的氣味太過噁心,又或者是連續兩餐沒有進食,青瑚支撐不住的終於昏了過去。


  但是她並沒有掉進那一大堆滿是蒼蠅的惡臭排泄物當中,而是落入一個極其寬厚又異常溫暖的懷抱里。


  「怎麼會是你?」她驚喜交加,卻又有些意外的失落閉上眼。


  再次醒來,青瑚已經躺在醫院的病房裡,毫不意外看見的是林恭言夫婦擔憂的漂亮臉蛋兒。


  「大哥,是阿予讓你來保釋我出去的嗎?我不是小偷,真的。」拘留所里見到林恭言,她就想說這些話了。


  面容清氣的娃娃臉男人,臉上終於有著32歲成熟男人的神韻,卻是低低一嘆,迴避她問話的不答反問,「小瑚,你知道自己懷孕了嗎?」


  「嗯?」女孩立馬睜大圓滾滾的杏核眼,難以置信的慢慢低頭,驚奇而又甜蜜的往下凝視,平坦得看不出一絲擁有小生命跡象的苗條小蠻腰。


  「是嗎?」形狀天生微撅猶如含笑的丹唇,此刻情不自禁的擴大深彎,竟是美得像是古典墨畫中走出的仙子,美得讓人移不開雙眼。


  她聽見自己聲音甜脆的軟軟詢問,「醫生說幾個月了?」


  「剛好半個月。」


  半個月啊?那就是在愛爾蘭的時候,有一天晚上,他們四個人喝得酩酊大醉。當時她心情太嗨,還有幾分清醒的時候,腦子進水的情況下,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全霏予,被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她心猿意馬,就沒有做任何安全措施,對他硬來了一次。


  宋羨容看她的眼神十分的異樣,把她抱進自己的懷中,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人,難得成熟溫柔了起來,語氣心疼的啞聲安慰,「別怕,沒事的,再難的坎,你都要挺住。」


  女孩看不見的地方,她的眼眶滲出一滴晶瑩的悲傷液體。


  「這是好事呀!大嫂說得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分別。大不了,我不讀書了,回家生孩子也很樂意。」青瑚輕笑著推開她。


  再低頭,甜笑如白玉蘭的青雉女孩又柔柔的撫摸向自己的小肚子。那是她跟阿予的孩子,他們愛的結晶~

  「大哥大嫂,能不能幫我保密,我想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告訴他,行不行哦?」


  孩子氣般的軟語撒嬌,讓林恭言頓時臉色異常難看,他咬了咬厚薄適中的俊唇,蹙緊的劍眉表明他此刻的心情極其不悅。


  但是看到少女投過來可憐巴巴的目光,水一般瞬間融化了他快要崩潰的男子漢硬心腸。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慢慢的點了下頭,就不忍直視她的轉過身。


  倒是宋羨容一副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惡狠狠表情,女人麗拳緊握,擠出硬邦邦的一句話,一語雙關,「好,咱們不告訴那個不負責任的混賬王八蛋!」


  就在此時,病房的門被人由外推開,青瑚以為是全霏予來了,趕緊放下撫摸復肚子的溫熱小手,想先不告訴他,過幾天再給他一個巨大的驚喜。


  但是粉紅如三月桃花的可愛小臉,滿是汗水的小手掌心,都在表明她的心裡有多緊張。


  進來的人是左融,他一直面無表情的慢慢走進來,看都不敢看青瑚一眼。


  倒是宋羨容瞬間抓狂了,嚎叫著「姓全的還敢讓你來落井下石」,就撲過去要將全程眼露愧色的左融一通好打。


  青瑚趕緊跑下床,光著潔白的小腳丫子,擋在甘願替主挨打的左融面前,有點不太高興的沖形同母夜叉的宋羨容嬌嗔道,「大嫂你不要老是這麼粗魯啦。」


  高挑俏麗的女人面對著她,訕訕的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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