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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胡青,繼續吃你的,不要再多話

  朗堯走時的表情十分的陰氣沉沉,那臉上始終保持的笑容,看得青瑚和全霏予面面相覷。


  她擔憂的道,「阿堯他……沒事吧?」


  「有事。」男人面無表情,答得輕描淡寫。


  青瑚頓時一臉驚恐,緊緊揪著他的衣領,聲音都含上顫抖之意,「那我們要不要幫他?」


  「不要,別管他。」全霏予淡淡斜瞥她一眼,說得不溫不火,「全太太,老是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真想往我腦袋上扣頂綠帽子嗎?攖」


  「不是的。」女孩聲音軟糯,訕訕的低下頭。


  就是關心一下朋友而已,這也要吃醋?不過,她就喜歡他這麼霸道償。


  這麼美滋滋的想著,青瑚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歡欣喜悅的笑意,頭靠在他寬厚溫熱的胸膛中,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之中。
……

  青瑚一覺醒來,天空依然很明媚,太陽卻逐漸往西邊傾斜。


  她揉著惺忪的大眼睛,慢慢的走出這間竹屋裡的唯一卧室,就看見竹制的古雅餐桌上,擺放了五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桌子上還有一張筆跡清灑飛揚的字條,–洗手刷牙了才准吃–


  喲!這字裡行間都是對她的嫌棄。


  不就是有次肚子太餓,起來就去拿吃,邋遢的被他抓過一次現行的而已,以為她天天早上不刷牙洗臉就吃東西?

  她不高興的撇撇嘴,氣惱的朝菜盤伸出手。


  想了想,還是縮回去,慢吞吞的往浴室里走。


  左一隻可樂雞翅,右一塊蜜汁烤牛肉的飛快拿起,青瑚正要大吃特吃囫圇吞棗般進食時,她的手機響了。


  是個本市的陌生號碼,她不認識。


  先前被她那麼一找茬折騰,全霏予把她的所有限制設定都解除了。


  現在,這個手機號誰都可以打進來。


  「哪個?」她已經把雞翅放近嘴邊,距離只有一厘米了。


  「我明天就要走了,能出來見一下嗎?」這麼悅耳又中文腔調生硬的低沉男聲,任誰聽過一次都終生難忘。


  「明欽?」青瑚高興得哈哈大笑,手舞足蹈了起來,一下子就忘乎所以的將雞翅牛肉弄跌了。


  「是我。」男人也笑,聲音有著如釋重負的舒然。


  「我以為你早就離開這兒了呢?」她都去愛爾蘭一個半月了,沒想到他還留在J市。


  「沒有。」你不回來,不再看你一眼,我怎麼捨得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


  「你現在在哪兒呀?」青瑚愜意的一手撐著小下巴,一手捏著手機問。


  「在市中心的擎天煮。」電話那頭傳來沸騰熱鬧的人聲,因為此刻正是晚飯時間的關係吧。


  緊接著,青瑚便聽到一道嬌滴滴的女聲,「帥哥,別光顧著打電話啊,電話哪有我這個活生生的大美人好看?」


  「帥哥別聽她的,丫的波小臀扁,哪有我這個妖嬈***好看?」另一道甜媚入骨的女聲頓時怒氣沖沖的反駁。


  「死胖子你說誰屁股扁?」


  」噼里啪啦.……哐啷噗通.……」


  電話那頭頓時一陣刺耳雜音響起。


  越明欽怒不可遏的低沉嗓音,在這堆嘈雜的亂音中,愈加的顯得殺氣騰騰,「江哲,你再不趕走這堆醜八怪,信不信我卸了你小心肝的大長腿?」


  「越明欽你別亂來啊。」青瑚焦急的吼完,就馬上掛斷電話出門。


  史煙也在那兒,那自己也要過去才行,好久不見了呢,對她甚是想念喲!

  擎天柱是一家大名鼎鼎的川菜館。


  可是等青瑚去到那兒,除了越明欽、江哲和史煙,她再也見不到第五個人影。


  「人呢?」她邊走近大堂當中的圓桌,邊極其詫異的嘀咕著,「這個點兒不是吃飯的時候嗎?」


  「島主大筆一揮,填了張十萬塊的支票,這場地就隨我們任意處置三小時了。」江哲輕描淡寫的說完,也不看青瑚被價格驚到的傻氣模樣。


  咬了一口麻婆豆腐,然後,在她目瞪口呆的驚訝注視中,他堂而皇之十分自然的伸到史煙的粉嫩小嘴邊。


  臉色尷尬而羞澀的看了下對面目光炯炯瞪視自己的青瑚,她緩緩的,伸直脖子,接過了,全吞進去了!

  「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吃別的男人的口水,你惡不噁心?」青瑚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她,一隻白玉小手抖得像是中風的老太婆似的。


  「小瑚,我.……」女人羞紅著尖瘦清麗的容顏,低下頭心虛的不敢看她。


  「跟姓江的在一起久了,你可真是也隨了他的性格,變得沒皮沒臉起來了啊。」青瑚還是十分不能接受。


  相對於越明欽慢條斯理的優雅進食著,她轉眼一想,隨即又釋然。


  「也難怪,你都跟這混蛋白天晚上都在翻滾了,他的口水也沒少吃,我驚訝個屁啊?」


  史煙聽到她這句話,小臉更紅了,「我……我.……」


  就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結巴得更厲害。


  青瑚停止控訴,因為她想起另一件更加重要的事。


  「你出來這麼久,一直住在我家嗎?」她擰著柳葉眉問。


  「嗯。」女人原本好心情的美麗臉龐,一下子暗淡下去,應得有氣無力。


  「都沒回去過?」得到她點頭的默認,青瑚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都快能夾死一隻貓頭鷹。


  繼而,轉過頭,對淡眼瞧視她們的俊冷男人拍桌咆哮,「姓江的,你害她離家出走就算了,也不讓她回去看家人,居心何在?」


  「居心?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越明欽忽然開了口,夾了不少她愛吃的菜,「來,你的肚子從進門到現在都在叫。說累了吧?先吃一點,一會兒再看好戲。」


  「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青瑚又擰起可愛的彎長黛眉,眼神如刀的剮向他。


  「沈小姐你就聽島主的,趁現在還有時間吃,多吃一點,不然,我怕你等下會噁心得東西都沒得吐。」


  「嘁!江哲你說話好噁心啊!哪有人吃了東西,就是為了想吐的?」青瑚鄙視的說著,心情有些彆扭的大快朵頤了起來。


  「阿哲,我怕。」史煙面色凝重的低低說著。


  「別怕,凡事有我。」男人穩重的右手緊緊抓住她顫抖得冰涼的左手,聲音沉厚透著可抵抗千軍萬馬的雷霆之勢。


  「怎麼了?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幺蛾子哦?一個個臉色這麼難看,學人家裝什麼腔作什麼勢啊?又不是國破家亡,生死攸關的時刻。」


  她試探的越說越過分的烏鴉嘴,卻沒有換來三人的一絲透露。


  越明欽還不悅的板起臉,聲音低沉的警告她,「胡青,繼續吃你的,不要再多話。」


  「好吧。」被所有人嫌棄了,她自討沒趣的重新拿起筷子。


  泄憤似的大聲咀嚼,大力夾菜,整間極其空曠的大廳里,只聽得到她粗魯進餐的聲音。


  可惡,她都故意弄出這麼吵的動靜了,怎麼還沒一個人來制止她?連一個字都不再說過!

  吃完東西才花了半個小時,可青瑚卻感覺已經過去半個世紀般的漫長。


  「好無聊啊!」女孩可愛的小腦袋靠在飯桌上極其哀怨的低嚎著。


  就在這時,有幾道急匆匆的腳步聲傳進來。


  青瑚坐的位置正好背對著大門,聞聲她頓時下意識的轉頭一看,就見到一對中年男女,帶著一個小男孩快步邁過來。


  不速之客!

  青瑚剛想說,」大叔大嬸,這裡被人包了,你們走錯地方了,要用餐去別處吧。」


  卻見這對夫婦看也不看她,就怒氣衝天的越過她,停在一臉驚慌的史煙面前。


  女人猛然站起來,不敢看他們的清婉麗容,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挨了那矮胖的黑臉婦女一巴掌。


  「老女人,你幹什麼打我朋友?」青瑚怒氣沖沖的吼。


  她還沒來得及撲過去跟婦女討說法,就被始終陰沉著臉的江哲推開,直推到越明欽旁邊,他才不緊不慢,姿態優雅的站起身。


  「爸,媽……」他身邊表情凄惶的小女人,此刻紅腫著雙眼低低一喚。


  青瑚頓時就愣住,這是史煙的家人?

  「臭丫頭,有了男人就忘了爹媽,生你養你這麼多年,你對得起我嗎?」看到站在史煙旁邊的高大俊美男人,洪小鈴抬起的胖手訕訕落在半空中,改而咬牙切齒的瞪她。


  「媽媽,不要打姐姐。」旁邊的小男孩,趕緊過來抓住她的手。


  「哼,看在你弟弟的份上,姑且就饒過你這麼一次。」婦女順著台階而下,說得不甘不願,瞪著史煙的表情,說不出的妒忌陰狠。


  憑什麼,她們一家三口在家都快餓死了,這小賤人卻在外邊吃香的喝辣的?


  不過,話說小賤人身邊這男的,衣服看起來都好貴,上次她相親他也出現過。


  小賤人一走,他也跟著走。


  洪小鈴細小如線的單眼皮一低,心裡在打轉著她的如意算盤。


  「謝謝小弟,這麼多年來,一直為姐姐出頭。」


  史煙這話說的,洪小玲天生古銅色的醜陋大餅臉,此刻更是漆黑異常,鍋碳見了她,都要自嘆不如。


  史煙也不知道剛剛江哲,為什麼附在她耳邊教她說這句話。


  但是她相信他話出必有因,她照辦了,成功把洪小鈴惹毛了。


  「你這個忘恩負義、沒心沒肺的丫頭,沒有我,能有你的今天嗎?打是親,罵是愛,媽媽以前那樣,是想你長大了能有出息。」婦女鬼哭狼嚎的坐在地上,抹著根本沒有一滴淚水的老鼠眼假意哭喊著。


  「哦,打人就是愛啊?」青瑚看著龜孫子一般縮在一旁的史富旺,怒到極致反而露出陰冷冷的笑意。


  她搓著手,不懷好意的就要走近洪小鈴。


  早就知悉她要做什麼事的越明欽,趕緊把她拽到椅子上坐下。


  他壓低聲音淡淡勸阻著,「今天我跟你就是來做個見證,看到什麼,都不要過問,更不要管。這是你朋友的一個心結,解不開,她沒法安心,也得不到幸福。」


  「我像是這麼無理取鬧的人嗎?」女孩惱怒的瞪視他近在咫尺的混血俊臉一眼。


  「不像.……」在她一副「總算你有眼光」的滿意笑視中,男人氣不死她不罷休的悠悠繼續說,「你只是比我不那麼無理取鬧一點點而已。」


  「嚯!你敢取笑我?」青瑚小盆友一生氣起來就不管不顧,她憤憤不平的掄起小粉拳,就要往這個欠揍男人的身上招呼。


  飯桌的另一邊,洪小鈴在哭訴史煙的不孝順,「我命苦哇,剛嫁過來他們史家,除了要拉扯大煙兒這麼一個大姑娘,還要照顧自己才出生的兒子。枉費我有什麼好吃的,第一個想到的都是她,每天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洪小鈴』痛心疾首』的控訴,並沒有得到江哲的一絲一語安慰,連抬頭看她一眼的意思都沒有。


  她心裡暗罵一句,又接著忽悠他,」只知道自己去外面遊山玩水,玩得家都不回了,家裡的老弱病殘也不管了。」


  「老弱我同意。病殘.……?」男人似笑非笑,帶著無盡嘲弄的俊目,緩緩的在他們父子三人倆圓成水缸的肥身一轉,再暼向自小就被餓成瘦竹竿的史煙。


  洪小鈴心虛的一咳,還沒來得及辯駁,男人又悠悠緩緩的繼續開了口,「看史太太這麼痛心疾首的語氣,平日對你這個女兒很好了?」


  「是的,煙兒就是我的心我的肝,要是有人把她從我身邊搶走,那就是要我的命!」洪小鈴說得面不改色,義正言辭。


  說的人面無愧色,聽的人卻是情緒各異。


  史煙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續被恨不得殺她的繼母這樣溫柔的叫著,她擔心的得一直在隱忍著,才不至於不給面子的當場吐出來。


  青瑚不是沒聽過她自幼便被虐待的事,還想說什麼來挖苦洪小鈴,被越明欽搖頭制止了。


  史福旺作為一家之主,始終龜孫子似的大氣不敢出的僵立一旁。


  但是他天真無邪的寶貝兒子,一個忍不住又嘟噥出真相,「媽媽又騙人了,你每天都罵著讓姐姐去死,要不是因為被討債的壞人追上門,你們提都不會提姐姐一個字呢。」


  霎時,一屋俱靜。


  洪小鈴最先反應過來,氣急敗壞的給了拆她台的兒子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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