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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95:我要是再學壞,她就跟我一起誤入歧途

  「岳父好像一點也不意外我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表哥,跟寧家有過什麼瓜葛呢。」全霏予側頭直視著面無表情的閔朝宇,語氣就帶上了一絲調侃。


  「你干外公選孫失策,招來這麼個狼子野心的才狼虎豹,害得你寧家家破人亡,小瑚的婆婆三番五次差點被他凌辱。」笑淡淡暼向震驚萬分的全霏予,男人俊絕如天仙的完美臉龐浮現一絲嘲弄,「小全想知道的,不就是這些嗎?」


  「我爸媽當年跟他那麼隱秘的事,您也知道?」全霏予臉色陣青陣白,經由岳父口中道出的真相,果然是他猜想的那樣。


  父親遭人陷害致死,母親忽然嫁給書香世家萬人敬仰的全析,也是為了保全他的性命,維護自己的貞潔。


  「知道又怎樣?夾在這個混沌邊緣久了,各種骯髒齷蹉之事,也就看淡了,我懶得理會。事不關己視而不見,才是明哲保身。攖」


  全霏予眉頭緊緊皺起,知道這個向來面冷心黑的孤傲男人,突然主動開口說這麼多驚天秘密,必然有下文。


  果然,閔朝宇聲音平淡的緩緩開口,「10歲就被梅菱的死對頭收養作孽,我槍林彈雨里穿梭慣了,覺得自己一條賤命能享受多久,就要不留餘地的揮霍無度。女人,想要多少有多少。可是等我衣錦還鄉,當年大山裡看不起我的人,個個跟條哈巴狗似的來討好我,就差沒跪著對我搖尾巴。我才知道,人的尊嚴是這麼的不重要,錢才是王道。償」


  「包括您當時的青梅竹馬,我的岳母?」全霏予有點不認同他人生觀的微皺劍眉。


  「不,她例外。」男人似乎在回憶往事,表情微帶甜蜜,風華絕代的俊朗一笑。


  「她看不起我,覺得我的錢臟。所有人都來我家領紅包,大魚大肉的吃著喝著。就她一個人躲在自家的黃泥瓦屋裡,一個人靜靜的發獃。誰來勸都不出去。」


  「後來呢?」全霏予的不悅神色緩解了點。


  真看不出來嗬,文靜素雅的岳母,年輕時性子那麼倔。


  二十年前的聞名亞洲的國際毒梟閔朝宇,心狠如魔鬼,貌俊如天神。這就是民間對於他的評價了。


  他有過女人,除了他三個拜把兄弟和幾個心腹,卻是壓根兒無一人知曉。


  「後來?」打開茉莉花圖紋的綠色玻璃窗,閔朝宇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才轉過頭,對全霏予微微一笑。


  「後來我就走了啊,全村人痛哭涕淚在村頭送我。我又一人給了他們一個大紅包。唯獨這個倔成牛的7歲小孤兒,依然不出面。我家旁邊就是一處小山坡,上面長滿茂密得像樹的鋒利青草,我那對老來得子的年邁父母,怎麼也除不盡那些擋他們曬太陽的雜草。」


  全霏予困惑他為什麼說這個,他又微笑繼續,「可是三年後我再回來,卻看見那塊小坡變得異常光滑,成了一條可以供人隨便坐躺的平地。村裡有人告訴我,每到晚上,那個傻孤女就來這兒站著,一直望著我家的方向。這山坡的草,就是讓她踩沒了的。也怪年少輕狂太混賬,我不信村裡人說的。」


  「然後岳父你幹了什麼蠢事?」全霏予抓住重點的笑問。


  「在外面紙醉金迷的世界,見識多了人心的爾虞我詐,我不信還有人心能這麼純。就讓手下謊報我受重傷即將身亡。那些個多次受我恩惠的鄉親們啊,一個個開始放鞭炮慶祝。我的親生父母,也在大喊我有此報應是活該。」


  說到這兒,閔朝宇原本嘲弄的神色變得傷感了起來,「就只有這傻孤女,焦急的從大山走了三天三夜,靠生吃野菜喝河水,大熱天的磨得腳硬是生了瘡,才到了最近的小鎮。她找到我那等候多時的傳訊手下,我怎麼才能救我。手下按照我的指示,特混賬的告訴她,我其實是中毒,需要乾淨少女的身體才能解毒。」


  「結果岳母真的照做了,岳父對她日久生情,被她的真心打動,棄暗投明?」全霏予預愉悅的笑了。


  「沒有,睡完她,我就走了。她走得比我早點,半夜就逃離,事後也沒有以此要挾我賠償她什麼。直到我被兄弟,和最喜歡的一個青婦出賣,真的受了重傷。像電視劇寫的那樣,奄奄一息的那刻,特狗血的滾下山崖。剛好被抱著蛇皮袋要去深圳打工的她看到,帶著我在茫茫大山裡開始了東躲西藏的日子。那一個多月里,我始終昏迷不醒,但是一直能聽到她跟我說的每一句情話。」


  接過全霏予倒來的一杯水,男人繼續笑容緬懷的述說,「我的傷有葯就能好,但是她沒錢,她只在我身上找得出各種貼著奇怪效果的藥丸。沈飛揚剛好獨自開車來附近旅遊的時候,靜常***他,騙他吃下了能產生幻覺的一顆藥丸。」


  「然後岳母以此為借口,訛得他給了五十塊。他走後,岳母就去買葯治好了您。」全霏予唏噓的點頭。


  「嗯,然後,我醒來時,看到的卻是我的心腹格西洛在我身邊。那個小時候就對我非打即罵,長大了卻嫌棄我是個大魔頭的傻孤女,卻早已不知所蹤。之後任憑我派人怎麼找她,都再也找不到。我至此,我整個人開始患得患失,一閉上眼,就會想起她剛會走路時就屁顛屁顛跟我後邊的童年模樣。我終於知道,原來我也愛她。」


  後面的事,閔朝宇不再說,全霏予也大致明白了。


  為了心上人重回身邊,閔朝宇下了很大的一盤棋。


  他連同國際警方,將所有黑道風雲人物都出賣了,想改邪歸正,卻換來那些人玉石俱焚的瘋狂大報復。


  整整一個月,保護他的特警,從一千人到最後只剩一人,他也被傷得奄奄一息。


  「我以為,我就這麼被全世界笑話的死去。靜常終於出現了,我卻眼睛都再也睜不開。只聽到她說,讓我放心,我們的孩子,她會好好養育成人。如果有來生,她還要認識我。我要是再學壞,她就跟我一起誤入歧途。」


  「可是,你們怎麼再重逢的?包子說岳母一直跟著她相依為命到八歲,每天都沒離開過。她根本不知道岳父尚在人間,還被悄無聲息的轉送到了愛爾蘭。」全霏予十分不解。


  「因為一直觀察我病情的醫生,跟我那兩個同樣棄暗投明的兄弟說,我生命力很頑強,有次手指還動了一下。他們覺得把靜常接過來,每天陪我說話,會對我病情有幫助。所以他們就策劃了讓靜常每天都去接待我的兄弟。表面上是她在做外圍,實際上是兄弟們天天假裝光顧去遊說她,放下女兒去愛爾蘭。她被洗腦了八個月,就答應他們用車禍演了一場戲,徹底離開中國。」


  「你們這麼自私的說走就走,包子才八歲,孤零零的一個小孩子在家裡待著,她好幾次都生無可戀得想自殺,知不知道?」全霏予異常激動的沖他低吼。


  「可是我這種亡命之徒,對小瑚而言,不讓她知道我的存在,難道不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


  閔朝宇又笑,笑容中已經含上排山倒海般的傷感,「實不相瞞,距離我清醒過來,不過才一個星期。她一個人孤苦無助的守了我這個植物人,整整十二年零九個月,她一生最美好的時光,都被我這個廢人耽誤了。」


  對視全霏予極度震驚而同情的目光,男人語聲變得極其輕柔,「靜常才苦,才生下來,父母就被自己破屋子掉落的石頭砸死。她靠著我爸媽一天三碗稀飯,頑強的活到成為一個標緻漂亮的大姑娘。性子軟弱又倔強,喜歡我也不敢說。照顧小瑚那幾年,就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


  「岳母現在很幸福,包子還能跟父母在一起,也是人生中最大的幸運。」全霏予感慨的微笑起身,「下樓吧,岳母在我們吃飯。」
……

  廚房裡,青瑚看見全霏予笑容清淺的走進,趕緊沖他揚起一個燦爛無比的笑臉。


  又對隨後走進的閔朝宇客氣微笑,「言爺爺,吃過早飯了嗎?」


  「吃過了。」閔朝宇對這個越看越可愛的乖巧女兒微笑。


  「阿予,你拉我幹嘛哦?我要跟言奶奶學做粽子啦!」


  「你只對長輩說話,不理我,我要教育你怎麼做人家的賢妻良母。」男人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大步出門。


  被拉到客廳,青瑚氣急敗壞的大吼,「姓全的,你想討打嗎?」


  她知道媽媽一向喜歡吃豬肉綠豆餡的粽子,但是自己不會包。


  每年拜祭媽媽,都是在街上買現成的,好沒誠意。


  好不容易磨得言奶奶跟她出門買東西回來,手把手的教她包,這個小氣男人偏要跟她對著干!


  「再拉我,以後半夜都不跟你聊人生。」氣呼呼的甩下這句話,青瑚急切學習的趕緊往回走。


  於是,她就看到燈光明晃晃的巨大廚房裡,言靜常手腳纏著閔朝宇,與他熱情舌吻。


  哇擦!一大把年紀,還要不要這麼恩愛啊喂?


  青瑚小盆友面紅耳赤的在心裡嚎叫,感覺做了窺探人家的心虛事,她立刻轉過身。


  就看到目光如炬,笑容邪氣緊盯著她的俊雅男人。


  「不跟我聊.……那你想跟誰聊?朗堯?還是顧亦函?」


  這陰惻惻的語氣喲!


  嚇得女孩趕緊主動踮起腳,獻吻求他原諒。


  廚房裡的曖昧氣氛熱火朝天,言靜常被丈夫吻得香汗淋漓,早已回復了原有的驚人美貌。


  她欲拒還迎的一雙素白玉手,抵在急切的想脫她紫羅蘭色連衣裙的丈夫胸膛前,「不……不行呀!宇,小瑚還在外面呢,她隨時會進來。」


  「不會的,她有事要忙,你看.……」男人啄著她尖瘦的俏美下巴,猛然走到廚房門口。


  「啊!」女人感覺自己的真實面容突然暴露在外面,她驚慌的下意識低呼,伸手捂住粉得能開出花兒的臉蛋兒。


  「好靜常,張開眼睛看看,小瑚真的不在這兒了。」


  言靜常半信半疑的鬆開手,盈盈流轉著驚艷麗芒的美目往外一瞧。


  果然,偌大的歐式古堡大廳,早已空無一人。


  「你怎麼知道,他們早就走了啊?」


  「因為女婿跟我,一天沒見自己老婆,都想念得緊。」閔朝宇緊繃火熱的下身,猛然往她的纖細柳腰一頂。


  她隨即小臉溢滿紅霞的低罵,「還在外面呢,幹嘛啊?」


  「別亂叫哦,小瑚會聽見的。等會兒回到咱們的房間,再隨便你鬼哭狼嚎。」


  閔朝宇始終保持著原有姿勢的抱她走上樓梯。


  「你才鬼哭狼嚎。」甜甜蜜蜜的摟著他修長的脖頸,女人佯裝不滿的輕罵。


  「說錯了啊?那就是叫.床。一會兒賣力一點,使勁叫給我聽。」男人低笑。


  「討厭~」言靜常沒好氣的瞪他。


  二樓靠近樓梯口的客房裡。


  青瑚軟綿綿的趴在地板上,有些不確定的問身後忙得熱火朝天的清潤男人,「阿予,我好像聽到有女人的聲音,言大爺在跟誰說話嗎?」


  全霏予動作一頓,隨即又加深,「沒有,肯定是你高.潮了,所以耳鳴幻聽了。」


  「.……」


  這沒個正經的賤傢伙,她還能說什麼?

  情到濃時最無言,她還是敞開全部身心享受丈夫的深入疼愛吧,一切盡在極致歡愉不言中。


  傍晚的時候,閔朝宇又帶著全霏予出去了。


  說是那隻野豬找不出來,他們不安心。


  於是青瑚又再次跟同樣怕黑夜獨眠的言靜常,相對無言卻帶笑的睡到了一起。


  這一晚上,青瑚在睡夢中感覺自己再度變成了一隻軟弱無力的小包子,任一雙看不見的黑暗之手肆意捏扁搓圓。


  全霏予依舊每晚跟言大爺出去找野豬,她就依舊跟言靜常睡,於是依舊夢到自己成了包子。


  事不過三,青瑚覺得自己應該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但是天天做這樣的夢,也太邪門了吧?
——

  題外話-——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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