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189:老婆跟別的男人相談甚歡,都不理我
當天夜裡,入住竹屋新卧室的夫妻倆,卻是一個打得盡興,一個鬼哭狼嚎。
「嗚嗚.……全霏予你好過分,我又沒打你罵你,也沒有紅杏出牆,幹嘛要打我!」
被脫個精光的哭泣女孩,挨摁在全霏予硬邦邦的腿上,他帶著盛怒的大手,正一下接一下的輕輕拍打她白嫩嫩的翹臀。
男人嘴裡吐出冷嗖嗖的字眼,「早上什麼都沒得辦公,就趕過來花了三小時做飯給你吃。結果等得黃花菜都涼了,天都黑了。媽要是不掛了我的手機,你還在那兒跟人家卿卿我我的膩歪著。攖」
「那、那你可以阻止我啊。飯菜你弄哪裡去了?我剛才怎麼都沒看見?」她突然被拎進房前,連飯菜的味兒都沒聞到。
「丟了,不要再給你個沒心沒肺的壞東西吃。」
她的肚子一天沒進食的咕咕叫著,這男人只當沒聽見,卻始終沒忘記懲罰她不停扭動的小屁屁。
「我餓,我要吃飯,現在!立刻!馬上!快點!」她抓狂的憤怒嚎叫償。
「今晚餓著給我好好反省!」男人冷哼一聲,完全不為所動。
青瑚頓時為之氣結,她一生氣起來就口不擇言,「哼!我算是選錯人了,我讓朗堯和越明欽做什麼,他們都無條件照辦,對我多.……」
最後一個「好」字,扼殺在他突然站起來,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要朝外邊走。
青瑚這才後知後覺自己說了多麼傷人的話,小臉煞白的衣服也不穿,驚慌失措的追上去,「對不起老公……」
男人看也不看她,甚至不回頭,一隻俊手已經伸到門把的開關處。
青瑚這會兒哪肯讓他走?
飛快抓住他的手,整個人靠在門板後邊,可憐兮兮的仰視這個極其高大的冰冷美男。
「不準走,我不讓你走。」
終於低下高傲的清沁竹容,男人一雙明澈如湖的俊目睥睨著她,說得好似要去買菜一般雲淡風輕,「啊!我也好寂寞,好無聊呀!要不要去找容蓉,或者沈沁如聊天呢?」
「老公……」女孩聲音頓時含上無限委屈,使勁踮起腳,粉粉嫩嫩的嬌唇討好的吻住他緊抿的薄唇,含糊不清的哀求,「不要去……」
「不去不行啊,老婆跟別的男人相談甚歡,都不理我,我也沒有心情吃飯了。」
憤憤的瞪視他一眼,女孩把他一雙空蕩蕩搖晃的大手,放到自己那對毫無一物遮掩的碩大雪峰上。
每回床間抵死纏綿,他情到濃時總喜歡粗魯的吻著她這對天然傲物,半真半假的說若是能讓他玩一輩子,讓他下一刻就去死也義無反顧。
哪知現在這個深度迷戀她一對大波的沉靜男人,只是任由她把手放到她的上身,動也不動,一副對她完全失去興趣的樣子。
而嘴裡則不鳴則矣,一鳴驚人的幽幽吐出一句,「女人都挺幼稚的,愛無理取鬧。男人倒是成熟……」
「老公你.……你什麼意思?」青瑚小臉嚇得煞白,異常驚恐的圓瞠美眸盯視他。
果然……
「男人跟男人過日子,我倒還挺好奇的,是不是真像你平常看的*小說寫的那樣,相互信任,情深似海。」
「不是的,你聽我說..」
「男人好啊,不胡作非為,一旦愛上某個同性,那就是死心塌地,絕不移情別戀。」全霏予邊打斷她清雅的俊臉浮現遐想連篇的嚮往微笑,「左融,還是蕭映呢?」
「阿予不要!」
青瑚心驚膽戰的呼喊,再度被他興味盎然的打斷,再次口出驚世駭俗的嚇人話語,「大哥也不錯,好歹我們也認識了十多年,惺惺相惜,情同手足的基礎上,再加上一個出櫃相愛,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你不能做第三者插足人家的婚姻啊!」青瑚欲哭無淚。
她這是自己作死,只顧著跟顧亦函聊天,冷落了自己的老公,把他往變彎的路上丟,往別的男人懷抱里塞啊!
「他們離了婚,就不存在有第三者了。」男人抱胸淡漠的俯視她,語氣卻是說得極其興奮。
委屈驚恐的眼淚終於落下,失去愛人的青瑚把手伸向他的褲腰帶,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去解開,低低的抽泣,「阿予你別玩了.……我膽子小,經不起嚇.……」
「誰嚇你了?」男人惱怒的大吼一把拍開她的手,眉眼間儘是她看不穿的虛假怒氣。
一不做二不休,她豁出去的咬緊牙關,推倒人高馬大此刻卻』極其嬌弱』的男人,不管他的掙扎,強行去土脫他的衣服,坐到他身上急切的勸告,「男人真的沒有女人好,真的,我能證明給你看。不要變彎,求你了阿予,試試我吧。」
這麼污力滔滔的話,她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之後……
她渾身如同被拆開似的,累得趴在床尾一動不動時,心裡是無比懊惱的,表情是異常憤怒的。
她怎麼就被這個壞到極致的男人,三兩句就把自己乖乖送上任他享用了?
被折騰太過而哭紅腫的大眼睛,上下瞧視著自己儘是見不得人的痕迹的小身板,她目光噴火的瞪視吃干抹凈在微笑回味的惡劣男人。
「全霏予我艹你大爺!不是說男人好,不喜歡女人了嗎?你把老子卸成這樣怎麼解釋?」
「餓了沒?咱們下去吃早餐?」享用了她一夜的男人,懶洋洋的直起身,笑著伸手要抱她。
「說啊!」青瑚使勁瓊瑤著他作咆哮狀,「你欠老子一個合理解釋!」
「很傻很天真的全太太。我說感覺男人不錯你也信,我說不要你了,信不信?」全霏予邊穿上衣服,邊悠悠淺淺的開口問。
「不信.……」瞬間如霜打的茄子,青瑚懨懨的攏拉著軟綿綿的嬌軀靠他身上。
這般楚楚可憐小鳥依人的嬌俏模樣,哪個男人拒絕得了?
全霏予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含糊不清的邊親邊說,「這麼一張可愛的小嘴兒,誰捨得它哭泣。」
「那就把我綁得死死的,不要再丟下我了啊。」青瑚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極其熱情的回應。床頭柜上煞風景的來電鈴聲,卻於此時響起。
全霏予一看熒幕,皺了皺眉,「朗堯?
」青瑚湊過去一瞧,頓時不解的瞪大眼睛。
「朗少總,有何貴幹?」
「我找沈嘰喳,打她手機都是她朋友接,說在你這兒,讓她聽電話,我不找你。」電話那頭,少年沉朗微啞的聲音含著與生俱來的高傲。
全霏予的臉黑了,青瑚的臉紅了。
她把男人的手機移開些許,才附到他耳邊小心翼翼的輕聲細語,「要我接聽嗎?」
小包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是極其尊重他。再說不,就顯得他小氣不近人情了。
重新拿起手機,放到她耳邊。
「阿堯,什麼事?」青瑚盡量說得客氣婉轉,畢竟身邊還有這麼位小肚雞腸的祖宗,她哪敢亂說話。
「我哥下周結婚,你也算跟他很熟的了,來參加婚禮嗎?」朗堯喜氣洋洋的語氣儘是笑意。
「啊?姓甄的不是覬覦你多年了嗎?可是上吊跳海也要嫁給你的,怎麼就願意嫁給你大哥了!」青瑚驚訝得小嘴半天都合不上。
「嗯嗯,奉子成婚,誰讓她跟我哥情到濃時自然孕了呢?」
朗堯高興的大聲嚷嚷,略去甄蔓是不忍殺害肚子中的小生命,又被兩家父母天天洗腦,故而被迫反過來跟朗逍湊合過日子了。
「對於你來說,真是可喜可賀。對甄壞蛋來說,真是惡有惡報喲。」青瑚一想到甄蔓那麼惡毒的害過自己,對她一點都同情不起來。
「不過,我還是不去了,你的家人都不喜歡我,沒必要去給彼此添堵。」
「好吧。」朗堯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失落,「晚點再跟你聊,家裡現在很忙,要布置很多事呢。」
青瑚還想跟他說一句,全霏予已經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調出左融的號碼,他陰沉著臉朝那邊溝大吼,「半小時內,去我的辦公室拿我的身份證,辦一張電話卡來我家!」
「嘟嘟.……」那頭的男人頓時急得直接掛斷,跑出特助辦公室去交代下屬們,分工完成*oss下達的艱巨任務。
青瑚悶頭在吃早餐時,左融飛跑著出現在大廳。
「全總,29分53秒,我完成任務了。」
他嘹亮的喊聲剛結束,頓時腳踩到竹制茶几前的毛毯一處美鋪平的凸角。
高瘦的身軀一晃,他以極其搞笑的狗吃屎模樣摔倒在優雅進食的恬潤男人腳下。
「很好,還算守時,你這個月的薪水照舊。」
不用降薪,左融頓時如釋重負的一抹額頭的汗珠。
青瑚極其荒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全霏予把自己的新號碼裝到他的手機上,還設置成只有他和倪舒悅能打進。
「那煙姐呢?她打給我,接聽不了怎麼辦?」青瑚氣憤了。
男人皺眉,也把史煙用自己的老號碼加進去。
「還有輔導員,有學校的事找我呢?」
全霏予俊臉一黑,微信問了跟她同系的安靖,她們班的輔導員電話,再加進去。
「還有齊皓。」青瑚心安理得的得寸進尺。
直接打電話問了全琳,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男人繼續給她的通訊錄加人。
「阿堯呢?他有急事怎麼辦?還有亦哥哥,每晚都要跟我聊人生的。」
男人抹著白皙飽滿的額頭氣得溢出的汗珠,繼續折騰。
「還有收電費的,水費的.……」
「閉嘴。」全霏予狠狠瞪著她,從嘴裡蹦出這兩個咬牙切齒的字。
「為什麼呀?人家在好心提醒你哦。」
青瑚極其無辜的沖他眨巴著迷人大眼,氣不死他不罷休,「是你說要給我過濾一些閑雜人等的號碼,我才好心的告訴你哪些號碼不要漏了,一定得添加。」
哼!壞心小氣的男人,跟小爺玩陰謀詭計,你還嫩了點兒。
「隨便你愛接誰的,反正不許告訴朗堯和顧亦函你這個新號。」
「那他們打過來你這兒怎麼辦哦?」青瑚理直氣壯的反駁。
「他們打,我就接。有我在旁邊,你才可以跟他們通話。」
「好滴喲,麻煩全先森了吶~也不知道這兩個半夜愛跟我暢談宇宙奇異事的小東西,這壞毛病有沒有改。」
「噗!」一直安靜圍觀的左融,終於忍不住破功。
「左特助,還不滾嗎?」全霏予不高興的朝他揮拳頭。
青瑚嗔怪的暼他一眼,「討厭啦!阿予,你的首席大助手,在偷窺咱們談情說愛呢~」
左融霎時臉色煞白,弱弱的辯駁,「我的真身十分鐘之前已經離開,現在仍停留這兒的,是我的幻神。」
「哦,幻神啊–」青瑚怪笑的拖長音調,一腳朝他伸過去。
還沒踩到,他已大笑的逃出大門,「夫人,穿著迷你短裙容易走光,別隨便亂動哦。」
「哎!我說全先森,您這助理真是越來越無法無法了,一張大嘴兒,更是油腔滑調得人見人愛了呢!」青瑚妖妖嬈嬈的踱到餐桌對面。
全霏予擺弄著手機里的軟體,頭也不抬的淡淡道,「還不夠,至少都沒撩到他中意的姑娘。」
「有看上的人了?」青瑚眼底閃現著八卦的激動小光芒。
「有什麼好奇怪的?他都37歲,結婚早的話,都能做你爸了。」
「對方是個什麼樣的奇女子呢?」
「是挺奇的,因為這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尼姑。」全霏予終於抬起頭,沖她微微一笑。
「啊?」青瑚大跌眼鏡的驚叫。
全霏予把獃獃楞楞的她抱坐在肌肉硬邦邦的大腿上,感慨自己還是幸運的。
看上的姑娘傻了點,二過頭了點,但是還不算很難追。
不像左融上個月陪客戶去市郊尼姑庵參拜,就一見鍾情的清冷小師太,開口閉口就是,「好的,施主……謝謝施主。」
「包子,我們去旅遊吧。就去先前跟你說的那個格切爾。」
「是愛爾蘭那邊的嗎?」青瑚欣喜他還記得這個約定。
「嗯,一個很美麗,一定會讓你終身難忘的小鎮。」
男人笑淺淺的摟著她,擱在她雪肩上的視線,深邃而蒼茫,一如地球另一端,一個母親此刻對她的深沉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