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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85:她的身上,好像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呢?

  被摔到柔軟無比的巨大沙發上,青瑚半撐起身子,有些不滿的嘟噥,「幹什麼呀?又沒有惹到你,這麼粗魯。」


  地上有架望遠鏡,她頓時好奇的拿起來觀望窗外。


  嗯,視線真不錯,能將小區大門前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攖。


  「今天一下午去哪兒了?」男人直接坐到她面前,雙手抱胸,語氣不善的瞪著她。


  圓圓的大眼睛一轉,女孩隨便找了個借口,「去我朋友那兒了,她不是暫時借住在我家嗎?我怕她一個人待著會寂寞。」


  全霏予不言不語,慢悠悠的拿起手機,調出他一小時前跟史煙的電話錄音。


  「喂!哪位啊?」


  「史小姐,我是沈青瑚的男朋友,那個二貨現在是不是在你那兒?」


  「沒有啊,我今天一直待在家,都沒見她來過。償」


  後面的錄音里,史煙焦急的再問什麼已經不重要,青瑚小盆友的臉蛋兒瞬間比雪花還白,她趕忙放下望遠鏡。


  「阿予,那個.……我.……」支支吾吾的想拉沉鬱男人緊握的拳頭,卻被他一把甩開。


  「和越明欽玩得很開心?」


  青瑚不是傻子,她瞬間就懂得了原先丟在地上的望遠鏡,是拿來做什麼的。


  「你不相信我!」不是質問,而是被他懷疑的憤怒肯定句。


  低頭一嗅,她細如柳枝的小蠻腰頓時充盈著若有若無的煙草麝香味。


  一想到她突然離開家的這8個小時,不知道跟姓越的做過什麼,男人清雅明皙的竹氣俊臉立即被深沉的黑霧籠罩。


  粗魯的一手去扯她那身彷彿已滿是陌生男人氣息的弔帶連衣裙,一手抓起茶几上母親剛買回的套。


  「你幹嘛這麼大力?這是我剛穿過兩次的裙子。」女孩氣憤的捂著被撕扯得破爛的上身。


  那對雪白傲人的渾圓,因為她雙手的使勁遮擋,更加挺拔高聳。


  不想讓他碰?男人狹長的丹鳳眼頓然一眯,飛快的扯下她清新悅目的淺紫小內內……

  「嗚嗚.……不要了,你住手.……停一會兒好不好?」被他翻過來轉過去的無限折騰,哭得小嗓門都沙啞的女孩,有氣無力的拒絕聽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全霏予更加的得寸進尺,肆無忌憚.……

  被刺激得兩眼發黑,青瑚尖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直到醒來,她癱著酸軟成一堆爛泥的小身板,滿眼哀怨的瞪視靠在床頭喝紅酒的雅緻男人。


  他白皙勝雪的強勁肌膚,有幾處被她抓傷咬傷的傑作。


  活該,誰讓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聽聞床上有聲音,全霏予側眸一看,女孩立馬鼓著桃花似的嫣紅小臉,背對著他躺下。


  明明是她撒謊在先,他懶得說什麼安慰之話,她也就一聲不吭。


  兩人這一詭異的沉默相處,一維持就是一個多小時。


  直到越明欽的電話打來,全霏予平淡無波的清容終於大變,冷冷的聲音飽含著濃濃的疏離,「越先生,有何貴幹?」


  「姓全的,算你走運。胡青來纏我的手下大半天,讓他求我撤訴你,我答應了。以你的小氣性子,肯定會為難胡青。」


  男人清冽悅耳的嗓音透過揚聲器,悠悠蕩蕩的迴響在青瑚的耳中。


  她聽得面無表情,心中卻暗暗慶幸越明欽居然願意幫她掩飾,難得哦。


  全霏予聽完這話,斜瞥被他抱在懷中翻白眼的氣惱女孩,隨即又皺起了眉頭,語氣卻溫溫淺淺,「為難她?我怎麼捨得?她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兒!」


  青瑚被他柔軟得像是甜掉牙的棉花糖的嗓音,噁心得雞皮疙瘩盡起的直發抖。


  「她的身上,好像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呢?這個味兒,跟越先生生意往來幾年了,我怎麼覺得跟閣下的很相似?」男人聲音越是低輕,看向臉色鐵青的青瑚那眼神,越發的殺氣騰騰。


  「那個嗎?卡茵剛送她出門,馬上摔了一跤。他下意識的就拉住了胡青。兩個人都差點摔倒,我剛好在旁邊看見,一手扶一個,他們身上沾染一點我的體味很正常。」越明欽不假思索的回答,想來這借口他早就琢磨好。


  青瑚感激他,卡茵怨憤他。


  越氏那座半山腰的私人別墅里,卡茵瞪著雙眼皮大眼睛,極其驚恐的直視越明欽遞過來的棍子,「欽哥,不打行嗎?跟人打架,缺胳膊斷腿我都不害怕。但是要我自己打自己,微臣做不到哇!」


  「我幫你。」男人淡淡勾起唇角,大步流星的朝連連後退的抗拒少年走來,「完事了多去全霏予出沒的地方轉轉,回來我給你放幾天假。」


  「放假?去吉隆坡?」卡茵不退了,雙眼揚起激動的亮芒。


  「嗯。」越明欽慢悠悠的抬起圓長的木棍,「去找陳佳雨聊幾天人生理想。」


  「來吧,欽哥,除了臉,其他地方儘管招呼。」主動邀請他的一記棍擊,卡茵心裡那個美呀。


  完事了既能幫瑚姐解圍,又能一瘸一拐的飛去馬來西亞找暗戀對象博取同情心。一箭雙鵰,完美!
……

  越明欽一向冷血無情,很少替人辯駁,除非他真的很在意那個人。


  全霏予一想到身下縮成一團不肯讓自己抱的傻包子,居然被這麼多人覬覦。


  折騰痛了她,他心虛之餘,又有些害怕她再也不理自己。


  於是趕緊彎下身,對緊閉雙眼不看自己的甜美女孩柔聲哄著,「包子,餓不餓?咱們穿好衣服,下去吃飯好不好?」


  一記沒好氣的白眼賞給他,青瑚把身子縮得更圓,完全是不想理他,不願跟他說話的節奏。


  「看你全身都濕黏黏的,咱們去洗澡好不好?」全霏予繼續討好他。


  小腦袋抬也不抬,她根本不回話。


  「怎麼有這麼可愛的媳婦兒。」男人心情極度愉快的狠狠親了她一口,頓時被她揚起軟綿綿的小手捂住嘴,他低笑的順勢吻住,低視她的眼神滿是深情。


  抱她進浴室清洗,嘩啦啦的溫熱水氣澆在她吻印遍布的嬌小身軀上,泛起讓人慾罷不能的誘人粉意。


  全霏予看著她乖乖任由自己清洗,卻只是一言不發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這嬌俏俏的可愛小模樣讓他一時忍不住,從後面……

  被迫跪在濕滑光潔的地板上,青瑚使勁抓緊身後男人精壯的俊軀,才不至於跌倒在地。


  「包子,小包子,舒不舒服?叫出來,讓老公開心一下。」


  讓他開心?被伺得一聲不吭緊緊咬住紅腫唇瓣的女孩,才不會如他的意。


  隨便他怎麼折騰,折騰多久,她只管盡情享受著,就是不叫給他聽。


  欺負完了,給一顆糖果就能讓她當沒事發生?想得美!
……

  倪舒悅坐在餐桌上吃宵夜時,看到兒子抱著美眸半閉的慵懶女孩下樓。


  再瞧見衣著清涼的兩人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她不由得放下手中的勺子,朝他們豎大拇指,「年輕人吶年輕人!」


  「媽,還有沒有吃的?我們還沒吃晚飯。」


  「有啊,不過都涼了硬了,不好吃。」倪舒悅趕緊起身,「不過我剛煮好的桂圓八寶粥剛冷卻了,正好拿來享用。」


  「吃不吃那個?」全霏予笑吟吟的問話無異於石沉大海,懷中的俏佳人壓根兒不理他。


  「就那個吧,我要照顧這熊孩子,暫時走不開,麻煩媽去盛兩碗來。」


  「好勒!」倪舒悅興緻勃勃的快步走向裡邊不遠處的廚房,就當提前練習照顧坐月子的媳婦兒。


  全霏予舀一口,懷中的女孩就乖乖的吞咽下一口。


  全部吃完了,又軟綿綿的癱在他身上閉目養神,他才去犒勞自己飢餓多時的可憐之胃。


  等自己也吃完,全霏予才抱著始終不吭一聲的彆扭小妻子回到卧室。


  給她鋪好單薄清涼的被子,調好冷氣的溫度,他才離開房間,去旁邊的書房處理一些文件。


  「你老婆怎麼了?」倪舒悅跟著踱進來,問出憋在心中已久的疑問。


  「我做了點讓她不開心的錯事,就把她惹毛了。」


  「這樣啊,我去勸勸她。不然你們老是這樣也不是事兒,哪有夫妻日夜睡一張床都不說話的。」倪舒悅轉過身,熱心的朝主卧走去。


  剛推開門,她就看到青瑚的手腳已起了紅點,正在使勁撓著。


  倪舒悅曾經見過一個朋友皮膚各種敏感,她想了想,不確定的問,「媳婦兒,你是不是對吹空調過敏?」


  女孩遲疑了五秒,抿嘴點頭。


  「怎麼不早說?小予每晚都要有空調輔助,他才能安心睡覺的。」


  青瑚當然知道他畏熱,所以每晚都被空調過敏的癢意折磨得睡不著。


  卻因為擔心自己翻來覆去會吵醒他,青瑚都不敢多做抓撓,一直強忍著偶爾撓撓,倒也能將就的睡上三、五個小時。


  反正天亮了再醒來,她身上的紅印都消失得差不多了。


  這次是看見房間里沒人,她才忍受不住的大撓特撓。


  沒想到倪舒悅剛好推門進來,就躲避不及的被她看見了。
——

  題外話-——還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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