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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一直作死一直爽

  第612章 一直作死一直爽

    甲板上,王禦醫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喜脈兩個字一出,船上一片死寂。


    “許冬。”風君白聲音一冷。


    許冬心領神會,即刻將閑雜人等屏退。


    風君白眸光泛寒,冷冷盯著王禦醫,“你敢確定?”


    “臣,臣……”王禦醫欲哭無淚,他敢確定個屁,可是那脈象……那脈象真的是喜脈啊!


    “不可能!”薑九歌伸長脖子喊道,沒好氣的瞪著那禦醫,“屁的喜脈,你這庸醫!”


    她和太淵雖有過夫妻之實,但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這段時日雖常膩歪在一起親近,但最後那一關卻始終沒有突破。


    忽然說她是喜脈,肚子裏有一娃!特麽這娃是誰的?

    這不是冤枉她給太淵戴綠帽嗎!

    “毀壞公主清譽,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風君白眼裏滿是殺意。


    “不,臣不敢,陛下恕罪,陛下饒命啊……”王禦醫跪在地上不斷磕頭,見風君白臉色難看至極,儼然動了殺念,王禦醫病急亂投醫,轉向清澤道:“尊者,剛剛你也替公主殿下診脈了,你說,這脈象究竟如何?”


    “這脈象嘛……”清澤眼波幽幽一轉,“是喜脈啊。”


    在場的男人臉色都黑了下去。


    薑九歌臉漲的通紅,血都衝腦門上了,“你放屁!”


    她這幾年身邊就沒別的男人,這喜脈從何而來!


    “清澤。”太淵聲音泛寒,冷冷盯著他,“胡言亂語是什麽下場,你應該清楚。”


    清澤一撇嘴,“你幹過什麽,你自己也清楚。”


    太淵嘴角抽了抽。


    完犢子。


    薑九歌腦筋裏一根餡兒繃斷了,這死狐狸這時候說這幹嘛!

    果不其然,陰森的聲音在甲板上響起。


    “他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風君白臉色難看至極的盯著太淵。


    “葡萄……”薑九歌剛想開口,就被他喝罵道:“閉嘴!我問你了嗎!”


    薑九歌一咬牙,悻悻低下頭。


    太淵深吸一口氣,將她拉到身後,“不關她的事,一切都怪我。”


    “你——”風君白目呲欲裂,抬腿又是一腳踹他心口上,“朕今日非打死你這畜生!!”


    薑九歌衝過去就死死抱住他的腰,大喊道:“不是他,是我!是我用迷香把他迷暈了,霸王硬上弓的好不好!!”


    風君白膝蓋骨一軟,差點沒栽下去,被薑九歌這話直接給氣的渾身發軟,他扭頭瞪著她,嘴唇都氣哆嗦了。


    許冬等人更是駭的麵無人色,天啊!他們為什麽要在這兒,為什麽要聽到這些不該聽的。


    陛下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人滅口?!

    “薑九歌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風君白難以置信的盯著他。


    薑九歌嘟著嘴,咕噥道:“我當然知道,事實就是如此。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喜歡他,老早就打定主意要嫁給他了。”


    “你——”


    風君白氣的說不出話來,想罵她,但那些難聽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來了。


    隻能恨恨的瞪向太淵,自己妹妹變成這樣,都怪這男人!

    好端端一小孩兒被教養成了這樣!!

    這下……真的是什麽後路都沒了……


    “哎呀,白帝陛下這麽生氣做什麽?”


    清澤大爺眨了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這丫頭的確是喜脈沒錯,可我也沒說她懷孕了啊……”


    三人身子同時一僵。


    剛挨了一腳的太淵,冷冷看向他。薑九歌嘴角也是一陣抽搐,心裏生出一個猜測。


    風君白皺緊眉,怒意倒沉下去不少。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清澤目的已經達成,掛著一臉笑意漫不經心道:“這丫頭的身體與常人不同,體內經脈亦是如此,按正常人的脈息來說,她的確是喜脈,不過到她這兒可不一樣。”


    清澤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擺了擺手,“放心,沒懷孕。就是吃壞肚子了,多吐兩下就好了啦……啊——”


    說是遲那是快,太淵一腳把他踹下了船。


    “老子、不會…遊泳……咕咕咕……”清澤大爺在水中不斷掙紮冒泡,然而卻無人搭理。


    甲板上氣氛很是尷尬。


    鬧了半天,隻是一場烏龍。


    不過這場烏龍的代價可不小。


    薑九歌捂住臉,剛剛真是糊塗了,怎麽就忘了清澤這家夥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他嘴裏的話哪有半個字能信的!

    太淵默默歎了口氣,很顯然這隻死狐狸是故意在報複。


    “嗬嗬,那什麽……一場誤會!”薑九歌笑著打起了哈哈。


    除了她之外,沒人笑的出來。


    風君白冷冷盯著太淵,眼神裏的殺氣又恢複到前幾日的程度。


    “薑小九,隨我過來。”他冷冷道。


    薑九歌嘴一撇,知道自己一會兒逃不掉一頓削,可憐巴巴的看了眼太淵,結果還沒等回頭就被風君白揪著耳朵給拖走了。


    見兄妹二人離去,太淵長歎了一口氣,表情唯有苦笑。


    “主上,清澤大人他……”


    “讓他死。”太淵冷冷道,轉身離開。


    虎奴站在甲板上看著還在水裏不斷掙紮的狐狸大爺,歎息著搖了搖頭。


    這位狐狸大爺真的是,作死一時爽,一直作死一直爽……完全不計後果的。


    自作孽不可活啊!

    您老就慢慢在水裏泡著吧。


    ……


    薑九歌被風君白揪著耳朵拖到了房裏,心虛的在門口立著,頗有點準備迎接暴風雨的架勢。


    等了半天,都沒等到風君白的怒罵。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卻見風君白背對著自己,肩頭卻有些抽搐。


    葡萄……這是在幹嘛?

    她疑惑的走上前,“葡萄……”


    風君白驟然轉過身,眼神凶狠,俊臉上卻又兩行清淚嘩啦啦的往下滾。


    薑九歌手僵在了原地。


    “我對不起母上大人啊,竟叫你被那混蛋養著這樣子。”


    “我這哥哥當得無能,窩囊,連自己妹妹發生了這等事都不知道,我這陛下當得還有什麽意思……”


    這畫風突變的讓薑九歌都措手不及,天爺啊!這是搞哪一出,你咋說哭就哭了呢!


    薑九歌不怕風君白暴怒黑臉,就怕他給自己搞懷柔政策啊!

    你在我麵前淚流成河是要搞哪樣?


    卻見她那好哥哥抬起頭盯著她,眼神裏滿是幽怨與憋屈。


    “多好的大白菜啊,怎就叫豬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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