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薑九歌心地善良?
第459章 薑九歌心地善良?
白歸瀾等人很快就被團團圍住,殿上劍拔弩張。他麵色一沉,看向前方:“白帝陛下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西衝懷抱誠意而來,你如此行徑,不怕壞了兩國之間的友誼嗎?!”
“東靈與西衝之間邦交深厚,豈是旁人能破壞的。”風君白不緊不慢的開口,說出來的話讓白歸瀾心下冒火,他可是堂堂西衝大皇子,怎就成旁人了?!
“我乃西衝皇太子,代表西衝而來……”
風君白唇角一勾,俊臉上笑容端是邪魅冰冷,“你說自己是,便是了?”
白歸瀾眉頭皺緊,“陛下是不信?”
風君白沒與他廢話,直接從手邊的案牘上拿出一卷卷軸,舉起了去,“西衝送來的國書中隻提及了明珠公主一人,可半字未說有什麽皇子將來。誰知道你是從什麽犄角旮旯裏冒出來的,朕有理由懷疑你的身份。”
白歸瀾氣不打一處來,對方分明是胡攪蠻纏啊。他目光陰沉道:“陛下懷疑我的身份情有可原,但明珠公主的身份總是真的吧,她難道不能為我作證身份?”
白若雪在後方點頭,沒等她開口,風君白就道:“明珠公主自然無假,朕觀她容色憔悴,看來受驚不小。極大的可能就是你們這群賊子挾持了她,喬裝身份意圖不軌。”
他這一口搶白,說完還不忘‘溫柔’的看了白若雪一眼,“公主放心,你既到了東靈,朕自會保你安全,絕不會讓這群賊子對你不利。”
莫說白若雪了,西衝眾人都被白帝陛下的無恥給震驚到了。
後方的西衝侍衛不忿的開口:“分明是那個白發妖女綁架了我們公主!”
風君白眼中煞氣一現,那侍衛悶哼了一聲,隻覺可怖的威壓從頭蓋下,整個人直接跪在地上,“你管誰叫妖女呢?”
田元刀兩人見狀知道這場麵在不控製,估摸著今日真要見血了!
西衝這些家夥也是個沒眼色的,到現在都看不出他們陛下有多護短嗎?敢當著他的麵兒把薑九歌叫做妖女,真的是嫌命太硬了。
“陛下,這些西衝人初來乍到,不認識聖尊公主也是正常。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莫要與他們一般見識了。”
風君白哼了一聲,這才撤走施加在那侍衛身上的威壓,冷笑道:“朕的小妹是見你們明珠公主被歹人挾持,大發慈悲將她救出帶來皇宮,她心地善良、樂善好施,你們竟還敢汙蔑她?!真當我風君白好欺嗎?!”
西衝眾人:“……”到底是誰好欺負啊?!
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這麽不要臉的,這是一國之君嗎?
他們真的再度被對方的無恥給震驚到了!
白歸瀾這會兒都找不出話講了,他今兒算是大開眼界了。
不過眼下是在對方的地盤上,縱使他心裏在不服氣,硬碰硬下來顯然是自己這邊吃虧。
他目前還猜測不到對方究竟想玩什麽花招。
不過一開局自己就被殺了個措手不及,自揭身份相當於自打嘴巴,白歸瀾臉上也是一陣無光,想到此行的目的,更知現在絕不能與對方撕破臉,當下給身邊的侍從使了眼色,讓他們稍安勿躁。
風君白顯然是個狠人,一通下令就將白歸瀾他們給打入青天寮,押解待審,隻說要修書西衝,確認其真實身份,再做處置。
這話說得毫無錯漏,白歸瀾又是好氣又是服氣。心道自己仍是小瞧了這位白帝陛下,準確說應該是小瞧了對方的無恥。
似乎他們這般有身份地位的皇族子弟,行事作風上或多或少都會顧忌到一些顏麵,更何況風君白還是一國之君事有涉及兩國邦交。可顯然,這位白帝陛下的行事作風非常的不拘一格,極具個人色彩,蠻橫的絕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白若雪眼睜睜看著自己王兄被人給扣押走,自個兒孤零零的被留下,隻覺身陷狼窩,加上之前被薑九歌給嚇破了膽,雙眼一閉愣就昏了過去。
風君白讓人把她送回外賓館,薑九歌卻是嗤了一聲,之前她看白若雪在天機院大放厥詞的樣子還以為是個不怕事的,誰料居然是個雞膽子,沒有了人撐腰立馬就原形畢露。
田元刀兩人見狀也曉得自己該退下了,當下殿內就隻剩兄妹二人大眼瞪小眼。
薑九歌臉上的笑意慢慢收了回去,風君白卻是一改先前嚴肅,討好的湊到她跟前來。
“小九啊~~”
“死開,叫那麽親熱做什麽,我賬還沒和你算完呢。”薑九歌冷笑。
風君白可憐巴巴的盯著她,心裏劃過一個念頭,小心問道:“你……你什麽都知道了?”
“你覺得呢?”
“誰告訴你的?!”風君白死死盯著她手腕上的靈獸圈,琢磨著是不是那兩個小家夥當了叛徒。
“哪用得著別人告訴啊。”薑九歌陰惻惻的看著他,“當年我雖是‘睡’著的,可神智卻清醒著呢,你和太淵那死鬼說的話我可是一字不漏都聽著呢,聽的非!常!清!楚!”
風君白一口髒話差點噴了出來。
他不信薑九歌那會兒還有意識在這件事太淵會不知道,不消想那個癟犢子定是刻意瞞著他。
風君白千算萬算還是漏了這一茬,這同流合汙的黑鍋他不想背也得背了!
“小九,哥哥錯了……”風君白求生欲爆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再說。
薑九歌沒好氣的盯著他,心裏沒火才是騙鬼。
若她真是徹底睡過去那還好說,偏生這兩年她的意識一直是清醒的,這才是一種折磨!
太淵施加在她身上的顯然是一種針對神魂的封印,隻有當她神魂強化到了某種境地才能衝破這個封印。
她這兩年來在秘境中修為的確突破不小,尤其是在神魂這一方麵,更是變得強大無比。除此之外,她對自身的力量控製的也越發如魚得水,否則先前白若雪也不會麵對她毫無招架之力。
但這一切都不是她最在乎的。
眼下,她關心的隻有一件事。
“太淵他還沒有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