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我是那種人嗎?
第185章 我是那種人嗎?
“不!絕不可能!那小賤人已經死了!”拓跋梟厲聲道。
二長老緊抿著唇,“我知道,隻是有些像罷了。那丫頭的星圖乃是變異的大力金剛熊,隻是所使的星技狀態與這紅衣少女有些相似,不過絕沒有她這種實力。”
“這種蠱惑人心的話還是別說了,提一個死人做什麽!”拓跋梟呸了一聲,想起那個名字都覺晦氣。
台下,拓跋天月和謝靈兒臉色同是難看,他們兩家的人竟像是割韭菜似的被對方給搶去令牌。
而盤旋在那少女周身灰蒙蒙的霧氣,同樣使她們想起一個不願提及的名字!
“天月姐姐,那人該不會?”
“不可能。”拓跋天月堅定不移的搖頭,咬牙道:“那小賤人已經死了,不可能還活著。秦家那紅衣女隻是星技與之有些相似,但明顯不同,你沒聽其他人說嗎?他們在灰霧裏都產生了幻覺,那小賤人的星技可沒這本事!”
謝靈兒趕緊點頭,“不是就好,是我想岔了。不過這紅衣女擺明找咱們兩家麻煩,咱們絕不能就這樣罷休了!”
“秦家。”拓跋天月眼神冰冷,“這筆帳本宮定會與他們好好算的!”
昊天台下驚呼聲不斷,眾人心裏的期待值從等著看誰人勝出變為探究秦家六人到底想做什麽?
“你們誰看清那紅衣少女的實力了嗎?她星圖到底是什麽?”
“似乎隻是個九星星師,那灰霧真的太礙眼了,根本看不清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霧散去時勝負已分。”
“九星星師能有這實力?假的吧!”
“他們究竟準備做什麽?要把拓跋家和謝家的人趕盡殺絕嗎?”
“這是什麽仇什麽怨啊?”
“難道截殺秦家的人是這兩家派去的?”
場間議論紛紛。
拓跋九歌六人儼然已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出塵似仙的少女從幻境裏出來後,並未得到預想之中的歡呼場麵,過往她的那些簇擁者此刻注意力完全不在她的身上。
風似鸞抬起頭,看著光幕上的紅衣少女,眉頭一皺,“故弄玄虛。”
王家一行參賽的小輩中,半數都取得了複賽名額,為首的少年,青衣藍帶,麵冠如玉,看著光幕,眼裏閃過幾分驚訝。
另一處,顧淸朝臉上的紈絝氣消了大半,顯得很是震驚,“那小丫頭有點能耐啊,寒衣兄你……”他看向旁邊,聲音一頓。
身旁的男人一貫冷冰冰的俊臉上交織著狂喜、激動與難以置信,厲寒衣雙手緊握成拳,心裏有個聲音回蕩:是她!一定是她!!
眾人看的是津津有味,一道怒吼聲平底炸響。
“王墨,你家小輩欺人太甚!!”拓跋梟實是看不下去了,自觀景台上站起來,指著對麵怒罵道。
因是初試,故而許多世家望族的家主並未到場,都是由著長老領隊。
王司空不在,主事的為王墨。
他坐在看台上,瞧著對麵跳腳的拓跋梟,卻是一臉風淡雲輕,“拓跋梟,我王家小輩在幻境中與你們拓跋家可連麵都沒碰著,如何欺的了你們?”
“你那三個外孫帶人在裏麵對我拓跋家和謝家窮追不舍,你眼睛是瞎的不成?”
“這話可真是奇怪,老夫為王家長老,豈能管的了秦家之事。”王墨一臉坦蕩,笑聲譏諷,“再者說,這初試開始前,薄副院主就說過不講規則,全憑勝負,你拓跋兩家自己技不如人,倒怪別人沒有手下留情了?”
“既沒那麽本事,還來參加什麽國試大比啊,丟人現眼……”
拓跋梟氣的怒發衝冠,場上卻是哄堂大笑,不少人都對拓跋家指指點點。
可不是這個道理嘛~
比賽場上全憑實力,你實力不夠怪我咯?
真當你拓跋家的臉要大些,普天之下皆你娘,都該讓著你?
拓跋梟討了個沒臉,正要繼續辯駁,幻境中變故又生。
那詭異的灰霧再度出現,下一刻,幾個灰頭土臉的年輕人被送了出來,眼淚鼻涕包滿臉,失魂落魄的樣子像是被嚇破了膽。
拓跋家僅剩的一根韭菜苗也被割了!
拓跋梟整個人像老了十歲一樣,頹在原地,周遭射來的目光,讓他頭都快抬不起來了。
丟臉!他活了這麽幾十年從沒如此丟臉過!
“帶上咱們的人走!”
哪裏還有底氣在場間停留,拓跋梟拂袖走人,其餘拓跋家的人都掩著臉離開,便是拓跋天月此刻也覺臉上無光,恨恨的盯著光幕中的紅衣少女,發誓要把這筆帳好好討要回來!
幻境內,拓跋九歌看著手上這一堆令牌,有些犯難。
將最後一個拓跋家的人送走之後,她手上累積的令牌囤貨已到了發指的程度。
她目光一斜看著遠處躲在山包包那邊窺探的一群人,他們已窺探好久了,但始終不肯露出真麵目。
“遠方的朋友,你們過來~~”她熱情的招手。
“你騙鬼呢!過來讓你搶令牌嗎?”
秦家中有個瘋子在幻境裏瘋狂搶奪令牌,這個消息已不止在昊天台外傳播開了,幻境中的人這會兒看到穿紅衣服的女子,都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人心不古啊,我是想送你們禮物來著。”拓跋九歌很是受傷,這多出來的令牌她拿著也沒用啊,為毛沒人肯相信她的話呢?
秦雨桐目光一閃,倒是聽出了對麵說話之人的身份,高聲道:“可是雲家的彩溪妹妹?”
對麵沉默了一會兒,“秦姐姐,正是小妹。”
秦雨桐轉過頭去,甚是認真問道:“你確定多餘的令牌是要送人吧?不是要把別人騙過來搶了吧?”
“我是那種人嗎?”拓跋九歌震驚。
其餘人看著她,默默心道:你是……
在秦雨桐的再三保證下,雲家的人扭扭捏捏的從遠處過來了,打頭的女子長相溫婉,一看就是那種好脾氣好教養的大家閨秀。
不過拓跋九歌腦子裏徘徊著的卻是她那句豪氣幹雲的‘騙鬼呢’!
雲彩溪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們,“令牌你們真的要送?”
“自然,這玩意兒多出來的又不能還錢。”拓跋九歌大大方方的把令牌丟了出去。
雲彩溪接過之後,鬆了口氣,這才放下警惕,感激道:“謝謝。”
拓跋九歌一聳肩,“該割的韭菜苗也割完了,咱們也出去吧。”
眾人不置可否,眼前光幕一散。拓跋九歌他們出現在了昊天台上,隨之而來的是穿透人耳膜的歡呼尖叫聲。
拓跋九歌疑惑的眨了眨眼,什麽情況?
秦家三姐弟指了指頭頂的光幕,麵無表情的咽了口唾沫:“恐怕……我們是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