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我有沒有那本事,你試過不就知道?
第87章 我有沒有那本事,你試過不就知道?
“何故此問?”風君白奇怪道。
拓跋九歌仰頭望著他,笑露著兩顆虎牙,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像我這樣天資縱橫,潛力非凡的大好小孩兒,隻有頂了不起的父母才生的出來,思來想去,也就你們風氏皇族有點可能啦!”
風君白聞言一愣,放聲大笑起來,旁邊的侍從也跟著狂笑不已。
“果真是小孩子啊,什麽都敢想!”
“哈哈哈……九歌小姐,我家世子已認你當了妹妹,你也算半個皇家人了!”
拓跋九歌仿佛不懂這些話語中的揶揄,跟著嗬嗬傻笑起來。
風君白斂了笑聲,解釋道:“你這想法倒沒什麽錯,隻是皇族血脈遺留在外斷不可能,再者有血脈之力在,你若是風家人,我又豈會察覺不到……”
他話音漸漸低了起來,鳳目裏閃過一抹迷茫之色,說起來,打從看到這小人精的第一眼起,他就覺得親近,這本身就很奇怪。
如果她真是風家人的話……
這念頭隻起了一瞬,風君白就覺荒謬,且不說血脈之力可互相感,即便流著同樣的血緣,他不是照樣看風似鸞不順眼?看他皇叔的那幾個兒子就想動手開揍?
果然,他還是變態了。
居然喜歡上了一個小女孩?!
風君白下意識把自己臉給捂住了,活了十幾二十年,這回可真是把老臉丟到家了!
拓跋九歌沒注意到他那一臉扭曲,悄悄摸摸的和小饕餮靈魂交流。
“拓跋小九,你何必舍近求遠,直接去問美人淵不就行了?他鐵定知道些什麽。”
拓跋九歌暗暗撇嘴,以拓跋淵的性格,願意說早說了,“罷了,隨緣,反正我對自己的身世也沒多大好奇。”
與之同時,朝王都而去的官道上,三長老終於截住了許冬一行人。
可是卻並沒有發現拓跋木的身影。
“屬下奉世子命,回王都傳報家書,三長老深夜攔道,是有什麽急事不成?”許冬笑著問道。
三長老臉色頃時難看無比,該死,中計了!
拓跋九歌與風君白回到摘星城時,已近破曉,她哈欠一打,準備回去補個覺。
還沒到忘情院,就遇上一人怒氣衝衝而來,滿身風塵,正是三長老。
“喲,瞧三長老這身泥濘草星,莫非也似我們睡不著,半夜出去溜達了?”風君白笑吟吟的望著他。
三長老臉側肌肉一顫,咬牙切齒對他鞠躬行禮,抬頭時,視線滑到拓跋九歌的臉上,好不惡毒。
待他目光再往後時,俱成了晃蕩。
風君白臻首一昂,後方的侍衛便將仍在昏迷中的謝靈兒等人放在地上,他語含譏誚道:“說來也巧,我們出去遛彎兒,恰好遇到了謝家小姐,順手就把他們帶回來了,三長老既到,那人就交給你吧。”
“靈兒!”三長老疾衝而去,聲音森寒,“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這是什麽話?三長老,我們可是救了你外孫女一命。”
三長老目光環伺了一圈,在看到人群末的拓跋木時,心裏已經了然。
好一番算計!
“時候不早了,三長老還是請吧!”風君白擺了擺手,滿臉困倦。
“老夫自然會走,不過……”
他聲音還未落全,身影就閃現不見。
“小心!”小饕餮在心中預警。
拓跋九歌已覺被一股殺機鎖定,耳畔傳來風君白的怒吼,“拓跋梟!你敢!”
瞬息之間,拓跋九歌從未覺死亡距自己如此之近,掌風已至眼前,震的她臉麵生疼。
對方隻是一道意念,就叫她渾身動彈不得,心髒劇顫的刹那,一隻手穿過她耳側,正麵迎上那欲取她性命的一掌!
與之同時,她小腰被長臂一攬,整個人撞入了後方來人溫暖的懷抱中,熟悉的冷香湧入鼻息,拓跋九歌的心瞬間定下來。
拓跋淵將她緊摟於懷中,麵染寒霜,目隱崢嶸,銳利迫人。
“拓跋梟!你好大的膽子!”風君白厲聲而來,胸臆間皆是怒火。
誰也沒想到三長老會忽然發難,風君白原以為,他即便惱羞成怒欲要動手,目標也隻會是拓跋木,而拓跋九歌就在自己身邊,該是安全的。
不曾想這拓跋梟竟不顧尊卑規矩,要當著他的麵殺了拓跋九歌!
風君白被推開那一刹,心髒都縮緊了。
若非拓跋淵及時趕來,隻怕留給他的,隻有拓跋九歌冰冷的屍體!
“世子見諒,老夫剛才是要教訓府中小輩,可沒有針對你的意思。”三長老獰然道,目光卻是看著正前方,眼神又恨又怒。
隻差一點,他就能滅了那天煞孤星!
“教訓小輩?”拓跋淵目光睥睨,寒聲道:“在我忘情院外,教訓我的人,三長老好大的氣魄。”
“拓跋淵,老夫之前敬你一聲淵少爺,但這禍害老夫今日必除!”三長老冷笑道:“你要保她,也需仔細掂量,自己有那本事嗎?!”
“我有沒有那本事,你親自試過不就知道?”
三長老瞳孔驟然一縮,隻見對麵男人身上星力爆現,一掌襲來!
他以拳作抵,兩人再次交鋒。
兩股無形之力在拳掌間相撞,形成一道波紋,轟然朝四麵炸開。
其餘人皆受波及,被震倒在地,唯有立於拓跋淵後方的拓跋九歌,被一股溫柔的星力照拂著,未受池魚之殃。
三長老朝後倒退三步,喉頭翻甜,被他強壓下去,目光駭然的看著於原地紋絲不動的拓跋淵。
“你何時晉升星聖的?!”
此話一出,全場駭然,便是風君白也忍不住露出震動之色。
東靈洲已有二十幾年沒出過星聖了,現今活躍於天柱榜上的那些強者,都是成名已久。
這個男人,方才十八歲!卻已成聖!
東靈第一天才之名,果然不虛!
於一眾駭然目光注視下,拓跋淵理也不理三長老,轉身回去將女孩抱了起來,眼波裏的鋒芒在麵對她時,柔成了暖光。
複而掀眸,睥向身後,卻又凜然迫人。
“拓跋梟,平日你們講規矩,私下的蠅頭勾當小動作,我視而不見,權當是給我家歌兒曆練了。”
“可你們若要亂了規矩,且看看你那所謂的長老頭銜,能否保得住你三房滿門!”